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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决定接掌叶氏后,我就告诉自己不要去想她,不能一直活在过去,纵使痛苦也要面对将来。于是,我搬离了与她生活的房间,也不再回到蝶庄。
可是,那天我在酒店的一个奢侈品展上,看到了一张欧式复古纯金铸造的梳妆台,我竟毫不犹豫地买下了。当这张梳妆台送到家里时,当他们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时,当素蘅用近乎绝望的眼神望着我时,我才清楚地意识到我是这辈子都忘不了她了。
番外:素事
寒风摇曳着干枯的枝头;地面零星的落叶轻轻起舞又柔软落下;整座庄园都笼罩着寒冬的色彩;显得黯然凄清。回到阔别两个多月庄园;脚步却变得有些迟疑。
或许我不该再出现在这里,可一切总要有个了断。
他们应该正在用晚餐,我的出现会不会破坏气氛?正当我再顾虑的时候,大门却悄然打开了。
迎面的依然是笑容可掬的宁婶。
“少爷,您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无声地越过她,径直走到餐厅。
用餐的人比我预料的要多,除了父母、子善外,还有紫檀,唯独没有我最想要见的素蘅。
我的出现令在场的人都很意外,妈妈的表情可以用激动来形容,她眼泛泪光地望着我。
“君临,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
“是的,妈妈。”
妈妈憔悴了不少,让我顿生负疚。这段日子发生的事,一定很让妈妈烦心了。
“你还回来做什么?”爸爸终于发话了,“这个不肖子,还回来做什么?”
“有什么事等会儿再说。”妈妈上千将我往餐桌的方向拉去,“来,先吃饭吧”
我摇了摇头,“不必了,我这次回来只是要交代一些事情,一会儿就走。”
我想妈妈也注意到了,这次回家,我没带任何随身物品。
“素蘅呢?”低头问身边的妈妈
“素蘅在房里”
素蘅抱膝坐在沙发上,侧身遥望露台外的风景,乌黑的长发披散于肩,映衬得脸色更为苍白。
或是我的脚步惊动了她,她缓缓地回过头,脸上落寞的神情让我心酸。她看着我的眼神是如此陌生,仿佛我是一位素未谋面的来客。
许久,她才说了句:“你回来了。”
声音没一丝温度,如同她的眼神一样冰冷。
这次,她对我所做的一切感到绝望了。
“我这次回来主要是和你商量离婚的事宜。”
我尽量说得自然,尽量将对她的伤害减至最低。长痛不如短痛。既然痛苦总是难免的,又何苦一拖再拖。想当初就是因为我的优柔寡断令素蘅的积怨越来越深,导致她后来对凌君的伤害。
为了让我们都能够解脱,今天就让一切都结束吧
素蘅皱紧眉头,仿佛没听清我的话语,喃喃道:“你说什么?”
“素蘅,一切都结束了,也该结束了。。。。。。”
她的样子让我不忍再说下去。她轻轻地将双脚踏上地毯,慢慢向我走来,晶莹的水滴在脸上滑落。
“君临,你不能这样对我啊。这么多年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我摇摇头,“那你又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想到素蘅的所作所为,令我感到痛心疾首。
“我知道你恼我,我知道你还对我哥当年对你下药的事情耿耿于怀,”素蘅激动地摇晃我的肩膀,“可是你不是让他受到惩罚了吗?”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素蘅,我一早就对当年的事释怀了,其实对于当年的事情最放不下的,是你。这么多年来每次你见子善总会流露出惋惜,我知道你在想如果子善是你的孩子就好了。”
“是啊,凌君她凭什么做子善的母亲?如果不是我当年倔强,不听哥哥的话,子善就是我的孩子了,现在我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我知道当年素蘅是无辜的,这也是后来我面对她这么痛苦的原因。可是,她这样想就错了,问题的根源不在当年所发生的事情。
“素蘅,你错了。你怎么到今天都不明白?”
“是啊,她是错了,她错在太爱你了。”紫檀冲进来,冲我大喊。
听着紫激动的话语,我突然觉得很可笑,“爱我就可以费尽心机算计我,爱我就可以肆无忌惮伤害别人,爱我就可以名正言顺杀害我的孩子了。一句以爱之名就可以将所有推卸得一干二净吗?”
她的话触痛了我内心的伤,诱发了我的深恶痛绝。
“那你以为那个女人就是无辜的吗?我告诉你,是她故意让我们知道她怀孕的,她不过是想借刀杀人,而我们不过是遂她的愿而已。”
是凌君?
紫檀的话让我蒙住了,怎么可能是凌君?
我回忆起当时凌君的处境,以及她后来表现出的愧疚,她真这样做也并非不可能。
她那时也是被我逼得走投无路了吧。
兜兜转转到最后,罪魁祸首原来是我。我仰天轻叹,莫非这就是天意弄人!
素蘅的头轻轻靠近我的肩,“君临,事已至此了,哥哥变成这样,你又要离开我,我要怎么活下去啊?”
我向前一步,避开素蘅温柔的依靠,“你放心,你哥不会有事的,我不过给他一个教训。请转告他,以后远离我以及我的。。。。。。”我想说凌君,却还是婉转地改口,“家人”
素蘅愣在原地,呆呆的一个人,显得彷徨无助。一如当年她听说我将要和凌君结婚的那个晚上,她也是这样彷徨地站在我的眼前。
那时的我上前给了她一个拥抱,可现在的我已经不会再这样做。
我已经知道爱情和同情是两回事,而自己的犹豫只会令素蘅更痛苦。我已经无法再这样做了,我无法再假装去爱素蘅,正如我无法欺骗自己不爱凌君一样。
“君临,难道你忘记了我们度过的美好时光?难道你对我一点爱都没有吗?”
素蘅浑身颤抖,不断地追问。
我们是一同长大的,我怎会忘记那些单纯快乐的日子,然而,经过这些年,我们中间夹杂了太多人、太多事,已经无法回到从前了。
“我爱过你,可是很多年前就已经不爱了。”
“是因为凌君吗?”素蘅问。
“一开始我以为是,可后来我才发现不是。在凌君离开的那段日子,我才发现哪怕是没有了凌君,我都无法再爱你。”
“为什么?为什么?”
素蘅的眼里就只剩下绝望了。
“我是这样的爱你啊。”
“爱一个人,和不爱一个人,都是不需要理由的。”我不忍再看她,转身背对着她,“离婚协议书我会让律师交给你。”
留下一句话,我就这样离开了,没有一个回望,没有一丝犹豫,纵然残忍至极,纵然满心是伤,却已没有退路了。
后面传来素蘅的痛哭声、紫檀的咒骂声,我的心在泣血。我感觉要告别的不是素蘅,而是成长岁月的全部记忆。
爸爸站在走廊的中央,我视若无睹地走过,背后传来大喝:“站住!君临,你可以完美的,为何要一意孤行?”
“爸爸,在很多年以前,在遇上凌君的那时候,我已经是罪人了,哪怕我看起来再完好,我的内心早已残缺不全了。”
“你会声名狼藉的。”
我摇了摇头,再次迈出坚定的步伐。凌君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以为权利、金钱、名声就是一切。但凌君离我而去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一切于我的人生根本毫无意义。
出屋才发现天色已黑,鹅卵石小路在明黄 色路灯的照射下,显得曲折而绵长。走在离去的路上,压抑已久的心情渐渐 舒展开来。
时间是治愈伤痛的良药,终有一天所有都将成过去。在充满伤感的时刻,我又想起了凌君。
“夫人呢?”我拨通电话,走向车子。
“今天心悦小姐到访,夫人正陪同小姐参观蝶庄。”接电话的是英婶,“要夫人接电话吗?”
虽然我很想听凌君的声音,却还是口是心非地说:“不必了,我很快就回。”
挂了电话,就在我打开车门要进入驾驶室的一刻,一道强光突然照在我身上,刺得我举手去挡,强光中,只见素蘅开着她的SOLSTICE疯了般驶向我,我来不及作出反应,只觉得眼前一黑。。。。。。
番外 愿望
新年,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一个欢乐的时候,而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个麻烦的时候,如果你生活在这么一个家庭,或者面对这样一个丈夫。
过年妈妈都会忙里忙外地张罗过节事宜,这大约要从除夕前的一个月说起。首先,妈妈会兴致勃勃地带上我逛遍所有店铺,为家里购置许许多多的贺年物品,无论是用得上的,还是用不上的。所以,在家里摆放的迎春物品中,我们会看到常见的挥春和年画,又或者是不常见的红宝石。说实在的,我长这么大还不曾听说红宝石有吉祥的寓意,直到那一个寒冷的清晨,一位陌生的珠宝商敲响了家门。
这位珠宝商在我们面前展示了一颗重达十克拉的瑰丽夺目的红宝石,然后开始说起这颗宝石的珍贵及罕有,我不明所以地在一旁听了许久。
“这绝对不是一颗普通的红宝石,”最后这位口才出众的珠宝商终于说到了重点,“这颗红宝石被寺院作为宗教仪式的祭品,能带来幸福美满的生活,可作为新年祈福的吉祥之物。据说在除夕之夜问这颗宝石许下愿望,在新的一年里便能实现。”
听完,我不禁皱了一下眉头,红宝石象征完美的爱情我听过,至于作为吉祥之物却还是第一次听说。而在我问完这颗宝石的价格时,我又不禁皱了许多下眉头,可是一般红宝石的两倍价钱了。
虽然可以作为祈福作用,可这些都是可有可无的,也没必要花那么多钱,正当我想表达这个意见的时候,妈妈已经在购买书上签字了。
于是,为了配合这颗红宝石的到来,妈妈又不得不把家里装扮的红彤彤一片了,地毯、沙发、窗帘。。。。。。还有就是我们。
每年春节都会有设计师上门为这个家庭的每一个成员定制过年衣服,而今年在新衣送来时,心悦正好来了。
“哇,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好有过节的气氛啊。”心悦一来就挽起妈妈的手,感叹道。
以往过年家里都会使当地布置一些红的饰品,从没试过像今年一样,红色几乎占据了每一个角落。
我试穿新衣的时候,心悦又再一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