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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这挺幸福的一脸笑容,却莫名让叶咏儿觉着心里边儿忒不舒服了。
所以,她开了口,“你可真不管了?然后就和司羡老死不相往来么?这和你一年前躲在外边儿有什么区别。”
而叶咏儿没说完的话儿就是,你要是真这样,估摸着梁司羡宁愿你一辈子就没回来。
虽然叶咏儿说这话儿完全有一部分原因是出于嫉妒,所以想故意打击她一下。哪知这带着打击意味的话儿还真的刺到了梁以慕心里边儿。
梁以慕愣了愣,自个儿似乎也觉得不妥了。
是啊,如果真这么互相不理了,那和她不回来有什么区别。
梁以慕擦着盘子的手顿了顿,心里边儿不期然就冒出之前梁司羡在梁氏和她说的话,他说,他干涉她,只是不想再一走就是好几年。
这么想着,梁以慕就觉得之前幻想的那种生活就不幸福了。难道她之后就这么和蒋易呆在一块儿,有个哥哥都不能见么?
所以,梁以慕幽幽地叹了口气,说到,“叶咏儿,不瞒你,我其实也挺希望我哥能抛开对蒋易的成见的。”且这成见一大部分还是因为她之前没弄清楚状况。
听到梁以慕这颇有点儿丧气的一句话,叶咏儿这才想起自个儿来的主要目的。当下就扭转了刚刚的想法,擦了双手转过身来,忒诚恳的对梁以慕说到,“以慕,不然我帮你吧。”
“你帮我?”
“对,我帮你在你哥跟前儿替你和蒋易说话儿。司羡也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好好的和他说说,指不定会有效果。”
“是么?”梁以慕显然有些怀疑。
“是的。”叶咏儿重重点头,尽量让自个儿的神情看起来诚意十足,“我最近也从你这儿学了不少,是时候该报答你了。”
梁以慕瞧了跟前儿的叶咏儿好一会儿,似乎迟疑了片刻,才笑着点了点头,“那成,那就拜托你了。”
话说的轻松,可梁以慕心里边儿却不轻松啊。哪家的兄妹做到他们这份上?还得别人在对方跟前儿说好话的?
见梁以慕应了,叶咏儿也笑了,一向柔婉的眼睛里边儿却暗暗的掠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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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叶咏儿走了后,蒋易把梁以慕叫到跟前儿,问她,“刚刚叶咏儿和你说了什么?”
梁以慕本来不想蒋易担心这事儿,就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蒋易盯着她好一会儿,盯到梁以慕都心虚了,他才笑着说,“当我不知道呢?是为了梁司羡吧。也不想想要是没点儿端倪,我至于逮着你问么。”
混蛋,明明就知道,还问她。
梁以慕在心里边儿默默骂了句“歼商”,然后才极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和我说说,怎么回事儿呢?”
梁以慕把下午梁司羡训她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当然对话没说的那么详细,反正也只告诉了蒋易一个大概意思,就是梁司羡不喜欢她和他在一块儿。
其实这一点儿蒋易也料到了,之前听梁以慕说到梁司羡自作主张让她和贺遥西订婚的时候,他就猜到了。怕是梁司羡心目中的最好妹婿是贺遥西吧。
想想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梁司羡了解贺遥西,对他这个半路冒出来的人,没多少好感那是正常的。
何况他还觉得自个儿之前那么“欺骗”过梁以慕。
所以,当梁以慕说完梁司羡的意思,又一脸担忧地看着他的时候,蒋易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说,“没事儿,我能理解。我要是梁司羡,他也怕是不会喜欢自个儿这半路杀出来的不知底细的家伙。”
听到蒋易这么形容自己,梁以慕绷不住笑了,然后又忍不住拿手戳了戳他,说,“歼商,你不是哄骗我很有一套么,怎的,有没有对付我哥的?”
蒋易细细想了想,握住她的手说,“有啊,不然你让我和梁司羡谈谈?”
梁以慕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算了吧,这毕竟是我和他兄妹之间的事儿。说起来也怪我,之前一走走这么久,出了那么大的事儿我都没在旁边陪着他。所以啊,哎,还是我自个儿来解救吧。歼商你就留着你的脑细胞欺骗其他人吧。”、
蒋易好笑的捏了捏她的手,倒是没反对,而是点了点头,说,“好,听你的。”
梁以慕抽出手从蒋易那张俊美的脸上揩了把油,然后笑米米赞赏,“真乖。”
捉住梁以慕不老实的手,蒋易将她圈进怀里,然后又问,“那刚刚你和叶咏儿说了这些,她是什么意思?”
“她啊,她说帮帮我。”
“帮你?”
“嗯,你也奇怪是不是。她说就当做我教她做菜的学费。”说着,梁以慕耸了耸肩,表示她自个儿都觉得奇怪呢。
听到梁以慕这话儿,蒋易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沉默了会儿,说,“你以前不是一直对她态度不太好,她这回来之后,也没和你太接近过?”
梁以慕点了点头,说,“是啊。”
“那她怎么会主动提出来帮你?”
“也许是我人格魅力吧。”梁以慕打着哈哈说到。
蒋易掐了掐她的腰,好看的眉皱了皱,“认真点儿。以慕,不是我说,叶咏儿虽然是叶昊的妹妹,我这么怀疑她可能也不太好。可是,我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无论如何,你自个儿也当心点儿。”
Part 6 你除了这张脸,哪一处是肖雪
更新时间:2013…7…3 0:42:48 本章字数:7033
听到蒋易这话儿,梁以慕微微怔了下,也收敛了神情后说到,“你这意思是……觉得她有问题?”
蒋易瞅了她半晌,往后靠了靠后,轻描淡写的说了句,“你要是不信,那我也没辙。璼殩璨午”
瞧他这意思,就是反正他什么都说了,要是自个儿不信邪,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这么想着,梁以慕抬手推了他一把,嗔道,“我说你什么意思啊?任我自生自灭啊怎么着?”
“这不是你自个儿选择信不信,我也不强制干涉。”
梁以慕歪着头正在思考,蒋易拍了拍她的背,说,“得了,别想这么伤脑筋的事儿。我可能就是经历的事儿多了,什么都留个心眼儿就是。指不定叶咏儿这事儿是我想多了。”
蒋易话虽然这么说着,可梁以慕也不可能说完全不信呐。
想想人蒋易是谁,当年在边境也算是一号人物了,来找他做生意的黑道白道的人都有,他要是什么都不多想一点儿,指不定早就不知道现在投胎到哪儿去了。更何况,他那也不算是多想,人那叫敏锐。
梁以慕自觉自个儿比较迟钝,所以在蒋易都这么提醒下,她还是没完全太在意。
或许她自认为自个儿比叶咏儿要聪明。
于是,梁以慕就嬉笑着环住了蒋易的肩,点了点头,说,“成啊,我以后多注意点儿就是。”
蒋易反正也就是给梁以慕提个醒儿,毕竟也是还在怀疑的事儿,又没有什么证据的。她肯听就成了,就算不肯听——
蒋易低着眼儿想了想,要想在他眼皮子底下给自个儿的人使绊子,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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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儿,蒋易还在给梁以慕不着痕迹得上着思想课,另一边儿,叶咏儿还没来得及把对梁以慕的承诺付诸实现呢,就出了岔子。
这岔子出的大发了,整的叶咏儿半点儿和梁司羡说梁以慕这事儿的心思都没有了,就把自个儿关在屋子里独自发火。
你问怎么着?且听我细细说来。
本来这临近元旦的,叶咏儿早早就想着和梁司羡一起过,于是就给梁司羡拨了电话。可这一天也不知道他是忙还是怎么着的,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
没有办法,叶咏儿只有打给前台,前台的姑娘一听说是叶咏儿,立马笑的更甜了。
虽然梁司羡没有明着承认过,可这梁氏上下的,谁没见着这位叫叶咏儿的姑娘时不时就往梁司羡办公室跑的。好几回儿下班他们都瞧见叶咏儿挽着梁司羡的胳膊,笑的温柔甜蜜的。
这能随随便便就往梁司羡办公室去的,除了个梁以慕,就只有贺遥西了。这叶咏儿是第三个,是个除了梁以慕以外额女人,且还是和梁司羡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人。
所以啊,大家都猜这叶咏儿怕是有一天就会成了梁氏的当家主母了。
因为这前台的姑娘听到叶咏儿的问话,马上笑容可掬的回答,“叶小姐,不好意思,梁总现在正在开会。等梁总开完会了,不如我替您转告梁总,请他给您回电?”
前台笑容笑的很甜美,她倒是也没想到这笑容人叶咏儿完全没法通过电话线传达给对面的叶咏儿。
不过,虽然瞧不见人好看的笑容,可光听着这声儿,叶咏儿也觉着心里舒服,就用一贯温柔的语气应了声儿,“嗯,那麻烦你了。”
“哪儿的话儿,不麻烦的。”
说完这话儿,叶咏儿想了想,瞧了眼日期。今儿明明是周二啊,按理说,梁司羡向来都是周一开会的,这昨儿才开完的会,今天怎么还要开?
心里边儿奇怪着,叶咏儿就问了出来,“梁总今天是开什么会?有客户过来么?”
前台的姑娘回到,“是梁总要出差,估摸着今儿开会是安排工作呢。”
到蒋作情往。“出差?!”这个词像是一块石头似的,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砸到了叶咏儿的面前。她愣了半晌,连连追问到,“去哪儿出差?什么时候?和谁?”
要是换做别人,听到这种一连串儿完全质问式的问题,估摸前台这姑娘已经在心里边儿炸毛了。可人这是未来的“国母”啊,借她几个胆子,她也不敢炸毛。
所以,前台的姑娘顿了顿,还是带着笑,把梁司羡的行踪一个不差的全告诉了她。
可是,当叶咏儿得到了最满意的回答,心里边儿却一点儿都不满意了。
她手里握着手机,有些僵涩地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眼神有些空茫,还有点儿隐隐的怨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