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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夫人闹的太厉害了,衙门审柳银翠谋夫案时,都是公开审理,曹夫人便瞧见过了,如今也一眼就认出了柳银翠。却是不明白,郑李氏怎么跟柳银翠一起来找她。
“夫人,柳娘子,快请进屋里坐。”曹夫人连忙把李月姐同柳银翠迎了进屋里,心里却不由的叹气,若是以前,如柳娘子这等女子又哪进得了她的家门,只是如今,今时不同往日了,不认命不成啊。
李月姐和柳银翠也不客气,跟着曹夫人进了屋里,双方分宾主坐下。
“听我家八弟说,曹夫人前阵子身子骨不适?”李月姐问道。
“是啊,老毛病了,一到天冷,便有些气喘不过来,也幸得八郎跑前跑后的,真多亏他了。”曹夫人道,
本来曹夫人还想就阿秀的话解释一下的,可李月姐脸上表情平常的很,又不是兴师问罪的,而这事说起来也着实尴尬的很,她竟是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只是有些惴然的问李月姐:“不知夫人这回来可是有什么事?”
“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这位柳娘子看中了阿秀,想为她家三哥来求亲的,便请我做个牵线搭桥的人,我这不,便带她过来找曹夫人说说看,若能成,也算是一桩善缘。
李月姐说完,趁着曹夫人有些发愣的时候,那柳银翠便介绍起了柳银财的情况:“我家三哥实是个实诚勤快之人,也是个知冷知热之人,如今,他一个人弄了俩池鱼塘,每日里光卖鱼的钱,除了生活,善有余钱,还有田里地里的活儿收成,总之,那日子断不会委屈了阿秀姑娘的,曹夫人您看?”
而此时曹夫人心里头是一阵苦笑,她自小跟着她娘在三王府里,府里不管是妻妾,还是大丫头小丫头们,那无不都是勾心斗角的,便是后来跟了自家夫君,自家夫君也不是那省油的灯,女人们一个个都往那后宅里拉,为了压住那帮女人,她自己可是什么手段都用尽了,如今李月姐突然带了柳银翠来说亲,她又如何不懂李月姐这回这手段。
她早就觉得李月姐不会就这么算的,果然,这郑李氏亲自做媒,让阿秀嫁人,怕就是是为了平息通州县城的谣言,如今,她竟是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啊。
“曹夫人……”柳银翠看着曹夫人一直在那里失神,便又叫了一声。
“啊……”曹夫人这才回过神来,又看着桌上柳银财的生辰八字,好一会儿才一脸悻悻的道:“虽然阿秀自小在我身边长大,但她爹娘尚在人世,这事情我却是不太好帮她作主。”
“没事,我知道阿秀的难处,这事情只看你和阿秀的意思,阿秀爹娘那里自有我家大伯去说。”李月姐道,便适当的点出了自家大伯会出面,曹夫人更觉压力沉重,心里也明白,郑典是郑家的依仗,郑大自不可能任由这等谣言满天飞。这回,她更没法拒绝了。
正踌躇间,这时门帘突然被挑开,却是阿秀回来了,这会儿她脸色苍白着,不知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显然之前她在外面听到了大家说的话。
“我不同意!”阿秀斩钉截铁的道。竟是一点余地也没有。
“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月姐亦看着她首恼的道。
“父母之命?那也要看是什么父母之命?前些日子,我爹把我许给一个六十岁的员外,这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奶便是娘。只想着自己得利,把人往火坑里推的媒妁多的是。”那阿秀亦是盯着李月姐一步一让的说道。
那言下之意,李月姐就成了那为一已之利把人往火坑里推的人了,跟她那阿爹大哥一样。李月姐冷笑。却是不理会阿秀,转脸看着曹夫人:“夫人,这怎么个态度,这么说。今日之事没的谈喽?”李月姐反问。
“唉,夫人息怒,阿秀是个不懂事的,夫人不消跟她计较。我让她跟夫人陪不是,只是这婚姻之事,夫人还是让我们自己从长计议了吧。前先日子是阿秀口不择言。造成大人和夫人的困扰,我让阿秀给你们陪不是了,夫人就大人不计小人过。”曹夫人淡淡的道,随后让阿秀给李月姐道歉。
“夫人,前段时间那话是阿秀不对,那日民女也只是受形势所迫,才能口不择言的。阿秀给你陪罪。”阿秀说着,冲着李月姐福了福。
李月姐冷冷的挑了挑眉看着曹夫人和阿秀,这两人一唱一和的竟是拿大话在套她,便冷冷的道:“有些事情又岂是你陪着罪就能了的?如今因着你那日一番话,我家夫君便饱受谣言之苦,若是落到上官的耳里,免不得一个放浪轻浮的罪名,这些又岂是你如今轻飘飘一句陪罪就能摆平的?”李月姐冲着两人质问,又转象曹夫人:“曹夫人,我这话说的可对。”
“郑夫人,你又何必如此苦苦逼人,你如此,跟我阿爹和我大哥又有何区别。”阿秀梗着脖子道,竟是一脸的苦大仇深,诉说着李月姐的仗势欺人。
“笑话,我一天太闲是咋滴,若不是你自己弄出来的事情,我便是再闲也懒得管你的亲事,阿秀姑娘,我们不是小孩子,不管是什么原因,说出的话,造成的后果,便要自己承担。”
李月姐也冷着一双眼盯着阿秀,随后又一字一顿的道:“那这样,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你想法子把这谣言平了,若是平不了,你就等着嫁人啊,再若不嫁,那我使不得拉你去大堂分说一个诽谤之罪,那时你的体面可就没了。”李月姐也火了,本来她并不是要逼得阿秀如此,但阿秀一副她欺人太甚的样子,既然恶名已经背了,那总不能白背吧。
“郑夫人,做人要留一线,别忘了,我当家的可是帮你二弟瞒了许多的事情,这真要上了大堂,那到时,我使不得也要分说分说。”曹夫人亦久是人上之人,从来只有她给别人气受,又哪曾受过今日之气,这时便也瞪着李月姐道。
“夫人这话是威胁吗?那就走着瞧吧,别忘了,我家二弟本就是曹管家手下的小卒,曹管事怎么吩咐他怎么做,又有什么不能见得人的?手上既不沾命案,手下又没有贪污搞钱,这不管到哪里都是站的正的,便是再受牵连,也最多花钱消灾,可曹管事却是流放在外,你家小郎君亦在牢中吃苦,他们还想着回来呢,你若是不顾后果,再重提三王案,到时,不知又有多少人要牵连进去,那个后果,曹夫人你承担得起吗?”李月姐咬着牙问。
曹夫人倒吸一口气,脸阴了下来,这李月姐果然狠,她这竟是要断她的根,只是之前话说的太硬,曹夫人却是一时转不过来了。
“曹夫人,阿秀姑娘,你们再思量一下吧,还是那句话,三天时间,你们若是能把谣言澄清了,那爱嫁不嫁,随你们的便,但若是平不了,就得听我的了。”李月姐道,然后起身,同柳银翠一起离开了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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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头大的张族长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对于谣言,显然的曹夫人和那阿秀是一点法子也没有,谣言依旧满天飞。
而李月姐这边,三天过去了,曹夫人和那阿秀姑娘也没有来打李朋姐商量的动静。
“夫人,四平里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这天,卢夫人过来窜门子。
“没啥动静。”李月姐皱着眉头回道,她明白,这两个是给她来个无言的抗议了,哼,还真当自己不敢动手了吗?
“那哪成啊,我跟你说啊,昨天,我家老爷请三贵吃酒,我便陪他娘子说话,三贵娘子私下还问我这个事呢?”
“怎么,这事传到皇上耳里了?”李月姐陡的一惊。随即又觉得可不能,皇上如今日理万机,哪有时间管一个七品小官家里这等子鸡毛蒜皮的事情。
“那倒没有,不过三贵管事是知道了,我听我当家的说了,这三贵管事可深得皇上的信任,明里管着内务府那一摊子,听说暗里在组建拱卫司,平日里专门收集着一些朝廷官员的阴司,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他手里的把柄,不小心点不成啊。”卢夫人道。今上清明是清明,但未氏刻薄多疑了点。
三贵暗里组建成拱卫司的事情,在通州官员里面其实是个大家皆知的事情,只是以前大家并没有太在意,如今听得卢夫人这一说,李月姐心里便提了起来,这事得小心慎重啊,因此,阿秀的事情得赶紧处理了。
“依我看,你不如快刀斩乱麻,直接把那阿秀姑娘下了大牢得了,到时候再官卖出去,瞧整个通州还有谁敢嚼舌根子,你也别觉得不忍心·说实话,她们那两个,若不是你们郑家人护着,早八百年就被官府发卖了。瞧瞧通州包括京里那些个牵涉三王案·哪家不是家破人亡。”卢夫人有些冷冷的道。总觉得李月姐还是手软了一点,不过,也不奇怪,总穷还是刚嫁人不久的娘子,这等手段也得慢慢来。想她自己刚嫁人那会儿,还不是让一个寡妇给逼的手忙脚乱。
“卢夫人,我心里有数。”李月姐道·她知道如卢主事那样的人,一辈子在吏役间打滚,能一步步爬到如今地位,说实话那阴司手段不会太少,只是如卢夫人这般的做法,李月姐却着实下不得手。
不过如今那曹夫和张阿秀既然是这么个态度,李月姐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心里思量着·接下来就该大伯行动了。
转眼,便是第二天。
郑大便开了香坛,狠狠的冶了坛里几个胡言乱语的帮众。
而随着郑大开香坛的事情传出·张家湾的张氏族长张长友不太淡定了。
张家湾张氏族人这段时间一个个神叨叨的侃着八卦,说的都是张家的闺女攀上县太爷的事情,虽说张家老夫人当年曾是三王府的奶妈,那在小小的张家湾,那也是显赫一时的,只是随着三王爷的牵步的谋逆罪后,所有于三王党有关系的全都受了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