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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府中收罗的小美男全部都是没脑子的花瓶,这样一来,不仅能满足她大女人的心理,任她呼来唤去的,更重要的是,他们在做任何一点小动作,她都能看穿。不会再被欺骗了。
现在她对王询,基本上就抱着只远观而不亵玩的态度。
没错,呆子是变聪明了,但是在如何与女人*这方面的火候还是欠缺。
要换作是某人,早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吃了无数的豆腐,而他呢?装模作样地捧着一本书,明明很想搭讪,却不知从何说起。
好几次君妩都见到他胸膛剧烈起伏,想要脱口而出时,没想到下一咳,他只是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然后,苦着一张脸继续埋头看书。
她嘴角一抽。
“药来了就叫醒本宫。”她决定眼不见为净,不然见到他这副挣扎的样子,她很难管住自己的手不打人。
眼睛一闭,困意不一会儿就袭来了。
迷迷糊糊中,君妩只觉跌入了一个很温暖的怀抱,然后身子一轻,感觉就像飘在云端。
很久都没有这样舒服过了,她慢慢地伸手想抓住这种感觉。
有一只手在轻轻地拨开她额前的发,很温柔,她不禁低声呢喃:“小花。。。。。。”
那只手明显地一愣。君妩来还不及想那到底是什么意思时,人已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君妩发现了一件很不妙的事情——她居然和王询躺在一张床上!
还有,这房里没有什么奴婢,她的衣服是谁换的?
“王询!”她用力推他。
他揉着无辜的睡眼:“夫人,你醒了啊。”
“本宫问你,本宫怎么会到床上来的?”千万不要和她说,是她寂寞空虚,在无意识中自己爬过来的,不然,她真的不能保证不会杀人。
他微红着脸说:“是我抱着夫人上来的。”
她眯眼:“哦?”
“夫人睡着了,会冻坏的。”他说得体贴,解释得合情合理。
她盯着他。他小心翼翼地说:“况且这里只有一张床,让夫人睡在榻上也不好,所以我就自作主张把夫人抱过来了。”
“难道你府中没有别的房间了?”
他认真地想了想,摇头说:“那太远了,我抱不动。”
君妩气得快要吐血了,她面色阴冷地问:“那本宫的衣服呢?”
他眨眨眼,小声支吾:“是我。这里没有奴婢,再说,我知道夫人不会喜欢她们看到的,所以。。。。。”
所以就变成他们现在睡在一张床上的景象了。君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其实这事换作别人也没什么,她反倒乐意,被美男吃了个豆腐。但是他是王询,就不可以。
君妩豁然起身,走到床下,径自穿好了衣服:“本宫先回去了。”
他眼眸微垂,欲言又止。终于在君妩走出房门的时候,他扬起脸,满是期盼地问:“那夫人什么时候再来看我?”
她望着他,囫囵地回道:“过几日吧。”
明知道这是敷衍的话,在他听来,却是无比动听,他眼眸异常明亮,拼命地点头:“嗯!我等着夫人!”
君妩的心情有些复杂。
外面等待的阿兰在打盹,一见她,还颇为失望地说:“长公主这么早就出来了?”
君妩斜睨了一眼:“哦?你是不是觉得本宫今晚会在这里过夜了?”
阿兰讪讪地笑了:“奴婢可不敢那么想。”
她淡淡地说:“你知道就好,日后就不要胡思乱想了。”
阿兰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她咬牙,低着头,一声不吭地跟在后面。
“怎么?”
“长公主,奴婢始终想不明白。”阿兰大着胆子说道,“若是从前花公公在,奴婢也不说什么了。但是花公公明明欺骗了你,长公主你为什么还念念不忘?驸马真的很好,也很喜欢长公主,为什么长公主就是不能接受他呢?”
阿兰说着,突然醒悟了过来,忙跪下道:“奴婢失言了!请长公主恕罪!”
君妩摆摆手,示意她起来:“你说的,本宫都明白。可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本宫知道他的心意,才更要和他划清界限啊。就比如府中的那些男宠,他们只是和本宫逢场作戏,本宫喜欢他们的脸蛋,他们能从本宫这里得到好处,各取所需。不牵扯感情的交易罢了。”
她是喜欢美男,但她更喜欢无所顾忌地玩。要是玩出感情来,无故惹得人家小美男伤心欲绝,那不符合她的职业道德。好吧,从某方面来说,她有点渣。
她字字肺腑,就是不知道她的这些话,阿兰听进去了没有。
不过看阿兰的表情,好像是没有。阿兰扁嘴:“长公主的意思是,说什么都不喜欢驸马喽?”
嗯,没错,是这样的!君妩不否认。
阿兰问:“长公主是因为江公子才拒绝驸马的吗?”
君妩皱眉,很不解:“这和江公子有什么关系?”
“因为。。。。这几天江公子天天都来找长公主。今天也是,他还说,若是今天见不到长公主,他就不走了。”阿兰气呼呼的。
她无力地扶额:“是吗?”
刚应付了一个驸马,现在又来了一个更为难缠的江衍,君妩顿觉人生一片灰暗。
☆、第65章 三个男人一台戏
要说江衍那个病歪歪的人怎么会到京城来的,那还得从某天陛下苦愁着一张脸说起。
太后一党没落了;这是好事;但同时也意味着朝中大部分的官员落马。陛下很头疼:“一时之间,让朕去哪里找人呢?哎;皇姐;你在想什么?难道你还在想着。。。。。。”
君妩知道要是被小子抓到了话柄,那就是没完没了的;她忙牵起一笑;然后为了转移话题;嘴贱地提起了江衍这个可造之才。
说起来,江衍这人算是君妩生命中碰到的最正常的男人了。和他一起;她才能体会到正常男女暧昧是怎样的。
比如;约她见面这一事;他会温和地笑着说:“臣在京城一无亲戚二无亲友,只认识长公主一人,有些话也只能对长公主说,还希望长公主不要嫌弃才是。”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只能笑呵呵地说:“怎么会呢?”
于是他们当晚就到了京城最高的塔楼,欣赏夜景,美其名曰,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由于江衍身体孱弱,他们之后还顺理成章地玩了一把暧昧——君妩见他咳得厉害,旁边又没什么奴婢,她就上前轻轻地拍着他的背,他顺势抓住她的手,眉目含笑地望着她。
有了背井离乡这个万能的借口,君妩几乎天天都能见到江衍。
大概是知道了她不是个风雅的人,江衍聪明地改变了策略,改用糖衣炮弹攻克她,一箱一箱的礼物隔三差五地往她府里送。送的还不是俗气的金银,都是些稀奇的玩意儿。当然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非常值钱!
一次,她问:“江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淡淡地笑着反问:“长公主觉得是什么意思呢?”
她懒懒地笑,将球重新踢给了他:“本宫怎么会知道江公子的想法?”
江衍温润的眼眸望着她,慢条斯理地说:“这取决于长公主用什么眼光来看了。这事若是一般朝臣看来,长公主是提携臣的恩人,臣此举,那就是臣想要和长公主拉帮结派。若是从平常人看来,臣只是在报答长公主的知遇之恩。当然,还有一种看法。”
他缓缓地抬眼:“臣喜欢长公主。”
“哦?”她眯眼微笑。
他的目光灼灼,一瞬不顺地盯着她:“长公主觉得是那一种呢?”
君妩俏皮地朝他眨眨眼,笑得妩媚:“江公子那么聪明,不妨猜猜?”
他仍然笑着,但眼底多了一抹淡淡的失落。
君妩以为那天过后,江衍应该心知肚明才是,但没想到,这家伙的毅力非常人可比。
她有些头疼。
不过江衍这样成熟男人也不是没有坏处,至少有些事情就可以当面说穿,也不必担心后果。
她说:“江公子,你知道本宫对你无意吧?”
他眼眸微垂,很快,又温和一笑,点头道:“是。不过依臣来看,臣不是没有机会的。”
“哦,说说看?”她倒有些兴致了。他把玩着手中的笛子,声音温润得如江南春雨:“长公主深受情伤,不但没有以泪洗面,反而大肆收罗美少年。若是臣没有猜错的话,长公主是想通过此举忘掉花公公吧?可如今长公主眉间仍有忧愁,想来是这个法子不管用,或者该说,那些人不能让长公主忘掉他。”
君妩忽然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心里腾起了一股不悦,她的唇边淡淡地牵起一抹讥讽:“是吗?”
江衍咳嗽了几下,他微喘着气,笑着说:“自然是。大驸马喜欢男人,这就不必说了,二驸马远在边关,是远水救不了近火,至于三驸马嘛。。。。。呵呵,若是长公主对他有意,今晚臣也等不到你了。”
最后他气定神闲地总结:“所以,臣还是有机会的。”
她眯起了眼睛。在江家的时候她就领教过了他的本事,对于他而言,了解这些,简直是易如反掌。
“嗯,江公子说的不错,但你是不是忘了,本宫的府邸还养了一群美少年?”她微扬嘴角。
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可臣怎么听说长公主府中的那些男宠,似乎不怎么听话?”
是有这么回事。
当初她命管家去网罗美少年的时候,特意交代了几个要素,一要漂亮,二要出身贫寒,因为这样美少年才肯抛下那些守旧的观念,一心一意地奉献他们的青春。
但这一次不知怎么回事,找来的其中一个美少年,是个桀骜不驯的主儿。顺带着其他男宠一个个地都变成贞洁烈男,都坚决认为伺候女人是件丢脸的事。
甚至让他们弹个琴、唱个曲都得要管家拿着家伙威胁才肯。
君妩不是没想到把那个带头份子赶出去,但是,当她怀着无比慷慨的心情开口要放人时,那少年不懂事地大声嚷嚷着:“你这个饥渴的老女人!你把我们虏了来就能逼我们屈服吗?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