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眼神闪躲的南宫蝶妍,就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好条件。搂着她的腰紧了紧,趴在她的脖颈上,磁性的声音带着些威胁:“快说,是什么条件?”
“我说了你不准不用千年寒蚕治愈血咒。”无奈的扭头看着俊美的男子。她了解宇文瑾,他若是知道流连亦魅说了什么条件,而不用千年寒蚕治愈血咒那她可要悔死了。
“好。”点了一下头。他很好奇流连亦魅说了什么竟让自己的小女人这么的担心。要知道,没什么能让她害怕的呢。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但,她最怕的就是忘记宇文瑾,离开宇文瑾,宇文瑾死亡。
“不行,先治愈了血咒我才能告诉你。”她怕万一!所以,必须先将他身重的血咒治愈好,她才可放心说。
“好。”从她手里拿过那冰冷刺骨的竹筒准备打开盖子。“这千年寒蚕要怎么解?”疑惑的看着自己女人。
南宫蝶妍看着他准备开盖子,一把按住了他的大手。“不可打开,这寒蚕速度惊人,打开了它就跑了。”
感受着按在他手上的冰冷小手,一把将那竹筒扔在了书桌上,拿起那小手放在嘴边哈了哈气,边哈还边说:“手怎么这么冷?”语中尽是温柔担心之色。
“嗯…正常,我一到冬天就这样。”感受着温暖宽大的手掌,心里很是安心。“瑾,得想办法让那寒蚕弄出来。我听说寒蚕吃饱了就不爱动了,即使生命有危险都不会动。”转头看着给自己暖手的男人。
“嗯,它吃什么?”便哈气温暖手中的小手,边问道。这小手太冰冷了,看来这一年都不能让她离开自己身边了。
“血,人血。但被吸血的人吸完了血,就成了冰棍了。”皱起了眉头,这让谁去做呢?突然想起还有一个人。“瑾,倾俞可还活着?”
“活着,只是影韵国离这太远了。”思绪想着远在影韵国的倾俞,半年前他去看过她,她已被折磨的疯掉了。
“哎,现在去哪找一个人来喂寒蚕呢?要不我今晚去城内抓个坏人来,怎么样?”转头看着认真给自己手哈气的的男人建议的说道。
“不行,抓坏人也不能你去,让云逸电逸他们去。”他还想吃一年都没吃到手的小人呢,岂会让她跑。
“可是我想去。”她都还没有在夏属国玩玩呢,等瑾的血咒好了就回影韵国了呢。
“不去,咱今晚还有重要的事呢。”宇文瑾眨着那暧昧的眼神盯着南宫蝶妍。
南宫蝶妍看着他这样盯着自己,感觉好像上了贼船一样。“瑾,我要去。”态度非常坚决。她可还没准备好被吃掉呢,这都一年没滚过床单了会不会很疼?想起她破处的时候有多疼,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感受着怀中哆嗦的女人,赶忙将她搂的紧紧地。“蝶儿冷吗?”磁性的声音透露着关心。
“不冷,那啥,我现在就去抓坏人去哈。”说着便要从宇文瑾的怀里挣脱出来,可宇文瑾将她抱得紧紧的。
宇文瑾岂会不明白南宫蝶妍的心思,马上下套了。“蝶儿这是怕了吗?”努力的禁锢着那怀中挣扎的小人。
“怕?怕什么?”南宫蝶妍故意装起糊涂来了。说实话,她天不地不怕就怕滚床单。想想都觉得丢人。
宇文瑾直接靠在她的耳边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暧昧且挑衅的说着:“怕滚床单~”
被宇文瑾舔了一下耳朵,南宫蝶妍感觉浑身被电了一下。她家瑾何时变得这么会诱惑人了?难不成她不在时他还跟别的女人有关系不成?这样想着,直接转身用冰冷的双手摸着宇文瑾的脸庞,一脸的危险。“我不在时是不是有别的女人来诱惑你了?”
脸上冰冷的小手让他都忍不住颤栗一下。好奇的看着一眼危险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女人。“蝶儿为何这样说?”语气很是无辜。
“跟谁学的舔耳垂?”无视他的无辜,再次问道。他要是敢说哪个女人舔了他耳垂,她不介意阉了他。
“前天跟你住在青楼时,看到别人做的。”话语说着,竟让他觉得很尴尬。他堂堂一国摄政王,竟然跟*的男人学习诱惑自己女人之事,令他想着都有点丢脸
“噗嗤。”“哈哈~”南宫蝶妍直接搂着宇文瑾的脖子大笑起来。
宇文瑾尽量的抱着笑的东倒西歪的女人,省的她摔了。“蝶儿笑什么?”宇文瑾故意装作不知道的问。知道自己做了一件丢人的事,不过也是蛮有用的,至少她的女人刚刚有了反应。
“当然是笑我家瑾太纯洁了,哈哈!”南宫蝶妍笑的花枝招展的。她的瑾确实太纯洁了,这要是放在别的男人身上,绝对对女人身上哪里的敏感度弄得清清楚楚的。
“是吗?”宇文瑾一脸的黑,看着面前的女人。她竟然说他太纯洁了,这让他自尊心受打击了。
“嗯,这也证明了我家男人是绝世好男人。”说着亲了一下宇文瑾的唇,算是奖励。要知道,在古代,男人能这般纯那就是大海捞针。
“那你是不是应该给绝世好男人一个大大的奖励?”宇文瑾一脸坏笑的看着南宫蝶妍。
南宫蝶妍一听奖励,马上不笑了,撒腿就跑。他要的奖励还能是什么?肯定是…
一手揽住那转身就逃的小人儿的腰肢,然后直接拦腰而抱,抱着就向房间走去。
“瑾,那啥,你不是绝世好男人,是绝世坏男人。”企图让抱着自己向房间走去的宇文瑾放了她,却不知她这个坏,更能引起宇文瑾犯罪。
“那我就应该做坏男人应该做的事。”一个闪身直接到了他们的房间,将南宫蝶妍轻轻的放在床上,马上压了下去。
感受着那一双大手在身上游走,南宫蝶妍慌了。“那个瑾…我…我…”一时急的她连话都说不清了。
宇文瑾边解着南宫蝶妍的衣服,边吻着她的额头,脸蛋,脖子,边说:“你怎么了?”低沉的声音暗示了他期待已久。
“那个皇甫凌御还在院中等着我呢,说好了他要带我去玩的。”没办法了,只能搬出皇甫凌御了。且,皇甫凌御是在院中等她的。
“是吗?那就让他等着吧。”他的欲火难息,即使是天王老子在院中等,他也得等。
“瑾,人家身为一国皇帝的让人家等着不好吧?”此时的她倒是记得皇甫凌御是一国皇帝了。却不想想,宇文瑾一年没碰过她了,很是想念她的味道,岂会让她逃掉?
“无所谓。”一下将南宫蝶妍的衣裙给脱了,看着那细嫩白皙的肌肤,眼里的欲火燃烧的更重了。
南宫蝶妍赶紧护着那只剩肚兜的身子,一脸警惕的看着宇文瑾。“瑾,咱商量商量好不好?”
“商量什么?商量放你出去?不可能。”直接吻上那娇嫩水润的红唇,堵住那喃喃自语的樱唇。想出去?没门。
“唔…不是的…唔…”南宫蝶妍边躲着火热的唇,边勉强说出一些话。
一听不是,宇文瑾便停了下来,不吻那闪躲的樱唇了,看着身下的南宫蝶妍,很好奇她要跟他商量什么。“不是?那你要商量什么?”
“那啥,我就商量你能不能轻点,我很怕疼的。”南宫蝶妍打哈哈道。双眼害羞的看着宇文瑾,她可是一年没跟他滚过床单了,说不定很疼呢。
“噗嗤。”宇文瑾笑了起来,而后将重量全给了南宫蝶妍,大笑出声。他还是头一次听人怕这事的呢,他的蝶儿真特别,连死都不怕竟怕这。
南宫蝶妍看着身上的人笑的不得了,一拳打在他的后背上,她知道很丢人,可她就是怕嘛。
“你有意见吗?”语气的危险,显而易见。
“没有,怎么会呢?”对她嬉笑一声,便吻上了她的唇。
“唔…宇文…瑾,你…还…唔…没答应…唔…呢。”艰难的在宇文瑾的口中说话。
“我答应了。”邪肆的声音带着些醉人,而后再次堵上那甜甜的樱唇。
听着他答应了她是彻底放下了。可是他真的答应了吗?真的能做到吗?很不幸、不能。
南宫蝶妍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那可是她自己说的。男人的谎言在床上最多,还排第一。
云逸出门看着院中站着的男子,眼神眨了下。他明白皇甫凌御对自己王妃有多好,看着他那落寞孤寂的背影,竟觉得有点伤感。不过,王爷王妃是注定不可分开的,哪怕死,都是一起的。
“凌帝。”云逸走到他的身边恭敬的行了下礼。
皇甫凌御转身看着云逸。“嗯。”看着远处那紧闭的房门想必她是不会出来了。而他也只是不放心她,才送她回来了,现在看来没什么了,他也该离去了。
云逸看着离去的皇甫凌御也不知能说什么,再说他就是一侍卫,能拿什么身份去说什么呢?算了,不想了,喝酒去。
待南宫蝶妍醒来后,已是深夜了。动了动如卡车碾过的身体,浑身的酸麻。丫的,这在床上的男人要是能信,猪都能上树。
转头看着那睁着诱人双眼的宇文瑾。“你就不累吗?”出力的明明是他,为何他不睡还能这么有精神?
“不累,蝶儿如果也不累的话,那我们继续。”说着就要抱起身边的娇躯。
南宫蝶妍一把推开他的胳膊。“宇文瑾,你敢!”浑身酸痛的不行,再来一次她要累死了,估计要几天起不了床。
“呵呵~某人可还记得某人前些日子说我是断袖,怎么样?现在我可还是?”斜眼狡诈的看着南宫蝶妍。这人都吃到了,他可满足了,不过调侃一下自己女人也是可以的。
“…小气鬼。”南宫蝶妍脸红的拿起被子蒙着红润的脸,企图盖住那羞愧的事情。
“我这哪是小气鬼?我这是来让蝶儿证明我不是断袖之风。”看着被子中那不着头的人儿,嘴角挂起一抹好玩的笑容。
“混蛋,以后你再在床上说什么我都不信了。哼。”掀开被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