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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就是……小师叔不也知道吗——闻人玥有点羞愧:“……近期没有。”
聂未搂着她的腰,眼睛乌沉沉地望着她:“谁管那些。我要做关门弟子。”
不准再去教别人。
“乱说什么。”闻人玥强笑,“小师叔明明是外公的关门弟子。”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连灌了两杯香槟,放下杯子,将两只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嫣然一笑:“来,上课。”
先调整一下姿势。
我还是要坐在小师叔腿上,小师叔把我抱着。
闻人玥很体贴:“重不重?”
“不重。”就是有点难受……
一般情况下,如果深吻是要贴紧一点的。为免轻薄到他,她把垫子放在两人身体中间夹住。
一手揽着腰,一手托着后脑勺,掌心要时不时揉一下,抚摸摩挲——嗯有个词叫游走,很传神呢。
现在是教姿势,虽然聂未很想去吻近在咫尺的娇嫩嘴唇,可还是忍住了,认真发问:“你的手在哪里。”
“……挂在你的脖子上啊。”
“为什么你的手不游走。”
“……这个。”其实有点想摸他的耳朵——她蜷了蜷手指——摸头发吧,可能会把发型弄乱了,“也可以到处摸一下……”
左右和上面都不行,她只好朝下抚摸着他的脖颈和衣领,然后腰上一紧,嘴唇已经被他堵住了。
唔……怎么能任意提前教学计划。她还想借机说一点甜言蜜语——小师叔,阿玥好爱你,一直都好爱你呢——虽说这不是接吻的必要步骤。
而且垫子软绵绵的触感完全不如小师叔的胸膛!
闻人玥遗憾地眨了眨眼睛。聂未已经闭上眼睛,开始撬她的牙关了。
她乖乖地张开嘴,眼睛倒是一直睁着,想把小师叔的样子清清楚楚地烙在心中,带回澳洲。
特别清晰地看到了他微皱的眉心,翕动的眼皮,轻颤的睫毛,一样样都令她心疼。
……好吧。
舌头要灵活一点,把对方的舌头当做冰棒一样,小心地卷舔搅咬;嘴唇也要摩擦吮吸——啊,其实奥义就是“自然”两个字呢。
吻自然了,脑袋就会自然地转动,牙齿也不会碰到,对方的口水也能自然地吞下去。
力道要自己掌握哦,不要太大力,会很疼的;太温柔,好像也不容易感受到对方的爱意。
“包教包会。如果不会,全额退款……”
她轻软的话语被埋没在唇舌交缠,口水汇融的声音中。
真是位好老师,教得学生意乱情迷,欲罢不能。
比刚才那个吻感觉好得多,很深入,很缠绵。
嗯……也不用一直缠着,偶尔分开一下,抵着额头,听听对方的呼吸声,有点急促,有点喘息,都把它当做是钟情的感应吧。
“小师叔这么聪明,一学就会。”
微微分开一点,聂未闭着眼睛哑声道:“然后呢。接下来教什么。”
一说完,他又迫不及待地含住了她甜蜜柔软的唇瓣,悄悄伸手将两人间的垫子拿走。
闻人玥睁着眼睛,突然觉得有点心酸:“没了。教完了……希望小师叔能感受到我的谢意。”
聂未一边咬她的嘴唇一边回答:“不深刻。”
闻人玥模糊不清地回答:“啊?那个……那我也没有办法了。我就会这个……”
聂未一边吻她一边轻笑:“别谦虚。”她手段高明得很,总是轻易就令他情动,不能自已:“快点……”
一个娇憨娇羞娇娆,令另一个开始轻浮轻佻轻薄。
吻过了她,依然口干舌燥,只有肌肤相亲才能解渴。他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只想拼命地将她抱紧再抱紧,让自己身体的变化来告诉她——什么艳压群芳。他不要群芳。只要把她一个压在身下,抵死缠绵。
(台长:五姑娘,来,领盒饭了。)
是的,虽然于璧飞对她强取豪夺留下了恶劣印象,但匡玉娇没忘了对女儿谆谆善诱,所以闻人玥没有留下生理阴影的同时还补充了不少人体构造理论知识。
不得不说她在这方面天分极高,如何调情,如何取悦,都是无师自通。
可是男女□小师叔总不用学吧,他都三十多岁了,总比她经验多——呃,即使小师叔需要高阶指导——想想都是亵渎:“真……真没了。”
“真没了?”聂未突然发现她的下巴和脸颊吻起来也甜美极了,非常想一路吻下去。
“嗯。”闻人玥轻声道,“小师叔要勤加练习知道吗。”
“好。”熟能生巧,举一反三,聂未不满足于隔着衣料摩挲她的大腿,开始撩起她的裙摆,声音愈发喑哑低沉,“好……”
闻人玥忍不住摸了一下他的脸颊:“等我回澳洲了——”再来想办法还小师叔的钱。
聂未猛然睁开眼睛,看见一对深褐色的眼珠直勾勾地盯着他,大概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抬头,一抹失措与慌张霎时闪过。
她根本一直睁着眼睛。
她根本还是要走。
那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聂未顿时觉得无比糟心,将她推开。闻人玥没料到他突然反感,自己也心虚,就朝后挪——浑然忘记了身后没有倚靠,秋千又一直微微晃动,整个人瞬间失却重心朝后跌去。聂未反应极快,一把扣住了她的肩头,将她拉回来——她的脑袋绝不能再受到这种震荡和撞击!
发箍滑下去了,吧嗒摔成两截。惊魂甫定的闻人玥的脸色变得卡白,浑身瑟瑟发抖。
聂未的心也漏了一拍,紧紧搂着她:“没事了。”
仰下去的那一霎那闻人玥吓坏了——小林医生一直对她说小心,她也知道要小心,刚才翻铁门已经很出格了——前两次受伤还可以说是弟弟的错,涂雪鸿的错,刚才要是真的摔下去了,摔昏了,摔死了——就是自作自受,与人无尤。
聂未就是有无论什么情境中都能第一时间冷静下来的本事,深深吸了一口气,摸了摸她的后脑勺,皱眉道:“这么冒失。我怎么放心你回澳洲。”
闻人玥紧紧箍着他的脖子,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沮丧得都哭不出来了:“……我怕。”
她的一生怎么能就这样划上句号——劬劳未报,她根本不敢想爸爸妈妈弟弟会多伤心痛苦;最基本的就连遗物也还没有准备好哪。
聂未只得轻拍她的背:“不怕。没事。”
“我怕。”不管聂未说什么,怎么安慰,她的回答只有两个字“我怕”。终于聂未叹了一口气:“你怕成这样,待会怎么翻出去。”
“不出去。”
聂未一顿,无奈道:“你下来坐好。我去叫人来开门。”
“不要。”闻人玥把他抱得更紧,生怕他跑了,“不要。”
来吧小师叔,请你也尝尝贴身缠斗无计可施的滋味。
“那你想要什么,闻人师妹?”乱拳打死老师傅,大国手狼狈地发觉所有知识在小美人的胡搅蛮缠面前都没用,“……要我把秋千打一顿?”
闻人玥现在满心都是逃过一劫后的空虚与无助。听小师叔这样说,不由得看了他一眼,又迷惑又羞赧;聂未突然醍醐灌顶,拼命忍着笑,故意一本正经道:“还是要我吹吹怕怕飞飞。”
闻人玥打了个寒颤,恍然大悟——就知道小师叔一定带过小孩:“新娘是小师叔带大的吧……”
别人十几岁时都在抓紧空余时间谈朦胧的爱恋,他们却在抓紧空余时间照顾弟弟妹妹:“嗯。”
两位小家长突然又找到了一处共鸣。
这时候,当然要怎么肉麻怎么来:“我们家阿玮总是要亲亲痛痛飞飞……”
聂未拂了拂她的发丝,乌沉沉的眼睛看着她:“那我们家阿玥要什么。”
她和脑海中的小师叔玩的时候,最出格就是亲来亲去抱来抱去摸来摸去滚来滚去:“小师叔都把我的脑袋打开过两次了。”
还总是戳她的太阳穴,恶狠狠地问她这里装着什么:“还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不等聂未回答,她就恶狠狠地亲了下去。
大难不死,我要和活的小师叔亲来亲去抱来抱去摸来摸去滚来滚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很想赶快写初H。真的。尼玛到底搞不搞啊!再这样下去黄花菜都凉了!尼玛孩子还生不生了!
☆、第三十章
聂未浑身一震,谨慎地看着她——她的眼睛慢慢闭上了,眼皮弯弯,睫毛弯弯,温柔弯弯,甜美弯弯。
他放心地闭上双眼,紧紧地抱着她,专心享受和回应她灵活的小舌头和甜蜜的津液。
阿玥。我也很怕。
这是在我面前——如果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你又受伤了,那怎么办。
长长的一个吻结束后,闻人玥满意地唔了一声,倚在聂未的胸前,伸出手指画了个90——课后练习九十分!
聂未轻声道:“还怕不怕。”
她舔了舔嘴唇,手指一挑一挑地玩他的领结,声音又轻又糯,带点湿意:“好像还有点……”
还有点?我看你是还有点淘气。
治淘气就得把你的舌头给缠住了。
聂未一低头——
不知是这条裙子的领口太深,又或者是她胸前太伟岸,这样倚着,手臂夹着,正好露出半条肩带,一抹内衣上缘和大半个酥胸,正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刚才接吻的时候他实在怕她又摔下去,只能紧紧扣着她的背,让她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虽然已经体会到了很柔软的触感,可是这带来柔软体验的美妙部位突然出现在眼前,视觉冲击实在很强大。
上次在她家里吃的水煮蛋,她还调皮地伸手去戳了戳……
闻人玥完全不知自己春光大泄,也没发现小师叔一向如冻海般波澜不惊的眼神起了变化。她只是觉得这样倚着靠着,不一般的真皮感觉好舒服;舒服之余又有点惆怅,以后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