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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天?那——就是她回来的那天?
难道她刚离开小邪也失踪了?
可有岳阳在,怎么会?
心里很不想接受,却不得不面对现实。已经是三天了居然还在找人,难道连端圣杞都没有半点消息?是什么样的敌人?对方又是为了什么?凌千样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来缓和紧绷的身体,她真的怕自己会尖叫出声。
她在问小邪的时候,端圣杞是以什么样的心态选择对她隐瞒?是纯粹的怕她担心吗?还是——她真的是愈来愈不相信他了!
“姐姐,你没事吧?”子桃担心的看着她。
“没事!”凌千样勉强打起精神对着子桃笑了笑。“子桃,你先回自己的院子里玩好不好?姐姐要去办点事。”
“嗯~”子桃不满的撅了撅嘴,但还是乖乖的跳下凌千样的腿。“那好吧,姐姐要快点把事情办完,然后去找我玩。”
“一定!”伸出小手指与子桃勾了勾。
“姐姐再见!”挥了挥手,子桃一个人离开了。
目送子桃离开后,凌千样也朝院外走去。这回无论是谁阻挡她,她都不会再去理会,她现在一定要找到端圣杞问个清楚!现在!马上!
刚要迈出院子,陌生的门神果然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让开,我现在就要见端圣杞!”
“夫人,请回去!”暗卫也不多话,只是尽职的挡着她的出路。
“办不到!”虽然这暗卫未必会对她留情面,但她此刻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不马上问清楚小邪的事,她的心一刻都不能安定下来,至少她需要端圣杞能给她一颗定心丸。
“得罪!”暗卫当真是有着不留情面也要执意阻挡她的决心。
既然只能武力解决,那么凌千样势必只能攻其不备,而且成功的机率也在个位数以下……但她必须尝试!
与暗卫对峙了有几分钟,凌千样首先发难,抬腿攻向暗卫的侧肋,但很快被闪躲了过去,她很快又踢出一腿,专攻人体的软肋部位,可显然暗卫的水平与她的水平线有如天差地别,她甚至连对方的衣服都沾不到。以前她能偷袭到端圣杞,不知是侥幸还是当时端圣杞当真没防备她!
但此刻她可没有那时的好运气了!看情形,就是累死她也别想越雷池一步了,就算她拼着受伤恐怕也没有多少胜算。
不得已,凌千样先停了手,而暗卫也立马安静的站在了一边。
“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端爷。”凌千样试着商量。
暗卫却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像是她提了多么无理的要求一样。
“那么你陪着我去找他可以吗?我保证不会离开圣兵府一步还不行吗?”凌千样几乎是肯求的看着他了。
暗卫与她对视了好一会,才开口道:“端爷不在府内!”
不在?凌千样细细的看了看暗卫的表情——说实话还真是半分痕迹都看不出来。她不知道暗卫有没有骗她,但显然他是没有必要的,只要他意志坚定恐怕就是只苍蝇也别想走出景泰居的大门才是。
那么端圣杞当真是不在府内了?他不在是去找小邪了吗?相必他此刻更是心急如焚才是,而她就算找到他当面问清楚了又能做什么呢?
凌千样此时才有些冷静了下来。
“府上,还有谁在吗?”凌千样问道。
暗卫却迷惑的看着她,不是很明白她问的意思。
是啊,她想找谁呢?“岳阳——文总管,他们在吗?”想来也只有这二个人是她多少有些熟悉的。
“不在。”暗卫言简意赅的回道。
果然不在!“那孟姑娘呢?”
“在。”
“那么可以把她叫来吗?”
暗卫停顿了一下才终是点了点头,打了个暗哨,然后转瞬便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守在景泰居的人居然还不止一人,也不知是端圣杞太看得起她还是——回首往紧邻卧房的房间望去,或许也是为了守着那间屋子吧!
死心的回到景泰居的院落里,静静的等待着,她并不敢保证孟怜情会来见她。
等了约有一刻钟有余,终于,远远的瞧见孟怜情已往她的方向走来,神情一如以往的冷淡。
“夫人有何吩咐?”孟怜情冷冷的问道。
凌千样也并不在意她的态度,二人既然不可能是朋友,那么也就是比陌生人多了一个认识而已。尤其还有端圣杞男祸方面的问题,孟怜情若是对她热络,那她还真是宁愿她就一直敌对她好了。
“我可以请教孟管事一些问题吗?”凌千样站起身,平淡有礼的问道。
孟怜情看了看她,才开口。“夫人有事问便是,若是我知道并且端爷也允许说的,我自然不会隐瞒。”
她自然知晓不可能从孟怜情嘴里探得什么有用的消息,但以孟怜情一直对她的敌意,还有她现在能站在这里,那么多少还是会从她嘴里知道一些事情的。
“小——子正有消息了吗?还是——已经知道是谁绑走了他?”
孟怜情看着她,像是怀疑她怎么会知道这个消息一样,可府上知晓此事的几人中可没人敢私自透露这个消息——她自然也想不到是府上另一个不能惹的小娇客泄露了秘密。
眉头皱了皱,当初端爷下令府上不得泄露此事,甚至尤其强调不可让景泰居的夫人知晓,那唯一敢向她说出此事的也只有端爷了!
心里更是不满,她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能影响的了端爷。
“此事夫人还是问端爷吧!不过在问端爷之前,还请夫人不要声张,免得再害了小少爷!”孟怜情声音又冷了几分。
“再?你是什么意思?”没去理会孟怜情的警告,以着一个被囚禁的身份,她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向谁去声张去!但她提点的另一句话却不得不让她在意,怎么她的意思像是她害得小邪被绑走了一样!
☆、指控
“我没什么意思,只不过如果你不从别院回来,那岳阳也不会不通知暗卫独自一人马上带着小少爷回府,半路就不会被人拦劫,小少爷也不可能现在还没有踪迹!”岳阳的自负导致了小少爷被人掳走,在这个非常时期不得不说很是棘手,虽然端爷什么也没说只让大家尽量去找,可大家都知道小少爷是被什么人掳走的,而且他们还不能强行的去带人回来……
也许跟凌千样也无甚大的关系,可因为她的存在,端爷的计划还是出现在纰漏,她如何不为端爷不值、不甘?!
凌千样只是静静的听着孟怜情咄咄逼人的话,因为这些话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能再对她说了,这些关于端圣杞的秘密里永远不包含被她了解的部分。
“孟小姐,既然你觉得这件事情该由我负责,那是不是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对一个一无所知的人来说,就算被定罪也该有知道缘由的权利。”凌千样语气平淡的看着她。
孟怜情一瞬间欲说什么,却到底没有开口。“夫人严重了,我也没有资格怪罪夫人。夫人还有其他吩咐吗?若没有,我先告退了。”
深吸了口气,看来孟怜情也不会多说什么了。“最后一件事,我能知道端爷去哪了吗?”
孟怜情想了好一会才开口回了她,“端爷去太保府商议迎娶事宜了。”说完也未再看一眼凌千样,转身便离开了。
只余下凌千样静静的坐了下来,这一坐居然就坐到了日落西斜!
直到看见端圣杞走进院子,凌千样才回过神,想起身才发现身体有些僵硬的麻木着。
“这么晚了,怎么还坐在这里!”端圣杞走到她的身边,拉起了她的手。“怎么这么凉?”眉头皱了皱。
“没事!”站起身,轻轻的把手抽了回来,凌千样转身往卧房走去。
端圣杞看着她的背影,感觉今晚她的态度——像是离他愈来愈远了。一双黑眸沉了沉,才跟了上去。
屋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摆上了饭菜,看着已是凉了。“用过晚膳了吗?”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凌千样轻声问。
“用过了!”为表诚意,此次亲事他亲力亲为,在秦家商议完迎娶的事后,便留在那里用了晚膳。
“哦!”凌千样本已端起了碗,看了看却又放了回去。
“你还没吃?”看着满桌未动过的菜,端圣杞有些动怒的看着她的背影。
“我不饿!”无论是这满桌子的饭菜还是身后的人,此刻,看着都是让她食不下咽,她不想见。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在亲生儿子吉凶未测的时候还能亲谈自己的婚事?
他的心机里难道连亲情也可以拿来舍弃吗?到底他要做的事有多重要?重要到——可以六亲不认的地步?
她真为小邪不值!
“怎么了?”二人静谧了半晌,端圣杞才开口询问。
“明天……”
“你不必理会明天的事,只要呆在这里就好!”凌千样刚一开口,端圣杞马上就打断了她的话。
她哪来还有心力去理会他的婚礼?!“我不想留在府里可以吗?”凌千样轻声问道。“只是明天!”接着又强调了一遍。
端圣杞很想一口否决,却终是心里有着不忍。
“我送你去城中的另一处府邸,你可以一直住在那里!”最后,端圣杞妥协道。
凌千样如果还有哪怕多一丝的力气的话,她真想冲着他大喊大叫拳打脚踢一番来发泄心中那挥之不去的沉郁之气,但现在——“不必了,我想去见见子正,可以吗?”凌千样始终背对着他,她怕自己看着他的脸会控制不住心里的满腔怒火!
静等了半天,才终于从端圣杞嘴里吐出字来。“别院太远,你还是待在城里吧——我想每天都见到你。”走到凌千样的身后,双臂紧紧的环住了她的身体。
“是吗?”凌千样没有挣脱,只是轻轻的勾了勾嘴角。多动听的话呀,此刻却只是让她遍体生寒而已。
“那明天我就在城里逛逛吧!这流攸城我还很陌生呢!”
端圣杞沉默着。
“下午我在院子里好像看到岳阳了,他回来了吗?”原来她也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撒谎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