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噜噜有点明白了,疑惑又期待:“先生是想进来吗?”不进来,脱衣裳干啥?进来,先生为何要蒙着眼睛呢?
想归想,她手上的动作可不慢,三两下就将先生的衫子里衣扯掉了。的确是扯,因为先生比她高了一个头左右,他站得笔直不肯低头,噜噜又莫名地紧张使不上多少力气,只能用扯的。脱了上衣,噜噜盯着面前比裴策结实比常遇白净的如玉胸膛,一时忘了继续,小心地摸他:“先生,你真好看。”哪里都好看,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肩膀,没有一处不让她喜欢。
他的身体随着她的抚摸难以察觉地颤抖,宋言攥住她手放在腰上,“继续脱。”这次他没有放下手,而是顺着她的手臂慢慢往上移,最后停在她肩头。圆润细腻小巧,让他爱不释手。
噜噜呼吸重了,也不知是因为先生的碰触,还是因为他高高支起的帐篷。她急切地扒下他裤子,就见他晃了晃正在跟她打招呼,噜噜咽咽口水想去摸他,男人忽的贴上了她,在她耳边命令道:“一会儿不管我做什么,你都别动,还有,在我拿开眼带之前,你的尾巴要是碰到我,以后你休想再吃半片鱼干。”
先生还是那么凶……
噜噜瞪了男人一眼,嘟嘴不说话了,一动不动地靠在墙上,头也扭向一旁。
先生似乎听到了她的动作,把她的脸掰了过去,轻轻抚摸,然后,慢慢向下。
噜噜垂眸,紧张地盯着他的手。
他双手并用,落在她乳上,或轻或重地揉捏:“这是哪儿,怎么那么软?”
噜噜张大嘴,好奇地望着他,先生真的不知道吗?
“回答我。”他加重了力气。
噜噜低哼一声,喘着道:“是,是我的胸口啊,嗯,先生,你吃吃它们吧,都流出来了。”刚说完,就见他用手指蹭了一道奶水,顿了顿,送到他嘴边,“是这个吗?我先尝尝味道……嗯,还可以,既然你请我吃,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什么叫却之不恭?
噜噜还疑惑着呢,男人却慢慢凑了过来。他的头先撞到了她的脸,然后仿佛确定了位置似的,他开始亲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在她忍不住并拢双腿磨蹭的时候,他终于含住了她,轻轻吸吮。
噜噜抱住他脑袋,仰头轻叫,尾巴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他亲她咬她,噜噜受不住,抓着他背求他:“先生,先生,给我,我要吃你的棒子!”
宋言动作一顿,退开,手摸到她唇畔:“吃我?用这里吗?”
噜噜急得抓住他手送到下面,“这里,先生你进来过的啊,好先生,快点进来,我好想要!”
宋言来回摸了摸,手指缓缓送进去,“这里吗?可你这里这么小这么紧,怎么能吃下先生?”
噜噜急得要哭了,瞅瞅他抵在她腰间的那物,她猛地攀住他脖子,抬腿就盘上了他腰。他情不自禁向前将她抵在墙壁上,噜噜顺势腾出一只手握住他往自己里面送:“先生你快进来吧,我能吃下!”
宋言叹口气,双手握住她臀,不急不缓地送进去,“还是这么馋嘴,片刻都等不得。好了,都给你了,好吃吗?”
这个姿势吃得太深,噜噜张着嘴只能喘气,好不容易适应了,才断断续续地道:“好,好吃,先生你动动,嗯,这样更舒服,啊……”
她脑后抵着墙壁,宋言下巴搭在她肩头,对着她耳朵吹气:“别,别出声,小心吵到孩子,让他们听见瞧见咱们这样,不好。”
“为什么,不好啊?”他加快了速度,噜噜抓着他肩膀问。
“因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宋言咬住她耳朵,耐心教她。
噜噜不懂,但先生不让她说话了,她就咬着嘴唇,只有他发疯似的撞她时,她才会控制不住地叫出声。
“真乖,明天给你做全鱼宴。”
宋言满意地笑,于茫茫黑暗里,要得越快越深……
130
守孝之家不好参加喜庆宴席。
阿晚成亲;噜噜非要去看热闹;常遇知道她更想看的是赵平,虽然心里有些不愿,但也必须替她安排。好在赵平明面上是林家的庄头;住在林家庄子上;噜噜去那边;可以说是去自家庄子休养。等阿晚出嫁那日,她是在里面凑热闹还是安静幽居,外人无从知晓。
出发前一天;噜噜坐在西炕头哄孩子;三个男人围在东炕头;商量谁陪她过去。
顾三的意思是,他陪噜噜去就行。常遇是林府管家;主人出门,他得在家里守着。另外大小姐现在带孩子没有时间读书,宋言这个先生就没有道理跟去庄子了。
常遇笑着反对:“大小姐名义上是思念老爷,在府里睹物思人未免伤怀,所以去庄子别居。你们夫妻二人守孝,孝期生子外面已经有闲话了,如今大小姐去哪你都要跟着,旁人会怎么想?你必须留在府里应酬,我陪大小姐去庄子,宋言……”他看过去,见宋言面无表情,想了想,道:“宋言也跟我们同去,毕竟大小姐现在吃不惯厨房做的东西,对外面,就说宋言跟大宝二宝有几日师生之情,是赵平请他过去的。”
他这样说,宋言早就准备好的那些话就不用说了,迅速跟常遇达成一条战线:“此言有理,赘婿不是白当的,顾三你捡了那么大的便宜,这种时候就该尽好赘婿的本分。”
“我捡什么便宜了?”
顾三被宋言说的气不打一处来,瞪眼大吼:“你说我捡什么便宜了?除了一个好听点的名头,我是多抱她睡觉了,还是她多喜欢我了?宋言我警告你,洞房那晚你来捣乱,我还没教训你呢,你别以为我忘了!”
“不许你大声乱叫!”
两个孩子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噜噜抓起灰尾巴的铃铛球就朝顾三扔了过去,“我要常遇跟先生陪我,你在家里看家!”顾三那么霸道,要是他跟去了,肯定会寸步不离地守着她,那她怎么去找大哥呢?常遇跟先生都比较好说话,到时候把孩子交给他们哄着,她放心地找大哥去。
顾三不服,还想再劝,噜噜指着他跟灰尾巴抱怨:“灰尾巴,你爹又不听娘亲的话了,以后你也不跟他玩了,知道吗?”
灰尾巴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大眼睛瞪着亲爹,小嘴儿一撅,吐出个泡泡,连带几道哈喇子,倒像是在吐他爹似的。
气得顾三脸色铁青,当晚压着噜噜要了整整一夜,第二天还是他将她抱上马车的。灰尾巴窝在宋言怀里,见车帘要放下来了,亲爹却没有上来,很给面子的哭了两声,哭得顾三心里又欣慰又不舍,正犹豫要不要亲自送他们娘俩过去,宋言从袖口摸出一个油纸包,灰尾巴立即不哭了,咿咿呀呀地望着油纸包笑。
顾三恨恨地甩了车帘。当娘的没有良心,儿子也是个小白眼狼。
马车慢悠悠行了大半日,噜噜也整整睡了大半日。期间,宋言和常遇抱着孩子坐在她两侧,孩子饿了,就直接塞到噜噜怀里。噜噜虽然困,但也知道抱孩子,自己解了衣裳喂他们。她雪白的乳露出来,两个男人抬眼,目光相碰,迅速心照不宣地转向窗外,各有所思。
樱桃甜杏坐在另一辆马车上,到了庄子,她们在门口下车,提前布置房间去了。大小姐的马车直接驶进内院,常遇二人抱着孩子下车,把孩子娘留给了赵平。
想到阿晚领着大宝二宝离开时笑着看他的那一眼,赵平尴尬地要命。
“噜噜,起来了……”他上了马车,跪在矮榻前面,唤还在酣睡的小女人。
噜噜睡得正香,听人吵她,翻身就要转向里面。
赵平急急按住她肩膀,噜噜也就老实了。
赵平忍不住看她。
因为守孝,她现在的衣裳都是青蓝白等素色,不如红色衬她妖艳明媚,却也被她穿出了清丽脱俗的风韵。特别是睡着的时候,她灵动的眼睛闭着,最爱说傻话撒娇的小嘴儿也抿着,整张脸都是宁静的,像天上落下来的仙女,美得让人连多看她一眼,都觉得是亵渎。
这样美的小姑娘,怎么就喜欢上他一个粗人?连认她当妹妹,他都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噜噜,醒醒,去屋里睡吧?”赵平不敢碰她,收回手,一遍一遍地叫她。
噜噜蹙眉嘟嘴,伸个懒腰才慢慢睁开眼睛,待瞧见眼前脸色微微泛红的男人,她高兴地坐了起来,伸手就去抱他的脖子:“大哥,我好想你啊……”
怕她摔下来,赵平不能躲,只好攥住她双臂压下去,小声哄她:“好了好了,大哥也想你,乖乖坐好,大哥给你穿鞋,要下车了。”
手臂被按着,噜噜撒娇地朝他仰起头:“我不要穿鞋,大哥抱我下去!”
他跪在车上,她跪在矮榻上,突然仰起头,嘴唇差点碰到他,赵平慌乱地往后躲,几乎是求她了:“外面都是人,大哥抱你下去不好看。”其实外面没有人,丫鬟小厮一早就被常遇打发走了,而且,常遇带过来的下人,肯定都是他放心的。可常遇和宋言在屋里啊,大白天的,他抱着她进去,太不妥了。
“为什么不好看啊?”噜噜才没有那么轻易妥协,“我不管,我就要大哥抱我!大哥不抱我我就不出去!”大哥连抱都不肯抱,那她还怎么哄他跟自己睡觉啊!噜噜气得挣脱他手,又重新躺了下去。
赵平头疼,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种脾气。裴策常遇他们也是,一味儿地纵容她,就连比较严厉的宋言也因为她怀孕那大半年软了态度,有他们四个纵着,她怎么会改?
不过赵平转瞬又理解他们了,他不是也因为舍不得她不高兴,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地在她面前妥协吗?
“起来,穿好鞋大哥就抱你下去。”男人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噜噜笑嘻嘻地起来了,伸出两只小脚给他。
赵平脸红心跳地替她穿好鞋,抱她下车。
常遇宋言正在炕上逗孩子,瞧见他抱着噜噜进来,脸上并无变化,习以为常。可赵平不习惯,刚把噜噜放在炕上,转身就出去了,都没给噜噜挽留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