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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这种情形是不是曾有过?我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南宫蝶妍抬头看着给自己穿衣的男人。就连叫着他的名字,瑾,都感觉那么的顺口。
“嗯,有过,你刚入王府时,流璘闯进我们的房间,就跟刚刚的情形很像。”细心的给她穿着衣服。知道她是不可能恢复记忆的。
“流璘?他是谁?”听着这个陌生的名字,也觉得认识好久了一样。
“蝶儿跟我回王府就知道了。”宇文瑾觉得真悲哀,又回到那时诱惑南宫蝶妍回王府的一刻。
“不要,当教主挺自由的。”衣服给穿好了,直接离开宇文瑾的身边,坐在凳子上,倒了杯水。
“当王妃也自由。”走到她的身边,尽量的细说着。
“那可未必,都说一入豪门深似海,还是做魔教教主自由。”拿起杯子的水,喝了一口说着。
“蝶儿,我保证你自由。”宇文瑾无比诚恳的说。他的蝶儿做了自己的王妃一向很自由的好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难拐了。
“你知道男人对女人说谎言的时候都是在什么情况下吗?”放下水杯,一脸别有深意的看着宇文瑾。
“什么情况下?”宇文瑾也好奇了。
“一,是在床上。二,是在拐骗她的时候。很明显,你是第二种。”深深地看了宇文瑾一眼,打开房门走了出去。她要去吃饭哪。
宇文瑾的脸色当场就黑了,她竟然说自己是在拐骗她的。好吧,确实是拐骗,可是这个拐骗跟那个拐骗不一样的好吗?
整理了下面容,衣襟,去找那个说他拐骗她的女人去了。
出了房门,看着糜烂的青楼,忍不住皱眉,得赶紧将她拐骗走,这等污秽之地怎能让他的蝶儿住?到时候将她教坏了怎么办?
出了红月楼,才发现已没南宫蝶妍的人影了。
“王爷,有急事禀报。”云逸出现在青楼门口,就是等宇文瑾出现的。
“什么事?”收起了对南宫蝶妍的温柔,一本正经的说。
“据电逸所查,一年前从王爷手中逃脱的皇后的逆党出现在这夏属国境地。”云逸沉重的说。要知道,当年王爷灭皇后的势力,却唯独少了两个人,据说那两人是隐世家族四位护法之一。
“确定?”凤眼微眯看着身边的云逸。
“确定,据说是在赌场赌博与人发生争执时,肩膀上的衣服被撕破了,露出了蛇的图腾。”
“尽快给本王找到抓起来。”当年的事情,不能再出现一次了。这次他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南宫蝶妍。殊不知,已经晚了。
“是。”
南宫蝶妍来到醉香楼坐着她每日坐的原位。很是好奇,宇文瑾怎么没有跟上来?
“客官您的饭菜。”小二端着一些饭菜放到南宫蝶妍的桌前。
南宫蝶妍看着这个陌生的小二,右眼旁竟然还有一个刀疤。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但也没怎么想。
“你是新来的?”
“是,那个人是我表哥,他今个生病,所以我替他来的。客官您慢用。”说着就拿着托盘下去了。
“嗯。”
也没多想,拿起筷子吃饭。刚送到嘴里,马上吐了出来。这。。。有毒?“呸,呸。”赶紧吐了出来,倒了旁边的一杯水,漱漱口。这时却有一奇异的香味。刚想捂住鼻子,就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黑屋内。
“你醒了?”一个声音在南宫蝶妍的旁边响起。
南宫蝶妍坐起身,头还有点晕,看着那个装成小二的刀疤男人,还有一个面瘫脸男人。
“你们是谁?”
“不愧是妖王妃,竟丝毫没有害怕,还那么镇静。”刀疤男冷眼赞叹道。但赞叹的下面是狠戾。
“你们是谁?”他们竟然喊自己妖王妃,那么一定认识自己。
“吃了绝情丹自然是不认得我们了。”男子冷眼狠戾的说着。
“你们知道我吃了绝情丹?”南宫蝶妍扶起旁边的墙,慢慢的站了起来。他们竟然知道绝情丹的事情,那么自己失忆一定跟他们有关了。
“我们的主子喂得,我们当然知道。”面瘫男突然说起话了。
“你们想干什么?”直觉告诉她,他们不会杀她。因为要杀她早就动手了,哪还会谈论这么多废话?
“因为你的关系,我们的主子,少主,我们所有的人都被妖王残杀,自然是捉了你来替我们那么多同伴报仇。”
“报仇?你们想杀瑾?”他们不杀她,只是捉了她,那么就只有一个理由了,用她来威胁宇文瑾。
“世人都知妖王对妖王妃宠溺无边,你就是妖王的致命弱点。”刀疤男说完,跟面瘫男走了出去。好像是不屑看她一眼一眼。
南宫蝶妍不知此时是什么滋味。看着那上方的窗户,宇文瑾会来吗?心里希望他来,却又不希望他来。希望他来是因为突然很想他,原来自己已经习惯了这个才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男人。不希望他来,是因为她的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此时的鬼妖门空气中散发着压抑的气息,只因南宫蝶妍不见了。
“还没有找到吗?”浑身散发戾气的宇文瑾,坐在书桌前,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云逸电逸。
“在尽力找。。。属下。。”电逸的话还没说完。宇文瑾直接将桌上的文件砸在他们的头上。
“尽力找?既然发现有漏网之鱼就应该直接抓住或是监视,你们就那样让他走了。甚至王妃都不见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冰冷的声音犹如腊月的冰霜,冻着地上的两人。
云逸与电逸擦着头上的冷汗。“属下知错。”电逸马上认错。他没将那人抓起来,是还在怀疑中,却没想到王妃不见了。
“砰”的一声,一个人直接撞门进来了,不是单纯的撞进来,是被踹的撞进了房间。只见那黑衣蒙面人,在地上捂着胸口,吐了口血。
“她在哪?”流连亦魅直接跨了进来,看着宇文瑾。一整天都未见到她,他心里很不安。
“不知道。”宇文瑾看着这个关心自己女人的男人,一脸的冰霜。
“不知道?你一天缠着她竟然将她弄丢了,你还敢说不知道?”流连亦魅微怒着,举起拳头就向宇文瑾打去。
他去了醉香楼才知道,南宫蝶妍竟然光明正大的被人给抗走了。只因那个抗走的人说,她是他们的主子,离家出走了,现在老爷让他们将自家小姐接回去。这种烂理由他们竟然也会相信,他一怒之下砸了醉香楼。
宇文瑾自然也很生气,也迎手接了上去。
云逸与电逸跪在地上,看着武功不相上下的两人,身上的冷汗更多了。本以为自己主子已经够厉害了,竟然还有跟自己主子同样厉害的。空气中散发的压力,让他俩觉得喘气都好难。
“老大,有书信。”进来一男子,将书信送到电逸的手上。
电逸将书信打开,一看上面的字,马上喊着那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
“主子来书信了,关于王妃的。”
宇文瑾听着关于南宫蝶妍的书信,马上甩掉那男人,一把抢过了书信。只见书信上是这样写的:想救妖王妃,摄政王殿下亲自前来,明日十里外的桥上见面,不能有第二人!不然就是妖王妃命丧黄泉之时。
流连亦魅抢过书信,看着上面的内容,脸色沉重起来。不能有第二人,也就是说,他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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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恢复记忆,生死一线
第二日。
南宫蝶妍知道,他们是忌惮自己的武功,所以她被关的屋子内,一直有一种奇异的香味。而这香味使她无法使用功力逃走。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很想见摄政王吧?我现在就带你去。”刀疤男人一把将浑身无力的南宫蝶妍给拉了起来,带着她向外走去。
“你们想干什么?”虚弱的体力,使她说话都觉得很艰难。
“带你去见证摄政王对你是多么的宠爱。”刀疤男邪恶一笑,好似已经见到宇文瑾死亡一般。
南宫蝶妍没有说话,就那样被他们带着去见宇文瑾。
宇文瑾看着自己女人被别人搂紧怀里,气愤的要死。南宫蝶妍看着站在桥上的宇文瑾,双眼溢满泪水。她从来都不知道,她会如此想念他。
“瑾。”努力忍着泪水,她不知道为什么忍,但她就是觉得宇文瑾不喜欢她哭。
“嗯,蝶儿不怕,有我在。”声音很是温柔。但双拳狠握,天知道他此时多愤怒,有多想将那满眼泪珠的女人搂在怀里。
听着熟悉的话语,南宫蝶妍心里很是安心。她本就怕,唯一怕的就是瑾出事,现在才明白,原来他对自己那么重要,自己已不知不觉爱上了他。也终于明白了以前的自己为何会嫁给他,爱上他。
“你们想如何?”宇文瑾冷眼斜看着那个,一手搂着南宫蝶妍,一手握着匕首放在她脖子上的刀疤男人。
“摄政王如此聪明岂会不明白我们要如何?”一边的面瘫男终于露出了别的表情,可这表情看着很是狰狞恐怖。
“要本王死?你们有那个资格吗?”冷眼微眯看着面瘫男,眼神犹如冰柱般看向面瘫男。
面瘫男感受着冰冷刺骨的目光,手心冒着冷汗。心里不由敬佩到:好危险的男人。
刀疤男感受着冷然的空气在周围蔓延着,但是他却不怕,因为他知道,手中的女人是宇文瑾最大的弱点。
“我们是没那个资格,但她有。”说着轻轻的在南宫蝶妍的脖颈划了一刀,血迹随着被割伤的脖颈留下一丝血痕。
南宫蝶妍看着宇文瑾,心里很是紧张。“瑾,你敢伤害自己,我绝不放过你。”紧张的眼神看着宇文瑾,说出每一个字时,都会牵动着脖颈的伤口,但是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原来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