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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一处,却似是藏匿般的小心翼翼,倦得有些泛黄的面上一双眸子里满是恐惧的焦心。
流火就这般一路跟着,却在拐角处突然停了步子。
“怎么了?”男人的音调里是微微困惑的质疑,抬起头,了了几行却是猛然叫人触目惊醒。
“未央不是这样的人,”流火低下头,手心是不由地握紧了几分,“可能是身体不舒服,你知道,女生来看妇科也是很正常的。”
安君轩顺从地示意赞同,心里却也知晓面前人此刻的辩解意义。
“怎么这么不小心?平时私生活怎么样?”微微掩上的门间是白褂衣衫下不留情面的询问,“我这里除了做那种行业的女人很少有良家妇女一下得这么多病,我劝你还是为了自己实话实说,不然我也不好给你开方子。”
不知是为何而来的委屈,那一处低下头,言语间是委然的啜泣,
“我确实只和我男朋友一个人有过,”字字句句,是悲怆、或是怜悯,“你是医生啊,为什么连你也不相信我。”
而见是面前人这番的执拗,那一处也便不好再做言语,毕竟这样的事,论谁也是不愿提及的阴霾。
便是拿了方子速速起了身,却在反手推门见,遇见了那处熟悉得叫人战抖的身影。
“流……流火……”几近掩埋的低语间是因着不堪而绯红的面,“你们怎么在这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告诉我啊,这是怎么回事?”是再也控制不住地反复质问,晃动的手心里满是面前人的凌乱不堪。
或是积郁已久的苦楚难熬,早已泪眼朦胧的一张面上是再也掩饰不了的嚎啕。
“流火……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敢和你说……我害害怕……”
两人便是这样久久地相拥着,几近凄怆、几近悲凉。
“你先回去吧,”忽然回过身,流火眼里满是顾忌不得的心疼,“我想陪陪她。”
午后的回忆里是叫人痛楚的点滴。
同穆慈在一起的时光对于未央来说并非是愉快的,强大的欲望和叫人难熬的控制欲不断地折磨着这个小小的人儿,满身伤痕下是疼痛和隐忍的不安。
便是不过几日就开始的纷争不断,他开始彻夜彻夜的寻花问柳,一经她处亦也只是毫无感情的肆意宣泄。
而患病也不过是前几日才有的事,却是生生被他说成是因着自己的水性杨花而成的因果报应。
未央这般说着,便是再也受不住的哽咽断续。
“为什么不和他分开呢,未央。”
流火抬起头,眸子里满是面前人的凄凄楚楚。
怀抱间是合着泪水而抽搐的小小身体,梨花带雨下是叫人哀悯的点点。
“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啊,流火,”是因为激动的战栗、或是本已不堪的挣扎,“除了他,还有谁会要我,谁会要我啊。”
秋风徐徐,冷意渐进。
作者有话要说: 喉咙疼呀么喉咙疼。
求抚摸中~
☆、人生如戏
七年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而此刻面前人熟睡的眉眼间却满是叫人心疼的泪渍行行。
流火垂下眼,是不甘、或是不堪。
而终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地站了起,小心翼翼间是手心拨动的铃音。
回声渐进,是熟悉的音调,却是比起当初更多了些叫人腻烦的油滑。
“流火?”是喜出望外的点滴,迅速掩盖起的悻悻然,“哎呦,真是太阳从西边起来了。”
不愿接应的厌烦,而话锋急转,直入中心,“我想听你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对未央做出这种事?”
“哦?”意料之外的疑问,佯装之下的客套忿然,“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是掩饰不住的愠怒,愕然下几分是高八度的咆哮,“未央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得多,你最好还是不要跟我装蒜。”
“我装蒜?”是笑意盎然的嘲讽,漫不经心地应答,“那也比你瞒天过海来的强啊,我的大小姐。”
“行了,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未央现在在我这里,我只想听你的解决方法。”
是兴致高昂地听闻,而后字字句句的针锋相对,“我的解决方法就是,你跟了我,我放了她。”
她早已想到他会是这番不谙情理,却依旧被那处的轻浮激得乱了阵脚。
“怎么?你要不说话我可就当是默许了。”男人眯起眼,脑海里却早已浮现那处女子的不知所措。他早知她的心思几分,又怎想不到对付她的办法。
“未央现在什么样难道你丝毫没有关心过么?凭心而论难道她对你不好么?你这样……”执拗的语气里是几近哽咽的些许,流火终究还是心疼的,是身为挚友的辛酸不悦。
“我这样?那你又怎么样?”步步相逼,不予退路,“当初是谁没有劝阻自己所为的闺蜜好友让她跟了我这样一个‘前脚才和你表白,后脚就和她上*床’的男人?又是谁推脱搪塞不愿在好友同‘男友’吵架时前来相劝?”是不屑的笑语,语意盎然下几分为挑衅。
而这一处因着尴尬而涌起的绯红一片下是被堵得一时语塞得昏昏然,这确是戳到了流火痛处的,只是在那样长的时间以来,她从未愿意承认过。
“这样吧,流火,”是戏虐,是轻浮,还带着几分意犹未尽的享受,“给你一个选择,”顿然间是男子的胸有成竹,而或是早已知晓结局的玩味,“你要是选择跟了我,那我从此以后就不再纠缠未央,怎么样?”
不成局的交易,又怎可能得了这一处的答应。
“当然了,你不答应也成,”是叫人难以揣摩的些许端倪,男人凝神望着,竟是不知为何地笑出声来,“我也是很想看看好友反目这样的戏码呢。”
意料之外,后路不再。
“为什么要做到这样?”流火着实是疑惑着的,只是这种疑惑很快就被迅速冉起的几分愠意所取代,“这样做,难道你就很快乐么?”
微微皱起的眉眼间是同那某处的妖艳相似十分的轮廓,掐了手上尚未吸尽的烟头,眯起的笑意里是一改从前的阴霾,
“是,你们的痛苦是我最大的快乐。”
字字句句,如沉积多日的重担,而又如伪装后的如释重负。
便是只留下那女子一人的冽凛,合着秋风徐徐下的冷意,不知言语却又无可适从。
流火心里着实是乱得慌,想要找人说着些什么,却又是惦念着未央的几分恍然。举手间是不自觉地灵动,而后听到的便是那处几近安慰的温暖男声。
“怎么了?”
却似是火急火燎地应答,叫人生疑的慌乱。
“只是想找你聊聊,”流火眯起眼,阳光漏泄树荫,零落一片,“你那里听上去很急,出了什么事么?”
“嗯……”是欲言又止的犹豫,顿然间几分是掩盖,“秦之这里出了点小问题。”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怎么了?”神情里是疑惑的几分,带着些预感中不详的纷然。
而这一处,安君轩却并非想要女子知晓这其中的几分纠结,只是纸包不住火,掩饰不住的终是要泄露。
“昨天在医院后院晒太阳的时候忽然遭人袭击,晕了一个推车的小护士,秦之的头部也被打成重创,”抬眼间却依旧见得那处红灯闪烁,“现在在急救,医生说问题不是很大,但是可能有……失忆的危险。”
“你说什么?”
流火早已被那些个愕然惊得思维不能了去,只是消息来得是那样突然,宛若晴天霹雳,叫人接受不得。
“我正在医院处理这件事,应该可以尽快知道结果,”是佯装镇定的安慰语气,或只是怕惊了那处人儿的小心翼翼,“你那里呢?未央还好么。”
这是关怀的下的暖意几分,叫人欣慰的安抚音调,
“好不容易哄着睡着了……只是,穆慈那里……可能有些问题。”
是似曾相识的姓名,带着回忆里的不甚烦扰,“这样,等我这里处理完就过来你这边罢。”
顺从地应接,心底却是忧心几分的关切。
只是,万事不得自已,身在其中,不可自拔。
“医生,他怎么样?”
因为漫长等待而涌起的几分不安,男人抬起头,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焦虑急切。
“基本上是没有什么问题了,”一席白褂下是略带犹豫地顿然,“只是……伤口刺激到了神经,怕是要失忆了。”
是料想之中的结果,只是来的太快。
“是暂时性么?还是……”
“这个还不确定,要看病患的恢复情况还有其他客观因素的影响。”
“可能性呢,”是不愿退让地追问,面上少有的是关切几分,“恢复的可能性有多大?”
“百分之三十吧。”
几近未然的结果,叫人不甘的断裂。安君轩低下头,紧握的拳下却生生望见了了几行的未接讯息。
“哥,我不想活了。”
而这世间的事亦多半是如此,好时一帆风顺,坏时祸从天降。
这番还是手忙脚乱,那番便又生出几些个事端来,男人皱起眉,几分是心力交瘁的疲惫感。
他早已知道她的落脚处,只是不愿去访,亦或是说从心底里已是对她的种种闹剧设了防。却是怎样也想不到又是这样一出纷纷扰扰,愠怒忿然,心疼欲裂。
便是这样想着,随之一路地踩底疾驶。
而或他真是过于心急了,待是到了那一处时方才是分分秒的功夫。
举手间却是忽然放下的顿然,安君轩侧过身,听得的却是熟悉音调里几分异样。
“我给他发过短信了,所以现在是要怎样,”低压的声线下是慌乱意外的求助,“我猜他一会就该到了,你也总得给我想个法子再走吧?”
“不是跟你说了么,装一装就过去了,”不知从何而来的男声,却是叫人生生记得的几分顿挫,“他是你哥,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说的容易做起来难,”是再叫人熟悉不过的音调,却是陌生得难以相认的字字句句,“到时候出了岔子,你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