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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几个跟来的随从离开走远的贺儿迫不及待地发问。
“什么没有明示?族中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竟然隐瞒大王,任由大王‘休息’??”大白天的,休息什么?到底他们是想藏什么?怎么几年没见,宥叔对自己的防备心就这么重了?
“圣女请回!大王正在想办法,还请圣女不要扰乱大王的计划!”
计划?自己的出现算是扰乱计划?无奈之余不免有些伤感。“寒浞大王不是想办法会想这么久的人?你们到底在做什么?”
“圣女!四年时间……
人会变的……”宥叔言语算是恭敬,可眼神看向贺儿却透着无尽的意味!
这眼神打在贺儿身上,让贺儿不自觉地后退两步……“你……当我是外人???”不知何处瞬间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堵住鼻喉!
“姮娥不是外人,而是守护我们有穷氏的圣女,统领我们部族的首领妻子!”而自己若是真的把姮娥当成外人,是连这些也不会跟她说的。
贺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宥叔!脚步下意识地后退,像是这样就可以当做没听到宥叔的话。
统领??他在说自己吗?他们有听自己的话吗?可是连大门都进不去的统治者未免也太悲催了吧?
“到底是谁抓走了小老头?我们先把人救回来,我能帮忙做什么?”无论如何……自己不会让小
老头有事儿!
低着头沉思片刻的宥叔,坚定地抿着嘴承诺:“现在是怀疑离益的人做的,可是去离益那里,离益不在。他手下说离益在首领那里。”
“在首领那里?他们说谎。我一直在首领那里,今天一天都没见到离益的人影!”
一直在首领那里?看着寒浞大王的状态,想着自己的爱妻,再听到这句话怎么这么刺耳?“我知道!!离益他们有扈氏族的那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没在族中他们的本位上……这样看,这件事儿十有八九和他们有关!可是我们在族里到处都没找见茂……我们已经派人上山看看……请圣女放心!”
“那去报告首领吧!他和离益走的近,能想出办法也不一定……”贺儿看着宥叔那又收紧了的眉毛就知道自己似乎又出了个馊主意。
“如果……圣女真的有心帮忙的话!我在这里请求圣女暂时别把这件事告知首领!还有圣女的随从……”虽然只回来几天,可是宥叔还是能感受到首领对离益那言听计从的信任,在没有十足证据之前宥叔不想事情变得更复杂……
“嗯~~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寒浞大王吧!等他休息好了,跟他说句话就走!”
现在这个情况自己既然帮不上别的忙,只能在这里等了。这就像是亲人被推进了手术室,无力地把决定权交给医生和老天,而自己除了等待别无他法……
就这样,贺儿在门外站了四五个小时!焦急的心却没有一点儿缓解,而那种不安却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难以控制……莫名的焦虑让贺儿凄楚无助的眼神望向天空,此刻的她多希望获得哪怕一丝一毫上天的启示……
晴空瞬间聚满乌云,只是眨眼之间,豆大的雨滴打在贺儿的脸上,不知道为什么这雨滴触碰面颊的瞬间引得贺儿眼中的液体也有泛滥的趋势?
这就是启示?这能代表什么?不会的,小老头大富大贵地连
病都没有生过……他那么机灵,怎么会让自己受委屈?一定不会有事的!
十几分钟的瓢泼大雨浇得贺儿里外通透地与天地同温!!
阵雨过后依旧的青天白日。依旧的艳阳高照,像是地面的积水跟它一点儿关系也没有……谁说下雨是上天伤心的哭泣?
天若有情天亦老!所以说:天——无情!
(哭到红肿的眼睛看向窗外以平复此刻纠结的心绪!无情??……也许吧!随世人怎么说。可这是自己的工作,能说什么呢?)
落汤鸡似的贺儿被随便拂过的轻风吹得瑟瑟发抖……
像是晾晒在太阳底下半干的咸鱼,因失去原有的水分而卷缩成一团。
忽地大门里面有了动静,喧闹的十几个族人气势冲冲地向这边走来,为首的那人……
“寒浞~~”迅速起身……
在门口寒浞停住脚步转头看向贺儿……那湿透的娇弱身躯,自己多想上前守护啊!四目相触的瞬间忽然发现言语变成了人类多余的能力……
寒浞停住脚步,也只是停了一下就转头继续前行。边走边向身边的人下达着命令!
贺儿心满意足地看着寒浞的背影——他知道了!他是去救小老头的。从他的眼神里面自己就能看出来!这样朝气蓬勃的人,才是他——寒浞大王!
“圣女?我们还要站在这里吗?”
“不用了!”贺儿松了一口气地看着寒浞,只要寒浞出马没什么解决不了……没什么解决不了!
一切都要过去了……
幸好自己坚持不让身体不舒服的山竹跟过来,要是山竹知道小老头被抓走了,一定很难过……
☆、老将出马
“伯困!搜索的怎么样了?”
“大王您来啦!我们寻了一个多时辰没发现什么!后来下了一阵儿雨,我们发现一些可疑的脚印……顺着脚印碰见几个行事可疑的离益手下,其中一个全身都是泥水,但我看那上面似乎有血迹,他说是在山中打猎受的伤,我却没见到他们拿着猎物……”
“可把他们扣住询问了?人在哪里?”
“我们本来是押着他们的,可……刚回到族中就碰见离益带着人拦住我们,让我们把人交给他!”
“他能有多少人,怕他不成?!”
“本来我们也没把他当回事儿,可没一会儿首领过来要人……我只能……”
寒浞牙关紧咬,眼睛眯成一条线,声音变得沉稳而阴冷:“首领……他说什么?”
“首领说离益是贵客,不能因为私人的猜忌就随便扣住他的人。还说若是离益的人有错,首领会亲自处理,所以让我们把人交给首领亲自审问……”
寒浞紧紧地握住手中的这颗骨坠!!
“调集所有的征伐族人~~”寒浞的眼放寒光,一字一顿地继续下达着命令:“围住离益居住的营帐,监视离益手下所有人的举动。并分出二百人到山上,在遇到有穷氏族人的那个方向仔细搜寻!任何可以藏身的洞穴!任何可疑新翻过的土壤都要挖开看……”要是茂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整个有扈氏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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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告诉你问不出来就赶紧下山吗?竟然还是被寒浞手下巡山的人撞见了?要是你再晚出来一会儿,是不是被堵在洞里才开心?”
“僙大人,我以为……以为再折磨他一阵儿,他就会说……”
“我们能走到今天你知道有多不容易吗?要不是后羿大王还相信离益侄儿的话,你以为寒浞的手下会放过你们吗?刚才有多险啊,要是咱们动作慢一点儿的话就来不及跟后羿求救了……”
“小人明白!是小人考虑不周!但是我们离开那地洞的时候把上面的浮土踩下去把洞口堵住了,又盖了些枯枝!叶跟周围没什么区别,我想他们不会找到的……”
一个长着稀疏散落的花白胡子面色苍老的慈眉善目的老者,点了点头道:“也好!虽然大雨可能会把掩盖的浮土冲散,只要没被抓住当场,咱们就有话说!这回现场处理的可够干净?没有再丢下证明身份的证物吧?”
“僙大人放心!从您把离益叫出去给我们传话我们就分外小心了!听说寒浞手下的人来我们的营房要人,那骨坠儿……?”
“单凭一个骨坠也说明不了什么。那附近经常有我们的人走动,他们也不能说是今天掉的。
更不能说那骨坠子就一定是抓那孩子的人掉的!只是以后一定要小心!”
“僙大人果然心思缜密!”
“听说寒浞带着人出营房了?他一定不会放过咱们,趁着他还没对咱们有动作,派两个人潜入寒浞的卧房……现在那里定然守护最松懈,而寒浞一定不会带着那些东西征战的……势必找到丢失的东西……要快!”
“好!我这就去办!”浑身是泥的某人不顾形象地在夜幕的掩盖下狂奔!
“僙伯伯,要是……寒浞把咱们的东西藏起来找不见怎么办?要是派去的人也被发现了怎么办?……”看着泥人的背影,此刻的离益很是不安!
“被发现是迟早的事儿,我们这几天就要准备离开……但是那东西不能落到有穷氏的手上……”
“如果找不到呢?也许他们的人看不懂……”
“以防万一!若是这几天都找不到咱们只有先撤回去,跟咱们首领再商议如何改变原来的计划。而当务之急是要仔细想想怎么应对后羿首领,必须得到他的支持我们才能成功逃走……”
不知过了多久,胄依旧借着月光对手中的烧瓶和烧酒做着研究……只听见门外一阵嘈杂。胄迅速地把酒倒在地上,抓了一堆稻草裹在烧瓶外面,然后把烧瓶扔到窗外,自己则迅速倒在地上装死!整个过程用了不到20妙,就在胄闭眼倒地的时候几个蒙面人创了进来……
“有人……要不要杀了他?”
“这里面这么大酒味!他像是喝醉了,先别管他。我们先找我们的东西!时间不多,一会儿寒浞的后援就到了……”
这些人胆子够大,见识也不俗嘛!竟然这么熟悉——酒!
毫无顾忌地翻箱倒柜,粗暴的扔拽……他们是在找那烧瓶吗?这个找法儿,就算是找到了也会被他们摔碎……
胄一动也不敢动地躺在地上,有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呼吸是真的停止了。冷汗不知不觉地布满脊背,身体僵硬得感觉下一刻再不活动就要瘫痪了……可胄还是不敢动一下……
“寒浞不会把那件穿到身上离开吧?”
胄的眼球在禁闭的眼皮里面转了一下,穿?他们不是要找圣女的烧瓶吗?烧瓶能穿在身上?还是自己的有扈氏族的语言学的不够好,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