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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晚纯今夜穿了一身纯白的衣裳,宽大的衣更称出他的纤细。他默默地前行,可行走的速度让人几乎以为他是静止的。那样子让白礼风想起被风雨摧残过的茉莉花。如此娇弱,真看不出也是个行军打仗的将领。
“快上前来。”忍不住催促道。
柳晚纯只得稍稍加快脚步,皇帝铙有兴味地盯着他上前来。到还有几步时,终于禁不住,起身伸手用力一拽,柳晚纯便顺时扑进了他怀里。
第 28 章
手指死命地抓住床单,关节因用力而隐隐发白。虽然努力告诉自己,不要怕这个男人,绝对不要让他看到自己的惊慌。但身体却不能撒谎地颤抖。
“怎么那么凉?”白礼风空出一只手来,握住他发颤的手臂,“我们都不知做了多少次了,你还那么羞涩。”说完,低笑两声。
柳晚纯的脸“刷”地红了。虽然这男人说的是事实,但用语言说出来总还是让人觉得不堪入耳。白礼风伸出舌,□柳晚纯发红的耳廓。柳晚纯像含羞草般敏感地缩了起来。白礼风见他虽是放不开,但并没有任何反抗,于是更进一步地松开他的手臂,往他下身探去。
洁白的薄衬在这动作中被悄悄褪下,滑落到明黄锦被上。光裸的肩在烛光下尤其诱人,白礼风不禁咬了上去。柳晚纯为避开他头,脖子后仰。但那纤细的脖子却更引起了白礼风的兴趣。白礼风的咬噬迅速转移到他的脖子上。
“啊!”被白礼风重重地一咬,柳晚纯痛得叫出了声,但很快又觉得丢脸,于是咬紧了唇决计不再发出一点声音。唉,不知道是不是被咬出血了。
正当柳晚纯的注意边还在自己被咬的脖子上时,皇帝的手指已出其不意在探进了他身后的□。“嗯!”柳晚纯又不禁发出呻吟。
“你咬着唇作甚?放开。”白礼风放弃了咬脖子的行为,只是手下不停动作。
柳晚纯像是听不进他的话,仍咬得死紧。
“朕叫你松开,没听到吗?”白礼风说着,手指恶意的用力往里顶了两下。柳晚纯“啊”地一声,倒是立刻松口了。
白礼风得意地看着他两颊潮红,又加进了只手指:“这样才乖。”
柳晚纯不说话,只是无意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可正是这一眼让年轻的皇帝再把持不住。
“小东西,敢这样看我!”忘情得连自己是谁都快忘了,白礼风抽出手指,下身直接顶了上去。
烛台上结的许多灯花,在阳光照耀下倒也好看。烛火已不知何时熄灭了。
任公公在窗边低声提醒皇帝时辰,里面却没人应答。不一会儿,皇帝却已自己穿戴好走了出来。
“皇上……”任公公弯腰行礼,心想皇上昨晚肯定过得很愉悦,今早脸色大好啊。
“嗯,”白礼风淡淡地应了,又回头往里看了一眼,只看得到明黄的纱帐,不过里面的美景嘛,可想而知。“让人看紧了。”
“是。”任公公忙答,“奴才多遣几个人来看着,一定伺候好柳公子。”想到在他之前的内侍总管胡太监的下场,就心里发寒。里面那小祖宗就是他们这一号人的命呐。
皇帝没再接话,自走了出去,上了驾撵,往大殿去了。
房里的人这才睁开眼,分明清醒得很。一夜未眠……
只是就这么呆望着。全身像散了架,上战场也没有那么累那么疼的。以后只怕都要过这样的生活了吧,逃不掉,也不能逃。
罢,也值了。只要樊捷能带着茜菱走,只要天下人都平安,他柳晚纯又算什么。他也只不过是茫茫世界中的一粒尘埃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这章会不会被锁··其实我也不大会写这个呢
第 29 章
月色如水,却被人间缤纷的彩灯掩了光华。宫人们穿棱在红墙、回廊之间,手里捧着佳肴与美酒。木犀淡淡的清香与风雅的人们衣上的熏香混合成了迷人的气息。
柳晚纯在皇帝的怀中,便是对着这样好的景象,却提不起神来。
皇帝只道他是累了——这几日总爱他不够,难免辛苦他。于是也不多强求,只是依然开心地搂着他。
“诸位爱卿,如今乱党已灭,天下太平。”皇帝宣布着。
臣子们一听,立刻各自使出说话的本事。一个说是如此太平盛世,是因为圣上英明。另一个又说皇上鸿福齐天,江山在握。还有说什么皇上是真龙天子,岂是那些暴民可以动摇的。又有一些老臣说了些祖宗保佑社稷之类的话。皇帝只是静静笑着,听得漫不经心。其实注意力都放在抚摸着柳晚纯光滑的背部的那只手上了。
柳晚纯被他抚得一阵颤栗,不经意抬头一看,却正与席间的白礼云四目相接。
他也来了,那么青州应该是完全平定了。
察觉到柳晚纯的分神,白礼风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正看着某处,于是便顺着那视线看去,看到了自己的七弟。
“此次七王弟功劳甚重。”皇帝又发话了。大臣们又赶紧附和着,一边说是皇上用人有方,一边恭喜镇南王爷。“此次分散起义暴民的军力,间离暴民那可笑的所谓的王朝,假弃泽州的计谋,都是七王弟想出来的。朕有七王弟,真是幸事!”
虽是夸奖,其实却是说给怀中的人听的。纯儿,你对朕如此冷漠,却还会那般看着他。朕要让你知道,真正将你送到朕手上的人,亲手毁灭了你们那可笑的起义暴动的人,究竟是谁。
白礼云岂会不明白自家兄弟的心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还见那柳晚纯仍定定地看着自己,那眼神变得格外哀怨。
像是这样还不够,白礼风又说道:“差点忘了,此次平定暴民,还有一人功不可没。”大臣们忙打听。皇帝嘴角一翘,“说来,朕也宣了她今夜进宴。”说罢,又低头吻了柳晚纯一下,看得下面一干老臣目瞪口呆。“纯儿,朕知道你很想见她,才特意让她也来的。”
柳晚纯惊讶地抬起头看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秀眉紧皱着。得到了满意的反应,白礼风便让任公公宣那人上来。
在几道错落起伏的声音中,一个女子袅娜地走了进来。走过群臣跟前,众人见了她的相貌,无不倾倒。只见她大方地走近了台阶着,停下了脚。抬起头,十分优雅行礼。
还未礼毕,柳晚纯已不禁颤抖。“不、不可能……”
这时,她微微抬起了头:“民女柳茜菱,叩见圣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柳晚纯眼睛瞪得浑圆,真以为自己是在梦中。“茜菱……”说着,便要挣脱白礼风。
感觉到他轻微的挣扎,白礼风加重了拥着柳晚纯的力道。“众卿还不知道罢,柳小姐可是分裂青州暴民势力的头号功臣。”
“怎么会、怎么会……”难以置信,却又隐约觉得这是事实。柳晚纯觉得天好像塌了一般。
第 30 章
原来,他相信的人都背叛了他。
他不怪白礼云,因为他是王爷,他要保住自家的江山。可是茜菱为什么要那样做?!
他呆呆地望着窗外的明月,直到一朵云彩飘来遮住了那光芒。
“纯儿,夜深了。”皇帝将他打横抱起。柳晚纯皱了皱眉,他讨厌这样,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女人。但他什么都没说。
知道他今夜必定精神不好,一副受了打击的样子。这也正是白礼风想要的效果。不过因为这样,白礼风也想让他今晚休息好,毕竟是想对他好的。只要他能明白就好了。
两人在床上躺着,虽然各有心思,但皆是沉默。等到白礼风有了睡意时,柳晚纯却突然开口了。“皇上,我想见茜菱。”
白礼风轻笑,知道他还是想不通。不过让他们见了面也好,这样他就可会更恨柳茜菱,再也不把她当作重要的人。这样慢慢的,他心里就只有白礼风一人了。“好,明日让你见她就是。快睡吧。”
柳茜菱坐着,慢悠悠地修着指甲。反正是自家哥哥,自己什么样子没见过,也就不顾忌那么多了。抬眼一看,柳晚纯还站在那窗前,不说话,也不看自己。阳光洒在他身上倒是很好看,就好像要羽化了般。
不知过了多久,日光渐渐毒辣起来。任太监怕把柳晚纯晒坏了,赶忙请他坐桌边阴凉处。柳晚纯打量了一会儿柳茜菱,叹了口气,最后还是过来与她面对面坐了。
“哥,你有话就说吧。”柳茜菱不耐烦了。再拖下去,恐怕要错过了皇上答应要见她的时间。
柳晚纯听她如此一说,便也不再犹豫。“茜菱,李全杀袭将军,是你挑唆的?”
“你已经猜到了。”柳茜菱从不怀疑自家兄长的思考能力。
“那后来正义王杀李全,也是你让的?”柳晚纯虽是问着,心中却已明了。
“不愧是哥哥。”柳茜菱笑得妩媚。“恐怖连我是怎么做到的都猜出来了吧?”
柳晚纯苦笑。事已至此,如此明了,还有什么是猜不出的。只是不明白茜菱这样做的原因。“你为什么要这样?你好歹是正义王妃。”
“什么正义王妃?!”柳茜菱讥笑道,“难道那个老农民配得上我吗?”
“你……”虽然料到她是不情愿的,可是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柳晚纯还是觉得很不中听。
“你知道吗,我有多恨他们。这群该死的乡巴佬,要不是他们,我本应该是当今圣上的皇妃!谁稀罕做那劳什子正义王妃,所谓正义军,烧杀掳掠何来正义?所谓王妃,也不过是一个无知农民的小妾罢了!”柳茜菱想起自己被掳去服侍正义王的日子,就满腔怒火。
“就算这样,你知不知道你害死的不仅是你恨的人,还有成千上万的起义军。”
“不,你错了。”柳茜菱美丽的面庞微微扭曲,如鬼魅般笑着凝视柳晚纯,“我要他们死的,全都是我恨的人。我恨所有起义军,他们非法起事使我家破人亡,还掳了我去过那苦难的日子。没有他们,我今天何以至此?!”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