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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描淡写的口吻让乔月白皱起了眉头:“我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话请你直说。”
“可是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啊,有关顾习安的一些事,我觉得你会感兴趣的。”
终于提到重点,乔月白在片刻的愣怔后禁不住笑了起来,简直哭笑不得:“谢谢你如此体贴啊,可我不觉得我会感兴趣。”
“难道你不想知道他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想啊。”
乔月白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个恶婆,但是把一个来者不善的人说得狗血淋头实在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于是她的话到嘴边很快就溜了出去,“可是我不想从你的嘴里知道。”
蒋茹茹又笑了出来,像是早有预料:“果真是伶牙俐齿。我在XX街的德宁店等你,我一直等到八点,你若不来那就算了。”
“那儿离我这里太远了,更何况孕妇很容易疲劳你知道吗?”
乔月白慢条斯理地弯了弯手指头,说:“如果你真是想对我说一些你觉得非说不可的废话,那就来XX道,去街角的那个牛排馆,二十分钟后你到不了就算了。”
乔月白在见到蒋茹茹的时候才发觉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不当明星就可惜的美人。
蒋茹茹坐下来,冲着她微微一笑,姿态自然得恰到好处,这美女也算积聚了天地灵气,一双眸子比水晶还要通透,同时又带了丝狡黠和慵懒,妩媚得让人移不开眼。可是乔月白托了顾习安的福,她现在无论是看到美男还是美女,都再也惊艳不起来。
乔月白联想到多日前报纸上刊登的顾习安与某影视歌三栖影后的绯闻,眼珠转了转,突然就笑得明媚:“你认识秦盼盼么?”
蒋茹茹一愣:“秦盼盼?”
“是啊,就是那个新晋小影后秦盼盼。”
乔月白笑盈盈地,“前段时间她也来找我呢,也是有关顾习安的事。但是她穿得就比你搭配多了,她的腿比你要长,高跟鞋穿着十分漂亮,那跟又尖又细,足以当杀人武器使。”
这话果然有点毒,她如愿看到蒋茹茹的脸色变了一变,乔月白看得身心舒畅。
蒋茹茹很快又恢复了惯常的笑容:“是么。那你觉得你的搭配就好了?”
乔月白笑得十分无害:“我没说我的搭配好啊。我只是在夸秦盼盼而已。”
蒋茹茹不再说话,低下头不知想着什么,然后她突然谈起头,笑得十分明艳:“你平时就是这样说话的么?一点礼貌都没有。”
乔月白也不生气,依旧保持着标准的微笑:“那我请问你,你来找我到底要说什么事呢?”
蒋茹茹静静地说:“你果真就如同顾习安说的那般不知好歹,既任性又幼稚,一张嘴毒得能杀死人。”
乔月白好笑地看着她,“我可真是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可顾习安既不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这么形容我的。我只是很纳闷,你这么费心费力地把我约出来,难道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的么?你是在挑拨离间么?可是你的手段也太无聊了,简直比秦盼盼还要无聊,你觉得就凭你这种姿色这种人,可能么?”
在这种毒舌和毒舌的对话里,胜的一方总是会觉得无比畅快,比如现在的乔月白。她最近的空闲时间被顾习安压榨得所剩无几,根本没有多少时间去和智商拙计的丁晓岱好好聊聊,而她和顾习安的这种恶趣味的谈话又总是以她气闷到无话告终,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语出伤人,并且赢得这般彻底,而如今自找上门的蒋茹茹终于成了她最佳的靶子。
蒋茹茹眼中的恼怒一闪而逝,脸色一变再变,最后挤出一丝笑:“你真是太讨人厌了,简直讨厌得要命,你这种女子怎么会有人忍你一辈子?”
乔月白一顿,随即笑得更甜:“既然你说讨厌得要命,那你直接就去死吧。”
真该对顾习安感激涕零,让她爽快打击小三的愿望不断实现,并且还能让她的经验在这种小战斗中不断升级,然后在这不断升级中又再次战斗。
她就不理解顾习安怎么这么能犯桃花,并且是各种类型的都能招惹。环肥燕瘦,姹紫嫣红,简直比春天的后花园还要缤纷。
乔月白回家后满腔的怨气和怒气无处发泄,她想跟顾习安大闹一顿,可是想一想又不知怎么开口,只好把这股气憋到了上飞机。
扣上了安全带,飞机起飞时有一阵耳鸣让人头疼,等在空中平稳之后倒是缓和了些。机舱外是浮动的云层,像一大片软软的棉花糖。
午餐时空姐过来推着餐车过来询问,乔月白抬着下巴,故意似的,眨着眼问道:“有披萨嘛?”
“不用听她的,来杯热牛奶就好。”
顾习安拦了她的话,回头微笑的要了杯牛奶,本就是生的俊俏的男人,这一笑仿佛春风佛面,空姐一时竟看呆了,等反应过来,才红着脸跑向乘务舱。
乔月白冰凉的声音闷闷地从毯子里发出来:“我不喝牛奶”
顾习安没有回答,只是侧过身子来看着她,熟悉的气息夹杂着外面的凉意一下子袭来,乔月白心中一阵恼怒,她闭着眼算准了时间,直接抽了旁边的玩偶颈枕冲他砸了过去。
却是没有成功。想不到顾习安眼疾手快,他把颈枕抱住扔到一边,顺势捉住了她的手腕,然后试图把她拖带进怀里,但是乔月白的另一只手紧紧抱着颈枕,她背对着他,和机窗贴得更紧。
顾习安低低笑了一声,接着他弯下腰,想把她连人带颈枕一起拉过来,乔月白却突然翻身拽住了他的衣领,她使了很大的力气,趁着顾习安此时的姿势不易反抗,终于成功把他按在了座位上。
大概是碰到了什么东西,顾习安低低哼了一声,但是乔月白全然不理,她现在甚至巴不得在他身上开了口子。
顾习安被按在座位上,他的海拔终于比她要低,乔月白站了起来,直接卡住他的脖子。
他无奈地看着她:“你怎么了?”
他并没有动,甚至双手还很配合地扶在她的腰际帮她保持着平衡,但是又立刻被她扯了下来。乔月白俯下身,两人近得几乎是呼吸对着呼吸,她的发丝轻轻拂过他的耳际,乔月白伸出手捏紧他的鼻子,一直数到六十才肯放开。她的眼睛乌黑发亮,声音几近咬牙切齿:“怪不得最近老是加班呢,原来是有美人相伴啊。”
她这话和动作一样的没头没脑,顾习安当然听不懂。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竟然还依旧能保持着习式良好的风度,甚至声线更加低沉温和:“什么意思?”
这样的声音在机舱中格外能蛊惑人,但是乔月白越想越气,根本不理他,她拽紧了他的衬衫衣领,手下真是没留情,幸亏顾习安的衣领有一颗扣子解开,如果他现在还戴着条领带,那他应该快被她勒死了。
顾习安再任由着她动作下去连性命都快丢了,他突然发力,乔月白一时不防,只短短一瞬,她就直接被送回了座位上。
“放开。”
“就不。”顾习安贴近她的脸,嘴角勾了笑,声音如羽毛般轻软:“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谁招惹你了?”
不提还好,一提更气,可是她的手被他捏在手心,脚也被限制住,连屈膝都成问题。乔月白皱着眉瞪着他,顾习安去吻她的鬓角,声音里带了笑意,像是觉得她这种行为十分有趣:“唔?告诉我吧。”
乔月白终于再次开口,依旧冷冰冰恶狠狠:“蒋茹茹跟你搭的哪门子关系?”
顾习安一愣,反射性地问:“你怎么知道她?”
“先回答我的问题!”
顾习安想了想,稍稍支起了身体,给了她空间呼吸,再开口时那笑意已经褪得一干二净:“如果她没招惹到你的话,那她应该算是路人甲。可是如今看来,她是招惹到你了?”
“甲个鬼!”
乔月白完全无视他的后半句话,她使劲揪着他的耳朵,“你跟她都说什么了?什么叫我幼稚任性不知好歹?我幼稚任性不知好歹你招惹我干嘛?你是有了病还是抽了风?”
乔月白简直化身小兽,用了最大的力气又踢又咬又揪又闹,顾习安把她的手拽下来握住,乔月白又伸出脚去狠狠地踹他,顾习安叹口气,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化去她那没章法的招式,他死死搂着她,阻止她进一步的踢打,轻声问:“她跟你说了什么?”
乔月白拒绝回答他的话。
顾习安稍稍调整了姿势,两人额头挨着额头,顾习安看着她,眨了一下眼:“不告诉我么?”
乔月白闭上眼,幽幽地说:“少拿美色诱惑人。你去诱惑蒋茹茹吧,别理我。”
顾习安轻笑了一下:“你吃醋了?”
乔月白一僵:“滚,我才没那份闲心。”
“真的没有什么。我什么时候对别人说过你的坏话?就算是那么说也肯定是在夸你。”
“混蛋!你当我三岁小孩子么?我夸你的时候会说你是变态流氓神经病么?!”
顾习安笑出声来,抱着她轻轻摇晃,想了想说,“我好像的确说过一点类似的,”话音未落又遭到乔月白更加激烈的反抗,顾习安却笑得更加愉悦,“可绝对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我当时既然当场拒绝了她,也不大好再往她伤口上撒盐。我说的原话是,染青的确看起来是任性又幼稚,可是不知好歹的又哪里只有她一个,我不也是一样。你是你,她是她,谁都替代不了谁。”
这声音传进乔月白的耳朵里,温柔又清晰。顾习安的脸颊贴着她的,他松松垮垮地抱着她,可是她的每一寸又都落入他的掌握。就像是有一双手拂过她最毛躁的地方,乔月白渐渐安静下来,她低着头半晌,突然回身抱住他的脖子,攀上去,在他耳边低低地开口,竟然有一点点哽咽:“顾习安,你是个祸害。”
他说:“是。”
“你有那么好么?为什么那么多女人都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