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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由外转到了内,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的混乱纠缠。
周浅浅看的各种凌乱,猫着腰小心翼翼躲了过去,踏出门槛的时候,松了口气,迈开步子拔腿跑去,目标正是萧迟墨的“闺房”。
“不好了不好了,你的地盘也来捣乱的人了!”周浅浅没有敲门,直接破门而入,当她三两下跑到帷幔后面,看见正侧卧在楠木椅上单手撑住下巴假寐中的萧迟墨时,没心思欣赏美人美景,上去就摇醒他,“这个时候你还有好意思睡,人家都直接上门了!”
“那个人是来杀你的,又不是我。”连眼皮都没动,萧迟墨只是静静说话,出奇的冷漠。
“这叫什么话!萧迟墨,怎么着我嫁了你,你也得保护我安全吧!”周浅浅怒,这是人说的话?
“那个聂风不是在么,他有两下子,你不是跑来了么?”
这叫什么?沟通不良?周浅浅已经气得没话了。
“我又没得罪过什么人,谁会那么无聊等我一嫁进你这里就来杀我?萧迟墨,还说不是你的错!”
“有没有得罪人,这个就要问你自己了。”萧迟墨睁开眼睛,带着点点笑意,怎么看怎么就是恶意十足,“估计你在尚书府,那个人不好下手,以为在我这里会好办点。”
“对了,为何那两个打斗的人都蒙着脸?其中一个不是你的人?那他们打什么,内讧呢?”难道是抢她的人头,为了钱相互厮杀了先?
“不是我的人,却是君绛英的人。”想起今日与君绛英的匆匆一面,萧迟墨说不出是何种感觉,惊艳么?或许吧,天下能有一个足以和自己匹敌的人,未尝不是件幸事。至少让他不会感觉太孤独。
他说:“君绮罗,原来你也不是一无所有。至少,你有一个好哥哥。”
那个恨,有多深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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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浅浅这只迟钝的小警花,现在是完完全全清清楚楚想明白了,她究竟得罪了谁,以至于这样处心积虑处处涉杀机,将她逼近绝境。
严格来说,是君绮罗这只货,怎么就招惹了沈嫣然那个女人呢!
这真不能怪她的迟钝,只能说没想到而已。她现在倒是好奇,君绮罗和沈嫣然之间,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萧楚离?
“那家伙估计早就在环月山庄蹲点了吧,可惜他没料到你病了,我会跟你一起走了。等我再回来时,他以为好时机来了,却被君绛英的人截了胡。”想想还真是恨的牙痒痒,如果她真看着沐阳带萧迟墨离开,独自在这里睡大觉,保不准她的命就危险了。看萧迟墨对整件事了如指掌却高高旁观的姿态,也不敢指望他的人会帮她了。
“女人狠起来,还真让人意外惊喜。”纤细的手指抬起周浅浅的下颌,萧迟墨将她的脸靠近了半分,清晰审视,似是在极力观察内在的东西,他说:“阿罗,没想到我们命运如此相似。”
“错,至少我身体健康,心里更健康,绝对不会经常发病。”周浅浅不怕死戳了他的痛处。
萧迟墨未恼,反而笑意更甚,“放心,以后会有很多人让你不健康,经常疼疼的。”
“有病!”拍开萧迟墨的爪子,周浅浅三两步跳着远离,再一次见识到自己目前处于一种怎样的水深火热之中,她就更加不能偷懒了,抓个同盟什么的势在必行。不过,眼前这位她挂名的夫君,貌似不大合适,还得考量一番。
没多久,聂风的影子便出现在萧迟墨苑内,整个人摆了个好看POSS,像是等着某女的夸赞。
“那刺客呢?捉住了没?”周浅浅装作没看见聂风的期待,她只关心要她命的人。
“跑了。”聂风很失望,语气犯冲中。
“跑了?二比一,你们还让人跑了!聂风,就你还想成为天下第一杀手,门儿都没有!”
“女人,你自己干嘛不去抓,就会逃跑!”别扭脾气上来了,聂风那个火啊,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有趣呢,简直就是一魔鬼。
“哼!”周浅浅上前瞪了眼聂风,越过走人。却在同时,前后方向各传来一声轻笑声,时间很一致。
后面,是不知什么时候出来的萧迟墨,前面,是笑得一脸风/骚的沐阳。这主仆两人,都是一样魂淡!
——
周浅浅敢保证,环月山庄发生的事,那个掌管天下生死的皇宫,不会一点风声都没有。想来萧迟墨这么多年被“贬”至此,未必真的逍遥于世。
成帝一道旨意让两人进宫,一叙天伦,怎么看怎么觉得古怪。
几天来的惊心还没稳住,又要开始新的圈圈,这些人怎么就不消停点呢。
“能不能不去?”周浅浅猛喝了两口茶,对萧迟墨问道。进宫就要见到皇后,那个成精的女人,上次的记忆还深刻着呢。
“你觉得呢”皮球踢了回去,萧迟墨亲和反问,目光宠溺。
周浅浅手指一抖,脑袋一抽,没思考,竟吐出一句极为找虐的话,“要不,你赶紧纳个侧妃,好日后陪你应酬吧。”
————
PS:
独自一人,承受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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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抽风的话说出口的代价是,周浅浅一人代表全庄,独自进宫见驾。
萧迟墨的理由很大众,身体不好,需休养。
周浅浅恨不得将茶杯直接丢在他脑袋上,好将那清华贵胄的脸给毁了。
“你,你,你!”实在是说不出第二个字来,周浅浅捂着狂跳的心口,怒地站起,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就不怕我有去无回?”
“我对你阿罗,很有信心。”萧迟墨很淡然,此时还稍显苍白的脸色,还真有点病弱的迹象,“只要别像上次那样犯傻就好。”
她终于明白,为何无论朝野或是民间关于萧迟墨,都是身体羸弱性格古怪的传说。敢情他以这个牌子,挡了太多次必须出席的场合,致使真正见过他真容的人,寥寥可数。
连个小侍婢都没,整个环月山庄只有那个对她凶巴巴的老婆子。周浅浅不会古代的梳妆打扮,折腾了好半天也没捣鼓出个样子来,不觉对萧迟墨又多了层怨念。
她又不能弄个男装去见人,否则祸搞大了,以后收拾就由不得她了。
“堂堂尚书府的千金,原来也不过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无能之辈。”窗户外传来一句嗤笑,笑的响亮,笑得光明正大,聂风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红果果宣扬着他的鄙夷,“要不,求我吧。”
聂风这祸害,什么时候才能理解非礼勿视非礼勿扰的真理?不敲门乱闯也就是了,说了他以后,竟然直接扒窗户了。
周浅浅回头回瞪,两眼直喷火,“求你有毛用?你会啊?!”
“哟呵,说对了,我还真会!”
再一次对这个叫聂风的未来杀手刮目相看,周浅浅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左捏捏右瞅瞅,还真不敢相信这正式不失清新的发髻是出自于聂风之手,尤其是两旁有意垂落的几缕发丝,配上那根翡翠凤钗,相形益彰,别具一格。
“说吧,以前给那个小姑娘梳头,学了这一套手艺呢?”周浅浅回头,眨着眼睛笑得很暧昧。不想,这一调戏,竟然惹得聂风耳根一红,别扭着移开脸。
“什么小姑娘,给我娘梳的呢。”说完,矫情着挺胸跑了。
“噗,害羞啦!”
所谓势单力薄,所谓形单影只什么的,在看到人家夫妇牵手双飞的时候,果然增添了她的尴尬,和火大。
周浅浅被接受萧迟墨的派遣,将她送到宫门外后,率先走了,留下周浅浅一人迈向了去往皇宫的路。
还没走几分钟,萧楚离的座驾追了上来,在她的身侧停了下。
他的身边,是美色惊艳笑容恬淡的沈嫣然。
三人相见,互相点头微笑。
两人,其实还是很相配的。
周浅浅心中做了这么个结论。
“七弟没有和你一起?”看见漫长的宫道上只有孤零零的她一人,萧楚离神色不由凝重了起来。
“他身体欠佳,在庄里休息。”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她在看着沈嫣然的同时,沈嫣然也在看着她,萧楚离太过亲昵的“责问”,毫无意外,让沈嫣然笑得更加美丽。
席上独坐,静候文/忘之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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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沈嫣然“亲切”微笑问候,因这几天发生的预谋,周浅浅显然对这女人完全失望了。
她决定,领着君绮罗的身体,代表月亮,消灭渣男贱女!
“七弟的身体……”萧楚离似是在沉痛,看着周浅浅的神色,也变得痛苦起来,“阿罗……”
“皇兄如果认识名医高人之类的,还希望不忘给我们推荐一二。”周浅浅可懒得理会萧楚离的痛,她不喜欢玩男男女女的纠缠,不论萧楚离之于君绮罗,是否真的真爱,在她这里一律斩断情丝。
“这里距瑶池还有些远,阿罗就上来和我们一起吧。”沈嫣然恰到好处的邀请,既阻止了萧楚离的进一步举动,也彰显了她这位新晋太子妃的大家风范。
周浅浅几乎不惊讶,萧楚离抢先一步,怒视沈嫣然的目光。这两人,似乎比她和萧迟墨,好不到哪里去。
“不用了,我当时散散心熟悉下环境,皇兄皇嫂先行便是。”
送走了两尊大神,周浅浅再次眯着眼睛,望着雄伟空旷的宫道上渐行渐远的影子,做了个决定。这条路,她必须走下去,退无可退。
原以为真的是家宴,顶多帝后太子夫妇熟人的小叙,没想到会是君臣官家大族之间的互动。周浅浅由太监带着,步入瑶池的时候,一个个都是不太陌生的脸。
帝后二人高举庙堂之远,右侧是丞相尚书两府的执掌大家长。君承易的旁边坐着的是素云,看来她嫁给萧迟墨的好处还是有的,至少让素云这位妾侍,终于可以堂而皇之跟随丈夫出门了,甚至包括宫宴。
“阿罗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