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见状,皇甫长安颇为狐疑地扫了下四周的摆设,确定这是自己的房间之后,才回眸瞅了眼玲琅公主裸露在外的光洁肩头,瞬间换上更为惊吓的表情!
“靠!这明明就是本公子的床好吗?你……你是梦游了还是吃错药了啊?!干嘛脱光了躺在本公子的床上……”
玲琅公主双手抱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各种声泪俱下地指控。
“什么?!你是说本公主是自个儿跑你床上来的?这怎么可能?!分明就是你觊觎本公主的美色,才故意趁着本公主睡觉的时候,把本公主掳了过来……你……你这个登徒子,你毁了本公主的清白,还想撇得一干二净?!”
“嘘——!”皇甫长安立刻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打断了她的控诉,“你先别急啊!本公子发四,本公子连你的一根汗毛都没碰一下,所以你的清白应该还在……不信你自己看看……”
听皇甫长安这么一说,玲琅公主又羞又怒,气极之下忍不住掩着被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可是……就算你什么都没有对本公主做过……这件事一旦传了出去,本公主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如去死了算了……”
皇甫长安懒懒地靠在一边,大概猜出了这小丫头片子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不由得暗自得意,给自己的男女通杀的绝世魅力点了一万个赞,面上却不想沾染这样的麻烦,即便摇了两下扇子,事不关己地哼哼。
“那您就去屎好了……本公子绝对不会拦着您的……”
“你……”
没想到皇甫长安会这么绝情,玲琅公主顿时愣了一愣,有些懵了。
却见皇甫长安提眉一笑,转手将挂在一边的衣服丢了过来,催促道:“跟你开玩笑呢……趁着现在还没有人看见,你快把衣服穿上走人,本公子可以当做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
“真的吗?”
玲琅公主一脸惊魂甫定,小心翼翼地求证,仿佛她对这件事并不知情,幕后黑手另有其人。
皇甫长安点点头,寻思着如果这件事不是玲琅公主设计的,那么……会是谁设下的圈套?
“那个……你先转过身,可以吗?”
皇甫长安心有所思,依言侧过了身,没再考虑其他。
却不想,刚刚背过身子,玲琅公主就猛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借着巨大的冲力将她扑倒在了地上!一边扑,一边还对着门外大喊!
“放开我……不要……你不要这样……啊!不要这么对我……”
刹那间,门外迅速涌进了一拨宫人和护卫,拿几十双雷达般的眼睛从她们诡异而亲密的姿势上缓缓扫过,仿佛早就准备好了似的,就等着玲琅公主的这一声令下!
“靠!”
皇甫长安忍不住暗骂了一句,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么一个智商拙计的小丫头身上,不禁有些恼火。
一把将蜘蛛般缠在身上的玲琅公主拎起来丢回到床上,皇甫长安站起身整了整衣服,剔着眉梢冷笑着瞥了一眼,轻哂道。
“这么丑,也敢爬本公子的床?你以为你这么做,本公子就会要你吗?当然,你要是喜欢守活寡,本公子倒是不介意收一份丰厚的嫁妆……”
“哼!”
不知道是不是被南宫景鸾说丑说习惯了,眼下被皇甫长安这样贬斥,玲琅公主竟然没有疯魔暴走,只傲慢地斜着眼睛哼了一声,挟着一股不知打哪儿来的自信,对着皇甫长安信誓旦旦地开口!
“总有一天,你会爱上本公主的!”
“……”导演,能在后面加上“皇兄”两个字吗?跪求!
对上玲琅公主自负满满的视线,皇甫长安不由顿了一顿,婶婶地表示无话可说——面对着这样一位自我感觉过度良好的妹纸,多说一个标点符号都是浪费口水有没有?!
眼见着赶上来围观的宫人越来越多,要杀人灭口显然已经来不及了,皇甫长安便不作追究,只潇洒自若地摇了两下扇子,淡淡一哂。
“那……本公子就拭目以待。”
拨开人群走出去,还未行至院子口,就见南宫重渊在一行宫人的簇拥下闻讯走来,见到她即便迎上前开口询问。
“听说,玲琅现在在你的屋子里?”
皇甫长安无辜至极:“不关本公子的事啊!本公子什么都不知道……蒸的!你要相信窝!”
南宫重渊微挑眉头,显然不信。
“可是……宫人们都说,他们亲眼看见你抱着玲琅……滚在地上?”
皇甫长安百口莫辩,只能耍赖。
“那是他们看花眼了!”
南宫重渊微微一笑。
“一个人看花倒也罢了,总不可能每个人都看花了吧?”
“但是……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微微压低声音,皇甫长安凑过去,对着南宫重渊的耳际小声道,“昨天整个晚上,本公子可都睡在你哪儿了……”
“前半夜是,至于后半夜……”南宫重渊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嘴角,“本宫就不得而知了。”
“喂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明明知道我只对你……”
“不论如何……你同玲琅肌肤相亲,那是事实。”
“我跟她肌肤相亲?我怎么可能跟她肌肤相亲?!”见南宫重渊不肯相信她,再加上方才憋了一肚子的气,皇甫长安不禁有些窝火,忍不住拔高了声调,脱口而出,“你明明知道,我不是——”
话到嘴边,立刻戛然而止!
南宫重渊却是敏锐地捕捉到了皇甫长安说漏嘴的口风,当即抬眸看着她的眼角,似笑非笑。
“……你不是什么?”
“我不是……”皇甫长安脖子一横,面庞一侧,不屑地哼哼,“我不是那种随便的人!”
“噗——!”
树枝上,白苏一口西瓜子给喷了粗来!公子您真不随便,您最矜持了,属下这就给您扛一万块贞节牌坊回来……
“抱都抱了,还叫不随便?”
“总之……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本宫不想帮你,可若你不能给出一个足以叫本宫信服的理由,本宫又怎么能偏袒你?毕竟……玲琅她是本宫的皇妹。”
“哼……”皇甫长安抿了抿嘴唇,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你我心知肚明,又何须说破?”
南宫重渊上前一步,居高临下,一双幽漆的眸子在戴上了天地为证日月为鉴之渊儿在下折菊在上神镜后,变得更加的锋锐犀利,叫人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本宫……要听你亲口说出来。”
“本、本公子要是不说呢?!”
南宫重渊扬起袖子稍稍做了一个揖,眉目带笑,如花似画:“那本宫就在此先行恭贺……新驸马了……”
“哼!当驸马就当驸马!难不成本公子还怕了你?”
婶婶地白了一眼南宫重渊,皇甫长安斜过去一万个鄙视,尔后一甩袖子大步流星地走了开……想逼她承认她是女扮男装?她偏不让他得逞!
很快,在有心人的授意之下,玲琅公主和折菊公子春风一度的香艳事迹电闪雷鸣地传到了皇后和紫宸帝君的耳里,赶在两人发飙之前,玲琅公主又主动跑去给皇甫长安求了情请了罪,说自己心仪对方已久,非君不嫁!又在皇后面前扯了个谎,称自己已然*于皇甫长安……如此一来,帝君倒是乐得成人之美,而皇后虽然有些耿耿于怀折菊公子的龙阳之癖,但爱女心切,一时间却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两相合计,一道赐婚的圣旨就送到了皇甫长安的手上。
看着趴在桌上来回滚着脑袋,一脸不情不愿,却是没有做出任何抗议之举的皇甫长安,南宫重渊却是有些按捺不住了,沉默良久之后终于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婚姻大事非同小可,你蒸的打算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同玲琅成亲?”
“不然呢?”皇甫长安有气无力,半死不活,“圣旨都下了,难不成我要抗旨吗?”
“本宫……或许可以帮你求个情,叫父皇和母后收回成命……”
“呵呵……怎么求情?难道跟他们说……那个晚上,其实我是在你的房里过的?我睡的那个人,不是玲琅公主,而是你?”
☆、54、快来哄我呀!
对上皇甫长安不爽之中略带戏谑的眼神儿,南宫重渊默默地抿了抿唇角,不说话了。
“哎……”
拍了拍南宫重渊的肩头,皇甫长安转而又换上了安慰的语气。
“话又说回来,你也不用太自责,这事儿怨不得你,怪只怪本公子实在是太有魅力了……却原来,长得太英俊也是一种无可饶恕的罪孽啊……”
南宫重渊站起身:“……本宫还有事要办,先走了。”
“什么事?”一把扯住他的袖子,皇甫长安挑眉,“比本公子要成亲了还重要?嗯?!”
南宫重渊充耳不闻她的后半句,只淡淡地回了一声。
“父皇寿宴在即,东圣国为祝寿,特遣三公主前来献礼……眼下一行人已然抵达城外,为尽地主之谊,本宫自当出城相迎。”
“呵……”皇甫长安扯了扯嘴角,提起眉梢阴阳怪气地笑了一笑,口吻不无吃味,“原来是有佳人来访,难怪你那么积极……”
闻言,南宫重渊眸光微烁,忍不住解释了一句。
“但凡有使臣来访,皆由太子迎送,这本是我朝的惯例……无关……积极与不积极……”
说到后面,大概是意识到自己过于急切,南宫重渊的声音逐渐地就弱了下去,然而又担心解释不清,到底是硬着头皮把一句话给说了个完整。
只是,听他这样一说,皇甫长安的火气顿时就更大了,一双凤眼斜斜地睨着,由下至上看着他,充满了审视的味道!
“本公子又没怪你,你心虚什么?本来本公子是不打算计较的,但现在就算不计较也要计较了……太子殿下七窍玲珑睿智通达,难道不明白解释就是掩饰的道理吗?哼……你嘴里说这跟积极没有关系,但私底下,一颗心恐怕早就飞到城外去了……我就说嘛,你刚才怎么总是心不在焉的,劳资出了那么大的事儿,差点、差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