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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揉捏着她的蓓蕾,舌尖舔弄,温柔至极,不知不觉中,岑玉柔慢慢瘫软下来,刚才的痛楚也渐渐消散,费俊杰耐心的安慰,让她忍不住靠近他的胸膛,细细的呻吟响趄。
岑玉柔弓起身,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身下的硬物得到了鼓励,费俊杰早已控制不住欲望,再一次向花穴深处挺进。
每一次进攻都那么紧窒,好在湿滑的内壁,让他整个肉棒都挺了进去。
「呃……啊……」岑玉柔刚感觉到那个肉棒到达最深处,就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一切都来得太迅速,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排山倒海的狂热。
「啊啊啊……慢……慢一点……」
「慢不下来。」
疼痛还未全部散去,就被另一种抽插地摩擦快感代替,花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蜜汁,裹着那根肉棒抽插。
费俊杰在浴缸中用力挺立抽插,岑玉柔坐在他身上,慢慢地,也迎合着他的抽插,摇摆着臀部,两颗娇嫩的蓓蕾上下跳动。
两个肉体欲火的撞击声,和着浴缸中水花的撞击声,形成一幅声情并茂的春宫图。
这美好的一瞬间,让费俊杰不能自已地抓住岑玉柔的酥乳,用力捏了起来,引来她娇吟喘息。
「啊,啊……我……我快不行了……」岑玉柔感觉到体内肉棒在花穴中肆意撞击,她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肤里。
费俊杰的速度越来越快,抽插的快感让岑玉柔飘飘欲仙,她只感觉到自己花穴被灼热的肉棒塞满,快感很快来临,她达到了欲望的顶峰。
她紧窒的花穴用力一缩,肉壁连续跳动痉挛,那根硬物却全无虚脱之感,更加挺立昂扬。
费俊杰将岑玉柔的尖叫吞进自己的喉咙里,翻身压她在自己的身下,她的高潮正渐渐退去,他却更加卖力地抽插挺送。
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他就是要一遍遍要她,折磨她。
那根硬物在岑玉柔的体下,被她的花穴深深吸附,疯狂地抽插撞击,每一下都让他酥麻,每一次都让他感到满足。
费俊杰终于忍受不住欲火的灼烧,暴吼一声,火热的种子全部射入花穴中,将他们彼此缠绕包裹……
从没感觉到这么累,一觉醒来,就觉得浑身都要散了骨架似的。
在费俊杰家当了这么长时间的管家,又是打扫又是洗衣烧饭的,也没感觉到这么累。
岑玉柔睁开眼那刻起,就发现费俊杰也躺在床上,她不敢发出一个声音,也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想的,怎么那么喜欢床上运动,还有那些男人和男人「炒饭」时,不是更痛得要命啊!
岑玉柔偷偷看了眼还在睡觉的费俊杰,心满意足地笑了,昨天终于让她把费俊杰这朵花给采了,可是到最后她怎么觉得吃亏的是自己呢?
昨天从浴室出来,这家伙又把她抱到卧室里要了好几次,还说什么不许进他的房间,现在她就躺在费俊杰的房间里,他的床上呢!
完了完了!昨天不仅说了超过十句的话,现在还进了费俊杰的房间,这小子可有大把的理由要她离开了。
可是……一想到就要离开费俊杰,她的心都难过起来,他知道她喜欢他吗?在经过了昨天晚上,他又怎么看自己?
想到都头疼,岑玉柔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慢慢蹲在地上捡起散落未干的衣服。
好在费俊杰的性取向是正常的,至少他看起来并不排斥女人的吻,女人的身体,这说明他还是有救的,可是这样的男人,将来不知道是属于谁的,只要一想到他并不属于自己,她的心就纠结得痛起来。
岑玉柔难过地蹲在地上,黯然种伤地抚摸着自己失落的心,她的心早就遗失在费俊杰的身上了,现在偷偷离去,就像是自己拿剑刺向自己。
可是,她岑玉柔是个大胆脸皮厚的人,却不是胡搅难缠的人啊。
偷偷捡起衣服,岑玉柔向外走的每一步都艰难隐忍着,她不想离开,但是只要一想到如果费俊杰醒来,亲自赶自己出去,她还不如自己离开。
「你这是要去哪?」费俊杰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
岑玉柔弓着腰,一丝不挂地僵硬在地上,却不敢回头,苦着脸回答:「我……那个……」
「转过来。」费俊杰的命令很强硬,似乎还很生气。
岑玉柔心中一叹,要面对的终归是要面对的,她不清不愿地转过身,却不敢抬头看她。
「抬起头。」
这家伙要求还真多,岑玉柔认命地慢慢抬起头,却见费俊杰单手撑着脑袋,歪着头看她。
费俊杰噙着冷笑,看着地上准备溜走的岑玉柔,挥了挥手,「过来。」
「我站在这里就好,反正你想说什么我也知道,站在这离开的话也会快一点,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反正横竖都是离开,还是站远一点好,不然她会忍不住想扑倒他!
瞧瞧费俊杰那副刚睡醒的样子,这不是在色诱人吗?
可是岑玉柔哪里知道,在费俊杰眼中,她才是真正的尤物,一丝不挂,好不诱人!
费俊杰无语地跳下床,一把岑玉柔扛起来扔到床上,跳起来扑倒她身上,上来就是一番翻天覆地的啃咬。
岑玉柔娇喘连连,想推开却没有推开的勇气,她喜欢他的爱抚,相反地,她已经死死地搂住费俊杰,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你想要去哪里?」
「我……」岑玉柔咬了咬下唇,「我只是按照约定离开。」
「约定?」费俊杰不解地看她,「什么约定?」
「和你的约定呀!」岑玉柔撅着嘴回答:「你不是说一天超过十句就离开这里吗?我昨天说了好多句……」
「哈哈哈……」费俊杰终于被岑玉柔逗乐,「你这丫头啊!说你笨你还真是笨得不可爱。」
「我哪里笨了!」岑玉柔不服气地吼回去。
「哪里都笨。」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这丫头居然当真了。
岑玉柔抓抓脑袋想不明白。
费俊杰好笑地捏了捏岑玉柔的鼻尖,「喔,我知道了,你这丫头劫了我的色,就想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是不是?我告诉你,你上了我的床,我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啊?」岑玉柔瞠目结舌的看着他。
「难道你想否认昨天你的所作所为?」
「我……没有……」岑玉柔摆了摆手。
「那还是说,你不想对我负责?怪不得你想趁机偷偷溜走呢,其实就是想要了我的人,就拍拍屁股走人吧!」
「没有,没有……」岑玉柔急了,一本正经地说道:「我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费俊杰,你给我听好,昨天发生的事我一定会负责的,你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所以以后就不需要再招惹外面的男男女女了,你生是我岑玉柔的人,死是我岑玉柔的鬼!」
「那我饿了,去做饭吧。」
「啊?」岑玉柔又愣了愣.
「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人了吗?既然是你的人了,以后你负责喂食,我负责暖床,如此分工怎么样?」
「好是好,可是……」岑玉柔皱了皱眉,可是怎么吃亏的都是她呢?
「没什么可是,一言为定,不许反悔,除非你是要了我,就不想负责任。」
「没那种事!」岑玉柔跳下床,「就这么定了,我现在就去下楼做饭喂你。」
「很好。」费俊杰看着岑玉柔离去的背影,露出狡黠的坏笑,真是个笨丫头。
她以后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劫了个色后,岑玉柔的心情很是不错,可是这种不错逐渐被一种不安取代。
最近费俊杰很不对,很是奇怪,这家伙不仅晚上不出门了,就连白天都猫在书房里,不知道做些什么?
岑玉柔站在楼下,瞥了眼费俊杰的书房门口,现在可以证明费俊杰性取向是正常的了,她确实很开心,可是她对费俊杰是否摆脱了牛郎身分表示担忧。
其实费俊杰有手有脚,做任何一个正常的职业都是OK的,何必去做牛郎呢?虽然牛郎有很多钱,但是……
岑玉柔吸了吸鼻子,想到此,感觉到心中有一块石头压在上面。
自从那天和费俊杰发生关系后,她既兴奋又担忧,一来是害怕费俊杰看轻自己;二来她觉得自己喜欢他的心思似乎又深了一步,已经强烈到无法与人共用。
这个男人是她的,也许以前不是,但是现在已经是了,将来一辈子都会是她的。
一辈子。
想到这三个字,岑玉柔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些,没错,就是一辈子。
怪不得她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她是在害怕,害怕费俊杰哪天和她说,他喜欢的其实还是男人,和女人上床也不过是生理需求。
岑玉柔有些烦乱地挠了挠头发,她必须找这个家伙好好谈一谈,她无法了解他是怎么想的,似乎那一夜过后,生活依旧和以前一样,除了费俊杰现在不愿意出门以外,偶尔陪着她出门买菜,甚至在厨房帮她的忙。
她打扫屋子的时候,他会坐在沙发上看书,甚至前两天,费俊杰突然好心地教她游泳,可是教就教,那家伙居然吃她豆腐。
先啃嘴,然后摸胸,再然后……滚床单。
也不知道到底谁是色狼了,不过费俊杰在面对自己的时候,有了「性」趣,这件事还是可喜可贺的,但是探究费俊杰的内心,岑玉柔又是摸不着头脑。
她应该找他好好谈谈,比如谈谈人生,谈谈理想,当然也可以谈婚论嫁……
「你站在这里发什么呆?」
「唔?」岑玉柔回过神,看到费俊杰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面前,身上穿着佣懒地家居服,样子既可口又帅气。
岑玉柔不由傻笑,「嘿嘿,那个……我想和你谈情说爱。」
费俊杰几不可闻地扯了扯嘴角,不知道这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