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竟坐哪里?难不成让母后站着?”私底下,他们都唤易嘉妈妈,公众场合,都唤母后。一来,是承认他们乃皇家子嗣,二来,毕竟这是必不可少的礼数。
赵凤仪对女子管教甚严,博得了较好的名声。如若是他们懈怠了去,恐落下废后教子无方的话来。所以在外一再小心,显得比较拘谨。今日,众人诧异,彻皇子将此事抛给了刘紊。。。。
刘紊到底如何?
刘凤诧异一闪而过,随即挑眉看着刘紊。
刘紊面色未变,道:“你母后自然坐朕身旁才是。”朝自己儿子看过一眼,瞟眼见二个太监抬着一张宽大的朱漆红椅走上高殿。。。。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易嘉突然走至刘凤身旁,淡定的坐下。笔锋一转,她这是公然不给刘紊和赵凤仪的面子。
那张空荡的椅子依旧摆在那里,场面的气氛有些尴尬局促。赵凤仪的面色也开始逐渐发青。赵毅看了看易嘉,见她面色祥和,笑容依旧,仿佛方才她只是做出平常的决定,一件日常小事而已,他微微皱眉凝视。
刘凤眼里充满笑意,面色依旧一副清冷,道:“既然大家都来了,陛下可否开始呢?”没有比刘凤更适合此时发话之人,抡起辈分和身份,眼下,大齐谁能及她?她看了看刘紊,笑意更深了几许,随即半响听刘紊道:“开始吧。”以击掌示意。
顿时,大殿歌舞升平。乐师齐齐奏响起悦耳之声,蒙面的舞姬们也开始陆续上场,各个妖艳不已。
安儿和彻儿首次参加这样大型的宴会,各个瞪大双眼,看的乐不上嘴。安儿更是拍手叫道:“妈妈,你看他们跳的好好看哦。”她牵起易嘉的手,摇晃道。这样的宴会她虽喜,不消一会也就腻烦。看自己女儿这般的高兴,她不想扫兴,应承道:“的确好看。”安儿依旧笑面春风,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姬左右摇摆,乐师们低沉婉转的声音响起,与舞姬相互辉映。比起易嘉,这些大臣们倒显得已经麻木,各自喝着眼前的水酒,互相交谈着。
乐师音一停,御膳房的大厨们立即献上佳肴,宫女太监们纷纷端上可口的饭菜。每桌五十盘,以三十人供人差遣。安儿和彻儿见后食欲大增,纷纷朝易嘉看去。易嘉笑道:“想吃什么唤宫人们即可,莫要坏了规矩,不要不成体统!”他们毕竟还是个孩子,依旧有孩子的天性,他们好动,好喜。有着大人们没有的真性情!作为母亲的易嘉,看着孩子比往日少了些笑容,多了些严谨,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只要未超出皇宫规矩,她尽量满足他们所以的需求,给他们无尽的母爱。
安儿和彻儿征得母亲的同意,立即唤来宫人们,将自己喜欢的佳肴尽收眼底。然后津津有味的吃起来。相对刘夕等人,则保持太子公主的高姿态,一举一措尽显皇家的尊贵得体。刘夕见彻儿呼啦呼啦的吃起来,丝毫不觉得拘泥,显得十分的随心,流露出来的真性情实在让刘夕十分的妒忌。他看看彻儿,复看看安儿,最后看看自己的碗筷。他始终无法像他们那般的随意,他是大齐的太子,是赵后的儿子。。。。他的一举一动牵连的人何其多?
他有一个完美的母亲,他自然要做一个完美的太子。。。。
“这次能大胜突厥,三军可是功不可没。在此,朕,敬各位将士一杯。”刘紊缓缓起身,走下台阶。众人纷纷举杯,虽与文臣无干系,但,大齐天子邀酒,岂有坐下之理?满朝文武官员纷纷举杯朝刘紊看来,只见刘紊走至司马超群的眼前,道:“这杯酒,朕敬你。”说完仰头一饮而尽。
司马超群慌乱道:“臣,不敢独自邀功。”说完也是一饮而尽。放下酒杯,叹息道:“陛下,此仗,臣有愧于这杯酒啊。”司马超群是个直爽之人.有理说理,是非分明。他说这话的用意,大家自然知晓。此仗,倘若不是易嘉的推动,直至那年才是个头?头一个刘紊敬酒之人是他,他心里的确有些过意不去。
刘紊淡淡一笑,道:“这酒,你当的。”一大把年级,至今能为国牺牲,他,这酒自然是当的。
司马超群被刘紊一道,眼眶一红,不发一言的坐下来。
他身旁是司马非凡,刘紊同样敬他一杯。这个青年才俊,他显得有些慌张不安,面色由紧张而显得微红。接下来,左君举起酒尊,神色平静的与刘紊对视。
“这酒,朕,敬你,”刘紊道。
左君点点头,随即昂头而尽。
随后,敬了几位立头等功的将士,刘紊立于大典中央,沉声音道:“突厥与大齐交战数年,今日才得大胜,此乃大齐之幸。”众人闻后连声附和。就此时,一太监装扮的男子悄悄而然的走到彻儿身旁。易嘉本是未多留意,只是瞟眼看了看。微微觉得太监行为过于诡异,谈不出所以然来。
就在刘紊举杯间,走至彻儿身旁的太监突然亮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手疾眼快的想要举手刺下去!那刻,刘凤瞪大了双眼,尖叫道。
同时,易嘉以闪电般的速度用手臂挡了回去,说时迟,那时快,
那太监似不甘心,复朝彻儿又刺回去。易嘉咚的一声,一只足踏起椅凳,另只足飞快的横扫过去。猛然一踢,那太监一个偏身,却未曾倒下。易嘉不得不称赞他的体制犹如钢铁一般的结识。
太监,面色微微粗狂,却很结实。他被易嘉狠狠的踢了一脚后,越发的狠劲起来,拿起匕首猛刺,每每对准易嘉要害。易嘉冷笑一声,见招拆招。身手十分的敏捷!与那太监伯仲之间。
刘凤那一声尖叫立即引起骚动!左君率当其冲的跑道易嘉身旁,以二对一。刘紊那刻,失神了良久,面色如雪。随即呵斥道:“给朕拿下!”
大殿上,易嘉和太监过招间也只是瞬间的时间,眨眼的功夫!此刻众人被刘紊的那一声大喝给彻底惊醒过来来,随即纷纷上前。这才制止了太监。
易嘉微微喘息,扶住餐桌,面色泛白。她这一举措,惊动了多少人的心?她的身后,她的果断,她那快速敏捷的动作,大殿上的众人,无不叹为观止!“啊,娘娘,你手臂受伤了。”
方才忙应付那太监,未曾注意,现在才发现挡那一下,手臂早已划上。看着血水流下,易嘉淡然道:“不碍事,不是什么大伤。”的确不是什么大伤,以往,她的腿都断过,受过十八记刀伤。。。
“什么?这还不碍事?”刘凤立即起身道,面色心疼不已。
第十六章
易嘉捂住带血的手臂退了国宴,刘凤心疼女儿也随之一起去了。她虽是废后,却也是千金之躯,太医可马虎不得。虽伤口不长,却十分的深,一看便知那刀刺下,可用来不少的力道。倘若易嘉若不出手快,此刻伤口定延伸到手婉处。
作为一个女子,身上任何一处留下疤痕都会心焦不已,更何况,像程后那般的绝色女子,她定是焦虑更甚才是。可是,太医看了看眼前将伤口视而不见的女子,他十分的不明白,这么漂亮的藕色手臂,她怎就不担心心呢?太医正疑惑,刘凤则皱着眉头道:“这么难看的伤疤,怎么使得。以后定要留疤。”
易嘉淡淡道:“美丽的皮囊终究有衰老的一日。在乎它何用?”这本就不是她的身体,以往前世时,浑身上下未有一处是好的,那时候也未曾见她担忧过。刘凤听了易嘉淡然的话语,微微沉默。她有绝色容颜,而绾绾更甚以往,这样的容貌,娇贵的身份,原本以为会得刘紊的万般宠爱,可,依旧不遂她的愿。十一年的幽闭之后,独自带着孩子远去,才有这样的性子吧。看淡了一切,她的绾绾终将认为,皮囊的美化,其实,也不过如此而已。
听闻易嘉这番话,太医不仅感慨,当一个女子不在乎自己容颜那刻,也就意味着,她已经不在乎曾经爱过自己的男子。而男子,自然是刘紊。打开药箱,拿出酒精,而后抬头道:“娘娘你且忍一忍,一下就过去了。”
易嘉看他一眼,道:“随你弄就是。”这些她本自会处理,倘若无太医跟来,她如何能退下室息的国宴?那个地方,绾绾传递给她的是无尽的痛楚,记忆中,满是大臣们的废黜之意。灼灼逼人的言语让她看尽了人态的丑陋。
太医与刘凤本意味易嘉定会吃痛,不料她面无表情独自想着心事。对那如火烧的灼痛,她丝毫未感觉出任何的异样。易嘉伤到手腕上初,袖袍不慎上滑时候,一个丑陋如蜈蚣的伤口顿时出现在二人眼前。见者皆吸口凉气。
这伤口仿佛被什么东西深深地刺入进去,却遭到硬深深割肉,只为将那此物取出。所以伤口十分的凌乱不堪。易嘉记得这伤口,当时她在死亡沼泽地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咬住不放,一偏头,竟然是个丑陋认不出名字的异物,它张开大嘴就咬,易嘉吃痛,看、立即斩断它的头。不料,也因此,它的头依旧撕咬不放,无赖之下,上岸的易嘉只有使劲的扯,方才将此物的头取下。这印记也是由此而来。
对沼泽地那次绝处逢生的心境,她不敢再多加描述和体会,轻轻将袖袍拉下遮住伤口。她为了这双儿女,可是连命都不要了,如今。。。。手悄悄抚上小腹。她黯然。如今亦是如此!
深夜里,刘凤在储秀宫歇息。母女二人相拥一起,易嘉同儿时那般抱着自己的母亲,将头枕在刘凤的臂弯处,均露处久违的笑意。此刻,她们就同寻常母女。刘凤看着头顶上方,犹豫不定道:“绾绾可曾想过,长安宫那场火起,可是天灾,亦是人祸。”
易嘉睡意一扫而空,隐约觉得刘凤这样的女子,定有事情与自己商议。
长安宫的那场火气,天灾亦不会。。。。人为倒是十分的有可能!当初在宫外,她早已怀疑,一入宫,方知,她这样的废后,即便能有这样的怀疑,可证据不足,更不知晓凶手时候。刘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