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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约看了这手下一眼,说:“你想知道?”
这大内侍卫听韩约这么一说,忙道:“不想知道。”
“去收拾一下,等会儿跟我出宫,”韩约跟这手下道:“再叫上几个人。”
这大内侍卫答应了一声后,跑走了。
“许大人,”院门前这时传来了大内侍卫们问好的声音。
韩约抬头,就看见许兴迈步进了自己的这个院子,马上就冲许兴招了招手。
许兴走到了韩约的跟前,看着台阶下的木箱说:“人在箱子里?”
韩约说:“帮我个忙,把这箱子抬我房里去。”
许兴看左右。
韩约说:“你看他们做什么?我这是在找你帮忙。”
许兴只得把这箱子扛了,跟着韩约进了房。
韩约把许兴带进了自己的卧房后,让许兴把木箱放地上,他自己把门窗都关上了。
许兴说:“那女人被杀了?”
韩约走上前,把箱盖给打开了。
许兴看看箱里的春莺,说:“没死啊,娘娘还要留着她?”
韩约说:“娘娘让我把人送去六王府。”
许兴马上就说:“这不又跟大殿下对上了吗?”
韩约说:“大殿下在六王府里?”
“我的人刚回来,”许兴小声道:“六殿下把大殿下带他府上去了。”
韩约吭了一声,说:“娘娘让我把人交到六王府门前就行了,我不往大殿下跟前凑不就得了?”
“万一大殿下在王府门前等着你呢?”
“我就这么倒霉?”韩约说着蹲下身,把春莺嘴里的布团拿掉,没给春莺喊的机会,用手把春莺的嘴捂了。
许兴也蹲下了身来,说:“你这是做什么啊?”
韩约从衣兜里拿了个拇指大小的瓷瓶出来,往许兴的跟前一递,说:“替我把瓶盖打开。”
许兴把瓷瓶拿在了手里,打了瓶盖后,被瓶里飘出来的剌鼻气味呛得就是一阵咳嗽。
韩约说:“给她灌下去。”
许兴说:“你要毒死她?”
“这药毒不死人,”韩约小声道:“就是让她哑巴的药。”
许兴看着韩约眨巴一下眼睛。
韩约说:“你还发什么傻啊?动手啊。”
许兴想想也对,要是让这个女人跑到六王府去胡说还得闹大。
“我松手了啊,”韩约跟许兴道。
许兴点一下头。
韩约把手一拿开。
春莺最多喊了半声,便被许兴捏住了嘴巴,把一瓶药全灌她嘴里去了。
韩约把制着春莺的手松开了。
春莺想往外吐进嘴的药水,只是她的口腔沾到这药水后,整个口腔就发了麻,喉咙随即就是火烧一样的疼,再想叫喊,拼尽了全力,也没办法发出声音来了。
许兴看春莺在木箱里抽搐,问韩约道:“你给她吃的什么药啊?我怎么看这人,快死的样子呢?”
☆、797活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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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约把春莺的头扳着面对了自己看了看后,起身直接就把木箱的箱盖又盖上了,跟许兴说:“这样就行了,我送她去六王府。”
许兴站起了身,说:“要不要我再派些人跟着你去?”
韩约摇头,说:“弄一队御林军跟我去六王府?不知道的人以为娘娘要抄六殿下的家呢。”
许兴也摇头,说:“你就扯吧,迟早一天把自个儿玩死了。”
韩约一笑,用脚踢了踢木箱,说:“这我新买的,比我要她陪个酒的价钱便宜多了。”
许兴说:“娘娘要怎么处置醉红楼的人?”
“我没问,”韩约说:“这事娘娘自有主张,她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呗。帮我扛箱子,送我出宫去。”
许兴说:“你自己不能扛?”
“内伤,”韩约指了指的胸口,道:“江潇庭这一下,没把我胸骨拍断了。”
许兴一点也不同情韩约,说:“江大人本来就武艺高强,他没打死你,已经是手下留情了。”
“拉倒吧,”韩约说:“我是不想跟他真打。”
许兴把木箱又扛肩膀上了,跟着韩约往外走,一边小声问韩约道:“这事要怎么了结啊?花街上那么多人看见我们了,明天会不会有御史大人参我们?”
“有太师在呢,你怕什么?”韩约白了许兴一眼,说:“再说了,圣上又不在京城,御史台的那帮人跟谁参我们去?”
“他们会写折子给圣上啊,”许兴说:“圣上知道了这事后,娘娘怎么办啊?”
“我不知道,”韩约直接就摇头,说:“这事娘娘会看着办,不行我一会儿回来跟娘娘复命的时候,再问问娘娘。”
许兴说:“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敢跟大殿下大打出手啊?”
韩约耸耸肩膀,他事情都干下了,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许兴把韩约一行人送出了宫门,想想还是不放心,特意又嘱咐韩约说:“你别生事了啊,娘娘能救你一回两回,她回回都能救你?”
韩约冲许兴摆了摆手,打马就离了宫门。
许兴站在宫门前哀声叹气。
六王府,白承英的书房里,白承英坐着听白承舟把安锦绣,安太师,韩约这帮人从头骂到脚。
白承舟在书房里焦燥地来回走着,最后骂到口渴了,停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白承英看白承舟不骂了,才道:“大哥骂完了?”
白承舟一口气把手里的茶灌进肚去了,说:“千秋殿的那个女人想干什么?父皇就宠她吧,她现在连御林军都支使的动了,再后面这女人还要支使谁?京都四营?”
“这怎么可能呢?”白承英说道。
“这女人在干政!”白承舟大声道:“后宫干政者死!我跟这女人没完。”
“你有证据吗?”白承英问白承舟道:“太师已经当众说了,是他请许兴帮忙的,他也说了,京城之事,御林军也理应出力,大哥你还有何话可说?许兴会承认是安妃娘娘命他带兵离官的吗?”
“安书界那是鬼话!”白承舟道:“请御林军帮忙?他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大哥,”白承英说:“你到底知不知道,安妃娘娘是帮四哥的?”
“老四那是与虎谋皮!”白承舟断言道:“他迟早一天后悔。”
“四哥信你就对了?”白承英好笑道。
白承舟看着白承英说:“你什么意思?”
白承英说:“大哥,四哥走时跟你说过,不要跟安妃娘娘为难,你怎么就不听四哥的话呢?”
白承舟听了白承英这话后,马上就又是发怒。白承舟是帮着白承允没错,可是对白承允他也有怨言,这个弟弟从来就没把他当大哥看待过!
白承英看白承舟又发火,还是闭上了嘴,任由白承舟骂,反正白承舟在他这里骂的话,也传不到府外去。
白承舟想骂火越大,把身边茶几上的茶具一起掼到了地上。
白承英也不管,看一眼地上的碎瓷片,对着白承舟他连个表情都欠奉。这样的大哥,还不如跟着去云霄关打仗呢,总好过留在京城让他头疼的好。
“你到底跟不跟我进宫去?”白承舟这通火发完之后,问白承英道。
白承英说:“进宫去做什么?”
“你方才没听到我的话?”白承舟大声问自己的这个兄弟道。
白承英说:“什么话?”
“春莺不在大理寺!”白承舟道:“她一定在千秋殿那个女人的手上。”
白承英说:“大哥,你要私闯后宫?”
“那女人能干政,我进一下后宫怎么了?”白承舟反问白承英道。
白承英直觉着一股怒火从心口一直烧到了他的头顶,只是这股火白承英还没来及跟白承舟发出来,书房门外传来了管家的声音,说:“爷,大内侍卫副统领韩大人来了。”
白承舟刚坐下,一下子就又跳了起来,叫嚷道:“这个狗奴才他还敢找上门来?!”白承舟迈步就往书房外走。
“大哥!”白承英不得不叫了一嗓子。
管家在门外说:“爷,韩大人丢下一个木箱就走了,说是千秋殿皇贵妃娘娘命他送过来的。”
“这奴才跑得倒是快!”白承舟站下来恨道。
白承英道:“把那箱子抬过来。”
“是,”管家答应着去了。
没过一会儿,管家带着六王府的几个下人,抬着木箱到了书房门前。
白承英走出了书房,身后跟着他的大哥。
“爷,”管家看白承英从书房走出来了,忙就道:“就是这个箱子。”
白承英看一眼这个样式普通的箱子,道:“把箱子打开。”
一个六王府的下人上前,把木箱打开了。
“春莺?”白承舟看清箱之人后,马上就叫了起来。
白承英一把就拉住了要往木箱前冲的白承舟,说:“大哥,你跟我进书房说话。”
白承舟甩开了白承英的手,还是往前走。
春莺看见白承舟后,泪眼婆娑,只是说不出话来。
“来人,把这箱子给我看住了,不准大殿下靠近!”白承英这时下令道。
几个六王府的下人马上就拦在了白承舟的面前,
白承舟有些愕然地回头看白承英。
白承英冷着脸道:“大哥,这个女人不能留。”
“你说什么?”白承舟恨不得挥拳揍上白承英的这张冷脸。
白承英转身就回了书房。
白承舟看看拦在他面前的人,这都是白承英的人,他还真不能把这几个人打死。
“大殿下,”管家这时跟白承舟小声道:“您还是去跟我家爷说说吧,爷的话,奴才们不敢不听啊。”
白承舟冲进了白承英的书房。
“关门,”白承英道。
白承舟把书房的门甩上了。
“你到现在还把这个妓当成个宝呢?”白承英看着白承舟道。
“你想干什么?”白承舟怒视着白承英。
“你今天去醉红楼,二哥为什么也会去?”白承英问白承舟道。
白承舟说:“我们两个不能一同走路?”
“你坐下好好想想吧,”白承英道:“你与二哥做兄弟这么久,二哥什么时候与大哥你同行过?偏偏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