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砚啊~”启彧好挥了挥手,瘪着嘴有些不开心“哼!他也出去出差去了,最近几乎都会带着我一起,可是这回却说不方便。”
看着她故作生气的样子,肖苗苗扑哧一笑“那正好啊,我们俩可以做伴”
有了启彧好的陪伴,时间好像真的容易过了很多,两个姐妹淘在家里研究厨艺,学做糕点,有时候会在楼下花园里散散步,或是说些女孩间的私密话。
只是可惜,由于启家老宅也在A城,以往如果关临砚外出要放启彧好一个人在家的话,她都是待在父母这边的,一来关临砚会比较放心,二来她也好多陪陪父母。
可是现在,启家父母不清楚有肖苗苗这号人的存在,却又知道了关临砚出差自家闺女一个人在家,所以,启彧好只能说自己趁着阿砚出差在上一个速成学习班,每天要上课,而到了所谓的下课时间,启彧好也只能乖乖的回家。为此,她不止一次的跟肖苗苗抱怨,怪她不肯将她和启彧修的关系告诉启家父母。
肖苗苗送走再一次企图“骗她”回启家老宅的启彧好,怎么这事,敢情她比她弟弟还要捉急呢!?
启彧修也是知道这边的情况的,不过在这件事上,他还是很支持肖苗苗,愿意等她做好心里准备再带她回去见父母。
“彧好回去了?”启彧修在电话那边低声说到,知道这会儿家里就她一个人,难免无聊,他多想能陪在她身边,好在这边的戏在整个剧组的高速运转下,已经快提前完成了。
“嗯”肖苗苗坐在床上,虽然他不在身边,但是每晚都会给自己来个电话,所以很幸运的,她并没有因为缺少goodnightkiss而失眠“我们今天有尝试做栗子蛋糕哦,效果还不错诶、甜甜糯糯的,等你回来做给你吃好不好”她开始不厌其烦的每天给他唠叨她这一天所做的事情。
“嗯,好”他回答,声音轻柔语调愉悦,每晚听着她兴奋的同他说今天学会了什么什么,等他回来要给他做什么什么、、、心里就会莫名的柔软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出差在外的丈夫给在家守候的妻子打电话,妻子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生活上的琐事。。。。
肖苗苗在那边说着说着打了个哈欠,尽管她已经及时的用手捂住了话筒,可还是被启彧修给听到了“时间不早了,快去睡觉吧”
“嗯,好、”顿了顿,她才接着说“你也早点休息吧,拍戏很辛苦,不要太累了、、、、我、我会心疼的!”说罢,飞快的挂了电话。
她知道做演员的辛苦,有时候经常通宵不睡觉也是常有的事,她早就想要跟她说这句话,可是每回话都到了嘴边,又被心底的羞涩给逼了回去,还好,今晚她总算是一鼓作气说了出来,虽然最后很没出息的挂掉了电话。
启彧修拿着手机,耳边还回响着那丫头略带羞涩的叮嘱声,他抚了抚眼角,想到那在家等着他的女孩,再睁开眼时,原本稍显疲惫的神情一扫而光,对着一边的工作人员示意,可以继续开工了!越早拍完,他才能越早的见到他的女孩。
也许是舍不得女儿好不容易在家还要去上什么劳什子的学习班,启夫人在经过了前几天的“理智战胜情感”后,今天被“情感战胜了理智”,说什么也要彧好在家好好陪她一天,启彧好拿母亲没法,只能偷偷的给肖苗苗打了个电话,很抱歉的说是今天不能过去了。
肖苗苗倒是觉得没什么,有彧好陪伴固然好,时间总是很容易过。但是她一个人也能自得其乐,这不,她正好有个新想法想运用在戏服上,刚好能趁着这个时间把草图画出来,要不然,要不然等启彧修回来了,肯定不会让她一画就画这么久时间的。
肖苗苗不得不承认,虽然她觉得这间公寓有些过大,但是在书房上还是很得她心的,比如她的画纸可以随意的摆放在这张巨大的书桌上而不用担心找不着。
她小小伸了个拦腰,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口水,还别说,画画看着是坐着不动其实还真是个体力活,至少她现在就觉得肩膀酸得不行,放下手中的画笔,她索性站起身在偌大的房间里慢慢走动起来。
一直都只是在这里画画,除了书桌还真没好好看过这间书房的布置。她边揉着有些酸疼的胳膊边朝着墙边巨大的书架走去。
这简直可以算得上是一个小小的图书室了!不管是国内的还是国外的,专业的还是社会的!历史、传记、小说、、、等等类型几乎是应有尽有,肖苗苗瞪大双眼,大神该不会这里所有的书都看过了吧。
忽然,她眼神一愣,目光回到刚刚不经意间扫过的那个书架里的小多宝阁,她皱着眉头微微走近,蓦然睁大双眼!
虽然书架都是有玻璃门的,而放在书架里的小多宝阁本身也带着浅紫色的小纱帘,可是即便是隔着这“层层关卡”,肖苗苗也一眼就认出了多宝阁正中间那层层纱幔后所挂着的那条珍珠链、、、不就是她亲手做的那一条!!!不就是她在拉萨八角街送给那个给她莲花吊坠的男人的那一条!!!
肖苗苗傻愣愣的站在巨大的书架前,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多宝阁内的那条珍珠吊坠,她心里有好多疑问,为什么这条吊坠会在启彧修的书房里?难道他就是八角街的那个男人?他认出自己了吗?如果认出了是什么时候认出来的?为什么不告诉自己他就是那个人?。。。
她下意识的掏出手机,划开屏幕,就在按上拨出键的那一霎那却又将程序退了出来,她抬手抚上了脖子上那条莲花吊坠,眼前浮现的是自己从爆炸昏迷后刚醒过来那会儿,启彧修将紧握在手中的莲花吊坠小心翼翼的挂在了她脖子上,他眼中复杂的情绪让她难以忘怀。
很显然她已经没了继续画画的心情,稍稍收拾了下书桌,离开书房前又看了一眼那条链子,一切,等他回来再说吧!
启彧修轻手轻脚的推开家门,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为了给一个女人惊喜而做着连他自己都觉得颇显幼稚的事。
时间不算太晚,客厅里没有开灯,他小心翼翼换上轻柔的拖鞋,嘴角带着笑往透着微弱灯光的卧房走去,脑海里忍不住想象待会她看到自己时会是何种表情。
肖苗苗正在卫生间里洗漱,满心眼的一整天都是关于那条珍珠吊坠的疑惑,没理出个头绪不说反而越想越迷糊,索性想着早点洗洗睡了。
忽然,她似乎听到客厅里有些些轻微的声音,悉悉索索的离卧室越来越近,她心里一紧,放下手中的牙刷,难道有贼!?
肖苗苗默默壮了壮胆子,深呼吸了几口气,轻轻旋开了卫生间门把手,悄悄从门背后探出小半个脑袋,鬼鬼祟祟的朝外面看了一眼。柔和的灯光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面对着这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肖苗苗蓦地眼睛一亮,呆愣了两秒就欢呼着从卫生间里冲出来往他身上一跳“你怎么回来啦?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呢?戏都拍完了吗?累不累?”她声音软软的絮絮叨叨问了一长串问题,捧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瞧瞧,满脸都是无法掩饰的开心。
启彧修张开双臂将怀里的人紧紧抱住,刚看着她这般激动的跑过来还真有些担心那背上的伤口,可是她这一副兴奋高兴的样子又让他不忍打断。
索性将她拦腰抱起坐在床边,她双手依旧搂着他的脖颈,眼睛从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没有挪开过。
“想我吗?”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颊,什么叫归心似箭他活了三十几年总算体会到了。
肖苗苗毫不扭捏的点了点头,“想,很想!”其实岂止是想,是非常想、十分想、太想了!
启彧修轻轻一笑,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在家有没有乖乖的?”而他,除了想念,更多了一份担心。
肖苗苗瘪了瘪嘴,闷声答到“我又不是小孩子”,只知道这么严肃的问问题,都还没有说想她。
看着肖苗苗撅着个嘴有些赌气的样子,启彧修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宠溺的说“苗苗,我也很想你,很想很想。”
肖苗苗这才又笑着抬起头往他怀里蹭了蹭,心里甜丝丝的,忽然想起了什么,她边挣扎着从他怀里起来边说到“这么晚赶回来还没吃晚餐吧?我去给你、、、啊!”
“怎么了?”听到她的痛呼,他立马眉头一簇紧张的问到
“没、没什么”她表情怪异的答,大概是刚刚太激动,扯到了背上的伤口,开始是沉浸在惊喜的情绪中没有察觉,这会儿才感觉到背后有些刺痛灼热,她不说是怕他担心也不想被他板着脸“教育”。
启彧修起身,什么话都没说,把低着头认错状的肖苗苗侧放在床上,接着掀开她背上的衣服,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果然,有些愈合得慢的伤口由于刚刚的动作又有些裂开发红了,他轻叹口气,拿过毛巾和药膏开始认真的帮她清理。
肖苗苗红着脸老实的躺在床上,这也不是启彧修第一次帮她处理伤口了,毕竟是在背上,光靠她自己是无论如何也弄不好的。虽然只是敞开背上的衣服,但是每次只要他那微凉的指尖点着药膏在她背后轻轻涂抹,她都会忍不住浑身一颤,接着就是控制不住的浑身鸡皮疙瘩,有好几次,她甚至都能听到他在她身后浅浅的轻笑声。
这一阵子他不在身边,她也请彧好帮忙过几次,虽然彧好也都是小心翼翼的样子,但是感觉就是很不一样,除了异性间的羞涩,那种被呵护的感觉也深深刻在了她心底。
可是这一次,整个过程他什么话都没说,安安静静的给她擦拭伤口,又安安静静的给她上药,然后还是一声不吭的帮她把衣服放下掖好被子,最后居然看都没看她一眼就起身离开了。
等到启彧修冲完澡回到房间的时候,床上的肖苗苗依旧睁着眼在等着他,她看着他一步步的走进,最后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上来,她心里有些难过,他这是生气了吗?
“好了”他轻轻叹了口气,揽住身旁的人“不要乱想,我没有生气”要生也是生他自己的气,这个惊喜是他没有思虑周全。
肖苗苗往他怀里靠了靠,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