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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床,搂着她,问:“床硬吗?”她调整一下,“睡过比这还硬的。”皱鼻子嗅嗅,“倒跟家里的床味道差不多。”他笑,都是在他怀里,有多少分别?把她的手拿起来捏一捏,“后来,怎么说出那些话来?”她说:“豁出去了。真的,像费力推开一扇石门,哗一声,说出来就畅快了。加上心里本就是这么想的。”
“不计后果?”
她声音低下去了,“总要拼一下的。我不像你。”她把身子支起来,“你真想把我送走?”看他又是无情无绪的,恼了,打他,“你安得什么心,什么心?”一下比一下重。眼泪又要下来了,“坏心,黑心!还是没心!真要送我走,又何必……又何必经历之前的那些?”
“我拿伯父伯母没办法,我只打你,打死你!”
他不痛不痒,笑说:“打死了我,你可就一个都不剩了。”
她一顿,他那口气似真似假。明明知道她多委屈,却只是当看客。可恨!往床上一趴,脸朝外,流了眼泪水,不让他看见。一下子又喘不过气,眼一闭,咬牙说:“你这么重,还压我身上!”重心全在她身上,早知道他坏,坏得要压死她,身子薄了,是眼泪水出得更多了。
他叹口气,躺下来,把她翻到上面去。“我这不逗逗你嘛。”她看都不看他。他亲她,“看吧,装得大人样,还是要我哄着。”她气不过,“谁稀罕你哄。”他又亲一亲,“乖,别闹,夜深人静的,这房子隔音也不好。”她果然不吭声了。过一会,听见他说:“我没说送你走。”她指着他鼻子尖,“你也没说不送。”他把她的手拿下来,“现在说了。”
她压了大注,此刻却放下心来。她是输得起的。更或者,是不会输。又像是在摘叶片了,水滴形的叶片在空中飘起来,数都数不过,一下子又落下来,在她脚底下铺了一层。忽听外头风声紧,不一会瓢泼起雨来,雨声像隔着一层罩子,瓮声响,但依旧声势浩大。她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下雨了?”他说是。她把头放回去,过很久,呢喃了一句,“怎么就下雨了呢。”他听见了,将她紧了一紧,在她头顶说:“睡吧。”下完这一场,一方天地又都是新了的。
———正文完
小剧场之千呼万唤始出来
前江总书记说过,“创新是一个民族进步的灵魂,是国家兴旺发达的不竭动力。”俺铭记,于是有了下面的这一段~写得很不正经,大家瞄两眼就行,随意随意。
小剧场:
钟闵从浴室出来,见章一还蹲在电脑屏幕前,一张脸都贴上去了,一手握鼠标,一手点嘴唇,衬着屏幕光,脸上的红晕分外眼明。
将擦头发的毛巾随手一扔,走过去,“才刚洗完脸,别凑那么近,有辐射,伤眼睛。”
她悚然一惊,慌忙点左键。小心脏扑通扑通,脸上的红晕更迷人了。
“贼兮兮的,看什么?”
她吱唔,“……小说。”
“什么小说这么好看?”
她吱吱唔。
“连名字都不知道,还看?”
她吱唔唔。
“我才走两天,你就迷上小说了?”
她吱吱唔唔。
把电脑给她合上,她“哎呀”一声。拉她起来,“睡觉了。”她不情愿,“才九点,这么早睡什么觉。”只有床头还开着灯,他脸上有东西一闪而过。拖着她上床,吻上去,吻完一阵问:“想不想我?”点她鼻子,“嗯?想不想?”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个样子……我跟你说,方才那小说里的一对,倒跟咱们相似的,女孩儿小,那男主为哄她,什么胡话都说得出来,不害臊!就跟某人一样。”
“某人。”伸手挠她,“某人是谁?”
她咯咯笑:“越是不承认,就越是不害臊。”他停下来,冷哼一声,然后剥她衣服。她躲着,“干吗呀,说不过就动手。那某人就是你,就是你。”他两手四下点火,触手处都是滑腻腻的,逮哪就是哪,又捏又揉,张嘴去咬她下巴,她笑着摆头。突然两手将他脸颊一拍,固定了,然后往上搓,搓着搓着,叫他:“钟闵……”
连心尖尖都是软的。“嗯?”
“什么是‘被和谐’?”
“问这个做什么?”
“方才那文的作者写了一章,说她怕被和谐。”
“不好的东西才怕被和谐。” 就说她刚刚怎么脸红心跳的。他脸一黑,“说,哪个网站,哪个作者?”不想活了,这么教坏他的人。
她吐舌,“还真没注意看。随手点的。是个新人小作者,自言是绿豆,唔,要发芽估计还有得熬。”
他冷哼:“干吗不说黑豆,起码个头大些。”
她摸摸他的脸,“谁知道呢。”又说,“那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表情很怪,“一会再告诉你。”啃她的脖子 ,一路啃下去。
她突然又叫一声,“钟闵……”
他头不抬,“嗯?”
“什么是‘车震’?”
ORZ!!!他脸色一秒数变。
“那作者的看官让她写‘车震’,正叫苦连天呢。我知道有个大帅哥叫张震的。^^”
他嘴角缓缓勾起来,“
“嗯!”
“明天告诉你。”
***翌日***
“我们去哪?”
“一个叫‘不在高’的山。”
“噢,那地方我知道,AAAA级风景名胜。”
“嗯。我一个朋友买下来了。”
她嘀咕,“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他开车一般是专心看路段的。这时候回头瞟她一眼,“嗯,我也不知道。”她也看着路。那地方的路是很好的,至于开SUV去吗?
“这里好像可以泡温泉的。……你没跟我说要泡啊。”
他没理她,将轮一打,拐上一条偏道。她嚷:“度假区在那一边呀。”他还是不理。车子又驶了一阵,到一处停下来。
章一一看,喜上眉梢。树参天,草如茵,花锦绣。钟闵叫她:“你把包给我。”她“噢”一声,递过去。他把手伸进去,拉开最里一层的小包,拿出一个东西来。
趁着他拿东西这点时间,她已经把安全带解开了,回头一看,马上像穿天猴一样从椅子上蹦起来,“啊!我包里怎么会有这个?你放的?!啊~~~~~~你怎么这么讨厌!”
“你拿出来做什么?”
“啊?!不,不行。打死我都不干!”
“呜呜,放手放手!我不要,不要!”
“呜呜,你怎么这么坏?
“……在车里……”
“……不行,有人路过怎么办?”
“呜呜,我讨厌你,讨厌你!”
“啊,再等等……”
“……你别给我扯坏了……”
“你那手才摸了方向盘,呜呜,轻点。”
“……那是坐的,我不躺……我也不坐你身上……你自己戴……我就使小性,就使。”
“嗯……嗯……啊呀……呜呜,坏蛋钟闵。”
他亲她:“乖,进来了。不闹了。”
“呜呜。坏蛋……”
他调整一下,“乖,顶风作案的那个不叫坏蛋。”动起来,“叫什么呢?”
小拳头捶他,“不许说!”
“好好,不说。乖宝贝,你这样真美。其实,在车子外面也好,在草甸上,水当当的,我一动你就滴出来。恩?你听,引擎响着,那里还这么大声。你说,你水不水?嗯?”
“唔唔……”
“是不是跟床上不一样?看你把我缠得……是喜欢么?”亲一口,“我也喜欢。你难得这么兴奋。乖。”
她扭一扭,“嗯~嗯~不……说话。”
他笑:“不说了。只是……好软。”
他今天是动得很轻,她喜欢,就配合他把身子往上拱,嘴一嘟,“要亲亲。”他亲上去,她哼哼。
身子底下一直在震动,连人带心都是麻酥酥的。一收紧,他重重一撞。叫她:“心肝。”动作大起来。她喘着小声叫出来。
他手伸到她屁股下,往上抬,每一下用足力,“乖,叫出来,叫给我听。”在某一处,一松一顶,磨着她。她脚趾头蜷起来。“叫!”
“啊……呃……”
“乖。”往深里一刺。她又叫起来。身子晃起来,腰又细又软,被他撞得散开了。他那手,坏得哪都不放过,还有他的嘴,在她胸前,一吮就是一朵梅。“呃呀……”腿被他抬起来,弯到头顶上,他每一下几乎是直立着进来。身子被折起来了,只有一处最暴露着,是她的私花,捣得火热热的,东西流出来,一沾空气,又是冰凉凉的。“呜啊……”不行,要喘不过气了,慢一点,慢一点。身子绷到最紧,再撞就要炸开了。吸着他,一动就水声潺潺,连同车子的声音,在耳朵里放大,火辣辣的。“啊……”套子,滑了么?哼着叫他,不要,现在不要。“呜呜……嗯啊……”身子像是被一掏,有东西哗啦啦流出去了。
喘息着。翻起来坐着,她叉腿坐在他身上。车窗外头有风抽纱一样进来,他整个人神清气爽,亲她一口,“还记得你昨天问我什么?”
她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笑得,真的就是偷了腥。“这个,就是车震。”
她一听,猛然一抬头,眼角的泪痕还没干呢,嘴一瘪,哭气包地说:“那个作者叫汪小雌,是JJ的,马上要改名了。呜呜,你去,找人把她的文黑了。我恨死她了……呜呜,你去,你去……”
某人正在电脑前专心码字,一面碎碎念:“娇养啊娇养,乃题材如此不和谐,害我差点被淹死……换个名,讨个好彩头……”
“阿嚏!”
阴险回头:“KAO!是哪个小妖敢在背后说伦家的不是?”
正文番
章一迷上了摄影。缘起数码小白阴差阳错进入了学校摄影协会,熏陶之后,发展到现在,几乎每次出行都要带上单反相机以及……镜头群。
广场上有很多鸽子,多是白的,悠闲踱步,有扑腾起来的,一只落在她肩头上,她偏头“咕咕”逗上两声,兀自停着,竟不怕人到这程度。方才过来,没有买鸟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