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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你这段时间都去哪里了,我告诉你,我三哥要是出事儿了我拿你是问。”付希之眼中带着几分伤心,脸上更是快要哭出来了,整个人暴躁的就像是即将要失去生命的小狼。
“对不起,我来晚了,是老大让我出去办事情去了,你们都不知道罢了,可是我也是在接到薄之筹的消息才赶回来的。”路遥的身子已经恢复如初,他早已经在暗地里被慕修潜派去了南非。
因为当初慕修让他前往南非调查关于东方栖在南非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一些什么事情的细节,这一待,谁也没有想到就是一个月。
而也正是这一个月的时间,路遥未曾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一面。
至少,现在他还是回来了,大家心底都有些感动之余,又觉得悲伤,就算路遥回来了又怎么样呢?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没拉住果果的话,现在事情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丁芷一个人一边哭着一边儿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最后一个进入并不代表她就是最后一个抵达的。
可以说她比谁都早。
比石色早,比付希之早。只是她一直默默躲在楼梯口啜泣,因为这件事情是她亲眼所见,却未能阻挡,这件事情上面,她有着无可厚非的责任,现在果果和慕修都不在他们的面前,不知道身在何处,她自然是害怕他们会出事的,更多的却是内疚,如果当时她可以跟苏菲吵上一架,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本来慕果果也有事情要跟苏菲说清楚,才会跟苏菲前去吃饭,也正是吃个饭,就突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其实你没有错的阿芷,你不要哭了,我刚擦干眼泪,你是想让我跟着你一起哭吗?”石色眼眶又湿润了。
他们哭,其实,不止是因为害怕慕修和慕果果出事。
现在每一个在场的人听着两个女人哭泣的声音,看着她们俩人相拥在一起的身影,鼻头都有些酸涩,大家心底担忧的如此浓重,并不止是因为害怕慕修和慕果果俩人的安危。
而是——
他们回忆起慕修与慕果果在一起最初时候的状态。
当初的慕修和慕果果,爱的没有这么真切,这么浓郁的时候,一路走来,几许尘埃,却是一道道枷锁,牢固的挡在他们的身前,没能让他们如愿以偿的早早公开彼此在一起的身份。
而今,俩人之间的事情终于得以落定,彼岸花终于开花,却不能结果。
家人终于接受,他们俩人之间的爱情也终于得以祝福,却不能完成下去。
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却出了这么紧急的事情,大家才会这么难过,这么悲恸,他们伤心的,不仅仅是今日慕果果被带走,慕修以身涉险,他们难过伤心的,是他们从最初的开始一路走来到现在,今日都未能真正平稳的爱着。
颠颠簸簸,崎岖无比。
这样的爱情,在大家的眼中,其实是难能可贵的。
虽然慕修一直深沉冷静,虽然慕果果也一直十分理智。
但是在场的众人比谁都清楚,慕修跟慕果果在一起的这两年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他们之间,有太多太多的阻碍。
当爱情得以开花的时候,却出了岔子,没有什么别这样的结果,更伤人,更令人悲戚。
“行了,都别哭了,大家听我说一句。”路遥听着耳边俩人的哭声,心底有些酸涩,喉咙处也是干哑难耐,好像下一秒就要跟着她们一起哭起来似的,就在大家都有些沉默的时候,路遥却忽然间开口。
这一开口,整个大厅中的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了路遥。
路遥被这么多人盯着看,没有一丝的不自在,反倒是眼神清明,脸色严肃:“接下来我要把我在南非这段时间调查出来的事情跟大家说一下,现在不是悲伤的时间,我想你们比我更加希望老大早点回来,而慕小姐早点安全,所以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不是继续哭泣,而是赶紧想出来一个好的策略,这样一来,事情才会有出路不是吗?”
路遥说这话,双眼深深的凝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是的,现在的他们,就像是困兽,被困在了四面墙壁中,无法找到出路。
当务之急,就是找到一个最好的办法,将事情安排下来,大家一起行动。
“不错,我赞同路遥的说法,云峥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他正在往华夏赶回来的路上了,相信晚上十一点钟机场就会有他的身影,另外就是老大这一次过去西岛,也许并不是全无打算的呢?别的我就不多说,但是有一点,老大他到底是什么样的男人,难道你们都不知道吗?这一次的事情,不论东方栖花了多少心血,我们都要坚挺的相信,慕修,他永远都是那个足以救我们在场每一个人于水火之中的铁血男儿。”
薄之筹双手合十,放在唇边,双目诚恳的扫过在场的每一章面孔,脸上笃定的神色带着对慕修的信任。
他的话一出。
整个大厅都安静了下来。
是的,石色和丁芷也忽然不哭了。
是啊,他们怎么会忘记,慕修是谁呢?他可是一个有血有肉的汉子,一个神一般的男人不是吗?他们怎么可以质疑这个男人的能力呢?既然现在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么他们为什么不试着去相信,他一定有办法对付在西岛的埋伏呢?
对,是的,就是这样,不需要去想东方栖花了多长的时间才设定好这个局面,更加不需要去想西岛会有怎样的危险在等待着慕修,他们现在应该想的就是,相信慕修,相信这个如同天神一般的男人,相信他在任何危险的面前都一样可以化险为夷。
用一句简单的话来说,他们可以不相信命运,可以不相信自己,也可以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任何的真相,却不得不相信那个威武霸气的修爷!
盛凯歌和付希之对视一眼,薄之筹跟路遥对视一眼,丁芷跟石色俩人对视一眼。
在彼此几人的眼神中,大家都看见了对方眼底的信任与信心!
“好,既然我们都清楚老大到底是什么人,那么我们就不该再为他而伤神,而是该考虑,现在我们要怎么分工。”说话间,路遥已经站起身,掏出了自己西装口袋里的一叠资料。
“这是我在南非一个月的时间所查彻出来的一些东西,关于东方栖在南非建设起第一笔势力开始的流程和步骤,以及他手下人物,当然死亡的人我已经圈点出来了,活着的那些人现在在做什么,以及这段时间出现在哪里,我都写出来了,大家可以看看,等到大家将这个看完,我们再来思考怎么做,这一份资料我在昨日就已经上报给老大了,所以他是知道南非人已经全部来了华夏的事情的。”
路遥所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令在场的人心惊,当他们听说慕修知道南非人前来华夏的时候,心底松了口气,也就是说慕修知道西岛会有怎么样的埋伏了?
可是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大家也不由得为慕修的精神儿跪稳,既然明知道有怎样的危险,又是什么样的力量,在支撑着他前往那样的危险之处呢?又是什么样的人,值得他慕修以身涉险,让自己陷入危险境地?
是慕果果。
——
西岛。
接到了方正通知的众人此刻有些热血沸腾,他们不会忘记,当初在南非的时候,是谁将他们的兄弟一个个残杀,但是到现在为止,他们也只能是依附着慕修来报仇,自己却没有任何的能力,所以在当初接到了东方栖通知的第一时间,所有人就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前来华夏。
“你们都准备好了?我要留在这里做什么呢?”焦阳到现在都不知道,东方栖的手中,拥有大量军火,更加不知道,这一次在西岛的一切计划,都是因为有了她的存在,才会完美。
因为慕修知道焦阳对慕果果的危险系数,才会在来到西岛的时候,真正的相信,慕果果就在西岛。
“我们怎么知道你要留在这里做什么?说实在话,你出现在这里也是东方栖安排的。”几个南非人嘴里叼着烟,一脸不耐的看着焦阳,这几天焦阳在西岛的日子,还算是好过,好歹她也是东方栖钦点在西岛坐镇的人,所以这几个南非人即便对她有色心,也没有时间付诸行动,加上这一次出现在华夏就是为了对付慕修,所以他们也根本就不会有时间去玩弄女人。
这才让焦阳躲过了一劫。
不然的话按照南非这几个男人的德行,他们几个恐怕不将她弄死,都不会甘心。
“那你们在这里帮助东方栖做事情都是出自真心的吗?”到了这个时候,焦阳自然还是有着几分担心的,毕竟自己出现在这个地方,连爷爷都不知道,更加别提是让父母知道了从跟东方栖发生关系之后开始,爷爷知晓了她要去美国以后,就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而她因为在东方栖的家族中,也不便与爷爷联系。
此刻她又一次的离开了京都,来到了西岛,就更加不可能跟爷爷联系了。
她不想让爷爷他们牵扯到这件事情中来,如果这一次的计划会失败的话,那么就算是出事,也是她焦阳一个人出事,慕修虽然令人胆寒,可是她焦阳从前怎么说也算是他半个手下吧?相信他是不会这么狠心让她死在这样的地方的。
而慕修若是不让她死在西岛,回到京都,再让爷爷去给慕老爷子求情,恐怕到头来,她焦阳多少都可以保住这一条小命的不是吗?这些都是她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这样的情况几乎不会发生,慕修就算是再强悍,也比不过这么多拿着枪支的南非人不是?
那些想法,都是她在退一万步之后的想法,假若会输才会有这些想法中的事情,可是在她看来,东方栖不可能会输了,因为这群南非人根本就不是人,而是野兽。
他们一看就是不要命的,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就是要报复慕修。
“你怎么这么烦?我们不是在帮东方栖,你给我们听好了,我们并不是因为东方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