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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有这样静谧的日子,除了蒋易瘸着个腿很多事儿都不方便以外,梁以慕觉着这些日子以来,真的像是小夫妻的生活。
尤其在这种跨年的时候,有些感觉是平时无法感受到的。
大约是感觉到今儿梁以慕特别的兴奋,蒋易也挺顺着她,陪着她看着平时都不怎么看的跨年晚会,还挺配合的和她聊着哪些明星又假唱了,哪些明星的服装又奇葩了。
聊着聊着,梁以慕忽然说了句,“要是有一天我也能站在台上就好了。”
蒋易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说到,“会的。”
临近12点的时候,半合的窗帘外边儿隐隐的出现了不少彩色的火光,似乎有人在放焰火。
而蒋易也没一门心思的陪着梁以慕看电视了,反而一个接一个的接着电话,语气或清淡或熟络,估摸着都是祝新年的电话。
等蒋易挂完最后一个,已经是11点59了。他将手机先搁在一旁,然后俯身吻了吻梁以慕的唇,温柔笑着说到,“提前和你说一声,新年快乐。”
梁以慕弯着眼笑,眸子晶亮亮的。
蒋易笑着握了握她的手,然后跃过梁以慕拿过仍在另一边儿的她的手机,塞到她手里边儿,嘴里说到,“给你哥打个电话吧,哪儿有兄妹一直记着仇的。”
这话儿似乎之前也有人和她说过,因为上回儿离家出走的事儿,只是不记得到底是贺遥西还是何倩呢?
梁以慕恍惚了下,感觉蒋易捏了捏她的手,说,“快去。你以为你哥的电话比我少啊。”
梁以慕张了张口,想起梁司羡,心里涩了一下,但还是听话的站起了身,走到窗边拨了电话。
她拨出的时候正好是12点,窗子外边儿流光溢彩的,灯光烟火把天都给点亮了。而手机占线了好一会儿,梁司羡才终于接了。
梁以慕瞅着外边明亮的天空,扯着唇笑了笑,说,“哥,新年快乐。”
电话另一边安静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梁司羡的声音,“慕丫头,新年快乐。”
不知道是因为隔着个手机的原因还是其他原因,反正,梁以慕听着梁司羡的话,总觉得真是温柔的异常。
和梁司羡匆匆说了两句,似乎他那边儿也业务繁忙着,梁以慕便挂了电话。虽然聊的不多,不过心情倒真是好了很多。
在窗子边儿又站了会儿,整个人忽然被人从后边儿圈到了怀里,温热的感觉从身后传来。
梁以慕往后靠了靠,却忽然感觉到耳边又热气拂过,接着就是蒋易轻轻的吻。
耳垂被咬了一口,她猛的一颤,问到,“你,你怎么没电话了?”
“我关机了。”
“啊?”
“以慕。”蒋易忽然贴着她耳朵说,“我可送你礼物了,你呢?”
“礼物?!”梁以慕一惊,暗想着哪里来的礼物啊,这玛瑙项链不是个意外么!
梁以慕刚想说话呢,脖子上就被蒋易吮了一口,梁以慕一下子就僵了。
“蒋,蒋易。”
蒋易轻笑,“不然就把你当礼物好了。”
说着,他也不等梁以慕回答,就把她转了过来,然后精准的覆上了她的唇,且越吻越深。
梁以慕被他揽着腰,被迫的向后仰着头,眼角余光瞥见外边儿淡淡的光,觉得自个儿眼前也是光线晕眩。
仰着脖子一口深,一口浅的呼吸着,梁以慕感觉到蒋易的唇已经沿着脖子到了锁骨,系的好好的睡袍也被打开,探入的手指微微指节分明,温度灼热。
这温度让梁以慕有些恍惚,直到胸口被轻轻捏了一下,她才猛地一惊,下意识的就环住了蒋易的肩,这样整个人就更贴近他了。
因为右腿不方便,所以蒋易是靠着墙的,现在梁以慕靠了过来增加了重量,他一时有些撑不住,只能把梁以慕往墙上一按,接着手掌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渐渐下滑。
感觉到蒋易的手滑到了腰部以下,梁以慕咬住了唇,连连喘着气说,“你,你腿不方便。”
蒋易在她耳边笑了一声儿,声音低哑到过分迷人,“那回房还是沙发?”
梁以慕低着眼不敢看他,回了三个字,“回房吧。”
搞错没,在沙发上那啥,那以后有客人来,她有什么颜面让人坐沙发上啊!
见梁以慕羞得脸都红透了,蒋易恋恋不舍的吻了吻她的唇,说到,“你扶我进去?”
废话,拐杖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她不扶着难道让蒋易爬进去!
这想的是理所当然,可当梁以慕去搀扶蒋易的时候,却欲哭无泪了。
刚刚那一通,她没浑身没力儿,也差不多去了五成了。这从客厅到了卧房,她就只想睡觉了。
可蒋易哪儿能那么容易的放过她,这梁以慕才尚了床,还来不及喘口气,蒋易就将她仰面按倒在床上,然后覆了上去。
缠绵的吻了好一会儿,蒋易的唇又移到了她胸口,在她胸前逡巡了许久,轻轻吸咬,而手则完全拨开了碍事儿的衣服,一直向下,探进双腿间。
梁以慕猛吸一口气,下意识的收了腿,换来蒋易掐了把她的腰,低哑着声儿蛊惑道,“以慕,我可有条腿不方便呢,腿别乱动。”
听到这话儿,梁以慕咬着唇欲哭无泪啊。
之前在西/藏蒋易那真是正人君子,手都不玩衣服里钻的。可现在,不仅越钻越熟练了,现在这情况,简直是扑倒吃掉的前兆啊!
“蒋……蒋易。”梁以慕颤着声叫了声儿,这声音比她平时可软了不少。
“嗯?”蒋易抬起身子瞅着她,一双眸子黑的发亮。
“我……我……”梁以慕结巴了好一会儿,脑子本来就混沌,现在瞧着蒋易这被情/欲染过的脸,愈发说不出来。
蒋易倒是懂得,他凝视了她好一会儿,笑着说到,“不愿意么?”
“我……”
“没事儿,那我们就睡觉吧。”
说着,蒋易还真就准备起了身,那动作毫不拖沓,就像是先动情的那个人不是他似的。
梁以慕张了张嘴,瞅着蒋易艰难的起身,打着石膏的腿擦过她的肌/肤,忽然让她心里边儿一动。
要不是为了找她,他这条腿,本该是好好的不是么?
要不是当初为了保住她,他们也不会走的这么艰难。
这么想着,梁以慕心里边儿就软了,下意识的握住了蒋易的手腕,低声儿说,“我,我就是怕疼……”
听到这么一句话,蒋易眼底里猝然掠过一道光,忽然又亮了起来。他俯下身,问到,“以慕,你这话儿的意思可是愿意?我没理解错吧?”
梁以慕咬着唇不说话,脸颊红彤彤的,手仍攥着蒋易的手腕儿不放。
蒋易忽然就笑了,他抬手抚了抚她的脸,说,“怎么办?我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能不能控制力道。”
“啊?”这句话一出,梁以慕就傻了。
似乎……信息量也太大了点儿?
可蒋易没给她多余思考的机会,没一会儿就让她整个人都软成浆糊,连带着脑袋。
手指游移过所有地方,然后在最敏感处轻柔慢捻了好一会儿,蒋易瞅着眼神迷离的梁以慕,哪怕自个儿也没多好受,却还是一点儿都不急躁。
等梁以慕过了一道后,他才整个人压了上去,然后一边儿勾起了梁以慕的腰,一边儿沉了身。
“嘶——疼!好疼……”
朦朦胧胧的梁以慕被痛意刺激的一阵清醒,下意识的想收腿,却在碰到石膏的时候又顿住。她咬住唇,逼着自个儿忍住。
感觉到梁以慕的动作,蒋易也不敢动,只吻着她的唇,一边儿哄着她放松。
梁以慕忍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松了口气,红着脸对蒋易说,“可以了……”
蒋易笑了笑,这才缓缓动了起来。
窗外夜色正好,窗内浓情蜜意。
惷光明媚的一年即将到来,而此时夜里有一处春色已然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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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
海边。
梁司羡挂了手机,瞅着眼前一大片儿海,没来由的笑了。
夜里的大海没有白天的美,甚至有些说母芯酰闪核鞠廴淳醯茫裢淼暮?雌鹄赐γ篮玫摹
似乎因为刚刚那个电话。
梁以慕的。
虽然和梁以慕说的不多,可好歹她还是记得给自个儿一个电话的,就好像之前的争执都没存在过一般。
贺遥西说的对,兄妹哪儿有隔夜仇的。都不过是太在意。
“司羡。”
梁司羡回头,见叫她的人是董茵茵。
说起来,自从上回儿董茵茵住院,他在医院里边儿和董茵茵说了,让她平时叫自个儿名字就好之后,但凡在私下,董茵茵都真的只叫他的名儿。
这回儿出差也是。
听着董茵茵时不时的叫他名字,梁司羡莫名觉得挺舒服的。
“敲你门没人答应,你果然在这里。”
一边儿说着,董茵茵一边儿走了过来。一身素色连衣裙,外面罩了件羊毛的外套,头发也不像是工作的时候那般挽了起来,而是散在肩侧。而她从夜色里就这么走了过来,裙摆被海风吹了起来,竟然有种不一般的美丽。
这种褪却平时精明干练的模样,梁司羡只见过两次,一次是在医院,一次是在这里。
而莫名的,每一次似乎都让他有些心动。
梁司羡恍神间,董茵茵已经走到了跟前。夜色无边,海水映衬着月色落在她眼睛里边儿,似乎点亮了星光。
“你怎么出来了?冬天的海南还是有点儿冷的。”
听见梁司羡的话儿,董茵茵笑了笑,说,“我瞧着你一直没回去,所以出来找找。”
梁司羡点了点头,说,“睡不着,出来走走。”
董茵茵也跟着笑,“是电话太多了吧?”
梁司羡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唇,说,“果然还是你最了解。”
其实董茵茵很愿意听梁司羡这样的话儿,一句“很了解”,就让她很满意。
能最最了解他的人,其实也很不错的。
“夜里冷,多穿点。”
肩上传来一道温热的温度,董茵茵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