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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了,而且看着褚云峰和山枣脾气都很好,慢慢的,她们也就不怕了。
几个不长眼的小丫鬟,褚云峰看见了,耳房里的夏草和春梅也看见了,春梅的脸色很难看,当即就站了起来,夏草心思微微一动,迟疑了一下,就让春梅抢了个先。
春梅先喝退了几个小丫鬟,整理了下衣裳,然后对着褚云峰盈盈拜下,“二爷,这几个丫头不懂规矩,请二爷不要见怪。”
她微微低□子,许是衣服有些宽大,领子因为身体的动作微微拱立起来,似看到什么,又似什么也没看到。
春梅长的很娇美,应该说四春长的都很美艳,像她们这么美的姑娘,就是在侯府也是出挑的,被同时分配到踏春居来,这意味就有些深长了。
褚云峰淡淡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才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夫人,夫人没有叫你们,不准任何人进去。”
春梅轻声答,“是,二爷。”
褚云峰这一出去,只半个时辰就回来了,回来后带了一个小匣子,回来就一头钻进卧室,把匣子放在妆台上,撩开帘子见山枣还在睡,干脆脱了鞋子,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抱着山枣,揉揉山枣柔软的胸部,这才握着山枣的柔软沉沉睡去。
一觉睡醒又过了两个时辰,离吃晚饭还有段时间,褚云峰命人打了谁,依旧是自己动手,给山枣擦了脸以后才牵着山枣的手坐在正房。
褚云峰高喊了一声,“赵妈妈呢?”
不多时,赵妈妈就敛裙进来了,“二爷找奴婢?”
褚云峰看了眼赵妈妈,“踏春居一共有多少人?”
赵妈妈不知道褚云峰为什么这么问,心里思量一下,还是决定如实禀报,“踏春居的管事妈妈是奴婢,四春是一等大丫鬟,夏草、玉竹是二等丫鬟,还有冰片、白芍等几个三等丫鬟,还有几个未留头的小丫鬟。还有厨房、针线、洗衣等等,共有奴仆一百二十一人。不过咱们踏春居的小厨房未开,所以厨房上的人现在只是烧水。”
山枣一听一百多人不由得咂舌,这么多人,都是伺候她和褚云峰的?要是一人伺候一天,轮个三圈就过一年了,山枣胡思乱想着。
褚云峰暗笑,二等丫头才两个,一等丫头就四个,还个顶个的美貌。“叫她们一刻钟后都到院子里来。”
赵妈妈还想问什么事儿,但是褚云峰已经转过头去了,只好咽下到嘴边的问题,有些忐忑的出去了。
赵妈妈不愧是管事妈妈,办事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不到一刻钟,院子里就已经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
台阶上摆放了椅子和桌子,上面泡好了清茶,褚云峰和山枣往椅子上一坐,底下的切切私语声就小了许多,山枣觉得这简直比选村长的气氛还僵硬。
她想回家了。
褚云峰轻啜了口茶,缓缓放下后,手指关节有节奏的敲击着桌子,随着时间的推移,底下彻底没人说话了,气氛也越来越紧张。
“你们……”褚云峰扫了一圈,看到这群人都一个一个伸长了脖子来听,“的卖身契,都在这里。”
说罢,他敲了敲下午带回来的匣子,很满意的看到众人的脸色都变了变。
“然后,她——”褚云峰指了指四春里的春梅,春梅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忐忑不安的看着褚云峰,“贬为三等丫头。”
春梅大吃一惊,众人也再装不下去了,纷纷露出又惊又怒的表情。
不只这些下人,山枣也惊呆了。
“为什么!二爷,奴婢哪里做的不好?您就算让奴婢死,也得让奴婢死个明白!”春梅的大眼里蓄满泪水,扑通一声跪在褚云峰面前,哭着给褚云峰磕头。
褚云峰微微皱眉,“为什么?因为我不喜欢,三等丫头还要学规矩吗?”最后这句是问赵妈妈的。
赵妈妈还没从这两级重磅炸弹中恢复过来,忙不迭的回答,“回二爷,三等丫头还需要学规矩。”这和春梅有什么关系?
褚云峰点点头,指指春梅的衣服,“教教她,怎么穿衣裳。”以为他是傻子吗?看不出来她的衣裳是故意把领口扯大的?
赵妈妈愕然,这就是贬春梅的理由?
问题是,整个侯府谁不知道四春是给二爷预备的通房?
40第四十章
褚云峰交代完就散了众人;破天荒的叫了三春进来伺候山枣,却仍然不准她们近身伺候自己。春梅哭哭啼啼的不依;花了银子跑到安阳公主处去喊冤;安阳公主听了妈妈禀报后神色就黯淡下来;“说我休息了,不见。”一句话打发了春梅。
春梅没法子;又到了褚云飞必经之处跪着等待褚云飞,褚云飞听说后立刻让人高马大的婆子带着春梅回到了踏春居。
褚云峰刚哄睡了山枣,听见春梅仍然吵闹;叫了赵妈妈来吩咐了几句;当晚;春梅被塞住了嘴,当着所有仆妇的面被扒了裤子打了三十板后拖下去,从此春梅再也没有在踏春居出现过。
春梅事件着实敲打了踏春居的人,踏春居的风气一夜之间变得更加井然有序,奴仆们再也不敢有怠慢之心,至于剩下的三春,那点儿小心思更是随风飘散在空中了。
谁都看得出来二爷心里只有二夫人,她们就是想死也不愿意这么个死法。
改变的不只是三春,夏草替上去成了大丫鬟,她像是突然变了个人一般,勤快的很,做事又利索又贴心,伺候的山枣舒舒服服的。褚云峰在听山枣第四次夸奖夏草后,很“大方”的赏了夏草十两银子,由此,夏草做事更加用心了。
褚云峰来到京城十来天后,接到了入宫的旨意。
褚云峰不敢怠慢,接到圣旨的当天先安排了踏春居的人,把山枣安顿好了以后才准备觐见皇帝。
入宫对于褚云峰来说,已经是件非常陌生的事情了,他依稀记得小时候入过宫的感觉,进宫是件很无聊,很闷,很憋屈的事情。只有一件事情他记得很清楚,那就是入宫前不能喝水,要不想上茅厕就麻烦了,皇宫可不是他家,想怎样就怎样,憋不住也得憋,憋死了还得憋。
内侍带他到了偏殿就退了出去,整个偏殿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褚云峰好奇的看着偏殿,东摸摸西碰碰,见什么东西都稀奇,把来时褚云飞交代的“不要乱动乱看,皇上问什么答什么的话”忘的一干二净。
在他第三次摸到了壁上装饰用的龙爪后,才听到内侍拖长的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褚云峰手忙脚乱的整理了衣襟,低着头木头桩子一样杵在正中间,皇帝何时来的他根本没注意。
恍惚间听见内侍小声的提醒,“还不跪下?”
褚云峰紧张的行了一个堪堪标准的礼仪,“草民褚云峰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他跪在地上,两只手不停的颤抖着,额间慢慢落下一滴汗。
皇帝满怀笑容的招手,“快起来,小峰,你我可是多年未见啊。”
褚云峰迅速爬起来,站在原地又杵上了,听到皇帝的话,很认同的点点头,“回皇上,是多年没见了。”
多年未见,人都变了,从前的晋皇子,现在换上龙袍成了皇帝,小时候那副萎靡受气包的样子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君临天下的威武霸气。
皇帝对着褚云峰温和的笑道,“来,赐坐。”
其实椅子就在旁边,褚云峰忙行礼,“多谢皇上。”似乎是因为皇帝的态度很是热情,褚云峰坐在椅子后整个人都有些放松,双脚大喇喇的摊着。皇帝问起他白云山的生活,褚云峰也一五一十的禀告,说起擒住歹徒,褚云峰更是手舞足蹈,唾沫星子横飞。说到兴奋时,一句话翻来覆去的重复,很没有条理。
皇帝似乎被他的情绪感染了,身子歪歪的坐在的龙椅上,不时的点点头插上两句,又问起,“前镇国公是武将出身,统领整个川军,褚家枪法在军中早有盛名,当年川军人数不多,但比起庞大的西北军竟然毫不逊色,甚至更胜一筹。今日你哥哥平宁侯更是手握川军和西北两大军,不知你的褚家枪法学的如何,能不能去帮帮平宁侯,训练我朝子弟。”
褚云峰脸上有些尴尬的挠挠头,“不瞒皇上说,当年我家的事儿皇上你也知道,我的枪法是下人教的,算不得精妙,不过我从小在山里跑,和野兽斗,打起架来不免野蛮了些,上不得台面。”
皇帝笑的意味深长,“听说平宁侯早就寻过你,还让家臣在白云山的院子里和你打了一场,你不是赢了吗?那褚良和褚达,可是平宁侯最得力的手下。”
褚云峰脑中神经紧绷,脸上还是憨厚的笑容,“我……”他咧开嘴笑笑,“有些招数他们不会使。”
皇帝来了兴趣,“哦?是什么招数?”
褚云峰贼兮兮的笑,“我们村里的娃子从小打架就不忌讳,说的明白点,就是什么猴子偷桃,撩阴腿都会使。”
皇帝没想到褚云峰会这么回答,愣了一下才哈哈大笑起来,“你是说你使出了这些招数?”
褚云峰摸摸头,嘿嘿一笑。
皇帝笑的直不起腰,“你这小子,小时候看你还憨厚,怎么越长越坏了?下午咱们去打猎,让朕看看你这个猎户身手如何!”
褚云峰忙答应下来。
皇帝说去就去,当即就吩咐内侍去做安排,褚云峰连个回家的时间都没有,就跟着皇帝去了皇家猎场。
随行护卫的人竟然是褚云飞。
皇帝一直亲昵的拉着褚云峰说话,褚云飞当然不会没眼色到上前打断,打猎开始,皇帝听从褚云峰的建议没有差人围堵,而是自己带着几个内侍跟着褚云峰在猎场慢慢搜索。
虽然皇家猎场不如白云山好,但是好歹也是个山,只要进了山,褚云峰猎户的本事才可以显露出来。
他一路边走边和皇帝聊,还教皇帝认野菜,哪些可以做菜来吃,哪些可以晒干了卖钱,又能卖多少钱,皇帝听的兴奋不已。
“都给朕记下来,一会儿回去咱们也做荠荠菜吃。”皇帝高兴的捏着一把荠荠菜,内侍忙不迭的吩咐人照着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