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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记性真好。”Allen竖起大拇指,过会儿又说,“CoCo会亲自做饭给你吃。高兴吧?”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戳他的后脑勺。
“总不能让Brad和我做饭吧。同意CoCo做饭的举手。”
立即有两只手举起来。
“我不会做。”我急忙将邝世钧的胳膊拉下来。手艺生疏得很,根本拿不出手。
可他环住我,柔声说:“有我呢。”目光宠溺,长长的睫毛像秋日里飞舞的蝴蝶在我的眼睫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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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Allen拖去采购食材,回到公寓时,邝世钧睡得正香。
没让Allen叫醒他,我钻进厨房手忙脚乱的开始做饭,心中却想如果厨子大叔在就好了。
当我举着刀考虑做鱼香肉丝的茄子切块还是切片好,腰间忽而一紧,被人揽住。一只白皙胳膊伸过来将我的刀拿走,随即一个吻落在我的后颈处。“还是我来吧。”
“不不不,你去休息。” 我转过身来。怎么好意思让千里迢迢赶来看我的人自己动手做饭?都是Allen这个讨厌鬼出的馊主意。
“已经休息好了。你乖乖的等我给你做好吃的。”他解下我腰间的围裙。
“出去吃吧。你请客,我埋单。”我勾住他的脖子,他眼睛里有血丝,显然睡眠不够。
“怎么,嫌我做的味道不好?”他笑眯眯地问。刀在手里掂了掂,仿佛我若点头,他会不客气地划我一刀。
“不是,我……不喜欢你身上沾上油烟味。”这个借口似乎很合理。
Allen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说:“我要尝Brad的手艺。我会帮他一起做。你一边去吧,做好了我们叫你。”洗了把澡的他穿着可笑的卡通睡衣,像个大尺寸的娃娃。
“不好。”我看出他动机不纯。“一起出去吃。”
可他怎么说?“Brad,我和CoCo都是穷学生,你要体谅一下我们。”
邝世钧忍俊不禁,手一摊,对我说:“我也很穷,我们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我被两个男人轰出了厨房。
想起邝世钧整理到一半的行李箱,我走进卧室。
他是从伦敦飞过来的,不难猜测他有多忙碌。
刚收拾妥帖,我的手机响起来,来电号码陌生。等了一会儿,估计不是拨错号的那类,我摁下接听键。
是个略显苍老的有点强势的女人的声音:“你是哪位?”
“请问您是哪位?”我觉得奇怪。
“我在问你。”对方盛气凌人。
“是你拨过来的,该我问你才是。”没见过这样的怪人。
“那么,你是那个叫CoCo的女孩?”
“是的。”我心想这人谁啊?
“我是邝世钧的奶奶。”
我不由一怔,顺口便叫“奶奶好。”
“甭跟我套近乎。我家钧钧到纽约了没有?”依旧气盛凌人。
“到了。”我纳闷她为何跟我联络。
“我只说简短几句话。我孙子跟你只是玩玩而已,我想你也一样。他早就订了亲,这次去纽约只有一个目的,跟你分手。也就是说你们的关系不管发展到哪一步了,到此为止。请你好自为之。”
我差点将手机掉地上。“邝奶奶,您说的话我听不懂诶。”用五雷轰顶形容不为过。
“少装糊涂。你接近我孙子出于什么目的我不好说但仅凭你是郁家的人这一事实,我就不会同意你们来往。我夜里没睡好,头疼得厉害,不想再多说一个字,再见!”
我听着嘟嘟嘟的忙音,大脑转不过弯儿来。但片刻之后,我觉得这事挺严重的。第一,邝世钧是否订了亲;第二,邝世钧来纽约是否为了跟我分手;第三,邝世钧是否知道祖辈那些事。
举杯时,我没从邝世钧的脸上看出异常来,不知他有没有看出我的异样——自认为掩饰得很好,一直微笑着听Allen插科打诨。
“CoCo你今晚很像个淑女。”Allen突然调转话题,一张脸喝得艳丽动人。
“继续说卡夫卡呀,你还没告诉我们为何会对他的小说感兴趣?充满震惊和恐惧,有点像噩梦呢。”我笑着问他,心底却在想自己今晚会不会做噩梦?
Allen羞涩地笑:“说出来你们不许笑话我,就因为他身高跟我一样,一米八二,而且跟我一样相貌英俊,有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很能虏获女人的芳心。”
邝世钧差点喷酒,硬忍住,过了会儿才说话。“Allen你太有意思了。我甚至在想你也许上辈子跟CoCo是双胞胎。”他侧过脸对我笑,并握住我的手,“有一点Allen说对了,你今天淑女得不像话。”
我低下头,挣脱他的手,浅笑道:“胡说。”
他低了头瞧我:“情绪不高,看来我做的饭菜不合CoCo的口味。”
我摇摇头,“很好吃。厨子也比不上。”不知为何害怕看他的眼睛,是害怕被他看穿还是害怕这温馨的一刻不过是“最后的晚餐”?
忽而想起母亲与父亲离异后时常念叨的那句话:“因爱故生忧,因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一只臂膀揽我入怀,“CoCo,在想什么?”
我蓦然发现Allen不知何时离开了餐桌。先前多亏有他在,否则一定冷场得要命。
“我在想你旅途劳顿,不如早点歇着。明天我带你到中城转转,然后去杰弗逊港,怎么样?”
“可是明天我就要回去了,在英国已经订好了返程票。真抱歉不能久留。”
我浑身一颤,如遭魔咒,倏地站起身。
“CoCo?”他也站了起来。
“我觉得今天的鱼……鱼刺好多。”
Allen端着一盘水果上来,我拈起一颗葡萄丢嘴里,吩咐他:“你陪Brad坐坐,我去冲个澡。”
“啊,糟糕。”他一拍脑袋,“对不起啊CoCo,我忘了把你的睡裙塞进包里了。”
我立即来了火:“怎么能这样?我说我自己带好了,你偏偏说已经帮我准备了,就这样准备的?而且现在才想起来?你让我晚上怎么睡?”
Allen嘟囔着嘴:“我……我不是故意的。裸、裸睡一次也没什么。”
我张着嘴,身体里有股气堵得我……胃酸,心酸,眼睛酸。
“就忙着臭美!”我挖了他一眼,愤愤然离开。
“CoCo,我去给你买一件?”他讨好地问。
“不必了!”我大步往楼上走。邝世钧紧跟着我。
在我踏进卧室之前,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别生气。这次我太匆忙,只考虑给你一个惊喜,下次一定多待两天。”
“没下次!”我突然爆了一句,自己也愣住。
“你知道了?什么时候?”他将我的身体扳转过来面对他。
我怨恨地瞪着他,心刹那间碎了一地。“你想跟我说什么尽管说出来吧,我不在乎!”
他抓住我的肩膀,黑眸一片深邃。我毫不留情地踩了他一脚。
他吃痛地龇了牙,眼底掠过一抹冷厉,腰一挺,将我抵在卧室门上。然后,定定地看着我,目光令人感觉陌生。“CoCo,你要我说什么?”
“你说我能要你说什么?你这个变节的混……”混蛋只说了一半就被吞了。他的唇压了下来,带着蛮横的冷静和不容置疑的霸气。
“最后一次,嗯?最后一次?”我怒火乱窜,狠狠地咬了他的唇。
他腰腹一起用力,将我死死抵住,掠夺得越发疯狂。
Allen在楼下大声问:“你们这就……这就……进房间行不行?我会受不了的。”
我使劲全力推开他一些,大叫:“Allen帮忙……”再次被堵住了嘴,没能吐出剩余那两字“报警”。
“呀呀,这忙我可帮不了。”我听见他咚咚咚地跑开了。
笨蛋!姐姐被人欺负了你看不出来?居然跑了?
☆、【春风化雨】
邝世钧毫不介意他漂亮的脸蛋被我划出血痕,性感的唇被我咬破了肉。正在气头上的我当然也不会介意,但令我胆颤的是他眸子里那种不顾一切也要迫使我屈服的冷静。我无法理解他的行为,而他似乎也不想跟我解释,只用肢体的纠缠代替了一切。
我被他捆了双手拴在床头,他喘息着,脱下被我扯变形的套头衫,一声不吭进了浴室。
“邝世钧,我命令你马上松开我!这是在我家里,这是在美国!你犯法了!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
MD!哗啦啦放水的声音传来。说了也白说!
我混乱地想他是不是打算淹死我,从而解决我这个trouble来个一了百了?他不会这么狠心吧?不会这么决绝吧?
一直以来我只追求奋不顾身地爱他的感觉,从未想过他是否正常。在我眼里他近乎完美,即便那些看似不正常的行为在我眼里也是性感而神秘的象征,且深深令我痴迷。
可现在潜在的危机感令我不得不重新想过——他是否正常?
“Allen!Allen!救命!”我扯着喉咙喊起来。
这死孩子关键时候怎么就指望不上了呢?我猜他多半塞了耳机上网玩游戏,杜绝听见刺激他的任何动静了。
“一切暴力都可以不经斗争使对方屈服,却不能使对方顺从!”我挣扎着,对回转来正在我面前脱长裤的邝世钧喊。
他充耳不闻,依旧按部就班地做他想做的事。
漂亮的螺纹小内也除去了,完美的雄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