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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一看,门还是关闭状态!
奇怪的看了半天,才转身面向书柜——
咦?!书——书呢?
怔忡半响才反应过来,面前出现的——呃——该怎么说?
黑洞?!或者该说——
那是秘室?!
凌千样傻眼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一个通道,黑漆漆的不知道通向哪里,却吸引着人去探索,原来刚才的声音是整面书柜从中间断开向两边分开所发出的声音。
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理智告诉她要马上离开,既然是暗道,很可能里面藏着人家不可对外人道也的秘密,也有可能是通向藏着秘密的某处,甚至这个秘密会给她带来未知的危险,可身体像自有意识般不顾理智的拉扯一步步的向暗道走去。
会是什么?会是什么……
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
也许就只是一间密室,只是放着商人视若珍宝的账册什么的,而脑子闪现的秘密什么的都是她想太多而已。可是——
万一……是否,她有可能发现大老板的某些秘密?那样是否她会感到离他能更近一些?
房间里的灯光完全投射不进暗道,她只能愈走愈黑,完全感觉不到周围是什么东西。凌千样有些紧张,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摸索着,也许是做贼心虚——虽然她也不是要偷什么,可这种挖掘别人秘密的行为和偷也差不了多少,所以她完全没想到要把房间里的油灯拿过来照明。
谨小慎微的挪着步子,突然迈出的一只腿撞上了什么东西。慢慢的摸过去,感觉应该是一张桌子。那上面该有灯和火石才对!
这么一想,她更是仔细的上前试探着。果然是桌子,而且是很大一张的桌子,上面有很多纸张。
摸索了半天,总算在桌角摸到了像是火石的东西,轻轻撞击了一下,火‘哧’的一下就着了起来。借着火光,找到旁边的油灯,马上点燃。
屋内的一切一目了然,很简单的屋子,桌子以外什么也没有。除了她走进来的通道,还有一道门。
视线绕了一圈,又回到唯一的物品——桌子上。
上面摆满了图,而且都不是一般纸制的,像是羊皮一类的东西。凌千样在上面还发现了一样熟悉的东西——上午岳阳掉出来的弓驽图。
这是他们开会的地方?
站在桌旁,免不了把桌上的东西看个仔细。
除了那张图外,其余的都是很大张的,几乎铺满了整张桌子。
其中一张很好认,应该是地形图,街道、房屋画得很详细,并且是以一处占地面积颇大的建筑物为中心的地形图。以她对这个时代的了解,占地相对周围的建筑大约十倍且有近四层楼高的高度,除了皇宫应该不能有第二种可能了才是。只不过这张地形图又不像流攸城的整体,否则也太小了点。
但上面的……都是很生涩的符号标记,画着很弯曲的线路,像是路标,更像是——
打仗用的沙盘图!
凌千样随手翻动着,仔细的辨认着上面的数据,愈看下去心里的震惊却大。
不会吧!凌千样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图纸,想要看到它跳起来说话一样!
他只是商人啊!他只是秘密很多的商人!
他造兵器、制火药也许勉强可以理解,可——用兵布阵是他该做的事吗?如果她的常识未出错的话,面前的东西好像真的只有在战场上才会用到吧?
难道他还在朝庭的兵部兼任要职?
总不可能——
他是要造反——吧!
被心中的想法吓了一跳,天啊,是她想太多了吧?对吧?凌千样直在心里摇头否定。
不可能、不可能!既然当今的皇上能为他的双重身份护航——虽然那一切都是他的片面之词,可他怎么可能去造反呢?
但,他不是将领,他甚至与朝庭关系并不密切,他怎么会有用兵图?就算他是兵器制造商,但怎会参与战事呢?以他的身份更该避嫌才对。
那么是有什么误会?是的,应该是的!
心里一边找理由嗤笑着自己的异想天开,一边又止不起心脏的失率跳动,伸出手继续翻动着桌上的其他物品,想找出否认心中猜想的蛛丝马迹。
“你在干什么!”冷硬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凌千样吓得一哆嗦!
转身看向来人!
☆、冲突
在暗影处的高大身影是她熟悉的,脸上的表情一时看不清楚,声音也一如以往的冰冷,可此刻却多了阴森。
凌千样有片刻的心虚,毕竟自己未经主人同意就擅闯,多少有点理不直气不壮。
“我——我是来找你的。”尴尬的走离桌子几步。
却无人应答她。
一时的寂静让气氛冷凝起来。“你回来的好晚。”干笑二声,凌千样试着找话说。
“你在找什么?”端圣杞一脸冷肃的缓缓走向她。
被问的一愣,刹那间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心里有丝不被信任的疼痛,却也知道她必须马上解释清楚。“不,我只是来找你,并不是刻意的要进你的屋子,很抱歉。”无论自己发现的是什么,凌千样都知道此刻错的是自己,尤其在面前的男人一脸阴沉的时候,她更知道自己必须保证沉默,甚至当作自己根本什么都没看到——尽管她并不想如此。
端圣杞静默的看了她一会,然后越过她走向桌子。
“这些东西你可感兴趣?”端圣杞像是不在意的询问。
“不!”凌千样尽量让自己冷静的面对他的阴阳怪气,两手紧握在身体两侧抑制着不自觉的冷颤。
“不感兴趣吗?那——”端圣杞停顿下来,轻冷淡漠的声音夹杂着讽刺。“是看得懂?!”
“不!”凌千样下意识的否认。
“是吗?”不知道他是在重复还是反问,凌千样只觉得愈来愈冷。
“我只是无意间进来的。”凌千样解释的有些无力。
“哦?”轻轻淡淡的一个字,让凌千样的胸口着实堵得慌。
“我……”她试着要解释。
端圣杞却打断了她的话。“你是第一个找到这间密室入口的人。”
凌千样疑惑不解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要说的是什么意思,甚至连字面上的意思她都有点不解。这间密室很隐密吗?应该不会吧?有心的人应该很容易找到入口,而她却是误打误撞。
“知道为什么吗?”端圣杞竟对着她轻勾了下嘴角,是笑吗?可他的眼神却异常冰冷。
“为什么?”
“那个书柜有很多难得的武功秘笈,而充当开启的那本更是江湖中人都在觊觎的上层内功心法,以那一满柜的书籍丢失个几本不是有心人根本看不出来,所以没有人会把它再塞回去的。”端圣杞解释,更何况他的门外一直都有暗卫守护,至今无人能过那一关呢!而这句话他并未说出来。
经他一说凌千样才想起,她是把一本像是武功秘笈的图册塞回去后书柜就打开了一条通道。
“我——不懂武功。”她只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也只能证明这个暗道有弊端。
“是啊,所以你发现这里了。”
然后呢?他误会她又怀疑她什么?凌千样被端圣杞的阴阳怪气弄得无力又好笑。只是这样就要怀疑她吗?只是——
“大老板,我有事找你。”她正色说道,不愿再绕着密室的事打转。她的清白无庸置疑,也许她会全盘告诉他——当然,那必须是在一个非常合适的时机才行。
端圣杞却不理她,自顾的说着,一双黯黑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凌千样。“其实这间密室除了这几张纸也没什么东西,是我太大惊小怪了吧!”
“你——想说什么?”本来刚要放松下来的心情在那双冰冷的眸子照射下立马沉入海底,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她只想逃离。
“另一个房间有一样你更想要的东西,要不要看看?”说是询问,端圣杞已做了决定。熄灭了桌上了灯,屋内瞬间黑了下来。
脚步声传来,凌千样想躲,可一只手却像铁钳一样紧紧的抓住了她。
“走吧!”他强硬的拉着她走,凌千样在无法视物的情况下只能顺着他的步伐磕磕绊绊跟在他的后面,想反驳的话一句也吐不出。
他的手很热,以前也握过的,可现在凌千样只感觉到有股凉气顺着手心窜入心口处。
怎么——会这样!
一路被拉到隔壁的房间,从她来过的偏厅一直被拉到内室——果然是大老板的卧室。
到了内室,大老板便松开了她,冷眼看着凌千样轻抚着手腕上的红痕。
真是——混蛋!
心里的火腾的升了起来,凌千样咬着自己的唇不再开口,冷静的看着那双不再有一丝温度的黑眸。真是太可笑了,难道就因为她误闯了一间屋子,就成了他的仇敌了吗?
端圣杞看了她一会,转身从一个衣柜里拿出一个包袱扔到了她的面前。
有片刻的不解,但当看到那很熟悉的包袱,尽管几个月未见到了依然熟悉的包袱的时候,凌千样立马蹲下拿过来打开,一个鼓鼓的布袋,里面有白花花的银子,不用细数她就知道有五百六十八两,甚至不会短少一两。然后她的几套衣服,未试穿过的男装,崭新的衣裙。再来就是属于她的庚贴——她的包袱!
凌千样胸口顿时涌上失而复得的喜悦,总算找回来了!该死的大老板居然还骗她——抬头对上大老板冷漠的眼神,一腔带着喜悦的怒火顿时被冷冻了。
呃——难道装冷漠就让她怕了他了吗?他可真是妄想啊!“不要以为端着面无表情的脸你就能开脱了。”凌千样紧抱着包袱,不服输的瞪着他。这个人枉称端爷,居然敢眛下她的家当,太可恶了,害得她给人当奴当婢——都是因为他!
而二人交集的开始好像也是起源于这个包袱。
“凌千样,沿海城下青螺村人,父母双亡。”
凌千样持续瞪着他,只是眼里带着不解,他干嘛?
“你的父母当真去逝了吗?到青螺村之前你又是哪里人呢?”端圣杞轻声低喃,像在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