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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轩,”忽然扬起的声线里是女子无可掩盖的依赖,“谢谢你。”
暮然笑意间是爱*恋或是不舍,安君轩回过头,眸子里是叫人倾心的醉意,“你好,我就好。”
流火愣也似地凝了神,而那寥寥几字却宛若烙印般绕梁余音,挥之不去。
所以,我们的感情,可以如说好的这般坚定不渝么。
不知是过了多久,直到那处清朗的脚步逐渐过了去,流火这才是探头探脑地出了门,却是刚巧同那男子的刚劲撞了个满怀。
小腿处依稀的疼痛是叫那人儿不知觉地皱了眉,抬眼却是遇见那处浸透了愧疚的心疼。
“疼么?要不要去医院?”焦急的语气里是叫人喜欢不已的关怀。
“……唔,疼……”佯装出几分讪讪模样,流火煞有其事地揽住面前脊背上的安稳,“很疼……”
或真是一时间焦急得没了门法,甚至是还来不及思考,便是伸手将那面前人反身抱了起,“粉碎性骨折养得不好容易有后遗症,”一路的急转直下,此起彼伏的呼吸间是不作停留的步跃,“我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
却在那喃喃自责间忽觉怀中攀上的纤纤细指,就这样柔软地纠缠住颈项的温度,合着顺流而上的唇尖,满口清甜。
流火就这样肆意地吻着,宛若是要忘却这世事一般的执拗。
一寸一尺,直达彼岸。
“流……流火……”
“嗯,”是鬼魅的笑颜,带着孩子气似的玩味,“我不疼,逗逗你罢了。”
低头遇见的是少见的逗弄,男人俊气的面上竟是忽然间用上几些绯红来。
“君轩。”
“嗯?”
“你脸红了。”
“……”
两人就这样稀里糊涂地闹了好一阵,直到男人是再也受不得这处依偎着的活蹦乱跳,才是好生回了屋里。
“君轩,”流火抬起头,眸子里忽然涌起的些许困惑,“所以,是不想问我发生了什么么?”
“你若是想说那自然便是会说的。”言语间是不忍催促的片语,“你的倔强我又怎么会不了解呢。”
“倘若日后我做出伤你的事又如何?你也会像现在这般对我千依百顺,百般示好么?”
“流火,”安君轩定了定神,字字句句是叫人铭记的永恒,“从我过来接你的这一刻开始,你就应该知道你于我的重要。”
而脑海里涌上的是那日子轩的百般哭闹,满目心疼却毫不退让。
“为什么要接她?你是不是真的对她动了情?那我怎么办?秦之怎么办?”
几近咆哮的质问,是叫那原本温柔可人的面上竟是生出几分憎恶来。
“秦之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清楚,”语气里是执拗、是倔强,“当初若不是我因为嫉恨瞎了眼,流火如今也不会躺在医院里。”安君轩抬起头,眼神里或是期望或是怜悯,“子轩,这是我的错,我要负责。”
“那你当初又为什么要答应我?”女子尖锐的嗓音猛然划过的是如夜寂静,“你说过的,我是你唯一想要保护的人。”
“子轩,”是几近耐性的调子,却俨然藏不住话语间的步步逼近,“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
“可是哥……我不能没有秦之……”嚎啕大哭下是楚楚可怜的悲悯,“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他……”
“我是宠着你、惯着你才处处依着你,”安君轩伸手拭去那处的梨花带雨,眸子里是不愿再见的疼痛,“他不适合你,子轩。”
早已哭成泪人儿的一片直愣地抬起头,目光里却是怎样都无法谅解的悲哀,“你就只顾得你自己,就只顾得流火,那我呢?安君轩,我是你亲妹妹啊,是你现在在这个家唯一的骨肉至亲。”
是不愿再去接应的默许,任凭那怀中人的肆意捶打。
“答应我,哭过了就不要再去想了。”
而回音里,剩下的也仅是啜啜泣泣的凄许。
“想什么呢?”流火昂起头,灵动的眸子里是叫人倾心的点滴,“我可是连喊了不下三次。”
“没……”回过神,面上掠过的是稍纵即逝的不安,“晚上想吃点什么?”
不予接应,却是偏离的题头,“困了。”
于是低头拥住面前那小小的身影,便是在这夕阳流转中一道深深睡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思维比较紊乱。
还希望大家谅解 ╮(╯▽╰)╭
☆、一触即发
流火或是早已习惯了那处的相依相偎,以至于重回医院拆线时神情上竟是不由间露出几分不舍来。
安君轩看在眼里,而卓然是被这孩子气似的撒娇逗得笑了开。
“怎么,拆线还不好么?”话语里是几分逗弄、几分轻佻,“还是说经过这几日的精心调养,你,已经离不开我了?”
流火刹是红了脸,遮掩的面儿上是怎样也不愿抬头的娇羞。
“流火,”男人低下头,眯起的眼神里满是笑意,“现在你既然好了,是不是也应该犒劳下我这个辛苦作业的‘家政人员’?”
似懂非懂地抬起眼,却见是那熟悉眸子里的欲*火熊熊,“怎么犒劳?”
“要我说嘛,” 轻声耳语间是叫人脸红心跳的字字句句,“肉*偿就好。”
那处被惊到的人儿是“噌”地站了起,“安君轩……你……”,却是忽然想起小腿上的石膏尚未去清,而声响之间亦是引得众人侧目。
若是说这时的流火,怕是恨不得挖个地洞钻下去罢。
安君轩就这样满面笑意地望着,也倒是丝毫不介意这出闹剧。
“其实,”男人俯下身,牵起那身边人的玉手便是吻上唇间,“你也没有必要让那么多人知道今晚的‘特宴’,不是么?”
流火挣扎地蠕动着身子,却是怎样也挣脱不出的温暖怀抱,而唇齿间是肆意的侵略,不顾旁人,几近肆惮。
夕阳西下,火烧云燎原。
是肢体的纠缠碰撞,带着行云流水的篇幅,叫人不能自己。
“流火,”磨鬓擦耳间是阵阵酥麻的啃咬逗弄,男人翻过身,面前是如嫣般的俊俏容颜,“你真是叫我欲罢不能。”
说完便又是一阵地突袭,带着女子的娇喘连连,叫人望而不却。
只是忽然间的撞门声卓然是生生打断了兴致,男人皱起眉,却也只好随手套了件罩衫地应了门。
“王妈,什么事这么急,难道就不能等会么?”
男人开了门,而眉眼间却是难以掩饰的不悦。
“少爷,”,抬眼是撇过那处枕边玉臂,上了年纪的仆人面上也是有些挂了不住,“实在是打扰您了,只是方才大老爷打电话来说小姐和秦少爷都不见了。”
“不见了?”若有所思地低下头,安君轩面上却是七分疑虑、三分不解,“这倒是怎么个不见法?”
“老爷说小姐和秦少爷自前天就没再来公司,而早前刘婶去打扫的劲头上也是没见着两人。看着是出了远门的模样,只是……”
“说下去。”
“只是小姐的东西实在是堆得到处都是,怎么看都不是经过打理的样子,而且刘婶还在小姐的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是略显犹豫的顿点,支吾间宛若是说着什么不齿之事,“一张验孕单。”
话语间早已是微微颤抖的音调,或是怕面前人的暴怒咆哮,或是怕那安家小姐果真是出了什么事的不祥预兆。
“子轩怀孕了?”极力遏制的是几近涌出的嘶声力竭,也便是再顾不得身边人的观望,举手间是双拳紧握的忿然。
小心翼翼地点点头,苍老的身躯下是微微抖动的恐惧。
“君轩,”流火站起身,似是慰藉,“别这样,你吓着王妈了。”
“你懂什么,”是不经思考的甩手,便是将那小小的身影一股脑地丢在了墙边,男人红着眼,气血间是无法停留的愠怒,“子轩从来不是这样的人,从小到大,她从不会不同我说便私自出走的。”
“这样……”话语间是不愿再做接应的了了应和,流火低下头,心底是无言的失重。
又亦是似过了许久的时间,男子方才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床第之间,却见是女子面上的断然轻哀。
“流火……”欲言又止,不知所措。
“我没事,”流火昂起头,遏制的是早已浸透的双眸,“子轩的事比较重要,你和王妈先去吧。”
“流火,”伸手牵起的几近冰凉的指尖,安君轩低下头,不甚愧疚,“一起去吧。”
流火摇摇头又点点头,便是在那仆人的催促声间叫得那处厚实掌心一路推搡着出了门。
她自是懂得他的焦心如焚,只是小女子间的脾性是不知为何的落空奈何。
而那处紧握的手心里,渗出的丝丝清汗是叫人不愿去想的心疼。
两人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寻着,反复拨打的号码下是无人通话的空旷回音。
流火回过头,遇见的是如火上蚂蚁般的惊慌失措。
忽是想起了什么似地低头翻弄起来,而不过一会的时间便是通了起。
悉索间是几近哭喊的声线,却是应着什么似的刻意放低。
“流火……”女子的蓦然啜泣是叫人心头一阵的恐慌,“快……叫哥哥来救我……”
“子轩?”流火愣也似地停了住,回过头,却是被那身边人一把夺过了话柄。
“子轩?你在哪?告诉哥哥怎么了?你和秦之在一起么?……”男人接连不断地问着,仿佛是忍受了几个世纪的焦灼。流火垂下眼,却是忽然猛觉脚下一阵油门快起。
“坐稳了,”话语里是愤怒斐然的成分,而那处握着方向盘的手掌亦早已成拳,“子轩在医院,要人*流。”
是尚未反应过来便觉耳畔风啸,如寒风凛冽,刺骨不知。
消毒水和酒精弥漫在这处狭隘的私人医院里,隐约走过几些个身材臃肿的女子看上去约莫也不过十七、j□j的模样。
四处张望间,却见那处步履飞快的一闪而过。
便是赶忙拽着身边人一路直奔而去,尚未到达却早已听得如鬼哭狼嚎般的惨绝。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