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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的,自己穿到了这个身子里,坐在了这样的位置上,终有一天,也要面对那种炼狱般的场面。
战争,真是个残酷的字眼。
杀一人为罪,杀万人为雄,可说到底……还是一个罪字。
皇甫长安并不喜欢杀人,上辈子,她拿起屠刀是为了教父大人。
这辈子,倘若她不得不再次举起长枪,那一定是为了守护她想守护的东西……父皇,兄长,朝臣,以及夜郎王朝千千万万的子民。
如果可以,她希望那样的一天,永远都不要到来……但若那是她此生的宿命,她也绝对不会心慈手软,退却半分!
“啪!”
李青驰被她摸得有些痒,抬起手来拍蚊子似的,把她的手打到了一边,紧跟着一挥手臂,咬牙切齿的哼了声,抓着皇甫长安的脖子就把她的脑袋摁到了褥子上。
“……皇甫长安你这个魂淡!”
得,就连做梦都不忘骂她……到底是有多恨她?
皇甫长安扯了扯嘴角,收起纷乱的思绪,醒悟到她刚刚爬上床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忧心国家大计神马的,而是为了好好地蹂躏一番这个老喜欢跟她作对的兔崽子!
扬了扬手,抚上李青驰敞开的亵衣,轻巧地游走了几个来回,便将他身上的衣服给扒了下来。
欣赏着那完美绝伦的身材,皇甫长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宽肩窄腰,八块腹肌清晰可见,还有小腹下那条性感的人鱼线……啧,真是极品!
嘴角的邪笑越扯越深,皇甫长安自知节操君已壮烈牺牲,连七魂六魄都已经被狗叼走啃了个干净,便再没什么顾忌,伸出两只手指在李青驰的裤腰带上轻轻一勾,相当轻车熟路地把他的亵裤也给扒了丢到床下……酱紫一来,李青驰便就全裸了。
光这样,显然还是不够的,为了把犯罪现场倒腾得更逼真一点,皇甫长安十指齐下,小心翼翼地在李青驰的身上弄出一个个红印子。
最后,皇甫长安犹豫了大半天,到底还是一狠心……!
小青驰,不要怪本宫口味重,这可都是你逼的……嘤嘤嘤,肿么办,弄完就后悔了,好想剁手!
弄了些茶水洒在床单上之后,皇甫长安就解了外套,弄乱了头发,抱着膝盖坐在床头……等等,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在手里夹根香烟神马,才更有流氓气质?
对,就是这样……走到窗边招招手,喊来了白苏。
“抓紧时间,快去帮本宫弄个烟枪来……”
白苏面色一紧,有些防备地看向皇甫长安:“殿下……你、你该不会是要用烟枪来、来……唔,烟枪会不会太长了一点?属下觉得,还是黄瓜茄子神马的……比较有快感啊……”
“……你想到哪里去了?本宫怎么可能会做那么禽兽的事情!”
这白苏,真不知打哪儿学的,思想越来越不纯洁了……连她都要被污染了!
白苏还是有些不放心,踮起脚尖越过皇甫长安的脑袋,往屋子里瞅了眼,隐隐约约,看得并不清楚,但还是能辨别出帷帐里的那个家伙是……光着身子的!
“殿下你都把李少将给脱光了……不是爆菊的节奏是神马?”还、还让她去搞烟枪!
她堂堂名门子弟,跟着太子殿下,却净干些偷鸡摸狗见不得光的事情,这要是被同门师兄弟知道了,她这一辈子都别想再翻身!
“让你去搞烟枪就去搞烟枪,哪来那么多废话?就算本宫爆他菊花儿又怎么了?去去去……要是晚了本宫就爆你的!”
担心李青驰醒得早,错过了好戏,皇甫长安不免有些焦灼地催促了两声。
白苏被她恐吓得菊花一紧,当即领命消失在窗边。
心下想的却是……看看,现在承认了吧?还说不是玩儿李少将的菊花,太子爷你也就这点儿兴趣和出息,她跟了这么久也不是白跟的,还能看不出来么?
不过多时,爆菊小助手白苏童鞋就拿了一杆烟枪回来,还特别贴心的选了最粗的那种,足有三根指头那么粗!除此之外,还附带了黄瓜苦瓜香蕉萝卜茄子等等,若干。
皇甫长安一拆开包裹,眼角就狠狠抽了一抽……这个白苏,思想真他妈龌龊!看来以后有时间,要好好帮她洗洗脑了!
从里面取出烟枪,皇甫长安把包裹一系,原想将其仍还给白苏,尔后转念一想,还是留了下来,敞开来扔到了床头的地上……做戏嘛,当然是要做全套的,道具不可少!
点了烟枪,皇甫长安握在手里,靠着床头,尝试着吸了一口……
“咳咳咳……”这味道,还真是有点呛人!不过……为了演戏,忍了!
接连吸了好几口,把床帐内布满了烟雾,皇甫长安才罢了手,回过头来瞧了眼李青驰,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儿……嘿嘿,太期待他醒来时候的反应了,绝逼是一出精彩至极的大戏有没有?!
坐在床头,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大概是等得心急,才过了一刻钟就像是半世纪那么久……皇甫长安频频回头,那醉鬼还是没醒,雕塑似的一动不动四肢八敞地躺在那儿,也不嫌冷得慌。
皇甫长安眯了眯眼睛,不经意瞥见了他缓慢挺起的某个部位,一股邪念油然而生。
烟枪的顶端点着火,玉制的烟头,摸起来有些烫手,但还不算特别热……皇甫长安转了转手指,将烟枪伸了过去,坏心眼儿地敲了敲某人。
“嘶——”
李青驰倒吸一口冷气,紧蹙着眉,神色间有几分挣扎。
皇甫长安倏地收回了手,转过身,屈膝靠坐在床头,佯装吸烟的样子。
阳光从外面照了进来,洒在地面上,泛着些微刺眼的白光,将整个内室照得很是亮堂,白苏隐藏在暗处,明知道不该看,可还是有些担心……时不时递了视线过来,只是距离有些远,有隔着一层纱幔,到底是看不清楚里面有没有发生些啥?
艾玛,太子爷啊,您可得悠着点而,毕竟这里是李府……要是把人家的独苗苗给玩儿坏了,十万大军包抄过来,都救不了你!
初冬的天气,万物萧瑟,没有虫鸣,没有蛙叫,只偶尔叽叽喳喳地闹着屋檐上的几只麻雀。
李青驰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抬手抱着脑袋,没有立刻睁开眼,只暗暗骂了句粗话……靠,昨个夜里被那群兔崽子灌得狠了,怎么出的宫都不知道,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府里,脱了一身脏衣服,连澡都没力气洗,就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两指按着太阳穴压了一阵,却还是突突突跳得厉害,仿佛有不好的预感。
抖了抖睫毛,李青驰迷离着目光撑开眼皮,首先入眼的便是大好的日光,支着手肘正要爬起来,一侧身,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一人影,吓得他手一抖,直接摔了回去!下巴重重地磕在床板上,牙齿一撞险些磕破了嘴皮!
次奥!怎么会有人坐在他的床上?!
看背影,似乎还有些眼熟?
那人身材纤瘦,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然而一只脚摊平了,一只脚弓着膝盖,手肘抵在膝盖上,手心托着下巴,另一只手的手里则捏着一杆硕大的烟枪,大爷似的倚靠在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吐着烟圈……操!这货什么来头?!
“你是谁?!”
闻声,皇甫长安幽幽回过头来,对着他的脸,喷出一团白色的烟雾,笑着道:“小青驰,你什么眼光,连本宫都认不出来了吗?”
见到是她,李青驰的瞳孔急剧一缩,心头大震!
昨夜里他被她强行塞给了破云雪嬛,又是眼见着她出了宫去了桀王府,后来又听闻了桀王府里的闹剧,他只当皇甫长安要么就是再桀王府,要么就是回了宫,哪想到她会一大早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头?等一下……好像现在也不早了?
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那个耷拉着衣服一幅纵欲过度的模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循着皇甫长安狭笑的视线,缓缓地回望到自己的身上,在触见自己惨不忍睹的娇躯的刹那……李青驰的整张脸几乎在刹那之间完全崩坏!
随后,是一声雷鸣般的咆哮,仿佛要讲整个屋顶掀翻,嗓门之大,震得整个天地都狠狠地颤了两颤!
“皇!甫!长!安!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你!对!我!做!了!什!么?!”
“哐”的一声,白苏险些没从树梢上栽下来。
这怨气……撼天动地,百鬼夜行都没那么恐怖……
院子里,所有的仆人都顿下了步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惊魂甫定地朝少爷的房间看去……少爷啊,我可怜的少爷……
皇甫长安换了个姿势,交叠着双腿,依旧大爷似的一翘一翘,蛋定地深吸了一口气,尔后继续痞子似的喷在了李青驰的脸上,勾着眉梢睥睨道。
“本宫没对你做了什么,本宫只不过是‘做了你’而已。”
听了这话,李青驰气得浑身发抖,哪里还能忍得住,连衣服也顾不上穿,直接抽出一边的弯刀,疯子似的杀了过来。
“操!老子捅死你!”
皇甫长安早有准备,拿烟枪架住了他的弯刀,一个转身闪到了身后,当下手肘狠狠往下一沉,抵着李青驰的后背将他压在了床上,趁着他受制的当口儿,伸出另一只手往他的后臀上不轻不重地扫过,满眼戏谑地关切道。
“那时候心急了点,也不知道是轻是重,你还觉得疼么?要不要本宫用清凉膏帮你揉揉?”
李青驰原本铁青的脸色,因着她这一句话,疼得就火烧似的红了起来。
皇甫长安不说倒还没什么感觉,她这么一说,李青驰眸色一沉,果然觉得那地儿有些不适,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多少还是能感觉到那种被异物入侵的……异样!
皇甫长安这个天杀的禽兽!
她竟敢……她竟敢……真的对他下手?!
赤红了双目,李青驰从来不曾这般恼怒,反手拔出刺入床板的弯刀,抓住皇甫长安的肩头往地上用力一摔,皇甫长安比不过他力气大,到底还是被摔了下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