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眈居然还有个天才女医生要向你趣精……”
“我知道。”那又如何。除了她,他谁也没招惹。
他的事情,他自己最清楚。聂未贴上来吻她,狠狠地吸她的舌头,唇舌交缠的声音清清楚楚地响起,湿·粘而淫·靡:“现在你清不清楚。”
闻人玥其实不太清楚。但微张着嘴,点了点头。
好了。语言交流到此结束。
最好别说话。一说多了就容易坏事儿。
两人都如是想,拿定了主意还是雷厉风行地进行下去。
两人一刻也不放开地缠吻着,跌跌撞撞地冲进二楼的卧室里去。
她进来过,但现在有点晕头转向,分不清南北,紧紧抓着他的肩膀,不敢乱动。在门口的时候他顿了一下,摸到墙上的控温开关,将温度调低。
他轻车熟路,摸黑将她推倒在床,尔后欺上去时,闻人玥还是扭动了一下。扭动中她的脚趾夹住了他用来裹住□的浴巾,轻轻一扯就掉到地上去了。
那在他看来是十分妖娆的迎接。聂未跪在床上,立刻将两只手都探进她的T恤底下,几乎是粗暴地掀了起来。
和昨夜的温柔前戏不一样,今天他有些粗暴直接。
中央空调开得有点低,她的身上立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知道是那里来的惧怕或者只是单纯地冷,发抖。
他贴上来,将身上的热量传递给她。那薄薄的一层冰冷下面,原来也热情如火。
她真切地感受到了异性的身体,和她不一样。和在秋千上也不一样。和昨天晚上也不一样。
十八岁时她知道的还太少。这八年来她更加没有学习过。无论如何又亲又摸,那都是皮毛。
他的手臂依然和她的小腿一样粗。这是她八年前见过的唯一部分,但现在她却看见了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包括最隐·秘的那个位置。摸和看是不一样的感受,她只看了一眼便紧紧闭上了眼睛,有点害怕。
可是怕什么呢?这是他啊。
闭上眼睛后反而清醒了。
金碧庄园占地三百多顷,共有四期,分八个郡。一期的灵月郡和三期的瀚海郡分处东西,车道不同,出入有异。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他们从小住这里,都没有见过。
但他救了她四次。十二岁,十五岁,十八岁,一直到二十四岁。
她已经克服了昏迷后遗症,可是考试后遗症还没痊愈。
如果是数列,要怎样找第五次相遇的规律?
如果是函数,下次交叉在哪个象限,哪个空间?
T恤被揉成一团狠狠地扔到墙角。
他不要她报恩。他不要那博爱的谢意。
不,这不是报恩。纯粹报恩,她会做牛做马但不做这个。
她喜欢小师叔。闻人玥爱聂未。她这辈子没有哪件事情这样坚定过,也没有哪件事情这样绝望过。
不管做了之后她想要什么。他能给她一切。也想要她的一切。
请你把我的身体拿去,把我的心还回来吧。
那样,只要一点点好感,我就足够了。
他全身心地投入,在她身上忙碌;可是她的灵魂却因为自我保护,飘得远了;竟能听见楼下厨房里的消毒柜滴的一声,消毒完毕。
他在抚摸她的胸脯,腰肢,大腿,一寸一寸,有条不紊。她闭着眼睛想了想,也伸出手去摸他的胸膛,小腹,大腿,一寸一寸,毫无章法。
最最诚实的肢体语言把他给点着了,理智全部燃烧殆尽,一会儿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贴紧,一会儿又推倒压住,不知道到底想要怎么样,又觉得什么姿势都不够亲密,最好是能把她一点点地吞下去。
整个纠缠的过程中两个人都忙着接吻,十分激烈,房间里只有喘息声。
聂未记得她穿的是运动式的内衣,没有扣子。昨天晚上摸了半天,今天就直接把它推上去,唇舌迫不及待地含住的同时,喉底也发出了满意的□。
被咬得一疼,她整条背都缩了起来,两只手便下意识地去推他的肩膀。他并没有松口,但是力道明显小了许多,用舌尖温柔地轻轻划着圈。
适应了他的节奏之后,她就自己伸手把内衣翻起来,脱下,塞进枕头下面。他舒服地唔了一声,非常满意她的体贴,因为他现在两只手都很忙,空不出来。
她竟然觉得这时候的他是不是有点脆弱,否则为何会亢奋到微微发抖?
闻人玥大胆地抱住了聂未的头颅,眼睛湿湿地望着天花板,嘤·咛出声。她的□令他更加亢奋。
原来不说废话,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他在一点点地品尝着她的敏·感·点;她如处一支滚烫的莲蓬头下,热流喷涌过处,烫得令人心颤。
结实紧绷的肌肉,贴紧柔美滑腻的胴体。明明听到的是他的心跳声,为何却像海浪一样一潮一潮地袭来,淋湿了她。
很快,他不满足于这种接触,左手伸下去,尝试脱她的牛仔裤。
闻人玥终于有点惊慌了,紧紧地按着扣子:“我……我自己来。”
这种事情,聂未越来越觉得还是男人主动的好。
他一边吻她,一边去掰她的手,她仍紧紧地按着。他没硬来,只是不耐地翻了个身,惩罚似地咬了脖侧一下——她吃痛松手——腰身那里本来就有点阔,他立刻把手伸进去了。
好吧。
她放弃地想着,她不想他摸那里,只是因为只要他摸一下,就会知道她是多么的轻佻浪荡。
紧绷的双腿,慢慢地伸展开,任他为所欲为。
聂未已经摸到了她潮湿的迎接,很满意,很高兴,轻轻揪了一下,立刻将牛仔裤脱了下来。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想两个人都是有经验的。不过她经验不算多,可能需要他引导一下。哦,没问题,他已经在用手指试着碰触她的那个地方了。
是不是从十二岁时就盼望着会有这么一天呢?现在已经无从考究。
她已经鬼迷心窍,满脑子想的都是——小师叔承认他对我有好感。
不管这种好感有多少,能维持多久,小师叔承认他对我有好感。
但在关键的时候,聂未停下了。
他猛然起身,将浴巾胡乱一围,走了出去。
骤然失去了覆盖在身上的温度,闻人玥有点凉,有点不解。这好感——也消失的太快了。
离开了他的身体,她觉得轻松的同时却也感到了冰冷和空虚。她卷起被单,蜷着身体。闭着的眼皮上隐隐能感觉到斜对面聂今房间里的灯光。
湿腻的内裤已经被他褪到腿弯。她轻轻地脱下来。摩挲着大腿,大腿内侧也是湿漉漉的。
她默默地把这一切可耻的可笑的准备都擦干净。
聂今房间里传来大力推拉抽屉的声音。
她平复了一会儿,正要起来,门口的光影一暗,他回来了。在拆什么包装,又将什么东西扔在床头柜上。
她知道他在干什么了。从未觉得这样滑稽过。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聂未根本不知道她的心路历程;做好了保护措施之后,扶着她的膝弯,分开——意外地发现她的迎接都撤下去了:“……你这是干什么。”
她“唉”地叹了一口气:“我不……”
他立刻堵住了她的嘴:“嘘,嘘,别说话。”
好容易到了这一步。他实在是怕了她说话。更怕自己无论回不回答令她不满。
他撇下她走了。确实不应该。
只好从头再来。很快她又化成了一滩可耻的春水,任凭他把她摆成一个羞人的姿势。
闻人玥觉得自己的姿势开始像躺在手术台上了。说起来也奇怪,她明明不知道自己在手术台上的模样,但本能就是排斥这种姿势,于是主动抬起腿,缠在他的腰上。对于第一次的男人来说,聂未侵入的姿势非常标准与规范,一点也不露怯,只是扶了一下,便进去了。但因为她缠的有点紧,他进入的时候非常用力,甚至有些急躁,闻人玥顿时觉得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一般,不由得短促地尖叫一声。
她其实挺能忍疼。但这种疼痛还是超出了她的意料,所以叫得有点惨。
感到她在瑟瑟发抖,他立刻抱紧了她,仿佛是安慰一般地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脊,又不停地亲着她的额头。
亲亲痛痛飞飞。
真奇怪。又不是第一次,你好意思疼吗。闻人玥一边疼一边质问自己,好意思吗。
这么一想,那疼痛的心思就分散了,酥·麻·酸·胀种种更为难耐的感觉浮了出来;这比疼痛还难捱,她直往床头出溜,可是他却按着她的肩膀不许她退缩;她顺着他的锁骨摸到背上去,感到他亦有些发僵,绷紧了的肌肉无一不在暗示着他在尽力控制自己。
她呜呜地哼着;他觉察出她放松了,也有些把持不住,手从她背后缩回,大力地握住了丰软。只一捏,他亦□了一声,立刻松开。
不能再碰她,否则一定失控到弄伤她。
他非常希望这波折重重的第一次能给她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
不像她香汗淋漓,他汗出得不多,只有薄薄一层。接下来他采取的动作和频率仍然非常标准。如果这种事情也有教科书,那他一定可以作为正面教材。在上下颠簸中,她想他们都错了。他明明……明明……明明什么呢?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种被侵略被占有的感觉非常奇怪,她应该羞耻痛苦,可又禁不住地欢喜愉悦。这种矛盾而复杂的感情令她的身体时而弓起,时而蜷缩,不知道该迎合,还是抗拒。
她不确定这种感觉,很想拥抱他,可是刚碰到他的胸膛,就差点被撞到床头去,她再次疼得叫了出来,他直接把她的手拿开;她不敢再造次,只好紧紧地抓住床单。
不碰她,觉得空虚,一碰她,就要失控。可这矛盾并不影响聂未享受人生中的第一场欢爱。
在聂未持续不断的掠夺中,床单都要被闻人玥抓破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