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念头出现在慕果果脑海中仅仅一秒钟,她便强制性的令这想法消失,眼前的男人恍若禽兽,将他所有的优雅与矜贵都抛之脑后,在埋头善战之时,将他从前所有的禁欲气息一并抛弃。
无可厚非,慕修是迷人的,甚至是令女人趋之若鹜的。
但是慕果果恨他。
从这一刻开始,她恨他。
这个男人,在她脆弱的人生中再度给她增添了一抹败笔,纠缠之中让她清楚明了自己的立场的同时,也看清楚了人世间,她一人独自活在这物欲横流的世界中,该以怎样的姿态。
双手用力的贴上冰冷刺骨的地板,她在心底告诫自己,这个男人,她与他,势不两立!
慕修却在此时,张开手臂,双手贴上了她的双手,轻柔婉转的摩挲着她的五指,一边侧目盯着她目光中燃烧的色彩,一边闭上了那双好看的双眸,沉沦吧……。
忽然!
他紧扣住她的手,五指直接略过她所有指缝,两人双手紧扣,五指交叉,那么契合,那么缠绵……。
激烈而带着狠绝意味的性爱——
如同潮水一般的快感汹涌而至,几乎要将二人湮没。
此时此刻,慕果果被磨破皮的背部已然达到了麻木的感觉,全身都前所未有的松散与麻木,整个人就这样躺在地上,仰望着头顶上的天花板,看也不看慕修一眼。
对于她这视而不见,慕修心头有一秒钟紧了紧,但是随即,他便重重的咬上了她的肩胛骨。
这还没完!
男人近乎凶猛的将她猛地一翻转,俩人姿势立即倒换。
再一次的掠夺,相比刚才的却更为猛烈刺激。
然而男人体格强悍,比起上一次更为持久,更为折磨。
在他的带领下,她攀升到最高点的那一瞬间,她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最直观也是最贴切的字——
爽!
喘着颤抖着无法自控着,连心肝儿都快要夹杂那抹激情一并盛放起来……。
这感觉如此陌生如此心惊胆战,令她自行惭秽的溃不成军。
羞耻心无端端的填满了她的大脑。
终于。
她的眼前,白茫茫的一片,视线模糊不清,唇齿处酸涩的呐喊几欲冲破压抑的枷锁。
慕修冷眼看着她落下的泪,却伸出手胡乱的擦拭,指腹处的粗粝覆盖在她柔内的眼皮上,不但没能让她的泪水停下,反倒是越发的绝提……。
他不喜欢看见她的眼泪。
很不喜欢!
慕果果感觉自己此时置身于一个空虚之地,整个界面只剩下她自己,所有所有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包括曾经失去的父亲,入狱的母亲,这一切似乎都离她越来越遥远起来,她觉得好累好累。
全身的酸软让她没有一点点力气,只能是摊着身子。
落地窗上的月光从之前那个位面移到另一个位面,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她的精疲力竭也在这一刻全部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背部很疼。
因为膈在地面上擦破皮的背部此时火辣辣的疼着,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慕修的脸庞上!
“为什么这么对我?”
她已经无力,连声音中都有着颤声。
用尽了所有力气,她勉强睁开一根根沾湿了泪水的睫毛根,想要看清楚此时男人的脸色。
他不说话,用那双极致漂亮的双眼看着她,眼神却冷冽彻骨。
“不是说过离他远点?为什么不听?”不答反问。
慕修的汗水浓烈,她感觉自己就要挺不住了……。
整个的放松下来,她无力再动弹一分,只能就着这个姿势,在慕修怀中沦陷,沉沉的睡意袭来,又像是极快的晕眩,让她连再睁眼的想法都磨灭,她眼皮沉沉往下耷拉。
慕修眸色暗沉,盯着她的眼,她的唇,她的眉,一字一句的在她耳边开口:“从你被我带回慕家的那一刻开始,你,你的名字,你的所有,都只属于我慕修一个人。”
他的声音,像是穿透了世界地球,茫茫雾色中掠过她的耳际……。
☆、床上攻身床下攻心【047】:为她沐浴
这一夜,她昏了过去。
慕修看着怀里的人儿直接被她做昏了过去,却丝毫没有一点一滴的不忍,站起身将她搂紧了,大步往房间中走去。
浴室中,昏睡的慕果果躺在浴缸中,而慕修则做起了平生第一次伺候人的工作。
为她沐浴。
当他满是薄茧的指腹掠过她身躯上一道道凹凸之时,他再心痒难耐也无法再对昏迷过去的她做些为所欲为的事情,因为虽然他并不认为将她做昏了过去是多么禽兽的事情,但倘若此时还将欲望塞进她下身,那跟奸尸有什么区别?
别说是禽兽了,那简直就已经是禽兽不如了。
想到这里他按压着沐浴液,这味道,带着一股纯净却又在纯净中参杂着几分淡淡兰花的香味,涂满了她的身子,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身上一道道因为欢爱而落下的痕迹。
她的肌肤敏感,红痕在她的肌肤上此时已经透着几分淤青的紫色,慕修眼底闪过怜惜,却也只是一瞬。
为她冲洗好之后,将她擦净,抱上了床,而他转身进入了浴室中。
将温水关闭,打开冷水。
任由冰冷的水就这样冲刷着他一身的萎靡气息,低头冷眼看了看自己的高昂炙热,嘴角处露出一抹莫名的笑意。
这一笑,柔和了他所有的冷冽,宛若那晨曦中盛放的朝阳,一抹抹的光芒耀眼的放射。
极速冲完凉,裹上浴巾他走了出去。
……。
离开了浴室的慕修并未躺下,而是套上了睡衣往书房走去了。
离开之前他看了一眼依旧昏迷中的慕果果,那眼神中,已经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倘若她不挣扎,今夜这一场爱欲又怎会是这般样子?倘若不是她不听话,他又怎么会如此将兽性全然展开?
这一切,谁又能说都是慕修的错呢?
今夜君青染的事情处理的迫在眉睫,他虽然人在慕家,但是对于君青染的事情还是比较上心的,第一部分是因为她与自己慕家有莫大的渊源,第二部分则是因为慕果果。
若说曾经将慕果果救下来只是为了好奇,那么现在,他明白了,他要她。
且不说对她是否有爱,但光就是身躯,已经是需要她的。
打开电脑他修长白皙的手指在键盘上敲打着,安静的夜色中透着几分清冷,办公室中的灯光微亮,他细碎的湿发因为胡乱的擦拭,此时竟然有种别样的野性,睡衣半开,露出了大片胸膛,麦色的肌肤上还有几滴水珠未擦干,整个人就此一坐,都透着狂野的不羁。
路遥在几分钟后被慕修召唤前来。
“老大,市委书记已经介入了这件事情,但是目前我们送上去的辩驳证据还有待考究,因此市委书记也不得不暂时将君青染再度关回去,当然,这一次为她准备了最好的单间,只是形式上而已。”路遥低头,眼角却盯着自家老大的脸色,发现他这么晚了,气色依旧极好,心底不由有些明白过来。
“嗯,这一次市委书记还算做的不错,另外这几天你若是有时间就去把慕果果他父亲留下来的商业打理一番,虽然大股东已经死去,内部争夺强烈,但是路遥,我相信,你有一举拿下所有说话权的能力。”慕修淡淡抬眼,整个人身上都透着几分餍足。
这种味道出现在他这个长期禁欲的男人身上,不可避免的给人以百分百的迷醉。
此时就连路遥这个常年跟随在他身边的男人都不得不低头。
不敢直视此时慕修的俊美。
“是。”在慕修的面前,他往往只有接受的权利,只因为是这个男人,把他从一个最低等的酒吧打工仔提高到了如今的地位上,为了慕修,他可以说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一句话,没有慕修的提拔,他路遥此时恐怕依旧只是一个小小酒吧里的端酒的服务员。
“嗯,从明天开始,不用管慕果果了,我准备让她独自在学院中,直到毕业,期间每个月照常给她打生活费便可,还有学校那边不需要为她打点任何人。”
慕修食指微屈,一下一下的敲在名贵红木桌上,给这书房中都增添了几分紧张感。
“是。”依旧只有顺从,他甚至连为什么三个字,都不敢问,但是心头却是猛地一惊,看来,老大这是要放养了?待到她成长再圈养?
“去吧。”
直到路遥离开之后,慕修才合上手中的资料,走到酒架旁拿下一瓶红酒,打开为自己倒了一杯,走到窗前,倚在窗户边沿,狭长的凤眸中有着深邃的锐利。
遥远的星光月色,从窗户透进来,令静谧的室内,透着种令人心慌的清冷。
慕果果躺在床上,恍然从昏迷中醒来,脑袋里有着昏昏沉沉的沉重。
呆呆的望向头顶,她一动不动,然而心底却有着说不出的郁卒,那种感觉,并不是悲伤,因为她越发的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悲伤。
好像是一种来自于灵魂的愤怒。
可是她到底在愤怒什么,连自己都分不清楚,若说她在愤怒这个男人过分的夺走了她的贞操,那么为何她总感觉这愤怒中还有这别样的元素呢?或许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时此刻,心底是一种怎样的感受。
也许,她愤怒的,并不仅仅是被夺走了贞操而已。
她不想再闭上眼睛,因为只要双眼一闭上,脑海里满满的都是她羞人的喘息以及慕修充满冷漠的眼。
本以为此时此刻心底该是沉重的,然而,她深呼吸了几口,心底的感觉却并不如她想象中那般绝望,那是一种轻松感,令她全身上下都轻松起来的感觉。
呵,她再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失去了呢……
大脑都松懈了下来。
奇迹般的,她睡了过去。
慕修高大的身影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睡着的眉眼,将薄被盖在她的腹部,转身离开了这里。
第二日,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莫名的有种释然。
不敢踏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