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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一问一答地聊着,不知觉间竟是说了许久。
而在穆慈看来,这样的流火,多少有些扑朔迷离的魅力。
时光流逝是一件无法控制的事情,而转眼间已是夕阳西下,众人便是相互打了招呼,准备三场。
流火再次满怀期待地低下头,盼来的却依旧是沓无音讯的失落。
“回家么?”穆慈清澈的嗓音轻声在耳畔。
流火耸耸肩,不予应答。
“不介意的话,一起走吧。”
“嗯。”
就这样应和着,两人便是一道出了去。也或是真的是太慌忙,流火竟也是忘了同未央打声招呼。
雨后空气里是不合时宜的暧昧气息,不经意间望向身旁人,那处稚气未脱的没心没肺倒是让流火不由地欢喜了几分。
两人就这样一路走着,偶尔聊着些似是若非的话题,气氛也倒是轻松和蔼。
只是不知怎地,那身边人竟是忽然停了步子,穆慈回过头,望见的却是一地的失魂落魄。
“怎么了?”话音未落,便是顺着那人儿的眼神一路望去,对眼间是一席西装革履的高大模样,细长的眉眼里是冷峻地叫人颤栗的愠怒。
“这位是……?”
“安君轩。”冷不防的低沉声线,夹杂着宛若禁兽般丝丝作哑的呼吸。
“你……”轻如蚊鸣的调子里是连流火自己都难以相信的恐惧,“有事么?”
“等你很久了。”转而望向女子的面上极力掩饰着内心几近爆发的咆哮,“上楼。”
一语未尽,便是二话不说便将那面前人生生拉了去。
也就只留得那穆慈独自一人,远观近望,茫然不知所云。
“你这是做什么。”被人生推硬拽地进了门,流火的面上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猛地撩上得唇是叫人抗拒不得的力道,流火吃痛地皱起眉头,而那一头却似要将人“赶尽杀绝”的肆意。
“他是谁?”隐约间是不容置疑的问句,然却是等不得答案般再次烽火直上。
这番啃舔撕咬是叫人应接不暇的入侵,努力迎合下,流火尝到的却是丝丝血意。
而这一处似仍是毫无作罢的决意,转而一跃便是将那身边人生生压了下。如猛兽般几近粗鲁的的撕扯,衣衫崩裂间是女子微微颤抖的肌肤。
却是恰逢其时,那一处手机铃不自觉地响了起。
奋力想要推开身上人的禁锢,流火别过头,却是怎样也动弹不得。
而屏幕上寥寥几行,却是醒目地叫人刺眼的字,
“来电,秦之。”
女子的娇羞疼痛,本是叫那男人犹豫地停了手,然那动作却在后一刹那愈发激烈起来。宛若是要将面前人掏空一般地执拗,长驱直入,不作停留。
流火垂下眼,面前人眼中透露的是可将她一瞬吞下的怒。
“这是谁?”
是明知故问的恨意,只为隐藏这些许情*爱背后的阴霾种种。
“另一个朋友。”流火被压得有些气虚,却仍是睁眼望着面前那一双愠怒的眸子。而她天真地以为,所谓实话就是可以将一切一笔勾销的交易。
“是么?”,言语间竟是咬牙切齿的磨砺。只是那身下人又何曾晓得,她与他,早已是他眼里眼里不能容忍的障碍。
原来你果真是如她说的那样,也难怪当日你是如此轻易地与我所用。
安君轩颇是有些自嘲地笑出声来,身下人娇喘连连,却是怎样也难叫人平静。
男性的雄姿便这样生生进入那女子的玲珑里,带着那处眸子里的一双乞怜,直捣黄龙,一饮倾巢。
一次,一次,又一次。
如惊涛骇浪,斑斓不息。
身边人早已是体力透支地昏睡了过去,面色苍白的男人点起一支烟,而思绪间夜亦早已落下幕帘。
自己究竟是为何这般冲动,望着身旁人身上纷纷扰扰的掐痕印记,安君轩有些羞愧地低下头,抚摸间却是女子柔软下的丝丝香气。
就连他自己都看不清,怀疑是为何来得这样快。不过是一个同路的男子,亦不过是一个甚至尚未接起的电话,一切都不过是虚晃一场,却叫他心如刀绞,痛到撕心裂肺。
眉宇间,宛若仍是多年前那个玲珑玉面的女儿家,水灵大眼,晶莹剔透。
而事过境迁,她和他都早已不再是当初的模样。只是重逢是叫人恐惧的似曾相识,现实是似是若非的水月镜花。
我错了么,流火。
默然低吻那一片的冰清玉洁,安君轩掐了烟,头也不回地离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读者大人的捧场,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盛情难却
日子却是依旧这般千篇一律地过着,日复一日,叫人措手不及。
那一日的事他也未再提起,只是每每相约,便似想着法子推脱了去。
流火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能想到的也只能或是那日同穆慈一道回来的情景叫他担了心。
而手上拿的,是当日他不告而别后遗落的纸袋。装饰精美的礼品盒里是一处叫人喜欢的娃娃熊。
欣喜之余是有些愧疚的自责,倘若那一日没有这如戏般的种种,那是否这一刻便能得以小鸟依人地依偎着那处高大温暖的臂膀。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流火愈发是深觉焦躁起来,茫然唐突间却不经意瞥见那纸袋边上小小的一行。
“赠流火,君轩。”
爱情来的时候,哪怕是如此微小的细节都会让人倍感甜腻。
这或是忽如其来的苦尽甘来,带着女子欣喜的雀跃,尽管心中依旧是有些倔强地执着在,然那处的焦虑不安却卓然是消散了些。
而终日的蜗居也或确实是叫这人儿憋得伤了元气,倒也是一扫先前的阴霾面儿,流火挪了挪略显疲惫的身子,磨蹭了好一番后终是拖着步子出了门。
车水马龙下是嘈杂不安的叫嚣。
不如想象的凝神静气,多的是浮躁下的纷纷扰扰。
略是有些不满地皱起眉,流火别过身,无可奈何却又无可躲避。
而忽然间,那人儿似是看见了什么一般猛地掩下面来,而匆匆步伐下却是躲避不及的停留。
“流火,”男人的语气带着些令人不安的喜悦,“这么巧?”
而那一边攀上的指尖也早已禁锢住女子小小的臂膀。流火吃痛地挣脱了去,面色苍白,“你怎么在这里?”
“子轩硬要出门逛逛,”话语里是如叫嚣般的暧昧音调,秦之不急不缓地应着,面上却是掩饰不住的欢愉,“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你。”
而话音未落,便见是那一方人影姗姗。
“流火,”似曾相识的面上或是久逢未见的惊异,一张晶粉剔透上带着丝丝清汗,“好巧啊。”
“嗯。”有些迟缓地答着,瞬然却是不知所措的茫然。
“不好意思啊,没想到会遇到你。”带着歉意的笑着,安子轩面上是连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和善,“所以就买了两瓶水。”
孩子气的娇嗔里带着是叫人喜欢的甜腻。
流火赶忙是摇着头,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没事没事。反正我也就是出来逛逛。”
“一个人么?”
“嗯。”
“那不然一起吧,”是连自己都惊愕的请邀,“反正也是我吵着要出来,”
安子轩一个箭步向前便是挽起那处人儿,而转身却撇过身边男子极力掩饰的期待。
三人就这样一路并行着,绿树成荫下是欲盖弥彰的心事各异。
一路望着子轩那孩子气似地拖拉拽扯,秦之竟是不自觉地想起同流火一道的那些个曾经。
“冰淇淋车!”思绪却是被暮然打断,对眼是子轩有些娇嗔的撒气,“你们等我一下,去去就来。”
不知是刻意离开还是无意成会,秦之望着那人儿愈渐愈行的背影,心中竟是不自觉暗自叫好起来。
而另一边,流火却如火烧眉毛般不知所措地等待着,时不时略过的眼神里满是防备不安。
“流火,”而越是抗拒则越容易靠近,流火望着面前亦步亦趋却是步步逼近的身影,不由地向后退了几步,“我很想你。”
是令人生厌的暧昧音调,带着对背叛毫不知觉的理所当然。
“子轩一会就回来了。”流火抬起头,极力掩饰住内心的不安。
“流火。”不由分说的拥抱,臂膀间是曾经熟悉的气息,“我们重头开始吧。”
旧事重提,却只能是叫人憎恶的点滴。
“放开我。”,一字一句,宛若利刃,直指人心。
“我不,”竟是这番固执地停留,而指尖浮动间却是肆虐性地划过女子玲珑的唇,“流火,我爱你。”
“我让你放开我。”是再也无法遏制的咆哮,愤怒得无可附加,“放。开。我。”
见是真心触到了面前人的禁区,那处枉然也终是碍着面子松了手。而或亦或是怕那归来的人儿见着什么般,秦之暗自镇定地理了理衣衫,佯装平和地走开了去。
旁人侧目,看到的也只是流火的委然愠怒。
然而,谁也不曾知道的是,那个远处满面欢愉而归来的女子,心中是带着几番的怨恨忿然。
子轩的消息来得有些急促,男人略有些不满地放下手上公务,却是刹那间腥红了眼。
画面间是令人熟悉的小小身影,依旧是那令人悯怜的模样,然却是那样顺从地倒在了另一处宽慰的臂膀里。
“如你所见的那样,即便我在,他们也毫不收敛。”
一字一句,针针见血。
本以为的多疑不安瞬是成为了报复的支柱,而不经意间,手中尚未起草的合同也早已被揉捏成片。
她果真是如子轩说的那样,男人不由地握紧了拳,。而他确实怎样也想不到,那一日她竟尚能胡言乱语般对他这般信誓旦旦。
纵然从很久以前开始,她便在他心中种下开花的种子。然而恨意缺就这样愈发深痛地蔓延在那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带着些阴霾的气息,叫人应接不暇。
而她不过就应是他手下的棋子,又何必劳心伤力,动了真情。
“晚上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