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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被成功忽略掉的启彧修和关临砚看着吃得欢快两个小女人,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而他们眼里正都蔓延着一种同样的情愫。
肖苗苗和启彧好处得很好,两个人都是小女孩心性不说,兴趣爱好也有很多相似之处,聊得很开,一顿饭下来,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闺蜜,于是乎在分别的时候俩人都有些依依不舍。
启彧修只好答应,一有时间就带肖苗苗回去看她,启彧好这才安心的跟着关临砚走了,临走前还偷偷对肖苗苗挤眉弄眼,说是自己的父母也一定会很喜欢她,希望她们能快点成为一家人,这样俩人就能经常在一起聊天玩了,肖苗苗只能红着脸装傻称愣佯作没听见。
回去的路上,启彧修边开着车边想着彧好那个丫头趁着苗苗不注意的时候揶揄自己的话
——哼!原来你就是拿着原本要送我的莲花小吊坠把苗苗给哄到手啦!可是~看在是苗苗的份上就原谅你吧!
他想起苗苗醉酒那晚说的酒话,浅浅一笑,其实彧好还不清楚,她的这个好闺蜜,实在很迷糊!压根儿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她嘴中的那个艳遇对象啊!
一粒虾仁引发的血案
肖苗苗觉得自己很悲催,虽然吃虾前就做好了会要肚子疼的准备,也想好了大不了疼一晚睡上一觉就好啦。谁知道,她那一直不规律的例假,居然也很凑热闹的赶在今晚来找她。
要说以前,她的例假也只是不太规律,但是并不会像有的女生那样会疼得死去活来的,只是这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吃了虾的缘故,原本只是有些隐隐作痛的小腹因为例假的突然造访开始变本加厉,这根本不是她预料的那种可以忍受的闷疼,而是多了一些她从未经历过的刺痛和坠痛,几种痛感混杂在一起,让她开始全身虚软头冒冷汗。
本已早早睡下的她只能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强迫自己作了简单的清理,接着又用保温杯倒了一杯温开水放在床头,才踏着虚浮的脚步回到了床上,希冀能通过睡眠缓解疼痛熬过去。
肖苗苗是如愿的睡着了,但是在半夜的时候又被那强烈的疼痛给痛醒了,她努力用手支撑起虚软的身子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想要拧开保温杯喝点热开水,突然一阵强烈的刺痛袭来,手一软,被子应声跌落,就连床被上都被打湿了不小的一块。
她捂着肚子趴伏在床上,牙关紧咬等着这一波疼痛感过去,谁知道,等她几乎全身都被汗水打湿,黏糊糊的粘在睡衣上时,疼痛都没有缓解,反而愈演愈烈,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难受的呻吟。
房间里,坐在电脑旁的启彧修取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略显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今天在饭桌上,关临砚趁着俩个小女人不注意跟自己说的那个消息,若是以前,他或许不会很在意,但是现在有了苗苗,有了最深刻的牵挂,他就不容许那些人再乱来。
想起肖苗苗,原本还凛冽的目光蓦地一柔,那个既活泼又害羞、既狡黠又呆愣的姑娘,那个让他相信爱情和缘分的姑娘。
下意识的,他伸手拿过放在桌上的手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每天睡前他们都会通电话道晚安,可是今天,由于从外面回来得较晚,看着她显得有些憔悴的神情,他在房门口道别后就没有再联系她。可是这会儿,他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好像是已经养成了习惯,不在睡前听她软软糯糯的说一句晚安,自己就不能入眠。
只是、这么晚了,只怕她已经睡着了?尽管脑海尚有这样的顾虑,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迟疑,拨通了电话。
他拿着手机,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俨然已经习惯了自己这种青涩毛头孩子似的行为了。
看着嘟嘟响了很久的手机依旧没有接通的迹象,他轻呼口气,看来,她似乎是睡着了,眼神中露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就在他刚要挂断电话的时候,手机传来一阵震动,提示着他,电话已经接通。
“、、、喂、、、”肖苗苗浑浑噩噩间似乎听见有什么音乐在响,她软趴趴的手在床上寻找了一番,好不容易找到声音来源,看着屏幕上闪烁的来电名字,忽然觉得鼻尖一酸,强压住内心的无助和恐惧,接通了电话。
“吵醒你了吗”他以为她刚从睡眠中被吵醒,所以声音才会有些不稳。
“唔、、、”她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捂着腹部,强烈的疼痛并没有结束的迹象,她能发出声音已是不易,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力气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启彧修眉头一簇,立马察觉到了不对劲,隐忍的声音明显不像是刚从睡眠中转醒的样子,他倏地站起身疾步往门口走去“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肖苗苗握着电话,听着他略显紧张的声音,是错觉吧,怎么好像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就觉得腹部不那么疼了。可是为什么,自己眼前的事物好像都在旋转,就连灯光也似乎开始慢慢变暗。
“喂、喂?”启彧修拉开房门大步朝肖苗苗的房间走去,电话那边忽然变得很安静,他的心猛的一惊,脚下的步伐也变成了疾跑,他声音急促“苗苗、苗苗?”对着电话一直没有停止呼喊,只是那边再也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等到启彧修来到肖苗苗的房间,她已然蜷缩成一团昏睡过去,看着浑身冷汗,脸色苍白,眉头紧蹙的肖苗苗,他的心蓦地传来一阵闷疼。启彧修一个大步走至床前,抄起床上的盖被将已经不省人事的肖苗苗裹抱在怀里,不做停歇的朝外飞奔而去。
他小心翼翼的将肖苗苗安放在车后座,油门大踩,原本寂静的停车场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达声。
车上,启彧修时不时透过后视镜焦急看着躺在后座上的肖苗苗,她看上去是那么的难受,可恨的是,自己居然一点都帮不到她,他有些懊恼和自责,明明晚饭后都还好好的,怎么才一转眼,她就成了这幅模样。
等到肖苗苗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她有些不适的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环境,明明不是医院的装潢,自己的一只手却又挂着点滴,想动动另一只手,却又发现正被人牢牢的握着。
“你醒了?”感觉到手心里的动静,原本就在假寐的启彧修立马警觉的醒来“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还痛不痛?”他紧张的看着刚刚苏醒的肖苗苗,眉间净是担忧。
“没、、咳、、咳咳、、、”她想说没有,可是喉咙里干涩得难受,只能摇了摇头。
“来”他端过一杯温水,坐在床边托扶起还是没什么力气的她“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肖苗苗心里还是很疑惑,只记得自己昨晚疼得死去活来的,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大神的说话声,接着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这会儿一醒来到了一个自己从未来过的地方不说,怎么大神还守在身边呢,而且看上去,好像是照顾了自己一整晚?!
启彧修放下手中的水杯,看着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肖苗苗,想起昨晚几乎让自己惊慌失措的场面,忽然觉得既无力又生气。
“肖苗苗”启彧修放下怀里的人,站在窗前,满脸严肃的说“你知道自己吃虾会过敏吗”
不管是俩人成为男女朋友前还是之后,他都没有这样严肃的叫过她的全名,这会儿,他忽然板着脸跟自己说话,让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她还是选择了说真话,不管在任何时候,她都不想骗他“我、我知道。”
“知道!”启彧修无奈的叹了口气,表情依旧冷漠“知道你还吃那么多!”
他语气这般冷硬,让肖苗苗有些害怕“我、我不想扫彧好的兴、、、而且、、、而且看上去真的很好吃的样子”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小,因为她发现他的脸色也开始越来越难看。
好吧!他挫败的叹了口气,他可以接受她嘴馋的借口,但是、、、“肖苗苗、”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我、是、你、的、谁?”
“大、、、男朋友”她条件反射式的想要说是大神,幸好立即意识到了不对,马上改了过来。
他眉头一皱“那为什么生病了也不告诉我!”
“我、我、、、、”肖苗苗看着一直对自己和颜悦色的启彧修忽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感觉好有距离,她伸出手想要拉住他的衣袖,却被他一下躲开。
“是不是在你心里,从来都没有把我们在交往这件事当真过”他当然知道她的心意。但是,她总是太小心,就像上次她宁愿在酒店大堂等他等到睡着也不肯打个电话或者直接上去找他,这种生怕给他惹麻烦的模式让他很无力,不下猛药也许她永远都会是这样。
启彧修这话说得很重,肖苗苗一下子就红了眼睛,她慌乱的摇着头“不、不是的、、、、”她有些抽泣眼泪随之而落,说话也变得断断续续的“我、、不是、不是故意不跟你说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就是好疼、、、、心里、心里很慌、、、不知道该怎么做、、、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不跟你说的、、、啊!”她一声痛呼,原本只是想抹去模糊了眼前人身影的泪水,可是心里一急,忘记了手上正在打点滴,抬手就用手背往眼睛上抹去,埋在皮肉里的针头被外力猛的一碰,立马移了位,手背上的白色胶带也慢慢渗出了点点猩红。
启彧修脸色一变,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这会儿因为这突然的疼痛皱在了一起,他满眼都是心疼,喊来护士为她重新包扎,原本很怕打针的肖苗苗整个过程没有再喊一次疼,只是牢牢的拽着身边启彧修的袖子,生怕他真的一生气就会离开。
“好了”看着她明明在流泪却忍住不哭出声的模样,他的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上前将她揽在怀里,轻轻的拍抚着她因为抽噎而一耸一耸的肩背“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
肖苗苗把头靠在他的肩膀处,泪水却越流越多,紧紧拽着他衣袖的手也一点没有松懈的迹象。
看来她刚刚真的被自己吓到了,“苗苗乖”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不哭了、不哭了”
听到他又开始叫自己苗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