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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东方栖的本事,没有人敢质疑。
收回自己的思绪,这个南非人转眼看了看眼前这已经关上了的房门,微不可叹的吐了一口气,或许,这个女孩会有生机的吧,毕竟她的男人,是那样一个牛逼的存在。
想到这里,这个南非人也默默的退下去了。
南非这边的气候更加的炎热,比起金三角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但是东方栖这样的男人,本就是极其凉薄之人,凉由心生,也就变得不怎么畏惧这边的热度,加上房中时刻都有空调,他的生活也就别提多么惬意了。
地面上一堆花朵还在静静的躺着,他却转过轮椅,自己推动着,缓缓的离开了这个花房,离开之前对着外边儿守着的两个南非人说了一声人让他们收拾里边儿地上的花朵。
两个守卫走进来的时候眼底带着一片震惊,就在刚才他们听见花盆碎裂的声音还以为是谁不小心的,但是久久却没有听见东方栖动怒,显然这是不正常的事情,因为东方栖实在是没有什么特点,他唯一的特点就是残忍。
所以如果真的是有人将他的花盆打碎了,那么他是一定会让那人也如这花盆一般碎裂的。
再定睛看清楚这是什么花的时候,他们的双眼更是睁得老大。
帝王花。灌木,又名菩提花,俗称「木百合花」或「龙眼花」。
这是他们南非的国花,本来就是很珍贵的花朵此刻却安静的躺在地上,这让大家的心底都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心思,因为东方栖的举动,也因为这一盆被打碎的花盆。
天空中处处都散发着说不出来的安静气息,大地之间,所有的象征,都是这南非的和平,太阳依旧浓烈,空气依旧炎热,但是有些人的心,却是冷的。比如东方栖。
今日所见的这个女人,其实是他出事之后再次见到的唯一一个女人。
当初因为双腿被废掉,而再也没有出现在众人视线中的他,也因为现在如今的人生变得沉默不语,所以再也没有在街头晃荡的历史,更加不会出现在华夏的境地,反倒是来到了这南非,鸟不生蛋的地方。
慕修,这个害得他这一生都不得好日子过的男人,让他心底嫉恨的同时,也无奈,因为慕修当初也是逼不得已,但是人生却不会阻止他的报仇,绝对不会。
想到这里,东方栖手中的被子被捏得死紧。
却也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忽然间响起来。
“进来。”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东方栖便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了桌面上,冷冷的开口,等待着门外的人进来。
而这个进来的,正是刚才安顿好慕果果的南非人,掳走慕果果的行动一直都是他在进行,所以这些事情问谁都不如问他。
“在华夏的时候看见了慕修吗?”东方栖还不知道自己手下那个南非的光头老大已经在金三角死亡的事情,所以此刻问起这句话也并不奇怪,他一直都是一个深思谋虑的男人。
不管发生什么突发情况,他都不再会像当年那样一惊一乍了。
“没有,因为他一直在金三角,据我所知,因为他在金三角出没,最终竟然导致我们光头老大死亡了,而他带过去的那些南非的手下,也一样五一不是被慕修杀灭了,并且金三角与慕修之间签订了某种合约,合约的具体我却并不清楚。”
南非人说着抬起眼看着眼前这个有着白皙肌肤细长眼睛的男人。
却出乎所料的,没有在东方栖的脸上看见任何的惊讶的神色。
他一直都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情,再他将南非光头老大派过去的时候开始,他就知道此人过去无非是两种结局,要么生要么死。
不过却没有想到几年不见,慕修竟然更加能耐了。
“她在干什么?”奇迹的,他没有再关注那个死去的光头老大的事情,也没有再关注金三角的事情,反倒是淡定自若的问起了之前才见到的慕果果。
“她睡着了。”这南非人站在一边儿的身子忽然闪过一道异样,但是很快他便将一双充满惊讶的眸子敛下,不想让自己的老大看见自己的心思。
“她睡得着?”东方栖薄唇轻轻抿着,可是眼底却带着几分薄怒,她凭什么这么淡定?
“她……确实睡着了大约是累了吧。”说话间,眼神中闪过一道淡淡的尴尬。
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很累,但是他是真的很累了,可是在这个魔鬼面前,他不敢说什么。
“嗯,你去处理一下之前跟你一起从华夏回来的那个飞机手,我们不需要他的存在。”说完东方栖便将桌面上的杯子又拿起来,只是这一次,却是将杯中水倒了个精光。而后,又一次的开口、:“你要知道,吃我们这一口饭的,是不需要任何意外的,他是华夏人,出现在这里,就是他的不对,懂了吗?”说完,东方栖不再看这个南非人。
南非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却回答说是。
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他忍不住大口喘息,在房间中,他释放出来的压力实在是太大,大到他呼吸都不敢大声。
脑海中还在回忆着之前东方栖口中说的那一番话,他忽然就明白过来,他将杯子中的水倒光,其实是想要他将那人干掉的意思?
……
华夏。
失去了慕果果消息的慕修也不担心她会出现任何的危险,只是心底却一直担心她是否会害怕,还有便是浓浓的自责,若不是当年他对东方栖做过那些事情,东方栖到现在也不可能会想要出其不意的报复他。
而他却正好中招了,东方栖这个男人,他的筹谋在这个华夏说是第二,就没有人敢说第二。
所以此时此刻,着急不是最好的办法,而是要安静下来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去救她,另外,便是在等待,等待东方栖的通知,他还就不信这个男人会不给任何通知,就这样将慕果果长久的扣在身边。
可是,有些事情,谁又说的准呢?
人都是会变的。
“三哥,我先回去报个道,等你去南非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去吧?”盛凯歌坐在慕修的身边,声音并不大,却足以让整个大厅中的人都听见,在慕修回到华夏的一个小时之后,知道慕果果已经被东方栖的人带走以后的他们很快便从医院中撤了。
回到了慕修在这海湾别墅的位置这一代购置的房子里,而君青染虽然担心,却在大家的安抚之下逐渐的安定下来,石色一直自责的心,也因为慕修的出现好多了,因为慕修说了,一切都是因为他,要怪罪的话,那就都得怪他。
此时华夏的天色也亮起来,清晨外边儿的空气好的可以呼吸出水来。
湿湿的空气中带着几分新鲜的味道,有种吸入肺中,都可以滋润身躯的错觉。
来回循环着呼吸的时候,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体越来越有精神。
“你去吧,我暂时不会动身去南非,既然是东方栖要带走果果,我就不能轻举妄动,我猜测他现在不会对付果果,也不会对她动手,但是如果我去了,那一切也就变得不一样了。”慕修了解东方栖。
“好。我回去打个招呼,就过来。”盛凯歌说着,盛凌云很快便跟上了盛凯歌的脚步,在他的身后报道着关于盛丽雅公司这段时间的一系列事情,说的几乎每一句话都跟慕果果不离,因为在盛凯歌不在的这段时间内,公司中的事情一直都是慕果果在准备。
可是天知道盛凯歌的脑海中在想些什么。
因为他根本就听不进去关于自己妹妹口中所说的一切事情,更加无法想象,自己的脑海中想出来的全都是一张面孔,那个男人带个他的痛苦,不是爆菊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盛凯歌和云峥之间好歹也在一起单独相处了那么一段时间,所以到现在忽然离开了金三角来到了华夏,盛凯歌竟然有些不习惯。
想到这里他嘴角处露出自嘲的笑意,而盛凌云则是一边儿说着一边儿觉得不对劲儿,她一直在说为什么老哥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想到这里她大步越上前,与盛凯歌并肩,却正好看见了他嘴角处的那一抹奇怪的笑意。
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
“哥,你到底怎么啦?”她说话间还伸出手,在盛凯歌的面前比划了两下。
盛凯歌猛地顿住脚步,看着眼前妹妹的手指。
看了她一眼,便伸手打掉了她的手,“我没事儿。”他在逃避问题,是的,因为脑海中竟然住着云峥的脸,没有什么,比起这个,更加让他觉得世界太过于玄幻。
“还说没什么,你一直都心不在焉,我跟你说什么你几乎都没有听见。”盛凌云不爽的瞪了盛凯歌一眼,眼角处全都是鄙视的目光,心底却有些怀疑哥哥是不是谈恋爱了。
不过这也只是心底的猜测罢了,她是不会问出来的。
沉默的走廊上全都是俩人的脚步声,很快来到了电梯门口,按下下楼键,顿时间,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俩人继续沉默的走了进去,关上电梯门的时候,盛凯歌的脸上带着说不出来的郁闷。
“这段时间在金三角没事儿吧哥?”盛凌云并不知道自己哥哥与云峥之间的基情,但是她却能够感觉到哥哥身上传来的几分心不在焉。
而盛凯歌这时候听见妹妹这样的问题,则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起来也是,他实在是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将事情跟妹妹说,或者说他潜意识中,就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告诉自己的妹妹,他在金三角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有什么事情。”烦躁的回答了几句话之后,盛凯歌不耐的将视线看向电梯门,一双眼跟斗鸡眼似的,紧紧盯着电梯门,心底渴望这门快点开,他不想再回答自己妹妹的问题了。
而盛凌云则是在心底想着,这段时间不见哥哥怎么奇怪了这么多呢?
跟以前那个疼她宠她的哥哥完全不一样了好吗?
心底疑惑,她不再开口,因为盛凯歌不想回答,她也不想自找没趣。
空气中逐渐散发起出来沉闷的气氛,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