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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君弄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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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或许,可能是根本就没记住……反正,他只是一个县衙的小捕快,而石岩却是官拜提点刑狱的大官儿,哪里会有时间去想起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越想越丧气,毫无生气的模样瞧来甚是可怜。 
路过的摊贩或者买菜的大婶看到他那般模样,都不禁猜测,这平素充满活力的孩子大概是被哪家漂亮的小姐给抛弃了吧?不然,怎会这般颓废? 
“唉……” 
又是一声哀怨的叹息,衙门旁两头石狮看来也要被怨气冲得跌倒地上了。 
“嘀咯、嘀咯、嘀咯……” 
马蹄声由远至近。 
青铮本不欲理会,却听骏马嘶叫一声之后停在他面前。不得已,只有抬头,看到一名马递跃下马来,从背包中掏出一纸文书。 
“你们大人呢?” 
“啊,啊……正在午睡……”明显尚未恢复神志。 
那马递闻言皱了眉头:“快去通报,提点刑狱司府有紧急公函送到。” 
“咦?宪司大人?是石大人吗?” 
马递不耐烦地说道:“一路只有一位宪司啦!快去快去,问这么多干什么?” 
“哦!知道了!”青铮确定是石岩那里来的公函,马上像收到心上人的情书般瞬间恢复了精神,没啥功力的轻功突然提升了好几重,飞也似地奔去知县房间。 


张知县诚惶诚恐地接过公函,顿时软了手脚,“坏了坏了……”。 
主薄正觉奇怪,拿过来一看。 
只见涵上书有:“兹因昌化县知县疏忽职守,轻视案情,特令即日暂撤职务,待查后再作定夺。” 
“大人……这、这可如何是好……” 
“我怎么知道啊……”张知县哭丧着脸看着手中公函,希望它突然消失不见了。 
马递又从怀中掏出令一纸公函递过去给张知县。 
“还有啊……啊?!不是吧?!” 
仔细看完之后,完全不敢置信地瞪着纸上的字。 
“这、这是石大人亲自下令的?” 
马递略一点头:“文书是石大人亲手交与属下,吩咐送到昌化县县衙。” 
“真的是昌化县?”张知县最后挣扎的问道。 
那马递彻底的毁灭了他的希望,肯定且坚定的回答:“不错。是两浙路下杭州昌化县。” 
“可、可我们这昌化县,只有一个叫青铮的捕快啊!!” 
听着他凄厉的哀号,一旁的主簿不禁奇怪:“大人,怎么回事?是不是阿铮又惹祸了?” 
“惹祸?!岂是一个惹祸可以概括?!简直就是灾难!!”张知县将文书递给主薄,“你看看这写的是什么……” 
主薄连忙接过一看,只见纸上铁画银钩书有文令:“兹令昌化县捕快青铮速到提点刑狱府协办一案。”下面所盖印鉴正是提点刑狱司之章。 
“啊?!”看到命令的主簿跟张知县是一样的反应,“让阿铮去?!他不把上面的人都得罪光才怪啊!” 
“为什么石大人偏要他去啊?咱们县不是还有很多不错的人吗?蔡捕头啊,铁锤啊,就算是扫地的赖头也比他强啊!他这一去,恐怕咱们昌化县以后就要被列入黑名单了……”张知县拉着那马递,哀求道:“可不可以请您回报石大人,便说那青铮病得动不了了,可否指派别的捕快协办?” 
马递无奈地摇头道:“大人应知石大人性子,命令一出,非死不改。况且是石大人亲点此人……” 
“下官知道了……”张知县百般无奈,但也只有应允了下来。转过头去,看到一直在一旁听他们对话的青铮,此刻像个傻瓜一般咧着牙齿笑得合不拢嘴。 
“唉,完了完了……就别想官复原职了……” 
他冤啊…… 


临安城提点刑狱司府邸,因其辖管两浙路下所属州府的刑狱复核之事,以及审查各州府判决的案件和囚帐,每日在这里进出传送文书的步递、马递不计其数,加上来自大理寺、刑部的下行公函的急脚递,府内石阶从早到晚皆是车水马龙,比起闹市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府前一对怒目圆睁的镇煞石狮威武不凡,大门两旁站立两名高大力役,手按佩刀守卫府邸,不允闲杂人等随意入内。 
平素的那些小摊贩、游荡子哪里敢在此附近逗留,即使不得已路过,也是行色匆匆,连抬头看看那衙前匾额也是不敢。但偏偏这世道,总有例外的存在。 
“哇!好气派啊!” 
只见一个挎着破旧背包,手里提着一串大饼的男子站在提刑府外仰着脑袋,发出巨大且夸张的赞叹声。守门力役见他虽然身穿红色捕快装束,但脸上却无丝毫公事严谨,两腿裤腿大概是因为天气炎热的缘故卷了起来,胸口的衣襟也随已放开,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 
“石大人!我来了!!”那男子跨开大步,大大咧咧地要进去。 
力役连忙喝住他:“站住!你是何人?这提刑府不是你随便进出的。” 
“啊?不能进?”男子对守卫的凶恶似乎不以为然,“是石大人叫我来找他的啊!” 
“石大人?”守卫互相对望了一眼,想到那个冷峻严酷的男人,同时认定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料想此人定是蒙混。“快走快走!不要在这里捣乱了!” 
那男子可不乐意了:“我才不是捣乱!确实是石大人派人送来公函,吩咐我来这里协助办案的!” 
“就你?” 
两人再度打量了一下他,虽然脸上带了些许风尘,但一双清澈若泉的眸子依然明晰,不过仍是稚气未脱,明显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捕快,那位苛刻的宪司大人怎么可能找个这样的人来帮忙啊…… 
“你当我是三岁孩童啊?快走吧,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 
“我才不走!明明是大人叫我来的,凭什么不让我进去?!” 
其中一名门卫眼睛一瞪:“既然你说是有公函,那拿出来看看。” 
“呃……”男子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头,“那个……我在河边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掉到水里……”从简便的行李里掏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纸,上面的字迹被水化开变得模糊不清,根本看不到原来的内容。 
门卫看了更加不相信他的说话:“这算什么啊?拿张烂纸就想进去,你当提刑府是客栈啊?” 
“快走快走!” 
男子被推搡着离开,气恼地瞪了他们一眼:“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不了不走大门!!” 


“不必再说了。” 
只见提刑府内议事厅门大开,一名脸色略带憔悴的紫袍男子从里面大踏步走出来,身后跟了几个州府官员,像寻到了蜜糖的蚂蚁般死缠不休。 
“石大人!您看这事……” 
身穿红袍官服的肥胖官员手里拿着一卷案综紧追在石岩身后,脸上的肥肉爬满了汗水。 
“刘大人,”石岩停下脚步,转过身去,一双虎目透着威严的神色,“不必多言了。身为常州知州,应知我朝不允辄用妓乐宴会宾客。” 
那官员被石岩这么一说,心里更是慌张:“大人息怒,大人息怒…下官是因为母亲八十大寿,所以才大排宴席,更请了歌妓助乐,并非故意……” 
石岩见他还在狡辩,脸上冷凝之色更重:“刘大人,你每月餐钱为几?” 
“大、大人……这……” 
“知州每月餐钱五十一贯四百文,厨料米六斗、厨料面一石五斗。本官可有说错?” 
“大人说得不错……” 
“那刘大人你告诉本官,当日宴客花费使了多少银两?” 
官员听此问,顿时吓得汗流浃背:“下、下官忘、忘记了……”他并非不知,却是根本不敢作答,怕说少了惹个欺瞒之罪,说多了更是雪上加霜。 
石岩毫不留情地喝责道:“刘大人还想隐瞒到何时?还是料定我不会派人追查此事?”看着那官员想筛糠那般浑身发抖,虎目流过失望的神色,“宴请八百宾客,召近百妓女陪酒逾滥,合共花费四百五十贯七百六十文,厨料米面不计其数!!经查此宴花费动用的是公使钱。身为知州,挪用款待过往官员、犒劳军校之银以作己用,此等奢僭自肆,挪用公银,不修州务之举,可是为官应有之道?!刘大人,你是否还觉得还需为此辩解?” 
“石大人,下官并没有奢侈宴客,只是为母做寿,稍……” 
“刘大人,我朝《职制敕》有规,各州县官员非遇圣节及赴本州公筵若假日,而用妓乐宴会者,杖八十。你身为知州,理应清楚。若再不加收敛,本官只有休函一封承交御使台鉴。” 
话已至此,石岩不意再作纠缠,数夜未能深眠的他只觉得身体已经摇摇欲坠,跟这些顽滑的州府官员打交道,更让他有心力交瘁之感。 
可偏偏此时,一把高昂之声从门廊不远处传来:“石大人果然是严明公正!本官深感佩服啊!哈哈……” 
众人转头一看,只见一名高颀男子徐徐步来,看他与石岩年龄相仿,但皮肤白皙、脸容俊朗,神态中更多了三分傲慢。 
“辛大人!?”官员们一见此人,马上鞠躬行礼,其态度极为恭敬。 
连石岩也拱手拜礼,道:“不知辛漕司前来,有失远迎。” 
那辛漕司却没有回礼,只是呵呵一笑,道:“石大人,此番前来不为其他,便是那刘知州挪用公银妓乐宴客之事,还望能酌情处理。” 
“酌情处理?”石岩眉峰一紧,“本官不明。” 
“挪用公银一事实属误会,宴席所用花费虽为公使库钱,但都是那刘知州每旬积下来的旬设。本官每旬皆有下拨钱粮给各州府以作设宴慰劳众官之用,他大概是太过节省,每次都积存了自己的那份,所以才有挪用之说。” 
刘知州连忙附和:“石大人,我确实是清白的。此番用银也在账册上列得一清二楚,大人大可遣人来查。” 
辛漕司闻言狠狠瞪了那知州一眼,责他讲多错多,反倒给了石岩一个借口。 
石岩眼神一转,不给二人反驳之机,道:“既然如此,我定会遣人查明,定不会错判好人。” 
“石大人还是不明白吗?”辛漕司向那官员摆一摆手,示意他们稍微离开,然后说道:“那刘知州实乃户部侍郎陆大人之侄,当日宴客陆大人虽然没有出席,但也有做礼祝寿。若是查办了他,恐怕陆大人那边就不好交待了。石大人,劝你还是顾全大局的好。” 
这明是说理,暗有威胁的话,令石岩本就略有微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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