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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再劝了,如果你还拿我当姐姐就安静地站在一边,什麽也不要管。”说完紫烟一甩头踏出门去,完全不理会就要滴落的眼泪,也完全不理会灵儿的苦苦哀求。
凡响僵硬地趴在屋顶,茫然而不知所措。紫烟啊紫烟,我竟想不到你会如此刚烈,刚才我还在为自己的付出得不到你的回报耿耿於怀,现在看来真正痴情的人应该是你啊。那个死人何德何能竟然得到你的全部爱怜,甚至不惜牺牲响爷我也要成全他,伤痛啊。再说你又凭什麽断定我会毁掉他的前程?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凡响越想越恼,最後甚至起了出去跟紫烟理论的念。手隔著衣衫紧紧握著雪麒麟,指甲都嵌到肉里去了也毫不知觉,只觉得满腔的委屈积攒了起来无处宣泄。你爱他我不反对,我也知道自己比不上他,可是为什麽你就可以为他扫平障碍,而我就成了那个障碍呢?我,我……此时凡响一门心思都在抽搐著,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麽词来争辩才能证明自己不是紫烟口里的障碍,甚至於自己对四爷,……
哎呀,别想了,求求你别想了。凡响只是敲打著脑袋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麽做。为什麽一碰到他的事,自己就乱了,就不是自己了呢? '墨'
41
姐姐妹妹
鬼一般的黑影飘近打断了凡响的自怨自艾,也阻止了他就快跳出的脚步。──先看看情况再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情况怎麽样了?”紫烟看向来者,低声询问到。
“属下已经按您的吩咐把东西送回去了,不过就怕他们打开来查看。”
“就算查看呢,凭二王爷那张眼还看不出什麽来。”显然紫烟对二王爷的评价也不高。
“可是还有那个宋齐云呢?他一定会帮忙出谋划策。”
“呵呵,你以为宋齐云还会在乎这个,只要二王爷说没丢就没丢,皇帝的贡品担待什麽呀,他现在最担心的应该是那个凡响才是。如果没有了这个筹码,看他那出戏还怎麽唱,要知道各门各派最近都蠢蠢欲动准备赶往京城呢,我看这次江湖也好朝廷也好都要因为这个响爷翻天覆地了”
各门各派,京城,翻天覆地?这话达哪来,难道说齐云哥与自己的行程别人也知道了,不是只是单纯的出游吗?就算那些帮派巴结齐云堡,也用不著紧张自己这种小喽罗吧,响爷我虽然名声在外还不至於响到京城那麽远的地方吧,这其中必定有什麽阴谋。
“姑娘教训的是,那我们是否也应该派人去找那个凡响呢?”
“那是当然,人是在我们的地界丢的,爷怪罪下来谁都吃不了兜著走。明天我起程回京了,你就全权负责这件事,一切可要小心行事。”
“属下明白。”
明白你个大头鬼,你要找的人就在这里吹凉风呢?你却被个假姑娘折腾来折腾去,竟然一点都觉察不出来,简直笨到可以炒来吃了。(不是要吃人,是吃猪,呵呵)
不过紫烟要回京著实是个好消息,那样的话自己要从猪头的手下溜走未免有点欺负人的味道。啊!她要走的话一定想方设法把自己也带走,若带不走,就干脆来个杀人灭口,岂不是更干净,反正她也恨自己入骨了。
想到这,凡响再也笑不起来了。如果不趁现在逃出去,恐怕真要死在紫烟的手中了,虽说美女裙下死,做鬼也风流,可我是真的没有活够本呐。不行,跑路要紧。
可是,可是……抓耳挠腮半天,凡响总觉得还有什麽放心不下的事在脑海里苦苦挣扎。紫烟绑架自己不是受齐云哥的指使,也不是四爷的意思。那麽她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麽呢?如果只是为了让自己在四爷面前消失,或者不让自己按时出现在京城让齐云哥难看,自己昏迷的时候不是有很多机会吗?她又何苦要冒著被发现的危险假扮小玲呢?
那麽说自己现在还不会死,还有活著的价值了。好,就赌这麽一把,看是你运气好还是我命旺。
已经想开的凡响反而没有了开始时的踌躇与不安,整个人都舒畅下来,也不觉得冷了,轻巧地踏著屋顶的黑瓦,甚至偶尔还来几个惊险镜头顽皮的跳来跳去,实在又是那个人见人爱无忧无虑的响爷了。
“姐姐,妹妹进来啦?”姐姐?谁是你姐姐,别睡一觉就睡迷糊了才好,凡响继续躺在床上给对方一个大後背,让她热乎著贴去。
“看来姐姐病得不轻啊,快来喝药。”凡响实在搞不懂紫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麽药,索性一骨碌爬起来,笑嘻嘻的对上她,“小玲姐姐早啊,不知姐姐刚刚说得那位姐姐是谁啊?”
“当然是你啦,这屋里除了你还有谁呢?”紫烟笑得更“灿烂”,端起手中的药碗就要凑过来。
如果此时凡响还嗅不到危险的话,那他这十五年就白混了,“你想做什麽,这是什麽药。”怎麽我从来都没有闻过这种气味?
“当然是治病的药啦,难道妹妹我还会害你不成。”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凡响想要逃跑的当,紫烟迅速出手点了他的|穴,然後掰开他的嘴就把那碗黑糊糊的药灌了下去。
“啊……”凄惨的叫声被柔弱无骨的纤手无情的扼杀,哑|穴被点的凡响只能无声地哭喊,疼痛的眼泪如泉般飞涌而出,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像是被硬生生熔化了,只剩下全部的痛感与一堆肉支撑著身体。
不,不能说支撑,因为身体已经瘫软在地上,尽情的抽搐了。
“哎呀,看妹妹做了什麽,妹妹竟然拿错药了,这可怎麽办呢?这软骨散可不是妹妹一个人就能治的,非得要主子的冰火床才行。不过姐姐运气就是好,主子今天就要来这里了呢,妹妹一定拼著全力哀求主子为你治病。”紫烟慢慢地蹲下,拿过刚才的盘子,笑著面对就快晕蹶过去的凡响,“先给姐姐描一下眉,否则主子怎麽能认得出你来呢,嘻嘻。” '墨'
42相见
“求求您,求求您救救姐姐。”灵儿直接趴在地上抱住前行的腿,泪眼婆娑抬头望著那张冷竣的脸,“您若不救她,她真的会死的。”
“留著她已是本王的极限了,如今她出了事情倒也省了本王的麻烦。”冷酷地甩开灵儿的手继续前行,“本王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办。”
“您会後悔的,今天如果不救她,您一定会後悔一辈子的。”灵儿干脆坐在地上,凄苦地盯著伟岸的背影,难道说八年的付出就这麽不名一文吗?
“啊……咳咳咳”好难受,下巴快被捏下来了,“主子饶命。”
“别威胁我,灵儿。”四爷骤然收紧的瞳孔随著灵儿变紫的脸色缓和了下来,“没有人可以威胁我。”
“姐姐中了软骨散,除了主子的冰火床没人可以救她。”灵儿攒紧最後的机会努力说服著冰冷的心。
“软骨散?”不可谓不惊讶,毕竟知道软骨散的人不超过一打,而且都已经很少在江湖上走动了,那麽这次的出动意味著什麽呢?再一次的血雨腥风!?
四爷松了手,冷静地站起来推门跨了进去:憔悴的身体蜷缩著,惊恐地看著入侵者。哪怕钻心的疼痛,满身的抽动,也不能掩盖这种刻骨铭心的惊恐。随著四爷脚步的靠近,病人的整双眼睛都快要凸出来了。
“这麽害怕我吗?怕我惩罚你,还是怕我见死不救?”四爷好整以暇地坐下来,完全没有惜香恋玉的自觉,“莫非你也和我一样想到上次的事了?放心,只要响儿还护著你,我就不会放著你不管。”
还说还说,你奶奶的,真要我不顾一切大喊出来吗?真要我不顾被窝里的炸药,不顾旁边熊熊燃烧的怒火,直接向你求救?凡响的舌头都快咬断了,鲜血顺著喉咙吞咽下去,跟眼泪一样咸。
灵儿乖顺地站在四爷背後,凡响只能看到她的侧脸,却通过她不断抖动的肩膀感受到了她的阴霾。
罢了,算我怕死,算响爷我脓包行了吧。求求你快点走,快点离开这里,否则我真要支撑不下去了。你干什麽?你这笨蛋,你找死啊?如果你再靠近,如果你看出了蹊跷,那我们就变成烂泥了,(虽然现在也和烂泥差不多,可怜的响爷)该死的,你快走啊。感觉到一股热辣顺著喉咙窜出来,直接喷到了旁边的帐子上。
四爷一下子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仿佛屁股下有根针扎著似的。为什麽床上的紫烟会用一种近乎宠腻的透明眼神看著自己,为什麽不是哀求也不是痛苦,哪怕满嘴的鲜血也还是牢牢地盯著自己,仿佛要将自己融化般坚决。(四爷,我看你是错觉吧,就算想起那位爷,他什麽时候对你温柔过啊)
不自禁被吸引想要靠近,想要探究是否那一瞬间的悸动仅仅只是错觉,四爷紧紧地盯著紫烟那个长长的深呼吸,难道是有什麽话要对自己说了吗?
“四叔,皇爷爷,皇爷爷……”皇长孙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皇爷爷遇刺了。”
“你说什麽?!父皇遇刺了?!”四爷惊讶地转过头,难掩心中的激动,“慢慢说,把详细情况告诉我。”
“刚刚八百里加急,说昨天晚上三个刺客闯入御书房……”皇长孙显然是还没从惊恐中清醒过来,话说的惶惶张张,全没了平日的温和贤顺。
“父皇怎样,有没有受伤?刺客抓到了吗?”看对方一副缺乏应变的样子,四爷忍不住提醒著。
“皇爷爷肩膀受了伤,刺客抓住了两个,另一个跑了。”
“还好还好。”四爷长嘘了一口气,然後拍拍皇长孙的肩膀要他平静下来,“有没有查到是什麽人?”
“好象是明教,叶丞相要您尽快回京查明此事。”说完尤嫌不够强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