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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发生了什么,若你敢负他,我沐阳必将弑杀你到底。”
靠之!周浅浅眼睛瞪得老大,这哪儿跟哪儿,她还没弄清萧迟墨的心呢,怎么转眼就被警告她不能负别人?
似乎看透周浅浅心中的暗骂,沐阳呵呵了两下,稍显自嘲,他说:“我说到做到,希望你别小看我今天的誓言。”
周浅浅对着沐阳转身离去的背影骂了句娘,她这被压迫的日子,早晚要翻身。
神出鬼没的老婆子一现身,准没好事。周浅浅捣鼓了饭菜,填饱了肚子,忍不住还是按着老婆子指的路线和方向,往山庄后面跑去。
那是一座小山,坡度不高,但道路却极为弯曲,一道一道栽种着打消粗壮相同的树木为路标。让人不知不觉迷失了感觉。
隐约间透露出的诡异,她不是没有察觉到,但这点小把戏还不至于难道她。捡了块小石头,一路沿着树木挂下一道道痕迹,终于耳边传来清晰的水流声音时,她的视线穿过密密的树叶缝隙,看见了那道熟悉的侧影。
屹立在瀑布之畔,微风拂起他的发丝,划出侧脸,晕出一圈圈弧度。他的眼眸半遮半掩在垂下的黑发之间,目光深入静渊,隔着一段小小的距离,周浅浅却感到了他给予的高处之寒。
究竟需要多孤勇,才让这样的清隽的男子,如此空茫?
也许,她已经在怀恋昨夜那个在她身体内不断索取的男子,那样的他,至少是有温度的。
“还不出来?”发呆不过几分钟,身份已暴露,周浅浅翻了翻白眼,心叹这人怎么如此不解风情呢。
“占了我便宜,拍手走人,连个安慰都没,七殿下果真好风度啊!”周浅浅一个蹦跳,利落越过岩石的阻拦,轻松来到他的身边,说:“该不会是在这里反思,也知道你的行为又是不妥吧?”
“和自己娘子做行闺房之趣,哪里有不妥了?”萧迟墨侧过身,眯起的眼睛里卷起一股闪闪的波动,周浅浅仰着脸,几乎再次感到刚刚那一幕偷看,是不是她有幻觉了。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穿越时空,幻化成各种面?
“那也要你真的把我当成你娘子好吧?”周浅浅被自己恶搞了一下,她这话一说就后悔了,怎么听着这么滴古怪呢,看看,萧迟墨那弯起的嘴角,明显也听出了其中的撒娇成分。“你那些家仆们多关心你,个个都逼着我来找你呢!”
“那你呢,真的是因为担心我才来找?”萧迟墨突然也有了恶趣味的兴致,或许婚前那一次他无声纵容沐阳绑人,就已经预示着这一天的到来。
“做女人做成我这份上,也是极限了。萧迟墨你说,我是不是眼瞎了才看上你?”
“瞎了还能看见吗?”
“……”
当自己的手被萧迟墨自然牵着,向瀑布的源头走去,选择了中间那个最大的石头坐下来时,一段短短的路程,周浅浅生命之中第一次,感到属于一个男子干燥手掌独有的魅力,以及她快了一倍的心跳。
这是爱情才会激发的心跳,她一半惊喜,一半明朗。
“那里……还疼吗?”
周浅浅都要哭了,萧迟墨,你就不能每次对着她,专一点吗?
“我想知道,那是不是你的第一次?”周浅浅虽说是个伪流氓,可该流氓的时候她绝对不是小清新。
“……”
不准备在缠着昨夜缠绵打趣彼此,周浅浅很客气地转了个话题,还别说,坐在这个角度放眼望去,景色真是美得无可言表,“这里是你的小基地?当初你还真是会选地儿,这块风水宝地都被你给挑了。”
“十三岁我离开皇宫,然后就在这儿了。我让他下了到圣旨,这个地方从此属于我,不得外人随意介入。”
“为什么这么恨他?因为你母亲?”毕竟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周浅浅也不再带着探究的心思去挖掘什么,她是真的想要了解以前他的生命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才造就了今天的萧迟墨。“你又是从哪里知晓我非真正皇子的?”尚书府,周浅浅那句挑衅式的逼问,萧迟墨也是少见的惊诧和不安,但周浅浅选择了及时收住,让他猜到她也不过是种猜测罢了。
“猜的啊。”她总不能说现代电视里都有吧,偏偏她不小心压中了而已。
“其实,我也不清楚我和他是什么关系,或许只有我母亲才知道。亦或者,她自己也不清楚。”
“华妍公主?”周浅浅现在还真有点想认识这个传奇的民间公主了,不但俘获了成帝的心,还生出了萧迟墨这样的儿子,最搞的是,萧迟墨这个评价,着实让她无语,“你怎么能那样说你母亲?”
“字面的意思,就是让那个让她怀上我的男人,她自己也没看清?”
“她是被人用强的了?”
“……”
周浅浅一激动,话不假思索出了口,之后才发现那里不妥当,嘿嘿了两下,说道:“如果是这样,父皇也真是够大方啊,连别人的儿子他都养,你还怨他什么。”
“我只说了我不知道父亲是谁,你就这样断定他没可能就是当年强了我母亲的男人?”
“……我觉得你可以把话一次性说完,那样我会听的明白点。”
“阿罗,我们做个交换如何?”萧迟墨眉峰一挑,突然将话锋转了过来。
“什么?”
“关于昨晚,你那句‘我不是君绮罗’。如果你不是她,那你又是谁?”
“咳咳。”周浅浅算是体会到什么叫诱敌深入步步为营了,她还以为萧迟墨昨夜疯魔了,压根没听见她的话,所以才那般不管不顾折腾她,敢情是听见了,而且听的很清楚。最愤怒的是,那个紧张的情况下,他还有心思想着秋后在审问,这到底是怎样一只超强的物种?
“我还以为你心中早就定断了。”周浅浅说的是事实,萧迟墨心机如此之深,她不相信他一点没怀疑。
“是有怀疑,也有判断。只是有点觉得匪夷罢了,给你机会,你就招了吧。”萧迟墨不忘诱惑了一下,说:“顶多我也说个秘密。”
“你还可以再无耻点么?”
“可以,你想怎么无耻?像昨晚一样?”
“……”
“君绮罗早被周子言的马蹄下死了,你可以觉得那是巧合,也可以认为是周子言的马踩的太准了,也可以认为是君绮罗活的绝望了,总之她就是死了。我是另外一个人,很不幸被某个渣男坑了一下,代替了君绮罗,嫁给了你这个怪胎。”
周浅浅说的很简单,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怪力乱神的事情太多,她身为无神论者都觉得无奈,不知道这里的古人,即使强大如萧迟墨,也未必真的可以接受。
长长的沉默,两个人各自看着属于自己的风景,在周浅浅开始有点后悔把这个底儿给说出来时,萧迟墨打破了安静的气氛。
“你不是君绮罗,谁还知道?”
周浅浅一愣,不明所以,继而说:“君绛英吧。”
“你跟他说了?”
“他们是兄妹,如果君绛英真的有心,找出蛛丝马迹试探我,我哪里避得开。我想我在他面前露了太多马脚,他怕心里清楚吧。”灯会那一夜,君绛英了然的微笑,黑暗之中那般透明,似是她在眼中亦是透明的,越过君绮罗这具躯体,他看见了周浅浅的灵魂。
“君绛英,的确是个妙人。有时候,连我都自叹不如。”萧迟墨轻叹,意味不明。他看着周浅浅,凝望着她的一眉一眼,仿佛他在重新认识他执手的女子,一点一滴刻在心上,说:“还记得大婚当日,我在母亲宅邸对你说的话吗?五年前,遇上一位江湖术士,他预料我会娶一个来自异时空的女子。”
“噗!”周浅浅没忍住,终于还是喷了,但是她自己的诡异人生,也不禁有点相信那为术士了,“我说,就因为他那句话,你就娶了君绮罗?你就那么断定,你要找的人就是我?”
萧迟墨不语,温凉的手拨开她额头的刘海,贴在了她的皮肤上,两人彼此遥望,相视一笑。
无比悲催的是,就因为萧迟墨这***一笑,让周浅浅心神一荡漾,忘乎所以之间,萧迟墨那个所谓交换的秘密,最后没有如愿。
“萧迟墨,你还是不是男人?食言而肥的,懂不?以后你要变胖子的!”
“我是不是男人,我以为阿罗你早已知道了。”
就在周浅浅准备发飙之际,眼前突然黑影掠过,伴随着她一声惊讶,黑影已经扑在了她的腿上,小小的而过竖起,火红的舌头伸拉出来,对着呼着气。
“狼!!!”
周浅浅瞪着转身走远的萧迟墨,大吼:“你竟然让狼如影随形?”
萧迟墨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双手举起一脸无措的某女,本来没打算理会的他,最后还是折返了回去,拍了拍狼兄的脑袋,说:“伤好了,就好好跟着女主人,知道么?”
周浅浅呜咽了一下,她发现决定跟萧迟墨,是她生命里最大胆的决定。
波澜之下,浮出'VIP'
再见聂风,依旧是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午后,在一个她不熟悉但也不陌生的热闹的场所——俗来俗往那个最富盛名的浅挞书舍里。
记得第一次来,她还没凑个热闹,就被凤影派来的人给带走了。这第二次,她不过是出山庄透个气,再次被人不怀好意的打扰了。
还是那个位置,还是那壶茶,周浅浅举着茶杯放在嘴边喝了一口之后,在看到对面不请自坐的来人时,就再没噎二口了。
一是因为此人来的太突然太不客气了,二是这家伙早就让周浅浅窝火很久了。在她遍地寻不到的时候,什么叫踏破铁鞋无觅处,什么叫猪头主动送上门。
“女人,看到我激动不?”聂风一个响指,让小二来了壶碧螺春,牛饮般吸了两口。
“好茶都让你糟蹋了!”台上还是那个说书的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