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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假,却从来总不敢问,毕竟青云是我和君临两人之间的心病。
现在,青云与紫檀结合,表面上这场联姻对于穆家与叶家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实际上对于穆家与君临的姑父的确是双赢的选择,而对于整个叶家或者是叶氏财团就不得而知了。众所周知,君临与青云是商场上的劲敌,现在敌人突然成为了亲戚,到底是好是坏,大概连君临也说不清。看昨天君临惊讶的表情,可见君临并不知情甚至是一点头绪都没有,而他之后恼怒的表情,是因为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还是因为其他原因,我就想不明白了。
其实,对于这个消息,我本身也甚为惊讶。青云为什么会这样做?难道真的如他所说的商场上没有比联姻的关系来的更加坚固,所以他也选择了这样做?又或者是他与紫檀之间真的产生了感情,可从他之前的表现也看不出来,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我发现自己自从被算计了以后,思想复杂了很多,很多事情不会只看表面,而是喜爱往深处想。经常是问题的答案想不出来,脑里的困惑却越来越多。我真是一个愚笨的人,太复杂的事情不适宜我思考。在想了半个小时之后,我将答案归咎于世事难料,我都可以从君临的正妻变成情人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或者在我离开后,青云与紫檀之间真的产生了感情。
在我用完早餐,准备出门的时候,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这时,子美已经上幼儿园了,每天都会由玉冉接送上课,而我也听从了灵灵的建议,报名参加了一个高级英语培训课程,周一到周四的早上都要去上课,对外宣称是想多学知识充实自己,但我所着重的全是雅思应试的内容。
“有什么事吗?”我问。
“是这样的,我和你妈妈,弟弟的移民申请已经批下来了。”父亲在电话里说,“由于你递交的申请比较晚,可能要过些时候才批下来。”
“哦。那你和妈妈要先过去澳洲吗?”我说。
父亲说,“这也是我们担心的问题,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没关系。你们就先过去,然后在那边帮我递交申请,可能会批得更加快。”上次父亲从澳洲回来后大病了一场,母亲要照料父亲,也没有过来上海陪我了。这几个月都是我和子美在蝶庄度过的,我也开始习惯了这种生活。
“现在我手头上新域的股权,已经出售了将近的一半,我已经不是新域的最大股东了。在下次的股东大会我会辞去新域行政总裁的职务,到那时我不再是新域的法定负责人。”父亲正了正声,“所以,很快我们就不再受威胁,你也可以自由了。那时,无论你的申请有没有批下来,我都会把你和子美先接过去的。”
“我知道了,爸爸。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子美,等你们来接我的。”我明白很多事情都是急不来的,现在只能见步行步了。
周六的晚上,灵灵约了我出来吃晚餐。
“你吃这么少可以吗?”看着灵灵只点了一份田园沙律,我惊讶地问。
“我要减肥啊。”这时,灵灵已经诞下了一个3。5公斤的小胖子,积极修复身材。
“其实不用可以去减啊,只要你带几个月孩子,肯定你能瘦下来。”虽然,子美还是婴儿的时候有妈妈和清姨帮我带,可我看着她们带也觉得很累了。
“是啊。”灵灵抓住我的手,眼乏泪光,“那个混世大魔王,晚上经常无端大哭,令我夜不能眠,我的精神快要崩溃了。”一说到孩子,我们都感慨十足,没完没了的痛诉。一顿饭吃了将近两个多小时,不知不觉已经到九点多了。
灵灵正要喊服务员结账的时候,她的眼睛忽然定住了,一脸惊讶的望着前方,我奇怪灵灵的表情,正要回头的时候,听见了熟悉的男声,“晚上好啊,王太太。”不用好奇了,是君临。
“你好啊,其实叫我灵灵就可以了。”灵灵嘴角的笑意一直不停,两眼从没离开君临,那种膜拜的眼神仿佛见到天王巨星似的。
“哦。我已经替你们结过账了。”君临朝灵灵笑了笑。然后转向我,“我们走吧。”
我拎着手袋,站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回到家里,英婶说你约了朋友吃饭。所以,我特意出来接你回去。”我和灵灵肩并肩的走在前头,君临走在我们后面。
“看来他还对你不错嘛。”灵灵在我耳边说到。
我没有搭理她,看来这女人被君临惯了迷魂汤,有点神志不清了。
灵灵是自己开车来的,却硬要坐君临的车回去,一路上还问了君临很多无聊的问题。我想我应该为她感到羞愧,都是做母亲的人了,还犹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送别了灵灵,我才松了一口气,刚刚的气氛真让我感到不自在。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今天应该就是青云和紫檀的订婚典礼,按理说君临应该会很忙。
“想你就早点回来了。”君临笑了笑,眼睛依然流连着车窗外繁华的夜景。
“无事献殷勤。”看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冷冷地说。
君临的视线终于从窗外转移到我的脸上,“只要你不给脸色我瞧,要我怎样献殷勤都可以。”
一回到家里,君临便上了书房,而我则在看完子美后,回到了卧室。
君临回房的时候,我已经躺下了,却一直睡不着。过了不久,君临也从浴室出来上床。
“君子。”君临的手搭在我腰上。
我明白他想要什么,便抓住他欲向上或向下移动的手,“不要。”今天心情有点烦躁,不想如他的意。
“你想见子善吗?”君临贴近我的耳边道。
“子善?”一听到子善的名字,我手一松。“你说子善?”
“是啊。”君临的手伸进我的衣襟,开始肆意蔓延,“他下周将会来上海,参加全国中学生辩论赛。”
我已经将近一年,没有见过子善了,渴望见着他的念头却从没间断,那是一种母亲对孩子最深切的挂念…
原罪
后来才知道子善参加的是全国中学生英语辩论赛(初中组),为此我兴奋了好几个晚上。子善的英语水平连我都自愧不如,这都是缘于君临从小就对他这方面的培养,他经常在与人的谈话中不自觉地夹杂着几个英文单词或者一个完整句子。
这场比赛在上海一所著名的高等学府举行,先是初中组,再是高中组。比赛开始前的半小时,我已经迫不及待的进入会场,坐在靠后排的观众席中,尽量不惹人注目。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太太,“你是老师吗?”
我一直非常专注地盯着步入会场门口的每一个人,以至于有点反应不来,待我意识到她是对我说话的时候,我微笑着摇摇头。我是参赛学生的家长,真的很想这样回答她。终于知道电视上那些因为自己孩子优秀而受访的家长,为何会笑得比孩子还要灿烂和自豪了。
“那你是…”她仍然对我的身份感兴趣。
“我是这所学校的大学生,偶然获得了门票,随便来看而已。”答完她的问题后,我转过脸继续盯着会场门口。刚好进来两个熟悉的脸孔,是常能见到在君临身边出现的保卫。这时的君临已经是全球最富有的八十后新贵,在国内外都是一位声明显赫的人物。所以,出外的时候经常会有几位身材高大,表情严肃的男子伴在左右。
有时,我也会讽刺一下君临,“本来别人都没想过要绑架你的,可一见到那么多人围在你旁边就诱发了别人这个念头。”
果然不一会,身着银灰色西服的君临步入了会场,还有是令我意想不到的,紧随在他身后的杜素衡。她穿着一条柔美的素色连衣裙,含蓄的微笑地跟随君临步伐。
“真是天作之合啊。”在我恍然的瞬间,旁边的太太发出感叹。
想不到近一年里时常出现我梦魇的人物就这样突如其来的站在我眼前,往事又再一一重现我的脑海里,那种感受就像一道结了痂伤痕一次又一次的被揭开。
“难道你不觉得吗?”显然,那位太太急于得到别人的认同。
冷冷地侧望了那位太太一眼,“不觉得。”试着平复凌乱的心情,忍住不往君临的方向望去。
这是我离开京城后,第一次见到子善,这是的他已经比我还高了,上至五官轮廓,下至形态体格都越发像他父亲,举着望远镜细细地想从他身上找到我的影子,然而却没有。
子善除了继承了他父亲的外表以外,还继承了他父亲的睿智,我认为在场的每一位观众都应为子善精彩的辩论而喝彩,由于子善无懈可击的辩词,以及他出众辩论技巧,使他所在的那一队以压倒性的优势胜出。
“非常感谢我的队友,这胜利的果实属于我们团队的每一位成员,”这时主持人走到了子善的旁边问胜出感言,“然后我还要感谢我的哥哥和姐姐,一直以来的关怀和教育,没有他们就没有今天的我,他们就像我的父母一样。”
说完,屏幕上的镜头转向了君临和杜素蘅,君临的神情有点愕然,随后牵强的笑了笑,而杜素蘅却是从头到尾都笑得那么自然灿烂,这一刻,我真觉得自己成了全世界最多余的人。抓起手袋,仓皇的逃离了现场,后面传来的却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那是我的孩子啊,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一直的忍让,委屈,却让我的孩子认了仇人做母亲,
回到蝶庄,我把自己关在房里,身体因气愤而发抖,那是我的孩子,我的丈夫,然而我却一无所有。用灵灵的话说,怎么可以活得这么窝囊?
晚上,在我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君临回来了,还是辩论赛上的穿着,样子有点疲惫。
“你来这里做什么?”一见他,我就火冒三丈,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