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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拉勾!”凌千样也伸出手指与她的勾在了一起。
“子桃,跟姐姐吻别吧!”说着,半蹲□对着粉嫩的小脸亲了下去。
“吻别?”子桃一脸不解,但马上又笑了起来。“姐姐,跟子桃吻别吧!”说着,有样学样的踮起脚尖也亲在了她的脸上。
“小邪,我也跟你吻别,你不许把姐姐抢走,一定要来找我。”同样把粉唇印在了小邪的小脸蛋上。
哎呀,太可惜了!如果有相机的话她一定要把这个画面留下来,太可爱了!
“夫人!”秋香和丁香已经拎着二个不小的包袱站在了旁边。
凌千样起身甚至看到了站的远远的孟怜情,不知她来多久了。
“请夫人跟我走吧!秋香丁香,你们留下陪着陶小姐不必跟来了。”孟怜情走近了些冷冷的说了句转身便走。
接过二个小丫头无奈的递过来的包袱,凌千样不介意的笑了笑,牵着小邪跟在了她的后面。
看样子走的不是正门呢!
子桃看着二人走了很远,脸上也没了笑意。
“小姐,伏星公子已经在大厅等着你了。”秋香轻声的说道。这个小魔星的名声太响亮,她可没夫人的本事能让她伏伏贴贴的,所以早点把她送走,她们这些下人也能安心些。
“不必,爹爹会来接我!”说完就回了暂住的屋子,不再理人。爹爹说很快就来接她回家,爹爹从不食言的。
留下二个小丫头面面相觑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倒是陶公子不是不能回京吗?
☆、孤寂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我弟去外地出长差去了,为了送他所以没更!
难得的,一路上孟怜情一句嘲讽的话都没说,甚至连个声也没出,照以往两人相处的情形来看,实属异常,不知道是否对送她去什么别院的行为有什么想法。
但她却是一点想法也没有了。
自己如今的处境愈发的不由自己控制——或者是她从未对自己的生活有个明确的规划,所以才让自己走到如今不由人的地步。
现在的她比初踏入这个时代的时候还要迷茫不安,像是陷入了一种魔障,清醒的无法自拔。
别院的路途看起来十分的遥远,坐在马车里走了一个多时辰居然还没有到,小邪在她的怀里昏昏欲睡,孟怜情在车里坐了一会就换到了外面车夫的边上。车里安静的只有她和小邪的呼吸声,车外除了偶尔车夫的吆喝声外,其他吵杂的声音也渐渐远离。
她不知道这条路到底通向哪里,但想必那个地方不会让人心生向往。
在她也几乎要睡过去的时候,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腰酸背痛的缓了半天才让自己清醒过来,然后叫醒已经睡沉的小邪,抱着他下了马车。
喝——!还真是个好山好树好——偏僻的地方啊!
凌千样一时都有些发懵,看了看偏西的日头,估计都过了未时了。这是走了几个时辰才走到这么个青山环绕的地方啊?
这个地方恐怕只适合隐居吧?!
不过那唯一的一处建筑物倒是不寒酸,如果把它挪到京城里那也必是大户人家的宅第,但出现在这么个地方——倒有点像鬼宅了。
跟着孟怜情往那门口走去,推开庄严的大铁门,向内一望,人影晃动,占地颇广景致一样不缺,果然圣兵府的别院,也不是破落户可比拟的。
她的眼神还没收回来呢,前面已经站定了一道身影。
“夫人!”文佳康带笑的脸出现在了眼前。
这个人——“好久不见!”凌千样有点愣愣的看着他。
文佳康浅笑,毫不在意她的神情。“夫人,屋子都收拾妥当,该置办的东西都罗列在内,您看看还有什么缺少,我马上备齐。”说着,引着她往厅的方向走去。
一路走过,院子里的人却开始向外走动,待他们走到厅里,回头望去院子里已是一个人都没有,连孟怜情都是站在门口未走进一步。她怀疑,现在这诺大的房子里是否就只有他们三个人?
“夫人,厅里的东西都打扫干净了,只不过东西长时间未用有些破损,若您有想换的可以知会我一声。”
环视一圈,凌千样实在没看出来有什么该换的东西,况且她对这些罗列的古董只知道在现代很值钱以外,实在没什么其他概念。
摇了摇头,跟着他继续往里面走。
“我给夫人和小少爷打扫了二间主卧,里面的东西全是新换的,夫人先看看,如若不喜欢也可以换到其他房间,都是打扫好的。”接着带着她一间一间的看过去。
凌千样实在有种错觉,她像是刚进门的新妇一样被总管带着熟悉家事——难道她要在这里长住下去?
大致看了一圈,凌千样才抱着还是不精神的小邪坐了下来。“文总管,这院里以后不会就只有我和子正二个人吧?”她怎么看怎么觉得端圣杞有点想让她自生自灭的感觉呢?
“当然不是。”文佳康的笑脸还是很正常。“还有一位厨房里的大婶负责夫人和小少爷的饮食起居。”
凌千样愣愣的看着他,满肚子的话一句话也吐不出来,他却只是回以理所当然的笑容。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知道她能不能适应。
她跟他没有多大的交情,甚至是她跟圣兵府的每个人都没有什么交情,最熟悉的就只有身边那几个不多嘴也万事不知的丫环,所以她什么也不能问,她也什么都问不出来。
以前她人缘多不错啊,自从遇见了端圣杞,她身边居然就只剩下这么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想想还真是悲情。算起来,小邪才是她最亲近的人了!
“我知道了,多谢文总管了。”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她没有更好的办法回到从前——回到不认识端圣杞的从前。那么,她也不想再浑浑噩噩继续下去了。
“夫人客气了,那夫人若没有其他吩咐,我就先告辞了。”
“文总管,还有一事……”凌千样想了一下问道:“从这里进城需多久的时间?”
文佳康愣了一下,马上回答:“步行需多半日,马车需二个时辰,骑马要一个时辰。”诧异她居然什么也没问,端爷果然猜对了。想来她是个聪明人,难怪能入得了端爷的眼了。
“那这里有马车吗?”
“没有!”
“我知道了,文总管走好。”
把他们送到如此偏僻的地方,身边一个丫环都没有,甚至有着不让他们出去的意思——难道圣兵府有什么事会发生?
会是什么事??
而她若想知道该去问谁?
也许除了端圣杞她问谁都是问不出来的,可若是大事——总该有个风吹草动才是啊!!
是端圣杞要谋划的事?是怕他们危险才把他们送到这来?还是——为了不让她知道?!
会是什么呢?
她该如何知道?
这个地方要步行出去确实困难,但也不是不可能,关键最难的是她身边带着个小邪。
而她也实在不敢对那个唯一幸存在这里的厨娘大婶抱有太大希望!
凌千样绞尽脑汁的想破头皮的也没想出自己能做点什么来,到了晚饭时间,看到那个厨娘大婶,她果然圆满了。也幸好她没抱希望,否则她此刻一定会崩溃!哑婶——端圣杞,你真的够绝啊!
她以为自己要长久的见不到第四个人出现了,却不想还有意外之意!
到了这么偏僻安静的地方,小邪一点也没有不适应,好像只要跟她在一起,让他在哪里都无所谓一样,让她很是欣慰。
倒是她一时有些不适应,吃了晚饭,也没有陪小邪找些乐子来玩。亲自动手把自己和小邪都洗漱了一番就上床哄他睡觉。
也许是白天坐了太久的马车的缘故,虽然有在车上睡了一会,但小邪还是没一会就实被哄睡着了,倒是她一时半会睡不着,翻来覆去的怕扰到小邪,只好爬起来走到外面闲逛起来。
圣兵府内也是安静,却比不得这里。不只没有人声,连点人气都感觉不到了,只闻得到大自然的味道,很是清新。卧房的门外挂着灯,只能朦胧的照到寸余的地方,其余皆是一片黑暗。尽管有着没有被污染的皎洁月光,可她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站在这里,才能感觉到自己是孤立无援的。
曾经对电视、网络中播报的那些为情为爱不顾一切的女子她也有过嘲讽、唾弃,她也曾旁观者清的为朋友们出谋划策,某某个男人不可靠,某某个男人人品有问题之类的。原来只有一切轮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才能品味出个中滋味,却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了的。
她很想问问自己,她还能走的了离的开吗?
这段摇摆不定的感情,其实能让她留恋的有几分呢?
她可以离开的,她可以理智一回的,不是吗?
只是——她离开了,小邪怎么办呢?他是那么的依赖她,他是那么的让人舍不下……
呵……摇头苦笑,自己居然还在找借口啊!
仰望着月光,曾经的天地好像已经离她好远好远。
虽然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但这个夜太安静了,静的只要有一点动静都能惊到她。
“谁?!”尽管声音很轻,几乎被四周虫鸣的声音盖过,但她还是感觉到了有人动的声音。
警觉的看着四周,这个时候——会是他吗?!
☆、选择
漆黑的四周依然是一片草虫鸣叫声,像是刚才那阵异样的响动不曾出现。但是,她确实听到了不一样的动静,那绝对不是非人的生物所弄出的声响。
凌千样警觉的看向四周,尽管根本是什么也看不到。
她以为会是“他”来了,可看样子不是。
“到底是谁?出来!”虽然她的声音力持镇定,可心里已是在打鼓般的狂跳了。会是谁?宵小?难道这样偏远的地方也会被瞧上?山匪?总不能这座山里的匪徒就守着这么一座院子吧?
难道是端圣杞的敌人?来抓小邪的?那么就不是端圣杞的敌人太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