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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想主动向他递上一吻,却知道绝对不能这样鼓励他;即使她不怕下不来床,却也不能不担心他精尽人亡。女人偷偷一笑,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再一次迷迷糊糊从睡梦中自然醒来的女人,睁开眼的时候正听到男人讲电话的声音。
明媚的秋季里的阳光,看亮度已经快到了正午。即便是透过厚重的落地窗席,都看得出外面天色早已大亮。
通往露台的门,开了一条小缝;有微风缓缓吹动了那窗帘,起伏间传来露台上男人回转的脚步声。
严子颂放下电话,从露台走了进来;床//上的美人睡眼惺忪,满眼氤氲朝雾,朝他微微一笑,说不出的美妙动人。
“醒了?”他斜坐在床边,抚过她的头发吻上额头。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么……”她问得无辜,却引来男人抖擞一笑。
他俯下头,来到她的耳边,“才两次,怎么会累……”说着,耳垂上一舔,“等下我们还来……到沙发上……”
第2卷 第390节:婆婆来了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不累么……”她问得无辜,却引来男人抖擞一笑。
他俯下头,来到她的耳边,“才两次,怎么会累……”说着,耳垂上一舔,“等下我们还来……到沙发上……”
秦小曼被他说得又‘腾’得一下;被子捂到了头上,含糊不清的声音从里面传过来,“我懒得理你……”
在男人一阵爽朗的笑声中,她听到渐渐走远的声音。
“我叫了外卖;现在去冲个凉。你再躺一会,要起来的话旁边右手的房间衣柜里都是给你买的衣服。”严子颂说着,走进了浴室。
女人掀开被角,探出了头;隔了一堵玻璃墙幕的浴室里,很快传出哗哗的水声;秦小曼犹豫了一下,还是撑着酸痛的腰腿从床//上费力站了下来。
作个新婚妻子要做些什么,她没预习过;可不用想也知道,绝对不包括在床//上睡懒觉这一项。
她虽然还不具备什么贤妻良母的能力与家政本领,但是她爱这个男人!因为爱,所以总想着能为他做点什么;即便,通常情况下,她什么都做不成!
想想昨天的一个晚上,几乎把她这一辈子重要的事情都上演个遍。当阳光再次普照大地的今天,她已变成了他的妻子。像梦一样,但是真的,她跟他在一起了!
秦小曼虽然仍旧有些难以置信般的顾虑,却还是甜到了心里;脸上不经意地、就荡出一抹微笑。
她来到隔壁的衣帽间,开放式的衣架整整一排都挂满了她的尺寸。她对时尚没什么特别奢侈的爱好,却知道这里的每一套肯定都是他仔细挑选过的。
衣架旁边落地的穿衣境里,迷蒙了双眼的女人,满身都是他爱的痕迹;大大小小的暗紫,出现在从脖颈到胸前的各个领域。镜中女人微垂了眼帘,羞醉而满足的神情愈加动人起来。
因为等下还要沐浴,秦小曼挑了一件淡褚色宽松的家居裙,将头发松松挽在了一起;正准备走回卧室整理一下凌乱的床与地上散落的衣物时,听到门铃响了起来。
“稍等,”外卖来得好快啊,秦小曼一面应着,一面打开大门;却在看清来人之后,瞬间石化。
门外的人,也愣了良久;纵是再见多识广,一时也没消化了这突兀的状况。
“你怎么在这里?”良雪雯皱了皱眉,深沉地盯着秦小曼身上的宽松裙装和松散的发际,看得出,显然她是在这里过了夜。
“我……”她有点慌,实在想不到现在就要见到这个婆婆;实际上,由于昨天的事情太过突然,她根本就没想起过严子颂父母的事情。
至于今后如何相处、怎样冰释前嫌,这些就更是还飘浮在外太空的问题了。
秦小曼有些失措,手脚也不知道往哪放好;不管怎么说,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现在是自己的婆婆了。原本,‘婆婆’这个词就具有一定的威慑力,何况,是这样‘气场庞大’的婆婆。
“您先请进吧……”这小心翼翼的新媳妇说着,把门又打开了些;身子一侧,恭恭敬敬地朝屋子里摆了一下手。
“我问,你怎么在这里?”良雪雯并没有要进屋的打算;一身精致职业套装的女人皱紧了眉头,锐利目光迥迥落在女人带些惶恐的脸上;一字一挫,问得清晰而有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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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391节:我们结婚了
扶在门上的女人,尴尬中硬扯出的一个微笑,良雪雯看得出来那生硬的容窖里甚至还带有一丝讨好的意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愈加反感起来。
她本身是个爽快利落的人,有自己的一套处事原则与决断标准,如果此时秦小曼能站出来,
给一句响响亮亮的回答,不管那回答是什么,她也觉得比她这样闷着声、貌似忍辱负重般强扯出一个心虚的微笑要顺眼得多。
她不知道她儿子怎么选来选去、选到这样一个闷葫芦,当下的社会,职业女性所承担的压力一点不少于男人,所谓的“善良柔顺”有时候就是懦弱无能的代名词。即便是站在男人身后的“内助”,要想作到“贤”这个字,也必须是有能力的人。
想到这里,良雪雯脸上神色愈加不耐起来。
“严子颂呢?”她冷冰冰问道,确定跟这温吞性子的女人实在没办法顺利沟通,良雪雯也不再执着。
“他在。。。。。。”秦小曼回手一指,话未说完却被身后传来的响亮男声打断了。
“妈,你怎么来了?”严子颂裹了一条浴巾,边擦着头发边从楼上走了下来。
良雪雯再一次皱了皱眉,终于还是走进了大门。
“所以说,你无缘无故地跟助理丢下一句话,就准备一个星期不露面了,是么?严子颂,你不知道你现在领导的是上千员工的企业么?”
良雪雯径直走到沙发旁坐下,如果今早不是因为下一年度的市场计划打电话给严子颂办公室,她恐怕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儿子竟然荒唐到这个地步。
现在是什么情况?难道要上演“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戏码么?
严子颂却悠悠然走到手足无措的秦小曼身边,抚上她的肩膀,进退不得的女人,余光瞥到男人光/裸的上身,不禁心下暗自叫苦。
这男人,他还嫌他妈不够讨厌她这个儿媳是不是?
“我们结婚了,请一个礼拜婚假这不算久吧?”
他说得清晰,这一句话就把良雪雯惊得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
“什么?”
“结婚了。昨天。”严子颂说得轻松而且自然,不像是同母亲报告他的婚姻大事,倒像是向同事传达他的大喜日期。
良雪雯简直不敢相信她自己的耳朵,她今天之所以亲自过来,一是为了公事,二也是自从严子颂知道他的身世之后,几乎就没同她照过什么面说过什么话。
原计划找个机会,跟他好好谈一次,谁料到却是一个惊雷在等着她。
她唯一的儿子,她一生的希望,可以为了他付出自己生命的人,现如今,竟然连结婚这样的事,都不愿意同她打个招呼了么?
“子颂,你怎么能这样?”痛心疾首的女人,第一次发现沉痛之下也会失去组织语言的能力。“你结婚竟然都不跟你爸爸和我说一声?你眼里还有没有父母?”
秦小曼有些懵,她没想过严子颂处理好了所有的关系,竟然没有把这事告诉他自己的父母,她带些诧异地望了望身旁的男人。
却见他不屑般撇了撇嘴,“你们会同意么?”
第2卷 第392节:补偿疼爱
秦小曼有些懵,她没想过严子颂处理好了所有的关系,竟然没有把这事告诉他自己的父母,
她带些诧异地望了望身旁的男人。
却见他不屑般撇了撇嘴,“你们会同意么?”
“你以为你现在偷偷结了婚,我们就不得不同意了是么?”
严子颂挑了挑眉,“我不奢望得到你们的同意。”
“好,”良雪霎怒自而笑,伸出右手直直指向两个年轻人,“干得好你们,真是好家教好儿女!”
说着,悲哀大过盛怒的女人,扯起刚刚才放在沙发上的皮包,满目怨气瞪向秦小曼一眼,愤愤走了出去。
敞开着的大门里面,秦小曼白白站了很久,直到严子颂拍拍她的肩膀,“别看了”
这意外到来的不速之客,让两个人都有了短暂的沉默。
严子颂不是没认真考虑过他母亲的事情,说老实话,对于他父亲与秦小曼母亲之间,因为那一个人为的、蓄意的欺骗而夭折的爱情,他没精力去哀悼。
甚至,单单就道义上而言,他母亲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对是错,这个问题,他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有权利去评判。
毕竟,在这一场称之为“欺骗”也好“阴谋”也罢的事件里,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本人。
甚至,可以说导致这一事件的原因,也恰好是他自己。
他当然可以去揭露这一事实真相,或者,如果狠不下这个心,也完全可以用这件事威胁他母亲让她自己去坦自。
可是有一个前提——如果没有秦小曼的话。
如果没有秦小曼的因素,他完全可以这样做,让他的母亲还他父亲一个公道。
可现在,正是因为有了秦小曼的因素,他才更加踌躇。思来想去,怎么看怎么都是他为了完成自己的爱情,不惜把他的母亲推出去认罪。
这样做的后果,只能有一个——凭着他对他父母两个人的了解,就是整个家庭所有人的生活都要被颠覆。
对不起自己的母亲与让自己爱的人受折磨,这两样如果必须要选其一的话,他宁肯选择后者。
因为他的命运和秦小曼是连在一起的,而不是和他的母亲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