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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君猛地抖了一下,赶紧转身,脸色苍白的看着诸葛沧澜“你……你……你们。”
诸葛沧澜向他拱手:“神君好走,我们就不送了。”
那神官的拳头握紧松开几下狠狠叹口气,他也算是个能屈能伸的人了,往前走几步,给诸葛沧澜鞠了一个长揖:“诸葛姑娘,方才是我的不对,还请你原谅……”
☆、父女演戏【1】
辛竹在这边看的正是滋味儿,心想着,这天族的神官神马的也不过如此啊,没有比人间那些仗着皇帝重新,拿着鸡毛当令箭官员好哪去,啧,亏得他本就五成仙的念头,若不然看到天上神仙这个熊样子,还不知多失望呢。、
辛竹正啧啧叹息间,忽然瞧见那边太极宫的一个长老模样的人给他旁边那个长的很好看的少女打了个手势,辛竹正纳闷他们这是要做什么,然后……便听见一声惨烈的尖叫声,打断了神君给诸葛沧澜赔罪的话。
“啊……”
那个打手势的长老立刻一脸大新的扶住那个少女,关切的问:“怎么了彤儿?面色怎么这样差?”
少女嘴唇颤抖,脸色苍白,双目泛红,抬起一只手哆嗦着直响诸葛沧澜:“她……她……”
辛竹撇嘴,你爷爷的,不用想,肯定是要对诸葛沧澜使什么阴招了。
他不仅叹息,这诸葛沧澜到底结了多少怨啊,一个两个的都道她家门口来找茬了。
打手势的长老,皱眉看一眼诸葛沧澜又赶紧问她,“她怎么了,彤儿,你说话啊……你这样,为父着实担心啊。”
诸葛沧澜顺着声音看过去,正好看见一个面色苍白,容貌绝美的女孩儿,她皱眉,这女孩儿怎看着这样熟悉?
是了,这可不就是在逢魔节上那个厚着脸皮对御天玄煌纠缠的那个女人?
哼,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诸葛沧澜看着他那副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欠抽样儿,便心生出一股怒火来,这算是无耻的小三找上门吗?没想到今日倒还要唱这么一出啊。
比起那个彤儿少女一副娇弱可怜的白兔样,诸葛沧澜此刻看她的目光,俨然像是一把寒光凛冽的杀猪刀,目光阴沉,杀气四溢,满脸的不耐和厌恶,她问孤逝真君:“她们是什么人?为何在灵墟岛大声喧哗?”
孤逝真君也意识到事情似乎不大妙,便低声对诸葛沧澜道:“太极宫的人,不知怎么的,和那神官一起来的。”
诸葛沧澜嘴角挑起,不屑的扫过那一小撮太极宫的人,不阴不阳地道:“哦,太极宫啊……”
她将目光再度定在那个叫彤儿的少女身上,此刻对方满脸泪痕的看着她,神色惊恐,捂着心口,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倒是分外的惹人怜惜。
殿内不少人都被她给迷住了,包括那个正要对诸葛沧澜赔礼的神官。
诸葛沧澜不悦的皱眉,这女人为何用那种眼光看着她?
她们不过只见一面,而且当时自己还带着面具,她应该是认不出她才对啊!
诸葛沧澜纠结间,彤儿忽然抓住旁边那个长老的袖子,嘤嘤哭泣:“爹,爹……她是……彤儿……见过她……见过她的……”
辛竹冷笑原来那个打手势的是她老爹啊,敢情是一对父女来演戏了,合伙要使绊子。
彤儿的老爹,一脸疼惜的训斥:“彤儿,不要胡说,你素来乖巧,鲜少出门,怎么可能见过她……”
☆、父女演戏【2】
彤儿说出这句话,诸葛沧澜脑海中灵光一闪,顿时便觉得抓住了什么重点,太极宫和灵墟岛素来交情不好,可他们偏在今日来灵墟岛,其动机本来就不良,看来……今日是冲着她来的。
诸葛沧澜唇角划过一抹冷笑,面色了然的看着彤儿,双眸精光如两把利刃直射进她心窝,吓得她猛地哆嗦一下,立刻躲到他爹身后。
神官见彤儿那副受惊过度的样子,顿时觉察到了什么猫腻,赶紧上前两步问:“这位姑娘,你见过她,那是何时见过的?”
彤儿的父亲也赶忙道:“是啊,彤儿,不要怕,你说出来,为父和神君大人都在呢,没有人能欺负你。”
长枚元君一听顿时不喜,他本就不喜欢太极宫的人,顿时便升上一股火气来,他这回话什么意思,怎么听这就这么不顺耳呢?谁都没说话她就哭成那样,好似被人给糟蹋了一样,做作给谁看呢,看见就觉得恶心。
长枚元君上前一步,淡淡道:“神君,这话问的,她见没见过沧澜很重要吗?我们灵墟岛的人可都见过沧澜,难道你都要全部问一遍?”
神君一脸尴尬,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话说的她贸然了,“这……这个……”
长枚元君不看他,转身看向太极宫的人,面色冷淡,“还有这位姑娘,你这未语先流泪是什么意思?倘若沧澜欺负过你,那请你说出来,掌门一定给你一个交代。”不用弄成这一副鬼样子,看见便让人觉得讨厌。
孤逝真君也紧跟着道:“是啊,沧澜若有欺负你,本座这个做外公的定然不会轻饶她,姑娘你直言便是。”
诸葛沧澜站在一旁看他们父女俩演戏,心中冷笑不已。
彤儿哭的更厉害紧紧抓着她父亲的袖子:“爹我真的见过,真的见过……”
彤儿的父亲,凶狠的瞪一眼孤逝真君和长枚元君,转头小声道:“彤儿,不要怕,你在哪儿见过她,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她有对你做过什么事,你全都说出来。”
诸葛沧澜阴阳怪气地道:“是啊,你可一定要说出来,要一字不差,我却要听听,你在什么时候见过我,我到底怎么着你了,竟然能让你哭成一幅父母双亡的样子?”
当初在逢魔节上她死皮赖脸缠着御天玄煌要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怎么不哭了?她怎么不装成一副小白花的样子了?
哼,真是个小贱、人……
哭,老娘让你哭,哭死你。
扑哧一声辛竹第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可不是吗,那女子哭成那样,着实像是死了双亲的样子。
灵墟岛的人也是忍俊不禁,但是却没有敢笑出来。
彤儿和她老爹去是脸色涨红,一脸怒火。
彤儿一把擦去脸上的泪水,抬起头从她父亲身后站出来,指着诸葛沧澜,怒声道:“诸葛沧澜,你……你太过份了。”
她转身向周围人鞠躬:“神君,父亲,孤逝前辈,在场的诸位前辈,晚辈夏彤儿千真万确见过诸葛沧澜……”
☆、父女演戏【3】
鞠了一圈的躬,夏彤儿一改方才那白花的样子,好似在强壮坚强,努力让自己站在众人面前,她扬声道:“在说见过她之前,彤儿请父亲还恕罪,诸位都知道不久前是魔族的逢魔节,逢魔节很热闹闹这大家都知道,我想各个门派中不少人都会去凑个热闹,这点已经是修真界大家都知道的事,彤儿好奇便缠着我三哥带我去了一趟,三哥本不欲去魔族,但是经不住彤儿的纠缠,所以……便带我去了,也就是在魔族,彤儿见到了她——诸葛沧澜。”
夏彤儿此话说过,除了诸葛沧澜之外,所有人都一脸惊讶,尤其是她父亲,更是在惊讶中眼睛划过了一抹笑意。
他赶紧问:“彤儿此话当真?你敢发誓你硕的句句都是真话?”
修真者修的都是天道,所以‘誓言’很重要,一般从不会轻易发誓,一旦要发誓,那定然是十分郑重,而且绝对不会是笑颜。
孤逝真君和长枚元君全都担心的看向诸葛沧澜,见她一脸讥讽的冷笑,似是一点也不担心,这才稍稍放了点心,不管怎样,他们都是相信诸葛沧澜,而不会随随便便相信外人,尤其是太极宫的人。
他们今日见太极宫的人来便知道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一定是要找茬的,看来,是有备而来啊。
夏彤儿一脸浩然正气的直视诸葛沧澜,道:“父亲,神君,、灵墟岛的所有前辈,彤儿再次可以发誓,若我说的有半点假话,便让我从此以后修为不能再精进半分。”
这誓言发出,不可谓不重,众人纷纷倒抽一口冷气,同时也将她的话信了一半,纷纷用怀疑的目光看向诸葛沧澜,难道她和魔族勾结?
神君本就因为刚才被诸葛沧澜弄的落了脸面,心中正恼恨不已,此刻这样好的机会,他便第一个跳了出来:“好你个诸葛沧澜天君给你脸面你不要,竟然跑去和魔族勾结,你可真是大胆包天,你等着本神君这就去禀明天君,哼……”
长枚元君冷笑一声站出来:“这话倒是好笑了,这位夏姑娘也说了,她是去魔族参加逢魔节的,就算在那里见到了沧澜又如何?难道你们能去魔族凑着玩,沧澜去了就是勾结魔族?含血喷人也不是这样的喷的,倘若我们说夏姑娘你才是去魔族勾结魔族的,这样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对。”
长枚元君的话,不可谓不正中夏彤儿的漏洞,众人顿时点头,孤逝真君第一个站出来:“是啊,你们太极宫的人都能去,我们灵墟岛的去了就是勾结魔族?这话到哪儿都说不通吧,夏姑娘,夏长老说话可是要负责人的,在我们灵墟岛,还有不得你们搬弄是非。”
神君脸色白了白,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长枚元君的话言之凿凿,没有半点不对之处。
诸葛沧澜依旧不动如山,夏彤儿哭哭啼啼的时候她便大约猜出了她想做什么,不过她不怕,应对的方法她多的是。
☆、父女演戏【4】
跑到灵墟岛来找她的麻烦,简直是来找死。
不过……这个夏彤儿是如何知道她就是诸葛沧澜,当日她可是带着的面具的,只跟她说了两句话。
难道就凭这些他就知道她的谁了,还知道她灵墟岛的弟子?
所以还赶在天宫来人的时候,跑来揭穿她,难道是有人将她的身份透露给她了,透露之人又会是谁?
诸葛沧澜疑惑这事时,夏彤儿又站了出来:“两位前辈的疑虑,晚辈能理解,但是彤儿敢这样说,敢发这样的事,自然不只是这些,彤儿那晚在街上见到诸葛沧澜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