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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发现都是久违了的朋友,素蘅、方原、杜浩蘅、刘天举、徐永安等,还有几个不相识的人。而君临则站在他们前面,沉着脸望着我。
穆青云上前一一和他们打招呼,然后,停在方原前面说笑聊天。原来,他们都认识的。
这时,我也走到了君临的身边。
“一个人吗?”君临面无表情地侧视我。
“不是,还有妈妈他们。”缓缓地回答。
“君子。”素蘅走近我,“怎么看你脸色不太好?”
我看向她,笑了笑,“是啊,一直都病着。”
“要多注意身体。”她笑了一下,握起我的手,“啊,真是瘦得骨头都出来了。”
我苦笑了一下,没有作答,最近病着确实没什么胃口。不过,发现素蘅脸色倒是红润了许多,而且精神还很好。
“好了。我们也先进去了。”杜浩蘅开口道。
“嗯。”素蘅应着,然后看着君临。
君临正欲开口要说什么,“快进去吧。”我向他笑了一笑。
他望了我一眼,然后随着一行人往里面的包厢走去,而穆青云也走向了另外一间包厢。
那家餐厅的食物真得很不错,可惜我的病还没好加上有点累,仍然吃得不多。子善和子美两兄妹倒吃了很多,子善吃了一份巴黎龙虾套餐、一份奶酪拼盘、一杯慕丝配芒果汁,子美吃了一份核桃鸡汤、一份法式鲑鱼卷、一份玉桂忌廉布丁。最后,他们还想再要,可我不给点了。需知道吃的太饱对身体也不好。妈妈倒笑着说,“想吃就让他们吃嘛!”
回到家里,进子美的房间看一下清姨帮子美收拾的行装。
“这是什么东西?”拿出一个布娃娃问子美。
“这是我的宝贝。”子美接过来抱紧。
发现所谓的行李居然有一半是玩具,我赶紧重新整理一遍。
这时,君临推门进来了。
“爸爸。”子美抬头喊了一声,然后转过身去玩皮球。
“这么早就回来了?”仍然埋头努力往外掏玩具中。
君临突然从后面抱紧我,慢慢地转过身,惘然地仰脸望着他。
他骤然地吻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只是本能用手抵抗着他的胸膛,呼吸开始渐渐紊乱,待意识过来后,开始不断挣扎,可越挣扎却搂得越紧,最后,用尽全力推开。他后退了一步,也在低声喘气。抬起头,才清楚看他眼里的意乱情迷。
他伸手握住我的手腕,一用力,我整个人跌入他的怀抱。头埋在我的颈间,忘情的辗转吻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别这样,”我使劲推他,“孩子还在。”
这时,他才缓缓地松开我,看了一眼旁边在玩耍的子美,幸好子美背着我们没看见。
待平复了呼吸后,“对了,转告你父亲,那笔贷款现在还在审批中,预计两周后才能知道结果。”
“哦。”我不悦地应了一声,还在懊恼君临今天的反常,平常都不会这样的。
还没到十点,就吃过药早早爬上床,沉沉地睡去。
不知几时,感觉到君临在拥着我,吻着我的脸颊,我真得欲哭无泪。
转身向着他,按住了他已伸进我衣衫内的手,“我累了。”今天逛了一天,累得快要晕倒了,明天坐飞机还要早起,就绕了我吧。
他依然故我,“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覆盖在肌肤的手继续游动,灼热的吻再次落在我的脸颊。我安静了一会,试着合眼睡去。可这样缠着,我怎么睡着啊?
我也双手回抱着他,在他的脸上胡乱吻了几下,“我的病还没好,体谅一下。”
果然他没再坚持了,静静的任由我抱着。虽然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不过可以感觉到他在生闷气。渐渐的我坚持不住了,松手转身睡去。
第二天,我和君临一块起来。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以后,神清气爽。
君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我正在换衣服,这时候的我和他已经习惯了,一点羞涩感都没有。偶尔,他还会饶有趣味的看上一会,就像今天一样。
“看够了没?”我转头问他,被他这样直直看着有点不习惯。
他别过脸,“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一周吧,这次回家要看望很多亲戚。”然后,又向他笑了笑,“感觉现在就像读大学的时候放长假回家一样,很兴奋。”
“别忘了给我电话。”他淡淡地笑了一笑。
“要我和小徐聊天吗?”现在,君临有时忙得连手机都交给了助理接。
“那我打给你吧。”他走过来,在我额头亲了一下。
“嗯。”我幸福的点了一下头,回抱了他一下。
阔别三年以后,终于可以回家了。
在飞机上看着窗外白茫茫的一片,那种心情真得难以言喻。想起,来时的那一天我趴在母亲的怀里安睡,现在换成了我的女儿趴在我的怀里安睡…
归省
在机场见到父母和弟弟的时候,我展现了灿烂的笑容,而他们也向我露出笑魇。
父亲接过行李推车,母亲一见子美就赶紧抱了起来,亲亲她的脸颊,“小宝贝,累不累?”
弟弟熊抱了我一下,“你真是瘦了很多,是不是太想念我了?”由于这次外婆的寿宴隆重,弟弟也请假回来了。
“是啊,真是想死你了。”我笑了笑,延续以往的肉麻传统。
随着他们步出机场,走近一辆黑色的高级房车,“什么时候爸爸换了奔驰S600L?”
“一早就换了。”弟弟把行李搬上后车厢,“妈妈也换了宝马740Li。”
“好有钱啊。”虽然我家以前就很有钱,可也不至于花一两百万买一辆车代步。
阔别三年,发现这座城市也改变了许多,马路两边多了很多拥挤的人群,也多了很多风格各异的高耸建筑,我不停地问弟弟这些建筑的用途。
大约三十分钟后,车子驶入了城郊的高尚住宅区。停在了一幢白色西式风格的别墅前,下车环视了一下周围的优美环境,再次由衷发出感叹,“好有钱啊!”
弟弟瞟了我一眼,“还不是托你的鸿福。”
我皱了一下眉头,与我何干?
我的房间在二楼东边,非常宽敞而且装修华丽,还摆放着不少可爱的小饰物。我拿起一个只穿着沙滩裤的SNOOPY,搂着母亲的脖子,“好喜欢啊。”
“就知道你长不大。”母亲拨弄着我的头发。
家里仍然没有请工人,原因是父亲始终觉得一个家庭每个成员都有自己的责任,男人负责挣钱养家,女人负责照看家里,无论如何这个责任都不能假手于人。
晚上,我们到一家著名的港式酒楼用餐,父母一直围着子美转。备受冷落的我和弟弟,唯有聊以自慰。“看来老人还是喜欢小孩多一点。”弟弟叹了一口气。
我点了点头,“对了,你什么时候出国?”
“大概明年七月份吧,现在已经开始申请了。”弟弟说。
“好日子啦。”我用手拍了拍他的头,“羡慕你。”
“哪里哪里,我还要赶紧把这边的学分修完,拿到学士学位。”弟弟摇摇头。
妈妈把头转向我,“对了,我和你爸爸也准备申请移民澳洲了。”
“什么?”我睁大眼睛,“那不是只剩我一个人?”
“什么一个人?”父亲带着怒气直视我,“做母亲的人了,说话还一点分寸都没有。”
我扭过头,默不作声。
母亲赶紧打圆场,“好了,快点吃吧,菜都凉了。”夹了一块蜜汁乳鸽放进我的碗里。
那顿饭剩下的时间里,我都郁郁寡欢,很少话语。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孤独,像被人遗弃一样。
回到家里,我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回过头的时候,发现父亲已经推门进来。
“还在生我的气啊?”他靠着我坐下。
把头转向窗外,有点悔气的说,“没有啊。”
“年初的时候,叶太太就给我说了想在年底把你和君临的婚事给办了。”父亲看着我。
这时,我也把头转过来,静静的看着他。
见我不作声,父亲继续说,“不瞒你说,这些年来我们家一直承蒙叶家的眷顾,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他们的诚意都是不能否认的。”
原来如此,以前我就奇怪父亲的能耐,事事都一帆风顺,周围的人都对他恭敬有加,现在想想要是没有一定的后台,恐怕是做不到的。
“而且我觉得君临是一个做大事的男人,能遇上这么个优秀的男人是可遇不可求的。”父亲向我笑了笑。
说到君临,我想起了,“对了,君临让我转告,那笔贷款要大概两周后才能知道审批的结果。”
听完,父亲叹了一口气,“本来答应贷款给新域的银行突然中止了第四期的贷款,榆香千里的后期工程根本完成不了,找了多间银行都不肯贷款给我们,幸好最后找到君临的时候,答应尽力帮忙,不然我多年的心血就没有了。”新域是父亲近年苦心经营的房地产公司,一直不断开发新的楼盘。
“不至于吧?”担心的看着父亲。
“榆香千里是这两年新域的主打楼盘,所有的人力、物力、财力都投进去了,光广告费就花了近千万。要是不能按时完工将楼盘售出,资金链就会断开,整个公司都会瘫痪。”父亲说。
难怪这次回来觉得父亲总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原来在外面工作也有那么大的压力,看来养家活儿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好了,这些都是男人的事情,本不该和你说的。”父亲拍了一下我的肩,“这事情不要和你母亲说,免得她又睡不着了。”
这时候,弟弟也推门进来了,“美女,有帅哥找你。”
真有点莫名其妙,只见他递给我家里的可移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