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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妩定定地站在原地,良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是谁来抓的?”
“是。。。太后下的令。说是花公公他入宫前伪造身份,命人抓了去。刚才来了好多人,奴婢真的很怕。”阿兰哭着说,“长公主,你快点想想办法啊!”
她疲倦地摆摆手:“你先下去,让本宫好好想想。”
花翎被抓,其实她并不意外。
那天离开江府时,江衍拉着她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其实不是在叙旧,而是悄悄地告诉他,花翎的身世有问题——入宫的时间不太对劲。
君妩回来后也曾想过要好好调查一番的,但又想着,反正他们马上就要出去游山玩水了,就干脆不查,免得影响感情。
没想到,却来了这么一遭。
死太监的本事她是知道的,坐个牢而已,不会受什么苦的。但一想到身娇肉贵的他在那种地方,她不免担心。
在翻来覆去了一晚上都没睡着好,她下了个决定——探监。
按理说死太监在风口浪尖的,是陛下和太后斗争过程中最重要的人。据说现在天牢是重兵把守,连阿兰都在劝:“长公主,这个时候实在不宜探望啊,太后那里,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呢!”
“本宫一定要去!”她也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非去不可。
阿兰无奈,只能默默地去打点。
经过了不少渠道,买通了不少人,君妩才得以偷偷进去。在进去前,阿兰还再三叮嘱:“长公主,切记,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她点点头,戴上了披风,悄悄潜入。
据阿兰说,里面有一个狱卒是买通的,只要跟着他走就没错了。君妩和狱卒对上了暗号,他领着她前去。
走了一会儿,狱卒突然停下来,低声对她说:“长公主,再前面的路奴才就不能给您领了,不然被发现了,奴才这脑袋也就不安全了。”
君妩理解地点点头,赏了狱卒些银两,就自己走了。
牢房很潮湿,不时地有水滴落下,沁在皮肤上,令人心惊胆战。照着那狱卒的说法,花翎是重犯,被关押在最里面的牢房里。
走了会儿,忽然见到远处有火光。那一定是花翎所在的牢房了。君妩刚要提起脚步时,就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其中一个是他,还有一个声音,很熟悉,却也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就是个疯子!”君妩顿时想起来了,这声音,不就是那晚睡梦中听到的吗!
“你怎么来了?”这个懒懒散散的声音是花翎的。
“我再不来,你就死在这里了!”
“我是那么没用的人吗?”
许是被花翎轻慢的态度激到了,那人的声音立马尖锐了起来:“你有用?你要是有用,怎么会被抓起来?”
“关你屁事!”
“你疯魔了是不是?为了一个女人,你把自己变成了这样?还当什么不男不女的太监?”
“关你屁事!”
“她有什么好?你在皇陵里吃苦的那些年,她呢?她可是在外面风流快活啊!”
“我乐意!”花翎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你要是和我来说这些的,你就赶紧滚蛋吧。”
“你!”那人被噎住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快和我回去吧,你知道的,父。。。。。有人!我先走了,你好好考虑一下我的话!”
君妩不小心踩到了脚下的石子,让原本的那席话草草结束了。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着,花翎他,究竟是谁?
“今天又是哪只猪来看本大爷啊?”花翎嚣张地翘着二郎腿。
“是本宫。”君妩慢慢地从阴影中走出来。
花翎一见是她,整个人都神采奕奕了起来。他忙起身,一改刚才不可一世的表情,顿时化作可怜的小绵羊:“长公主,你怎么来看奴家了?”
她很想虚伪地说句漂亮的话,但到了嘴边,就那么诚实地脱口道:“本宫想你了。”
他眼前倏亮:“长公主。。。。。。”说着他扭扭捏捏地别过脸,支支吾吾地说,“奴家这几天都没洗脸,长公主不要看奴家哪。”
她扑哧一下笑了,这死太监,到现在还那么爱美。
“你在这里一定住不惯,本宫给你送来了些被子,你就将就一下。”
“长公主你对奴家真好。”他神色动容。
君妩抽出帕子,轻轻地为他擦去脸上的污秽。他仰着头,满脸幸福的样子。她的那句‘你到底是谁’,话到嘴边,很多次都被咽了下去。
最后她只轻描淡写地说:“小花,你知道你这次为何入狱吧?宫中在传,真正的花翎在入景王府的第一年失踪过,后来不知怎么的,人又回来了。景王府人曾说过,后来的花翎的性情和从前的那个胆小怕事的人,简直判若两人。”
他愣了下,和没事人一样笑了:“那些啊,长公主难道不知道宫中最惯用的就是无中生有吗?长公主你难道也不相信奴家吗?”
她只能摇头:“本宫当然信你。”
“长公主你真好!”他热情地扑了过来。
“小花,你想和本宫一起远走高飞是不是?”
“嗯哪!”
“那就解决了太后。”
“嗯哪!奴家最看不惯那个老女人了!”
“还有。。。。。。”
“嗯?”
她认真地望着他:“到了远走高飞的那一天,你要把你所有的秘密如实告诉本宫。”
他微微皱眉,似下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但很快,眉心舒展开来,他的语气温柔地能滴出水来:“好。只要长公主能跟奴家走,奴家做什么都愿意。”
☆、第56章 玩起了传说中的私奔
接下去的几天,君妩就安安静静地待在府上;听着外面的人传来一道道消息。
总结起来就是一个意思——原本以为花翎落马;陛下就等于断了一条胳膊,铁定是没希望的了,没想到太监真的是厉害;人在牢里;也不知用的什么手腕;一下就把情势扭转了过来。
听了这消息;满面愁云的阿兰总算有了散去的趋势:“太好了!这样下去;花公公马上就能回府了!”
君妩没有说话,心里却如一块石头落地。太后已然失势,陛下不日就会把他从牢中释放出来。
但是没想到的是,当天晚上花翎就回来了。他风尘仆仆,在一干太监的搀扶下回了房。
“长公主,别忘了你答应奴家的。”他说完这句话就倒头睡去了。
君妩是在问了东厂的太监们后才知道详细原由的,他们略带伤感地说:“花公公这几日连眼睛都没有合,满心满肺地扑在了这上面。奴才们跟了花公公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是。没有花翎如此卖力,是根本不可能在短时内扳倒太后的,毕竟太后在朝中根基还是很深的。
她问:“那花公公到底是怎么扳倒太后的?”
提起这个,一干太监们有些愤愤不平:“花公公几乎倾东厂全力,查的查,杀的杀,这才抓住太后一党的把柄,把他们连根拔起。为此。。。。。奴才们还失去了很多同甘共苦的兄弟。”
君妩明白他们的心情,淡淡地安慰了几句,就摆手让他们下去了。
阿兰都觉得不可思议:“花公公只管埋头赚钱,一向不管朝中事情,这次怎么肯。。。。。。。”
她望着床上倒头睡死的他,只觉心间腾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愫。说话时,嗓子都有些哑了:“你先下去吧。”
“那花公公。。。。。。”
“本宫来。”她接过阿兰手中的帕子,轻声说。
花翎眼睛紧紧地闭着,口中不时呢喃着什么,眉心更是蹙得很深很深。
君妩见过牢房,潮湿阴暗,他在里面一定睡不好。一想到这里,她有些心疼。
她绞干帕子,帮他擦擦脸,擦擦脖子。
擦啊擦的,她忽然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在牢里的时候,她就有些怀疑他的太监身份了。反正现在他人已经睡过去了,不如趁机解开他的裤子看看?
摸是没用的,之前就摸过,发现他那里什么都没有,还是眼见为实吧。她利落地丢开帕子,轻手轻脚地爬到床上,半跪在一边,慢慢地把他翻了个身,然后一点点地抽着他的裤带。
脱了一条,还有一条。
当那条白花花的底裤映入眼帘时,君妩激动得心都快跳到嗓子口了。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挑起裤子的一边,慢慢地往下垃。
是他嫩嫩的小蛮腰。
接着是他风骚的胯骨。
再接下去的就是。。。。。。
啪。
一只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手的主人睡眼惺忪地起来,那声音软绵绵的,似在控诉某人的无耻行为:“长公主,你脱奴家的裤子做什么?”
君妩很尴尬,片刻功夫,她换了个慈爱的口吻,说道:“本宫是想给你擦擦身,小花在狱里那么多天,那里多脏啊,一定很难受的。来,把衣服脱了,本宫给你好好擦擦。”
其实她很想开口让他主动脱裤子的,但是实在没好意思。
花翎对于脱衣物不反对,懒懒地张开手臂:“长公主你帮奴家脱哪。”
“好。”大概刚才被当场抓包,人很心虚,她应得很快。
他闭着眼,软绵绵地靠在她身上。
算起来,君妩还从来没有见过不穿衣服的花翎。当她把他剥了个干净的时候,才发现,这死太监还真的是个养尊处优的主儿。那一身白皙的肌肤,比女人还女人。
君妩没伺候过人,胡乱地给他了几下,就当完成了:“好了。”
就在她起身的时候,身后忽然来了一股力道,将她垃了回去。她顺势一跌,倒在了床上。
“干什么?”
他语气软软的:“别走。”
“本宫不走。”
“那就一步也不要离开!”他固执地说。
君妩耐着性子和这半个病人解释:“本宫只是去给你拿衣服。”
他抖开被子,将他们紧紧地卷在一起,他面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嗯,这样就好了。”
君妩没办法,只好依了他,连鞋袜都没脱就躺在一起睡了。她原以为事情到此为止了,但是没想到死太监大概是脑子烧坏了,一个劲地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