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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亲近她的,还说他就要一次,以后再也不强迫她,更不会让别人知道。
她不想听也不想答应老二,但,之前他给她的强烈舒服,此时他那里磨蹭她娇…嫩处带起的汹涌渴望,让她的拒绝弱了几分。当她还在不知道为何犹豫的时候,他终于彻彻底底地顶了进来,然后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就横冲直撞起来,没有半点技巧,没有半点疼惜,像个初次猎食的雄狮。
可,她不是未经事的青涩小姑娘,她那里早已春…水泛滥,他越不怜惜,她反而越舒畅。
第一次,她还勉强保持着清醒,想过要反抗拒绝的。
等他闷…哼着使出全身力里最后狠狠顶了她一下,她的所有理智就在突如其来的陌生愉悦中被顶了出去,任由他在她里面稍歇片刻重振旗鼓,任由他继续在她身上折腾了许久许久。到底有多久,她记不清了,她沉浸在真正的夫妻快事儿里,茫茫然忘了一切。
那时,他才十四岁。
现在,他已经二十岁了,个头一点都不输于丈夫,做那事的时候,折腾的时间越来越长。
开始,是他逼着她出门,渐渐她食髓知味,胆子也大了,会主动喊他出去。
柳氏也说不清自己是不是喜欢上了老二。他想要祸害老三媳妇,她知道后胸口堵了好长一段时间,然后她突然就想通了。如果,如果老二把老三媳妇也弄到手,那是不是就能说明,不是她坏,而是女人都受不住那事的诱惑?更甚者,就算哪天东窗事发,有老三媳妇跟她一起,她也有点底气了。
可惜,事情到底没成……
胡思乱想中,已经到了自家棒子地地头。
装着察看地边棒子的长势,柳氏一步一步往前走,很快就在两排棒子秆中间发现一根红头绳。
这是两人的暗号,老二就在这根垄的里头等着她。
柳氏皱皱眉,微微低了身子,用手挡着脸小心翼翼地往里走,免得被锋利的棒子叶划伤脸蛋。真是的,她说去林子里,他偏猴急地坚持在附近的棒子地里,才几天没弄,至于急成那个样子吗?
“你快点!”
听到外面有动静,李二郎低声催促道,他早等得不耐烦了。
柳氏便稍稍走快了些,远远瞧见李二郎已经把衫子铺在地上了,里衣摆在一旁,他人就光溜溜地在那里等着她,腰下那东西高高地支了起来,嚣张跋扈。
哪怕看惯了,她还是红了脸。
李二郎这么急,有许久没弄的原因,也有想讨好娇美人不成却被宋先生狠狠捉弄一番的缘故。体内积攒了半旬之久的欲_火;求而不得反被奚落的怒火,还有地里的夏日闷热,都让他急红了眼睛。等柳氏一过来,他便把人压倒在地上,也不脱她上衣,直接将衫裙推到她腰背上,他顺势跪在她身后,双手紧握她小腰,狠狠从后面顶了进去,砰砰砰猛干。
两人背地里不知勾搭了多少次,早已适应了彼此的身体。最初的涩痛过后,柳氏马上就舒服到了,双手拄着男人铺在地上的衫子,脖颈后仰,低低地叫了出来。在外面弄最大的好处,就是不用顾忌有人听到。
久旷重聚的鸳鸯,一旦叠在一起,就顾不得周围的动静了。
大宝二宝一人提着一个小木桶,猫着腰走了进来。他们人瘦个头矮,稍加小心就能避开棒子叶,少了那种沙沙声。瞧见那边李二郎白花花的腚,俩孩子愣了一会儿,但他们牢牢记着大哥的叮嘱,不多看不多想,小胳膊一抬,就把两桶鸡血朝两人泼了过去。
“啊!”
脸上突然一热,紧接着有腥气的血从头发上滴到下面的衣衫上,柳氏吓傻了,趴在地上大声尖叫了,抓着衣裳胡乱往自己身上遮掩。
李二郎也吓得不轻,飞快提起裤子,转身瞧见是大宝二宝,眼中顿时浮现厉色。
大宝二宝见状,扭头就往外头跑。
李二郎红着眼睛追他们。
可他刚跑出地头,就被候在外面的石壮狠狠敲了一闷棍。
等石壮将腿软的柳氏同昏迷的李二郎绑在一起,大宝二宝颠颠跑了回来,“姐夫,咱们现在去找大哥吗?”
“不用,在这里守着就行。”
石壮擦擦手,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俩孩子的称呼,“你们,你们刚刚叫我啥?”
大宝二宝嘿嘿笑:“叫姐夫啊,大哥说了,等他把二姐的和离书要回来,就让二姐嫁给你。”
“你,你们二姐答应了?”石壮结结巴巴地问道,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天他提过一次,可阿晚扭头就跑了,慌得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他知道阿晚喜欢自己,却怕她顾忌旁的什么,不想嫁他。
大宝二宝互视一眼,一起摇头。
石壮的心登时沉了下去。
却听俩孩子道:“二姐没理大哥,红着脸跑出去做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娇羞乱扭亲的地雷,么么~
咳咳,今天似乎没啥好说的,飘过……
☆、第77章换人
黄昏之前;林员外回来了。
常遇早早就在门口候着呢。对上林员外询问的目光;他点点头,上前将人扶了下来,并没有多说什么;直到快要进大门了;才忽的顿住脚步,回头,笑着对李显道,“差点忘了,李庄头,赵平晌午来找你;说是有急事;我说你不在,让他回家晚上再来,他却坚持不肯走。你们都不在家,家里没有主事的,我看他顶着大日头立在门口挺可怜的,就请他去门房里歇着了。你快去看看吧,兴许有什么急事。”
赵平?他来做什么,难道阿晚将卖身契的事告诉赵平了,他来求情的?
李显迅速在心里猜测了一番,见林员外颇感兴趣地回头看来,忙道:“让老爷看笑话了。前一阵老三跟他媳妇闹别扭,把他媳妇气回娘家了,眼下他大舅子来,估计就是跟我商量这事的,那老爷您赶紧回屋歇着吧,我这就去看看。”
林员外捋了捋胡子,道:“去吧去吧,人家就那么一个妹妹,又等了你大半天,你说话别太冲,早点让三郎两口子和好才是。”
李显忙哈腰谢老爷提点,等林员外继续往前走了,他才沉着脸将赵平请到自家厅堂。
没有茶水,没有客套,李显端坐在主座上,冷眼审视赵平。
赵平也没想跟他多说什么,开门见山:“李庄头,我是来要阿晚的卖身契和和离书的,只要你把这两样东西给我,我就当没瞧见李三郎和他大嫂在你们家棒子地里偷…情的事。”
李显开始诧异了一下,随即就讽刺地笑了,想听听赵平凭什么让他交出来,谁料竟听到那样一番话!
“赵平,你别血口喷人!”他火冒三丈,猛地站了起来,怒斥道。
赵平神色平静地看着李显,眼里没有嘲讽更没有同情,只道:“是不是真的,你可以派人去你们家棒子地里找找。不过你最好只让李大郎去,免得惊动旁人。”
他太冷静,李显纵使不相信,此时心也突突突跳地慌乱。狠狠地瞪了赵平一眼,李显大步跨出厅堂,先去旁边找李二郎,没找到,沉着脸直奔老大家住的东厢房而去。挑开门帘,就见李大郎正在跟孙子说话,他上前挑开内室门帘朝里看了一眼,回头问李大郎:“你媳妇呢?”
李大郎也正疑惑着呢,“不知道啊,问阿寿,他在外面玩刚回来不久,也没瞧见。”见他爹脸色越来越难看,李大郎不由地替媳妇辩解,“爹你别生气,准是哪家又求着她办事呢,她脱不开身……”
“哼!”
李显张口就想骂人,见孙子吓得打了个哆嗦,强忍着怒气将人赶到里屋。他转身在屋里转了一圈,头疼欲裂,也顾不得考虑大儿子的心情了,低声吩咐道:“你现在就去咱们家棒子地看看,看看老二跟你媳妇在不在那边。不管发生什么事,先别生气,立即回来告诉我,知道吗?”
李大郎还没转过弯儿来,纳闷地问:“他们俩没事去棒子地干啥啊,出棒子还早……”
“我让你去你就去!”李显气急,瞪着眼睛骂道。
李大郎不敢忤逆他,匆匆出去了。
李显打发了门口看门的,亲自站在那里等长子回来。
越等心越沉。
儿子走得快,用不上两刻钟的功夫就能赶回来,可他等啊等啊,日头都沉下山眼看天就黑了,儿子还是没有回来。李显再也等不下去了,趁天色昏暗朝那边跑去,刚到地头,迎面李大郎没头苍蝇似的冲了出来,直接将他撞歪倒在地上。
“老大你给我回来!”
李显也顾不得腰疼了,急急地喊道。
李大郎这才瞧见他老爹倒在地边干涸的沟子里,赶紧回头把人扶了起来,却也没问老人家有没有摔着,沉默片刻,扑通跪在李显身前,抱着他的腿哭了起来,“爹,我自认没有亏待孩子他娘,老二,老二,我娘死得早,你在外面忙活,是我把他带大的,他们,他们为啥要这样对我啊!”
李显听了,哪还猜不出来是怎么回事,气得两眼一黑,直直往后倒了下去。
“爹,爹!”李大郎蹭蹭跪着往旁边行了两步,及时将人接住,可李显年富力壮的,他跪着也扶不住,父子俩一起倒在了地上。
“爹,你别吓我啊!”李大郎受这一吓,总算暂且忘了媳妇和二弟偷情的事,慌忙扶李显坐稳。
李显慢慢缓过气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头顶昏暗的天空。
这就是报应吧。
他逼迫人家花朵似的姑娘嫁给自己的傻儿子,老大媳妇就勾搭小叔让他家宅不宁。
可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
李显在儿子怀里躺了一会儿,慢慢扶着人立了起来,问道:“他们俩在哪儿?谁看着呢?石壮?”既然赵平敢威胁他,肯定是派人抓住那两人了。
李大郎耷拉着脑袋,点点头。
李显心疼地拍拍长子的肩膀,低声道:“老大你别急,我知道你生气,可老二是你一手带大的,他什么样你还不清楚?肯定是你媳妇不规矩,主动勾搭他的。这样水性杨花的贱…女人,咱们不稀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