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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虎子照例甩了傅武轩一身水,舒舒服服地享受陈水墨边给它吹毛边挠痒痒的高级待遇,还不忘淡淡地瞥了刚刚给自己洗澡的男主人一眼,而我们可怜的小傅中校只能被忽视地自己跑去洗了个战斗澡。
有恃无恐的虎子在傅武轩做晚饭的时候偷吃了案板上的腊肠,一天之内第二次挑衅小傅中校,傅武轩对着虎子,面色越来越难看。而虎子则毫无畏惧地跑到陈水墨面前,躺在她脚边给她暖脚。陈水墨撸了撸越来越没有军犬形象的虎子的尾巴,大手一挥,立马给了特赦,“啊,没什么关系的,首长。。。反正我也不爱吃腊肠!”
所以,陈母说陈水墨喜欢吃腊肠其实是她自己搞错咯?所以他背那么多腊肠回来完全是自找苦吃咯?
傅武轩什么都没说,恶狠狠地瞪了大狗一眼,继续回去做饭了。
真的都挺好的!一切都挺好的!
他们的生活就该是这样的。
说不上刻意逃避,陈水墨不多说,傅武轩也不多问,就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没有吴珩,也没有齐淼。陈水墨或许是习惯性地没心没肺,傅武轩则是。。。如她所愿。
他一直觉得自己能为陈水墨做的事不多,可但凡他能办到的,就一定会给她她最想要的。既然她想维持他们之前的那种平静生活,那他自然乐得配合。因为,这也是他一直所期望的。
可一直维护虎子而忽视了小傅中校的陈水墨,那个晚上在浴室里被压得死死的,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水深火热”!更是让她无比后悔自己那一点该死的小资情调,没事买什么大浴缸啊?!
“无视我,嗯?。。。不爱吃,嗯?”
又是一个深顶,随着身后人的动作,连带着浴缸里的水一起往前一撞,温润地滑过肌肤,怪异也。。。舒服。
陈水墨死咬着下唇就是不开口,手臂无助地想抓住些什么,可最后只能拍起零星水花。
“水儿。。。”
这个时侯叫她的名字,让陈水墨更是有种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他的欲|望被她包裹着,而他们身体都被浴缸里的水包围着。
水,水儿。。。
天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你。。。你快点啊!”
“快点?”傅武轩一边说,一边慢条斯理地退出去,迟迟不肯再有下一步动作。
“你要做就快。。。快点做完!我想睡觉了!”陈水墨故作凶狠地吼他,侧过腰,不经意间一拧,引得傅武轩低低呻|吟了一声。
“嗯,快点!很快。。。”
入疾风骤雨般的掠夺在傅武轩最后一个尾音落在之后毫不留情地席卷而来,让陈水墨无处可躲。
这也让陈水墨今晚第二次有了一种称之为“后悔”的情绪,她干嘛要让他快一点啊!
陈水墨不知道的是,那个时侯傅武轩脑子里想的其实是,分开了这十几天的时间,想要一次性补足,还真是得动作快一点啊!不然就天亮了啊!嗯,快点快点。。。
***
在食堂吃了有生以来最热闹的一顿汤圆,陈水墨还收到了战士们真挚的谢意,炊事班真的做了一大锅腊鸭汤,没吃着肉的,也捞了碗汤尝尝味道,那叫一个美味!骆其在说这些趣事时候眉宇间的飞扬,让陈水墨蓦地就想到了另一个人。好在她控制情绪的能力还不错,依旧带着笑,没有扫了大家的兴致。
过完年,游远的家人找到团里来向傅武轩道谢。陈水墨这才知道原来过年的时候傅武轩还抽了时间去看望了游远的父母。
他这个人啊,还真是比看上去要心软得多!
游远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都是要念书的年纪,傅武轩的帮助也缓解了游远家的经济困难。而游远的弟弟更是说自己以后也要当兵,要成为傅武轩手下的兵,就像他哥哥那样。
傅武轩对他敬了个军礼,庄重,严肃。不把他当孩子,而当做军人一般看待!
陈水墨一直觉得死亡是一个离她很遥远的事情,可不过短短半年时间,她接连面对了两次死亡,让她不禁开始觉得后怕。傅武轩自不必说,谁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可能就会遇到危险;爸妈的年纪也渐渐大了,人老了,说不准各种乱七八糟的病也就找上门来了;詹一一和安言静呢,都说豪门是非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些话她对谁都不敢说,因为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杞人忧天了,可莫名的烦躁不安,却也是的的确确存在的,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了!
“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傅武轩回到家,见陈水墨一个人坐在电脑前发呆,屏保已经启动了,也不知道她这样呆坐了多长时间了。
“没事啊!”陈水墨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脚麻了,整个人更是毫无知觉地就往前倒,“嘶。。。啊!”
“还说没事!”傅武轩眼疾手快,赶紧扶住她。
“我这是脚麻了嘛!”
傅武轩扶着陈水墨坐好,蹲下|身帮她活动着麻木的脚,“想什么想得那么出神?脚都压麻了。。。”
陈水墨没想到傅武轩竟会有如此举动,一下子有些没反应过来,“啊?啊。。。人生哲理,你又不懂!”
“是是是,我不懂!”换了一只脚,傅武轩继续不轻不重地轻轻按捏着。
“首长,游远的家人走了啊?”陈水墨不敢看傅武轩,赶忙转移话题道。
傅武轩手一顿,低垂着眼,让人看不清他此刻脸上的表情。
“下午走的。。。”
“嗯。。。”
对于游远,他们俩都有一种“可惜”的情绪存在,傅武轩是惜才,陈水墨则是纯粹惜游远这个人。或许这也是他们之间的又一个避讳。
可哪怕有再多的情绪,人不在了,总归是要多少带着敬意的。无论是对齐淼,还是对游远。
当晚,陈水墨躺在床上很长时间都没有睡着,她发现自己的确是有成为哲学家的潜质的,就在她快要被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弄昏睡的时候,手机突然就响了。
陈水墨手忙脚乱地去拿手机,向来睡着了也警惕性极高的傅武轩却已经把陈水墨的手机递了过来。陈水墨充满歉意地朝他笑了笑,疑惑地接了电话,都这个时间了,还有谁会找她?
“喂。。。”
“墨妞,高鹏他要跟我解除婚约。。。
作者有话要说:在回复留言比在码字还要艰难,留言我都有看,没回复的是我回复不上。。。谢谢在如此艰难条件下还坚持给我留言的姑娘们!!爱你们!!
43 我以为他会明白
“喂。。。”
“墨妞;高鹏他要跟我解除婚约。。。我该怎么办啊?你说我该怎么办。。。”
陈水墨这下彻底清醒了;还不等她细问什么;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心下一慌;陈水墨不禁拔高了声音,急切地追问道:“詹二你现在在哪儿?!到底怎么回事啊?!”
“医院。。。”
“什么?你在医院干嘛?”
“墨妞。。。我。。。”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马上过去!有什么事等见面以后再说!”
挂了电话;陈水墨还有些没从刚刚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直到傅武轩起身穿衣服,她才后知后觉地张了张口;“首长;你干嘛?”
“不是要过去么?”
虽然的确如此;可。。。
傅武轩就像是可以读懂她的心事似的,穿戴好之后,摸了摸她的头;把她的衣服递了过去,“这么晚了,我怎么放心你一个人过去?”
“那你。。。”
“没事!我跟老张打声招呼,明早有人带他们训练的。。。”想了想又交代了一句,“多穿点,外面冷!”
陈水墨点了点头,抓起衣服往身上套,长发跟毛衣产生静电,噼噼啪啪直响。这个人啊,对自己还真是好得没话说。。。
不知道傅武轩什么时候提前打过招呼了,他们很轻易地出了团部。陈水墨在出门之前又给詹一一打了一个电话,可惜无人接听,她担心詹一一,没心思开口,傅武轩则专心致志地开车,一时间,车子里很静,只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陈水墨往车窗上哈了口气,在被白雾覆盖的地方写了詹一一和高鹏的名字,犹豫了一下,又在他们俩的名字上画了个叉。她实在是想不出高鹏怎么会要求解除婚约。上一次见面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这到底是怎么了?
陈水墨自顾自想心思想得出了神,傅武轩把保温杯递到她面前她都没看到。傅武轩笑了笑,用冰冰凉凉的杯壁贴上陈水墨的脸颊,陈水墨这才转过头来不明所以地瞥了他一眼。
“喝点热水暖暖。。。”
“嗯。。。”
陈水墨拧开盖子,倒了一杯水。水有些烫,蒸汽慢慢上升,熏得她的脸上也逐渐有了血色。陈水墨吹凉了之后小口啜了一点,身上暖暖的。她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稍稍宽了宽心,希望事情总归不会太难办。
傅武轩车开得不算快,等他们到达医院门口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
“首长。。。”
“去吧!”傅武轩没有下车,陈水墨站在车外巴着副驾驶那侧的车门,眼神带有几分疑惑。“去吧!”他又重复了一遍。
“那你开车小心点。。。”
“呵呵~好!”傅武轩笑,“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
“嗯!”
陈水墨一边走一边给詹一一打电话,好在这一次电话接通了。她强压住心里莫名的不安,轻声问道:“我刚进医院大门,你现在在哪?”
詹一一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