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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岂有此理,不守『妇』道,居然还敢污蔑本公子。”李阳安想不到陵容郡主居然这么无耻,他说的本是事实,他确实看见过疑似陵容郡主的女人与拓跋宇幽会,所以,在第一次见到南宫雪易容的陵容郡主之时,才会那么吃惊,之后的百般试探,让他起了疑心,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这才没有发作。
“你说阳安污蔑你,那我呢?本公子不至于污蔑你吧?还是你又要将脏水泼在我身上,认为我也看上了南宫雪?”一直站在一旁的风无极突然冷声开口,他容貌俊美,神情却十分邪恶,但是,却让许多千金小姐爱惨了他这幅样子。
听了风无极的话,众位千金小姐怒了,这李阳安和风无极可都是在场所有少女的理想夫婿,两人家世雄厚,为人俊美,才华无限,又都未婚,这可恶的陵容郡主居然将脏水泼在这两人身上,这不是污蔑她们心中的神抵吗?
“真是不要脸,自己做了这档子肮脏事,居然还将脏水泼到别人身上?虽是个姨娘,但是却也不是任人欺辱的。”
“这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是这陵容郡主恬不知耻与人偷情,还将脏水泼到自己的丫鬟身上,我们差点被她们当枪使了,可恶至极!”
“下贱,最恶毒的就是这女人了,做了这等苟且被众人抓获,居然还诬赖李公子和风公子。她这算什么,自己下作还想拉垫背的,无耻,简直太无耻了!”
“我看,这样的女人就应该浸猪笼,应该填井。”
杨侧妃一听这话,吓到了,赶紧扑了过去,抱住陵容郡主道:“老王妃,老太君开恩啊,陵容是圣上亲封的郡主,是魏太妃亲自下旨赐的婚,她只是一时糊涂,才被人蒙骗,罪不至死啊!”
杨侧妃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没了声音,这陵容的封号确实是圣上赐的,这婚是魏太妃赐的,魏太妃是谁?那可是尹龙国第一人,这魏太妃亲自赐的婚,若真将陵容郡主浸了猪笼,填了井,只怕魏太妃怪罪下来,谁也担不起啊!
南宫雪眼神一寒,这魏太妃还真是个麻烦,这陵容郡主犯了这样的事情,杨侧妃搬出她来,众人居然不敢出声,看来,这魏太妃还真是积威甚深。
“老太君,孙儿自知体弱,不知能活多久?但却也容不得人如此欺辱?让人戴上这么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孙儿,孙儿……。”上官莲华说到这里,竟是一口血喷了出来,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华儿。”老太君大惊,赶紧上前,幸好有南宫雪和紫苑三丫扶着,这才让上官莲华不至于摔倒,老太君着急的开口道:“快,快找个地方,让华儿好好歇着。”
李阳安和风无极赶紧上前扶住上官莲华,老太君见孙儿发病,脸『色』一变,大怒道:“此事我必定要让圣上给我一个交代,你们恭亲王府也逃不了,老身就是拼了这一品诰命的身份,也要让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得到应有的处罚,若给不了老身一个满意的回答,老身便舍了这条命,我倒也天下百姓都看看,这等不知廉耻的贱女人,圣上和魏太妃还要维护,看他们如何跟天下人交代?”
说完便跟着李阳安和风无极,小心的护着上官莲华转身便走,南宫雪见老太君动了真怒,赶紧上前扶住她,担心她伤到身体,木系异能悄悄的渗入老太君的身体,为她平息怒火。
这寿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办不下去了,忠伯侯得到消息,气的大怒,二话没说,直接进了宫,直接将恭亲王告到了皇帝那里,皇帝听了大怒,这陵容郡主是他册封的,这婚虽是魏太妃赐的,却是以他的名义颁的圣旨,这陵容郡主如此作为,不是红果果的打他的脸吗?
皇帝下了圣旨,恭亲王府和永安王府发俸禄一年,陵容郡主有失『妇』德,与人私通,情节恶劣,予以填井,永安王庶子拓跋宇剥夺世子封号,永不录用。
一时之间,恭亲王府和永安王府陷入了低『迷』,府上气氛十分沉重,而上官莲华此时,却仍旧昏『迷』。
章节目录 一百零八章 上官莲华,老太君双双昏迷
南宫雪刚开始以为上官莲华只是为了做戏才会如此,心中倒是没那么着急,但是,回了忠伯侯府,皇帝的圣旨都已经下了,上官莲华却仍是没有醒来,南宫雪有些着急了,上官莲华不会真的气到吐血吧?
毕竟,被带绿帽子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会受不了,男人的心思是很奇怪的,他们可以不喜欢那个女人,却不能容许那个被冠上他的姓的女人和别的男人鬼混,自己这一招,会不会太猛了,让上官莲华受不了?
“王御医,我孙儿怎么样?”忠伯侯去了一趟皇宫,不但带回了处置陵容郡主的圣旨,而且连同宫中的御医也带了回来,让他们为上官莲华诊治。老太君看着宫中御医轮番为上官莲华把了半天脉,却没有丝毫结论,忍不住担忧的开口,朝着御医之首的王御医问道。
“回老太君,世子因为气急攻心,引发了旧疾,所以才会昏『迷』不醒,但世子脉象诡异,微臣等人从未见过,是以,微臣和众位御医商量,先给世子开两幅『药』,喂世子喝下,看看有没有效?”王御医一路跟着忠伯侯府回来,也听说了忠伯侯府进宫的目的,自己的儿媳与人私通,儿子气急吐血,难怪忠伯侯如此气愤。
只是,他为世子把脉的时候,发现世子的脉象时强时弱,十分诡异,不知一股什么力量,居然在吞噬世子的生机,他行医几十年,从未遇过,这种力量太过诡异,让御医心中大为惊讶,这个世界上,究竟有什么东西,居然可以吞噬一个人的生机?
“什么?脉象诡异,这是什么意思?”忠伯侯眉头紧皱,看向王御医开口问道。他身上带着一股子煞气,让王御医有些心惊。
“世子脉象时强时弱,微臣等人也不清楚是何原因,而且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在吞噬世子的生机,微臣行医几十年,从未遇到过。”王御医有些挫败的开口,他对于医术一道,向来自信,此时,却无法为世子诊治,连原因都无法查明,心中自然黯然。
“你说什么?如此说来,我孙儿……。。”老太君听了王御医的话,身子一颤,摇摇晃晃几欲晕倒。忠伯侯也是一副震惊伤心的模样,倒是一旁的栖霞公主眼底划过一道诡光,南宫雪将一切看在眼里,眼中微沉,莫非,上官莲华体内的天蛊,苏醒了?
“老太君恕罪。微臣只能尽人事,听天命。”王御医有些羞愧的行礼,黯然开口道,医者父母心,老太君和忠伯侯如此模样,他心中自然也不好受,但是却没有办法。
“华儿,我的华儿。”老太君听了王御医的话,看着床榻上上官莲华苍白的脸,踉跄几步,走了过去,拉着他的手,心疼而哀伤的开口,老天啊,她究竟是做错了什么啊,为什么要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南宫雪见此情形,心中酸涩,她虽然猜到上官莲华昏『迷』的原因,却无能为力,天蛊并非她能解决得了的,就算她身负木系异能,但木系异能只能疗伤,对付蛊虫却是没用。她走到老太君身边,拉住老太君的另一只手,眼眶微红,安慰道:“老太君,您别伤心,相公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前几次发病,不也没事吗?”
老太君看着南宫雪,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眼中泪光点点,哽咽道:“好,好孩子,你说的对,我的华儿会没事的。”
王御医等人见此情形,心中酸涩,却只是摇了摇头,朝着忠伯侯行了一礼,一众御医退了出来,而房内的一众丫鬟嬷嬷看到此情形,都忍不住红了眼眶,栖霞公主听了御医的话,一股喜悦袭上心头,心中不禁狂笑,太好了,这个贱人的儿子要死了,想不到陵容这个没用的女人虽然死了,倒是做了一件好事。
但是此时,她不能『露』出一丝欣喜,她佯装伤心的走到老太君身边,开口道:“老太君,您也别太伤心了,华儿若是知道你这么伤心,只怕,走的也不会安心的。”
老太君一听这话,气的直抖,她随手抄起床边小茶几上的茶杯,朝着栖霞公主扔了过去,大骂道:“你这个毒『妇』,居然敢咒我华儿死,真是恶毒,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华儿早死,他死了你就开心了,是不是?”
栖霞公主眼中闪过一道流光,恨不得就此应声,说是,她就是希望上官莲华去死,不止如此,她还希望这个好歹不分的老太婆也赶紧死掉,可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说,她眼眶一红,委屈的看着老太君:“老太君,媳『妇』知道,您心情不好,但是,您怎么能如此冤枉媳『妇』呢,媳『妇』虽然并非华儿的亲身母亲,但这些年来,却也从未怠慢过华儿,老太君如此说,媳『妇』真觉得犹如锥心之痛。再说,这华儿的身体,就连王御医都没法,媳『妇』也是担心啊!”
说完,眼睫『毛』一颤,眼泪流了下来,委屈而又伤心。
“你这毒『妇』,还要狡辩,这陵容郡主是你找来的,这婚事也是你去求的,没成想,你竟是为华儿挑了个这样的烂货,不仅让忠伯侯府蒙羞,也让华儿为此伤心,你还说你没存别的心思?华儿明明没事,你为何要说他走的不安心,你还说不是咒他早死,你这个贱人,当初我儿就不应该娶你进府,自从你进了府,我侯府便没有一日好过,我那可怜的媳『妇』早死,如今,我这可怜的孙儿也被你这毒『妇』气的病重,你就是我侯府的灾星。”
老太君气急攻心,栖霞公主刚刚所说的话,犹如最后一根稻草,将她脆弱的神经彻底压断,今日忠伯侯府出了这样的丑闻,本就让她气愤,再加上最疼爱的孙儿此刻昏『迷』不醒,就连御医都束手无策,她更是伤心。
她的心中带着微薄的希望,希望自己的孙儿吉人自有天相,能够渡过难关,南宫雪说的对,前几次发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