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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噜噜答应地十分痛快,哪怕她根本不知道地里会有什么活儿。
七月流火,夜里雨停,现在地已经干透了。
赵家地头有两颗笔直的杨树,赵平让大宝二宝在树下待着,陪噜噜玩。他和阿晚分别走到东西两侧,从最边上的田垄开始拔草。田垄很长,走上二十几步才偶尔冒出来一簇野草,趁着雨后泥土松软,毫不费力就能把野草连根拔起。
噜噜觉得很好玩,也想去拔草。
樱桃死死拦着她,说什么也不让。大小姐身上细皮嫩肉的,要是拔了草,肯定得勒出红印来,被老爷或常遇瞧见,她定会挨训。
主仆二人拧着干,大宝见了,拽着噜噜走到自家棒子地边上,指着碧绿的棒子秆道:“姐姐,这个秆是甜的,可好吃了。”
“嗯嗯,可好吃了。”二宝跟着点头,一边吸口水,一边往花生地里瞅了一眼。
噜噜疑惑地盯着棒子秆,“这个能吃吗?”她伸手摸了摸,凉凉的硬硬的,能嚼动?
大宝瞅瞅远处大哥的背影,小声道:“姐姐想吃吗?那一会儿我大哥过来了,你就说是你要吃的行不行?我们偷偷折甜秆吃,大哥会打我们的,但要是姐姐想吃,大哥肯定不会生气。”
噜噜立即点头,“嗯,是我想吃的,可这个怎么吃啊?”
她刚说完,二宝抬脚就接连踩折了两根,然后做贼似的拖着两根棒子秆跑到棒子地前头,回头朝噜噜招手:“快过来快过来,别让我大哥瞧见!”
噜噜和大宝笑嘻嘻地跑了过去。樱桃无奈地跟着。
两根棒子秆,大宝二宝一人分了一根,先从根部开始吃,用牙齿把坚硬的外皮撕掉,便露出里面白色的部分。两个孩子争先恐后的撕完皮,然后不约而同把完整的一段折了下来,递给噜噜:“姐姐,给你吃,这里最甜了。”
村里的孩子,就算是小姑娘,那手心也不可能太干净,更何况是两个淘气的男娃娃?
樱桃本能地伸手去挡,不想让大小姐吃这种东西,哪怕她小时候也很爱吃。
可噜噜才没想那么多,抢在樱桃阻拦之前就把离她最近的大宝手里的甜秆接了过来,张嘴咬一口,没咬动。再使劲儿,好不容易咬断了一截。清凉的甜秆落入口中,她本能地细细嚼着,便有甘甜的汁水被挤压了出来,没有桃汁那么甜,却也有种特别的味道。
她不由得笑弯了眼睛。
“这个只能嚼着吸水喝,不能吃,等你嚼没水了,记得吐出来。”
嚼着嚼着,头顶一暗,有人在她身后低声嘱咐道。
噜噜惊讶地转过身,就见大哥站在那里,手里还拿着六七根棒子秆。
她乖乖把嚼完的甜秆吐了出去,惊喜地问:“这些都是给我的吗?”
赵平忍不住笑了,看着她明亮的眼睛问道:“你能吃完这么多?”
噜噜舔舔嘴唇,有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吃完。
赵平不再理她,对大宝二宝道:“你们先陪姐姐回家吧,把棒子掰下来,晌午咱们煮棒子吃。对了,掰完棒子,记得先洗手再撕甜秆,知道吗?”
“嗯,大哥真好!”大宝二宝兴奋地喊道。
赵平摸摸他们的脑袋,回去继续拔草了。
就这样,噜噜跟大宝二宝高高兴兴地先回家了,掰完棒子,三人一起坐在灶膛里撕甜秆吃。赵平和阿晚很快也就回来了,快到晌午时,阿晚把九根嫩生生的棒子都煮了。噜噜在赵家吃了一根,等常遇来接她回去吃饭时,阿晚又送了她三根,说是给林员外尝尝鲜的。
噜噜很开心,回到家里,脱鞋上炕,继续啃棒子吃。
常遇立在炕沿前笑着看她,等她啃完了,他用早就备好的湿巾子替她擦手。
“不擦嘴吗?”噜噜疑惑地问。大宝二宝吃完都擦嘴的。
“当然要擦。”常遇换了条巾子,一手扶着她肩头,一手轻柔地替她擦拭,擦完了,他将巾子丢回水盆里,手指摩挲着她越发红嫩的饱满唇瓣,低头覆了上去,尝她口中的甜。
他的大小姐啊,他在庄子里盼了半天,盼她早点回来,可她却在外面玩上了瘾。下午,说什么他也要留她在家里。难得老爷不在家,他可以多陪陪她。
奈何常遇的打算还是落空了。刚刚吃过午饭,福全就跑来告诉他,李三郎出门了,他走后没多久,柳氏也从李家侧门偷偷溜了出去,看样子是朝东边棒子地里去了。
常遇讽刺地笑。棒子地,他们倒不嫌扎得慌,果然是憋得太厉害了吗?
叮嘱樱桃甜杏好好看着大小姐,他匆匆出了门,去找赵平。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送上~
大家肯定都吃过甘蔗,不知道有没有人吃过玉米秆?
☆、第76章捉奸
顶着晌午炽热的日头;柳氏偷偷出了门,朝东边自家的棒子地疾步而去。他们一家人住在庄子上;距离村子有段距离;再加上现在日头毒;外面基本没人;只要她小心点;应该不会被人看到的。
但跟以前偷…情相比,今天柳氏总觉得有些不安。或许是因为上次私会差点被丈夫瞧出来端倪,也可能是正院里多了老爷带来的丫鬟小厮;她不想在这个时候陪老二胡闹。万一;万一被人瞧见,她这辈子就毁了。
与小叔**,她还是有点后悔的吧;
如果那年她态度强硬些,反抗地激烈些,或许,也不会有今日。可那个时候,她哪里顾得上呢?
走着走着,柳氏情不自禁地又想起了当年那一幕。
她是村里最好看的姑娘,嫁给李庄头的长子做媳妇,不知羡煞了多少人,因为李家家里有钱,又没有婆婆妯娌,李大郎是木讷了些,可这样的男人老实,轻易不会拿媳妇孩子出气。所以,她是抱着美好的期待嫁进来的,李家也的确没有让她失望。一进门,她就当了内院的家,李大郎对她也是真心的好,她都觉得自己是这一片村落里过得最称心的新媳妇。
唯一有些遗憾的,是晚上睡觉时,李大郎总是很快就完了事。刚开始,她害羞,不敢多想。慢慢的,他进来的时候她不会疼了,不但不疼,还有了点别的感觉,让她莫名的痒,暗暗期待他能多弄片刻,可李大郎每次都很快,有次他喝了酒,时间稍微长点,却也只坚持了半刻钟左右的功夫,弄完就翻身下去了,留她一人呆呆地躺在炕头,任由刚刚被挑起的火慢慢退去。
做了媳妇,脸皮就没有那么薄了,去河边洗衣服,围在树下纳凉,一群妇人说的就荤了些。那时她才知道,男人可以坚持更长的,女人也能很舒服很舒服。到底有多舒服,她不知道,可看着那些小媳妇们羞红的脸蛋,听上了年纪的妇人们各种粗俗不堪却简单明了的比方,她明面上装羞涩,心里却一番浓浓的苦涩。
那到底是什么样的舒服呢?
她比她们都好看,可她们说起自家男人时的那种自豪得意,她却没有。
作为一个女人,她觉得自己没有她们幸福。
嫁进来第二年,她生了个大胖儿子。公爹很高兴,丈夫很高兴,两个小叔也很高兴。老二常常到他们屋里看望侄子,老三傻,可也会捉各种小虫子来逗侄子。因为这个儿子,她对丈夫的不满渐渐淡了些。
直到有一天,晌午她给儿子喂奶,丈夫在一旁看着,忽然凑了过来,跟孩子抢奶吃。她又兴奋又紧张,下面几乎立即就涌出了水儿,盼着丈夫将她按倒在炕上。丈夫也的确那样做了,然后就在两人衣服都脱光了的时候,她听见门外有声音,忙把丈夫推了下去,两人匆匆穿好衣裳。穿完了,就听老二在外面打招呼,说是来看侄子的。待老二进来,她发现他脸色正常,跟丈夫一起松了口气,都觉得他没看到什么。
但后来她才知道,老二还是看到了。
秋收,丈夫跟公爹忙着地里的活计,常常晌午都不回家,只让婆子送饭过去。她在家里带孩子,不用出门,过得还是挺舒坦的。有天晌午,老二跟老三过来逗侄子,不一会儿老三玩腻了就走了,老二一直没动弹。她本来是想午睡的,委婉地劝了一次,老二就跟没听到似的跪在侄子身边逗他。她就不好意思再说了,想着过会儿就该给儿子喂奶了,老二再不懂事,也知道回避吧,毕竟也是十四岁的大孩子了,过两年也该谈婚论嫁的。
儿子很快就饿了,她逗弄似的问儿子是不是饿了。其实才三个月大的孩子,哪里会说话?她不过是说给老二听而已。老二红着脸退了出去,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没去送他。听着他出门了,她就背对内室门口,解开衣襟,侧躺着给儿子喂奶,哄着哄着眼皮子就沉了。
迷迷糊糊中,她被一阵异样的刺激弄醒了。
窗子放了下来,屋里头有些暗,身上蒙着被子,遮掩了她脖颈以下。昏暗中,她只瞧见有颗黑脑袋埋在她胸口吸得正香。他吸得那么用力那么响,吸得她骨头都酥了,浑身没有半点力气,软的连抬手抱住丈夫的脑袋都不行,只能咬唇不让自己叫出来。
她觉得有些奇怪。丈夫也吃过那里,可他的动作很笨,也没有耐心,常常胡乱啃两下就直接脱裤子了。今天丈夫却不一样,又捏又揉又吸又咬的,真是快要把她的魂都吸了出去。她不受控制地低吟出声,扭动着身子。但她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因为儿子就睡在旁边,她怕压到他。
粗…重的鼻息声中,丈夫扯了彼此的衣裳。
直到他的手扶着她的腿想要进去,她才从那明显比丈夫细腻很多的男人手心,从他青涩莽撞的动作中猛然醒悟,这个人不是她丈夫!
“你是谁?”她颤抖着问,手脚并用想要推开对方,可她还软着身子,哪怕心里真的想拼命了,还是没能推动男人。
男人身子瘦弱力气却很大,仅用一手就攥住了她无力的手腕,然后扶着他朝她早被他打开的腿间顶,口中不停地喊着好嫂子,求她给他。他说他喜欢她很久了,今天是忍不住了才想亲近她的,还说他就要一次,以后再也不强迫她,更不会让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