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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这些初恋的故事,在我们交往的第一天你就全都告诉我了,如果世界上还有一个最傻的男人,别人什么都没问就主动把自己的感情历史一件件交待出来给下一任女友听,那就是你!
“毕业以后,我到了H市,我不知道雪雯也去了H市。不经意间遇到她的时候,才知道她的日子,过得很苦还带着孩子。。。。。。背着孩子,在餐厅后面帮人洗碗。。。。。。”
眼泪,就这样悄悄地从宁雅蓓的脸上滑落,已经多久了,心早己被伤透了枯萎了,怎么竟然还能流得出眼泪?
“我的孩子,已经一岁多了,他姓严,叫严子颂,她,从来没有告诉过我。。。。。。可是既然知道了,我就再也没办法像从前一样离开。。。。。。”
“如果当时我知道你也怀了我的孩子。。。。。。如果当时,我知道。。。。。。”
所以你就会选择对不起另一个女人和另一个孩子么?
“够了!”宁雅蓓猛地从桌边站起来,“我没心情听你讲这些。。。。。。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
第6卷 第295节:秦小曼姓秦
“够了!”宁雅蓓猛地从桌边站起来,“我没心情听你讲这些。。。。。。有什么话你直接说吧。”
严南风面露痛苦,说得缓慢,“雅蓓,让我补偿你跟小曼,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太晚了,可是给我一个机会尽一下作父亲的责任!”
“秦小曼姓秦,她永远都姓秦!她的父亲是秦炎之!你要拿什么补偿?钱么?我丈夫也有钱,用不着你的严南风,你管好你的儿子!不要叫他来骚扰小曼,不要叫他再来骚扰我们家,我就谢谢你了”
说着,用愤怒掩饰着悲痛的女人,拿起自己的手包,头也不回走出了大门。只留下一个孤单而略显老态的男人,带着从未有过的颓废与愧疚,迟迟地,坐在桌前。。。。。。
下班的高峰时段,街道上车水马龙,甫出大厦楼门,第一眼就望见了停在路边的车子,车窗摇了下来,一张挂着笑意的俊脸露了出来。
多日来刻骨的思念,终于在这一刻划上了句点,近乎雀跃着,秦小曼就要飞奔过去。却在甫一迈开脚步的瞬间,耳边听到一声熟悉的呼唤。
脚步生生顿住,眼中飞扬的欣喜瞬间变成了失落,秦炎之从旁边走了过来。
“回家吧。。。。。。”温文而雅的男人扭头望了望不远处打开车门走出来的年轻人,叹了口气。“小曼,回家吧。”
秦小曼近乎绝望地瞧着严子颂走近的脚步,又望了望一脸严肃的父亲,两难中低下了头。身体,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移动不了。她想他啊,想见他,哪怕只见一下。
“秦叔叔,你好。”严子颂轻快地走近,丝毫没有作为不受欢迎人士的自觉,倒是热络地打起了招呼。
一向清俊的脸上,竟也挂着无比灿烂的笑窖。
在他这超乎异常的熟络之下,秦炎之竟也拉不下脸来无视,只得带着些许无奈点了点头作为回应。
“阿姨今天没来?”严子颂显然不准备就这样结束这々人烦恼的话题,三个人中,只有他看不到别人脸上的神色,兀自继续着毫无意义的攀谈。
“恩。”无奈的父亲却有着非同寻常的修养,不愿交谈却也还是出于最基本的礼貌应了。
严子颂却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对方脸上的不悦之色,径自恭恭敬敬地走到了秦炎之跟前,
“秦叔叔,不知道您肯不肯赏脸吃个晚饭?全国书法协会的副会长邱礼亭老师最近刚好来B市出差,听说你们也是旧识,您知道,我对书法一窍不通,你肯赏脸的话,我们一起吃顿便饭,你们也好聚聚。。。。。”
秦炎之直到此时才打起精神来听到这对面年轻人的,这卑鄙的青年怎么能拿这种事情诱惑他?
秦炎之这一辈子没别的爱好,就只热衷于书法!
无可奈何中甚至带了些埋怨,真是抉择两难!
说什么旧识,旧识的定义是他认得当代书法家邱老师、而邱老师并不认得作为业余书法爱好者的他啊!!!
第6卷 第296节:半个儿子
说什么旧识,旧识的定义是他认得当代书法家邱老师、而邱老师并不认得作为业余书法爱好者的他啊!
这年轻人,宄竟是如何得知他在当代而言,最推崇就是邱礼亭的狂草?又是如何把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名人请到了饭桌上?
犹豫着坚决不能放弃立场,准备拉起女儿远离这恐怖的青年,正待转身间,却不知严子颂又从哪掏出了一柄卷轴。
“秦叔叔,真是冒昧。。。。。。我前天无意中得到一幅您的书法作品,邱老师看了之后非常欣赏而且一再要求我务必把您介绍给他,希望跟你更进一步交流一下。”
如果说前一刻秦炎之还能淡定自若地只是感叹,此刻他差不多惊讶得连嘴巴也台不上了。
这小子,又是从哪弄来他为数不多的外传作品?记忆里,除了亲朋好友之外,他根本没有把自己的作品送给过不相干的人士。
“您看,秦叔叔,我们一起吃个饭,然后您再带小曼回家,邱老师现在已经等在陶然居了。”说着,严子颂还煞有其事地看了下表,“别让客人等久了才好。。。。。。”
片刻后,当三个人步入陶然居的包厢,秦炎之都还迟迟不愿相信自己所做出的决定。即使百般不愿,也还是自甘着堕落到了这年轻人的陷井,而且还在他的提醒之下,给多年来疼爱有加的妻子打了电话,有史以来第一次扯了谎。
现在,这一生磊落的男人,竟然产生了一种与犯罪份子同流合污的罪恶感!
但很快,这罪恶感就被初遇偶像的欣喜之情冲刷得烟散云散,邱礼亭五十来岁年纪,端庄严谨的国字脸上,洋溢着热情而坦荡的笑容。
像所有醉心于国学的孜孜学者一样,带着谦和与淡然的气质。
严子颂为二人进行了介绍,很快,秦炎之就在懊恼与欣喜交加的情绪下回复了往日文雅豁达的风度。
桌面上几个男人谈笑风生,端得是一派祥和热络的场面,尤其邱秦二人年纪相仿、都有着相同的爱好,双方又都是颇有些傲骨的知识分子,言谈中倒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原来邱礼亭的儿子正与严子颂是大学同学,而瑞严集团又热衷于国学的弘扬,曾经多次资助书法家协会举办一些学术活动。秦炎之也不由得对严子颂更加另眼相看起来,作为一个企业家,能够意识到自己肩上的社会责任感,在这一点上,确实值得称是。
当讨论到国学的发展,邱礼亭不自得感叹起各项资源的匮乏,在当下这个物质社会里,无论从条件还是人才,都是阻碍重重。
“就连我自己的儿子,从小就熏陶在这个环境里,长大后还是选择读了经济,现在这个社会里,能守得住清贫醉心学术研宄的人太少了。”邱礼亭至今还为独子没有继承自己的衣钵而深感惋惜。
“邱兄,年轻人有自己的理想抱负,这也是好事,想必将来自然也会有一番作为。”秦炎之端起酒杯,两人对饮一口。
第6卷 第297节:我教你
“就连我自己的儿子,从小就熏陶在这个环境里,长大后还是选择读了经济,现在这个社会里,能守得住清贫醉心学术研宄的人太少了。”邱礼亭至今还为独子没有继承自己的衣钵而深感惋惜。
“邱兄,年轻人有自己的理想抱负,这也是好事,想必将来自然也会有一番作为。”秦炎之端起酒杯,两人对饮一口。
邱礼亭放下酒杯,谦笑着摆了摆手,“谬赞了,要说我这儿子,就算十个他也比不上你这半个儿子啊。。。。。。”
秦炎之干挤着笑应了几声,不自觉转头看了看那所谓的“半个儿子”,心下一阵发苦,今天这件事若是被自己夫人知晓,搞不好要一把火要把他的书房给烧掉。
而此时,那顶着“半个儿子”头衔的年轻人,正荡漾着甜蜜与旁边的素颜丽人嗳嗳私语,多日不见,两个人都是道不尽的欢喻,就是能像这样坐在一起吃顿饭,都显得弥足珍贵。
“秦老弟,你做法律这个行业,压力也是不小吧?不知道是专攻哪个领域呢?”
“我们事务所一般做民事案件比较多一些。”
邱礼亭沉吟半响,忽地抬手一指,“前两年全国闻名的那宗为八百多名农民工讨薪的案件是不是你代理的?”
秦炎之淡然一笑,“是有这么一宗案子。”
邱礼亭激动地差点拍案而起,爽笑出声.“我说今天看见你就觉得面熟,原来就是你啊!”
说着,竟然再次站起来同秦炎之握了握手,“做的好啊!你这件案子可以说是为道义开了先河典范啊。。。。。。”
意外的未识其人先闻其名的熟稔让这两个人更加相谈甚欢起来,话题一路飞扬,竟然聊到了彼此的业余爱好,原来二人都还是保龄球运动的爱好者。
这时,原本看来全神贯注与秦小曼窃窃私语的严子颂忽地重返回了桌面,面含春风悠扬说道,“既然两位叔伯一见如故,不如饭后我们去打两局保龄球吧。。。。。。”
保龄球馆,也在市中心,相距不远,宽敞齐备的场地上面,客人刚好不多不少。
严子颂选了角落处一个专为初学者提供的练习球道,专门教授一脸迷惘状的秦小曼。
隔了几条球道的距离之外,才是邱秦二人的竞技场所。
秦小曼手里抓着沉甸甸的圆球,不禁面露为难,“严子颂,我既不会打,也不想学,还是坐在后面看他们打吧。”
固执的男人却从身后拢住了她的身形,两手握上她执球的双手,贴着耳边轻声说道,“我教你,宝贝儿。。。。。。”
要教学徒的男人,却迟迟没有动静,只是握着别人的双手兀自贴得更近,炙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了她的脸颊。秦小曼不禁一阵微寒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
回手轻轻用手肘推了身后的男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