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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心狠,她又何尝不是?
他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人,却偏偏走在了一起。
她抬眼望着他冷硬完美的下巴弧线,心里想的却是——
淮之,我从不是软弱之人,只要能助你一臂之力,你大可不必顾虑我的安危。
我只愿你平安顺利,成就那无上的光荣。
至于我,愿做你那刺敌之刃,为你披荆斩棘,勇往直前。
——这一份承诺,是我之于你,最大的爱意。
……
三月中旬的时候,整座京都城沸腾了。
方淮之一众大臣跟随在宁河绝的身后,不远处就是眼望前方笑的深不可测的秋水浅等人,还有许久不曾出门的顾家老爷子顾训以及顾家长子顾言。曾斐更是已经眼含热泪等着自己的夫君归来。
宫门打开,四周装点地分外隆重和喜气。从这里通往京都城城门的大小街口全部自两边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脸上全部洋溢着欢呼雀跃的表情,恭迎着保家卫国的两大将士班师回朝。
很快,前方传来骚动。
所有人投目望去,却见前方浩浩荡荡,前方两人器宇轩昂,骑着两头高头大马,威严无比地领着千军回归。
他们的荣誉在战场,而他们的家却在这里。
渐渐的,前方人群已至眼前。
最前方骑着高马的两人身着威武铠甲,却身姿轻松地从马上翻身而下,而后走至宁河绝的面前,跪拜在地:“臣等叩见圣上。”
绚烂阳光自天际洒下,照亮了一片潇洒男儿,也将两人俊朗英气的容颜映照得熠熠生辉。
作者有话要说:入V了,希望大家支持~
为了大家的阅读方便,我不会设置防盗章节。
但也请盗文的人自重,我不设置防盗章节并不代表我默许你们盗文的行为。如果你们一定要盗,也恳请你们保持三章节的更新距离,好歹让我混口饭吃吧?
第42章 惊堂木四十一
接风的事情很快便结束;宁河绝即便高兴但也明白两人一路赶来风尘仆仆,实在是疲累,于是便先让他们回府休息几日,等到三日后再和众臣聚首宫中为他们举办一场庆功的夜宴。
其实很多在场的官员都明白;庆功宴不过是个幌子,只怕宁河绝到时候给他们加官进爵才是真的,毕竟短短一年;这两位年轻的将军便凭借沙场上过人的天赋和默契,以及用兵如神的计策;将敌方之前攻下的大业数十座城池一一讨伐了回来。
宁河绝等人回了宫内;一些官员见圣上离开;便大着胆子三三两两的围在了两位将军的身边。
“真是英雄出少年,我等已老,后世还得你们这些年轻人打拼。”秋水浅抚了抚长长的胡须,靠近两人一脸慈祥地笑着。
连月凯天生性子冷淡,一张脸面无表情,便没有接话,倒是一边的顾觞眼神灵动,富有活力,擅长交际,忙道:“左丞哪里话,这几场仗能顺利打下,全靠圣上龙气庇佑以及左丞协助众官将朝廷管理的井井有条,才让我们没有后顾之忧。”
一席话说得是滴水不漏,圆滑世故,根本不像是战场上磨练回来的粗莽少年。
秋水浅几不可闻地点了点头,余光里对曾悦康使了个神色。
曾悦康会意,上前道:“两位将军,一路奔波想必十分辛苦吧?下官自作主张,在城中最好的嘉月楼点了几桌好菜,烦请各位给我个面子,一同先为两位将军做个简单的接风宴吧。”
顾觞等人推拒不能,便也随了他们的起哄,一起去了嘉月楼。
曾悦康是个舍得花银子的,他包下了整个嘉月楼,上的更是好酒好菜。
只是没吃几口,曾悦康就叹了口气,放下了碗筷。
顾觞见他如此,有些奇怪:“曾大人是怎么了?”
曾悦康垂着脑袋,显然有些惭愧:“是下官欠考虑了,本来听人说嘉月楼的佳肴是整个京都城数一数二的,下官这才命人赶忙包了下来给两位将军接风洗尘,可如今看来,还不如我家女儿贴心之时为我做的一些小食。下官愧对将军啊……”
顾觞听他一说,倒是爽朗一笑,丝毫不在意:“我们在边关吃惯了粗粮,这些对我们来说已是珍馐美味了,曾大人不必如此,我和月凯还要多谢曾大人破费了呢。”
曾悦康讪讪一笑:“这怎么好意思。月凯好歹也算是我的半个女婿,你是月凯出生入死的兄弟,这怎么叫破费了,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顾觞淡淡一笑,转移了话题:“方才曾大人说令千金厨艺了得?顾某还真有些好奇和艳羡,只可惜没有福气能够尝试品味一番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话正中了曾悦康和秋水浅的下怀。
曾悦康拍了拍顾觞的肩膀,一脸大气:“顾将军想品尝小女的手艺还是小女的福气呢!这有何难?三日后的夜宴上,曾某自会向皇上请示一番,让我家女儿进宫做几道小食给顾将军和各位大人品尝一番,只要到时候大家莫要嫌弃我女儿手艺拙劣就好。”
几个懂得察言观色的官员立马纷纷附和。
方淮之抿了抿唇,将手边的一杯茶水递到了唇边浅酌几口。瓷杯光华流转,里面的澄清水色倒映着他一双慧黠的湛湛双眸。
就在几人继续谈天说地的时候,顾觞却是突然将目光放在了几乎不怎么言语的方淮之身上:“想必这位就是新上任的大理寺卿方大人吧?顾某常年驻守边关,方大人上任之际也没来得及道贺,请方大人见谅。”
“无妨。”方淮之温温一笑,将手中的茶杯缓缓递出:“方某不善饮酒,这一杯茶水就权当替代了酒水,我要敬两位将军一杯,英雄少年才华盖世,保我大业边疆无忧。”
三人碰了碰瓷杯,一饮而尽其中的茶水。
发现顾觞和连月凯的注意力一下子全部聚集在了方淮之和骆秋枫的身上,曾悦康张了张口,正要说些什么,却见顾觞又一脸兴致盎然地对方淮之开口。
“顾某一直有些好奇,我还未进京都城的时候,就已经听说前几日京都城发生了一件大事,百姓人人自危,大门紧闭,似是在抓什么剥皮案的凶手?”
秋水浅一听这个话题,脸色颤动几下:“别提了,这第一具尸体还是老夫几个发现的,那样子当真是骇人到极点。现在一提,老夫还有些反胃呢。”
“顾某欠考虑了,此事我们就此掀过。”顾觞面上闪过歉意,然后面对着方淮之和骆秋枫一笑,轻声缓缓道:“可能这个要求有些唐突,可顾某的确对此案好奇无比啊,不知闲暇之余顾某可否寻两位大人说说这起案子的始末,好解一解顾某的好奇心?”
“乐意之至。”骆秋枫一笑,可这笑容看在秋水浅和曾悦康的眼中便有些讽刺了。
他们是拼尽全力都难以亲近,想不到两个乳臭未干只会看死人的表兄弟居然轻而易举就拉近了和顾觞的距离。
当真是叫人心里恼恨无比!
……
是夜,月明星稀,天色疏淡。
曾悦康回到府内,府中一派鸡飞狗跳。
“我说了,我只要骆秋枫一人,那个什么顾觞的?谁?嫁个边疆将军不如让我守活寡得了!”还未进入大厅,曾颜叫嚣哭喊的声音已经从最深处传来,紧接着是瓷瓶桌椅摔碎碰倒的声音。
曾悦康蹙了蹙眉,快步踏了进去,果然看到了一脸哭意的曾颜还有一旁安抚不已的柳氏和一干丫环小厮。
曾悦康今日心中本就不快,见此心中更加深了几分恼意,他冲上前指着曾颜道:“当真是我宠坏了你,竟把你的性子养得如此骄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嫁谁有你商量的余地吗?!你可别误了我们的大事!”
“大事?”曾颜嚎啕哭喊:“我的幸福就不是大事了?!”
柳氏在其中不停斡旋,安抚两人快要争吵起来的趋势。
“不管如何,我会想尽办法让顾觞垂青于你,你做好准备,嫁入顾府可比嫁入骆府强!我今日见过了,人家顾觞好歹也是一表人才,容貌不比骆秋枫差!能得到他的喜爱,你以后还愁什么没有?别把目光总放在情啊爱啊的上面,目光要放的长远。你不是要报仇吗?不是要整治曾诺那贱丫头吗?!人家现在有方淮之和骆秋枫庇佑着,他们官级比你爹高,你能下手吗?还不好好想想,只要你做了将军夫人,何愁没有机会?!”曾悦康坐在上座的红木椅内,语重心长的拉住曾颜的手:“你自个好好衡量一下。骆秋枫不喜你,你即便终身不嫁他恐怕都再难看你一眼,与其如此吃力不讨好,你何不找个能为你利用的夫家?”
听他如此一分析,曾颜一愣,即便心中苦涩到了极点,但是脑中闪过了曾诺那张冷若寒冰的脸,她的心中便再难忍住涌起怨毒和嫉妒。
比起对骆秋枫的爱,她现在只觉得恨是千倍百倍。
相较骆秋枫对她的不理不睬,曾诺什么都没有做便得到骆秋枫和方淮之两人的爱护,这事更让她记恨不已。
是的,既然爱不得,何不干脆毁了?
在她为了求得骆秋枫而放低身段的时光里,她将自己的心理已经扭曲成如此模样,爱情在心中早已没有恨堆砌的那么高如堡垒,如今被曾悦康如此诱哄,能解自己心中苦恨的一剂方药早已不是骆秋枫本身那么简单。
她要的——是曾诺不得善终!永远被自己狠狠踩在脚下!
这才方能疏解她心中积压的嫉妒和恨意。
“爹,那么我该……如何做?”
见她已然想通,曾悦康不由舒心一笑。
……
三日的时间很快便过去。
宫中忙碌,人人都在为夜晚的夜宴做准备。
曾悦康获得了宁河绝的批准后,带着曾颜和几个丫环很早便已经赶到了宫内。到了宫内,曾颜便嫌弃宫中御厨所呆的膳房杂乱无比,也不愿意和一堆御厨挤在一方天地内,曾悦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