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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我们进屋吃酒去。”郑典拍了墨风的户,几人一起进了屋。
只是,三人才刚准备进门,却听前面路口又是一阵哗然。
“怎么回事儿,端生,你去瞧瞧。”郑典冲着一边的端生道,端生立刻一溜风的跑了过去,没一会儿又跑了回来,一脸震惊的道:“是柳家,柳家人绑了那柳银翠要沉河呢。”
李月姐立刻就想起了昨晚上的事情,显然是柳家人知道了柳银翠的事情了,只是沉河?这回这手段可是太狠了。
“这不胡闹吗?”郑典大惊,这要真成了事实那便是一尸两命,这个他做为县太爷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的:“我去看看。”郑典说着,转身朝那路口去。
“等等,我一起去。”李月姐连忙道。然后让墨风回屋先休息,便追上郑典两人一起过去。
“爹,大哥,你们不能这样。”柳银翠此时被绑着。叫柳家大郎死死的拖着朝着走,这会儿她用劲的挣脱,然后卟嗵的一声跪在柳二和柳大郎面前。
“翠丫儿,我们也不想哪。那你告诉我,孩子的爹是谁,只要他肯负责,便是没有名份。咱们也认了,可你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怀个孩子。”柳二一脸恶狠狠的道,柳家又发生这样的事情。以后在人前那都抬不起脸来。
“爹。孩子的爹是谁没有关系,这孩子是我要的,我就想要一个孩子给五郎继香火呢。逢年过节的,也有人在坟头上上把香啊。”那柳银翠跪在地上,眼眶红红的道。
她没有别的什么心思,她就是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可以养老送终的孩子。
“呸。这等来历不明的野种,我们家五郎可不稀罕,咱贾家人还没死绝呢,用不着你这个被休之人假惺惺,没的脏了五郎。”人群里,贾氏冲出来,朝着柳银翠身上吐了一口吐沫,恶狠狠的道。
“你倒是说啊,孩子是谁的?”柳二这时重重的刮了柳银翠一个巴掌:“还不说,你真想死不成?”
“我也不认得孩子的爹是谁,他只是一个路过漕上的一个客人,我如今这样子,也嫁不了人了,我就只想要一个孩子,于是就勾搭了他几日,就有了这孩子了”这时,柳银翠一脸灰白的道。
“你你你……你气死我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哪,你还是死了算了。”郑二一脸失望的摇着头。便又用劲的推着柳银翠。
“柳二,你不要再逼她了,孩子的爹是我……”就在这时,人群的外面传来一声冷冷的声音。
众人望过去,都大吃一惊,谁也没有想道,站出来的人居然是郑家的当家人郑大。
“郑大爷……”柳二愣愣的看着郑大那一张死人脸。
“怎么可能?郑大怎么可能跟柳银翠勾搭上?”一众人都嘀咕着。不过这种事情显然不可能瞎认啊。
立时的,众人都知道有好戏看了,那两眼都亮晶晶的闪着光。
李月姐和郑典两人在人群里听个分明,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不由的相视一眼,郑典更是一脸的苦笑,这回这事可真闹大了,看着对面人群里,便在李月姐耳边低语:“照顾着点大伯娘。”
李月姐连忙顺着他的眼光看向人群里的郑大伯娘,果然,这会儿郑大伯娘一脸苍白,好一会儿,却发出一声恨叫:“我的老天哪……”说着,竟是晕了过去。
任谁也受不得这样突然的打击,李月姐边忙推开人冲了上前,想上前扶住大伯娘,不过,郑大比她的动作快,已经先一步扶住了他娘子,又一手死掐着她的人中,好一会儿,郑大伯娘才幽幽的醒来,先还是一片茫然,随后才想起先前发生的事情,那脸色又是一片铁青,看到郑大后,便站起来猛的推开郑大,用手指着她道:“郑大,你好啊,你好啊……”
一时间,郑大娘子竟是说不出什么话来。
“老六媳妇儿,扶你大伯娘回去。”那郑大仍是一脸面无表情的冲着李月姐道。
“不,我不走,这事情你们休想背着我处理。”郑大娘子哪里肯走,狠狠的瞪了郑大,李月姐也皱着眉头,这种事情可是关系着大伯娘的,又怎么能避了她去,想着便看了郑典一眼。
“大伯,柳二叔,这事情还是另找个地方解决吧。”郑典上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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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私语
郑家大院,一张八仙桌,郑柳两家分坐两边,面面相对,成对峙之势,郑大是一惯的冷静阴沉,而柳家人却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
郑典跟李月姐在一边也沉着脸,不管如何,这回郑家的脸面也丢尽了,只是他是侄儿辈,却是管不了大伯。所以,干脆着拉着李月姐在一边做戏台的布景。
“郑大,没想到你居然也干的出这样的事情来,你尽做出这等败德之事,如今事情到了这一步,银翠孩子都怀上了,我们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有一条,你郑家堂堂正正的把银翠纳进们,全了大家的体面。”柳二盯着郑大道。
“败不败德,柳二你这话言之过早,谁不知道柳银翠是什么样的人,指不定她使了什么下作手段呢,想进门,不可能,老太早有言在先,郑氏子弟,除非没有子嗣,典妾生子外,不准纳妾。”一边郑大娘子不等郑大接嘴,便尖叫着道,她是决不会让柳银翠进门的。
“郑大,你是郑家家主,你发话吧。”柳二步步紧逼。这回怎么着也要让郑家出出血。
“祖训在那里,我不能违背,否则我就要成了郑家的不孝子了,所以,柳银翠不能进门,但我可以对外宣布,这孩子我认,便是银翠的今后,我也负责照应。”郑大说着,面无表情的看了柳银翠一眼,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柳银翠是正月到坛口做活的,而当时坛口没几个人,因着给坛口的兄弟放假了,郑大没事的时候便多去坛口那边跑跑,照应一下,一日,看柳银翠一个人在挑水。吃力的很,本着乡里乡亲的,便伸手帮忙。
事后柳银翠就炒了几个小菜,请他去吃酒。感谢他的帮忙,也算是姻亲,郑大便没太讲究,再加上坛口冷清。正无聊着,吃顿酒也没什么,便同意了,没想到这酒一吃。最后糊里糊涂的就滚床上去了,等事了后,柳银翠才说。她在酒里放了点半掩门的娘们常用的一日春。
郑大当时那个恼火。这终日打雁,却冷不丁的叫雁啄了眼,便质问柳银翠为什么这么做。
柳银翠倒是很坦然:反正,这世上的男人她早就看透了,她不打算再嫁人了,但想要一个孩子,本来。她原先是想过继的,只是当初,因为过继的事情,柳贾两家大打出手,她看着便寒了心,所以,她算计郑大便是为了要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
至于为什么选中郑大,很简单,看对眼了。或者说根本就是柳银翠的恶趣味,从贾五郎,到王经历,再到郑大,都算得上皮相不错的中年人士。柳银翠就好这调调。
郑大那个郁闷,感觉他自个儿就是那配种的。
只是事情到了这一步,郑大也没什么好说了,他再要说什么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而男人嘛,这种事情,一旦有了开始,那便象是决了堤了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此后,两人很是欢好了几场 ,到了三月分,柳银翠突然就收敛,再也不曾找过郑大,郑大也不曾在意,直到昨夜,柳银翠出事,郑大才知道原来柳银翠已经怀了身孕,昨天夜里,郑大特意去找了许郎中,问清了柳银翠具体的受孕日子,是在那二月初,正是他们欢好的那些日子里。
郑大便心里有数了。
“哈哈,真是好笑了,有身子的是我,合着如今反倒没我什么事了,想让我进郑家做小,没门儿,我柳银翠再贱也没贱到去给人做小的份上,再说了,孩子的父亲是谁只有我心里清楚,又岂是你们谁来认就成的,我说过了,孩子的父亲是路过的一位客商,他给了银子,我便跟他耍上一次罢了。”这时,柳银翠突然在一边狂笑道,说的话也让人不堪入耳。
“柳银翠,你给我闭嘴,我岂是那连自己孩子也不敢认的人。”一边郑大拧着眉,他知道这孩子就是他的,柳银翠这么说的原因他不管,他只知道,那是他的孩子,他不会不认。
“你才给我闭嘴呢,孩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抢走。”柳银翠也恶狠狠的回瞪着郑大。
李月姐这时明白了,柳银翠那般说词倒也不是真为了给郑大开脱,她实则却是怕郑家抢她肚子里的孩子,而显然,这孩子她是打算留在身边的,而为了不让别人抢走,那她肯定不会老实说出孩子的父亲是谁,这样下去,这事儿就成了一笔子糊涂账了。
果然,柳银翠打死不认,一边郑大伯娘是巴不得,而柳银翠的作风问题,在新屯那是人尽皆知的,便是郑大跟她那啥的有一响之欢,是男人,谁又会在意那个呢,反而成了别人眼里的艳福。
最后事情不了了之,柳家人气的差点吐血,只是自家攀这上等吃里扒外的女儿,也只能自认倒霉,只是这时候再想拉人去沉河已经不可能了,最后柳家便进了新屯的祠堂,要把柳银翠逐出柳家。
可柳银翠本就是嫁出去的女儿,虽说后来被贾家休了,但当时,柳家嫌她丢人,根本就没让她回柳家,所以,柳银翠根本就算不得柳家之人,如今柳家竟是拿她没法子。
不过,柳银翠这般的作风,不管是新屯,还是坛口,没一个人能容得下,最后祠堂立下规矩,柳银翠今生都不得踏入新屯地界,而坛口,几个长老一起,也将柳银翠逐出了坛口。
通州若大的地面,已没了柳银翠立足之地。
李月姐叹息之余,还是那句话,每个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那后果便要自己承担,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象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