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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虹特意将朋友两个字拉得老长,好让所有的人都听见,从来心高气傲很少在门中主动与人结交的瞿泠霜居然将外人带回来,而且还一带就是两个,并且就是那么巧,她一带人回来濯香门又是被人前来攻击,又是出了师父暴毙的事情,不得不令人深思。
叶落冷哼一声:“不错,我是带了两个人——两个男人回来,好像有不少人还暗自偷笑……”
其实叶落根本就没注意到龙澈的出现会引起什么样的效果,只是门中苦修,来了外人总会引起特别的关注,尤其是象徐景虹这样爱出风头的,瞧不起一些出身比她低微的男人,但是又想人人都捧着她顺着她,难免不会注意龙澈了。
徐景虹还真被叶落说中了心思,濯香门中仰慕其风水受皇家青睐把子女送到这里来习武固然是有讨好皇室,沾些龙气,以后好入朝为官的打算,但是对于女子来说,这些功名利禄无缘,她们来此却是另有一层心照不宣的目地。
这里达官贵人子弟聚集,最难得的是比平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自由得多,假如看上个如意郎,岂不比盲婚哑嫁要好的多?
所以男子来这里是求功名捷径,而女子自然求姻缘的多。
大师兄楚玄玉的身世再好,长的再英俊潇洒,能娶的正房也只有那么一个,这里的女子都是有头有脸的,怎么能做偏房?所以倾慕归倾慕,不少女子心里还在寻思退而求其次的目标。
徐景虹也不例外,只是这里别说超过楚玄玉,就算降低要求,想找个差的不多的也难,有时候瞿怀山的老友带弟子上山来,她自持四师姐的身份不会象别的女弟子那么“明目张胆”却也会找各种借口打听,这一点其实大家包括叶落都心知肚明。
龙澈虽然带着面具,可是那硕长英挺的身姿,亲和随意的风范,和举手投足自然流露的自信,是这里一群讲究严谨,穿衣练功都一丝不苟的男子身上所没有的,因此他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女弟子的好奇,猜测那张青铜面具后的模样究竟是美是丑,徐景虹也留意了几分,还偷着瞧了好几眼。
女子的心思被叶落就这样当着人揭露了出来,做贼心虚,徐景虹脸色由红迅速变青,打断了叶落的话:“你在说谁?”
“你急什么?我说了是谁了吗?”徐景虹哪里把自己当成同门看?叶落也不再喊她师姐,嘲弄道:“你担心什么?难道……”
徐景虹再次厉声喝断叶落的话:“你休想转移视线,现在审的是你,你必须老实交待那两个人究竟去哪了?”
苏毅看不惯徐景虹的跋扈,但是现在她总算说了句正经话,于是也不阻止,凝神听叶落的话。
“你不是很看不惯我带人回来吗?他们只是经过,看见这里乌烟瘴气,不想留,自然就走了,难道还要向你禀报不成?”叶落慢慢支撑着在地上盘膝坐起来,瞥了一眼徐景虹,就再不拿正眼瞧她。
“你——”徐景虹一跺脚,刚才想到人证物证俱全,叶落已经是阶下囚,只等招供,这是多简单的事情,还怕苏毅开口抢了她的风头,现在心里又埋怨苏毅在旁边不说话,没帮着自己了:“三师兄,你看,她这待罪之身,倒比我们还有理了?平素真没发现她是个这么巧言令色的,依我看,她绝不会老实招供,不如给她些颜色看看,万一,她与什么人勾结,只怕夜长梦多。”
叶落唇边泛起一丝鄙夷的笑,懒得理会她。
苏毅淡淡道:“给点什么颜色看?动刑?”
徐景虹有心想说苏毅是不是在故意包庇叶落,可是又怕惹毛了他,这家伙不出声,可脾气上来,自己还真对付不了。
于是徐景虹缓缓语气,将那黑色的布片递给苏毅:“三师兄,这话可不是污蔑她,我有真凭实据可以证明她勾结外人,杀师父谋夺濯香门的掌门之位。”
苏毅将那黑色的布拿在手里这才发现,远看好像只是一块普通的布,实际捏在手里,那种柔软熨帖感与一般的布匹有着天壤之别,厚实细密的织着暗紫色的花纹,是一种不露声色的华丽富贵。
“这是——”苏毅知道这布料非同寻常,不过,他对这个没有研究,于是探寻地问徐景虹。
徐景虹挺直了腰肢,哼了一声道:“本来我出身于将门,羡慕的是上阵杀敌报效国家,对于女红针织什么的也不精通,但是巧在我与太尉女儿,就是那个诗词歌赋样样会,名满天下的第一才女林小姐有些交情,而她与当今皇上最宠爱的九公主颇有些交情,有次我到她闺房做客,便看见她正在欣赏架子上挂着这么一件黑漆漆的衣服,式样简单,又没有什么太多的刺绣图案,却说不出的大气华美,我知道她一向不喜欢黑色,便问她怎么忽然想着做黑色的衣服穿,林小姐说是九公主与她相约赏花时不慎刮在花枝上抽了根纱,心中烦恼不想穿了,是她好说歹说,劝说九公主换上了自己最好的一件衣衫,才把这件她不要的准备丢弃的衣服给捡了回来。”
苏毅问:“九公主的衣服和这块布料有什么联系?四师妹难道怀疑那个龙澈是九公主身边的人?”
总所周知,这位九公主,其实不是真正的皇家血脉,可是皇上皇后对她的宠爱比正牌公主都要多,不得不说是桩奇事。
当今皇上仁义勤政,爱民如子,远到海外诸国,近如朝臣甚至江湖上三教九流都不乏有他的草莽朋友,据说这位九公主就是某位他的至交好友之女。
尽管皇上只有唯一的皇子,公主却有了一群,却独独喜爱上那时才不过几岁的这位未来小公主,本来人家不愿意骨肉分离,可偏偏小公主得了怪病,奄奄一息,是皇上发动了所有的门路和力量,才挽救了小公主一命,因此那至交夫妻觉得这孩子与皇上有缘,才将她留下。
皇上也不负至交的信任,将九公主视为已出,除了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一切只要她喜欢就依着她的性子来。
因此九公主有着许多别人眼红却独一无二的宝贝,什么南海的夜明珠,丈余的玛瑙树……都不稀奇。
眼前徐景虹手上拿着的这块黑色的布可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别看一块布片,那可是这位九公主独有的,很多人见都没见过,就算听说过的人也很少,徐景虹很是骄傲自豪。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二章 陷入困局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6…3 1:30:37 本章字数:3196
“这衣料不识货的人当然看不懂,这种黑布不带半点杂质,任你怎么看,任怎么磨损,穿多久都不会褪色,也不会泛出别的,诸如青色,绿色,红色来。这种衣料的织法非常特别,花纹都暗藏在其中,从不同的地方看,用不同的光线和不同色调的光线可以看出不同暗含在其间的图案,但是这也必须要近距离的看,远看就是普普通通。”
大家都鸦雀无声的听徐景虹侃侃而谈:“相传这种织法是中原传出去的,可是后来却在中原失传了,也不知道流传到了什么地方,前几年,偶尔作为贡品又传入了宫里。想宫里,虽然皇上与皇后鹣鲽情深,妃嫔不多,可是谁也不想把自己打扮的象只乌鸦,触霉头,所以开始并没人注意到这种布料,九公主无意间发现了,却十分喜欢,还给这衣料取了个名字,叫做‘衣衣不舍’,用它来做衣服穿。”
“衣料虽然罕有,但是宫中府库难免会有一些遗落到民间之物,四师妹也说了,这‘衣衣不舍’搁置了那么久,不受宫人喜欢,说不定也会有部分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被宫外人得到。”苏毅想将这问题就此打住,要是牵扯到了宫里,就不是江湖门派之间可以解决的问题了。
徐景虹明白他的意思说:“我说这些的意思并不是说这个龙澈和九公主有什么瓜葛,想一介草莽,连个随身侍从都没有,还处处听她的……”
说着,她又恨恨地伸手一指叶落:“还能是个什么身份?”
叶落心想,只怕当初也没少打量龙澈吧,现在说的又这么义正言辞的,真是虚伪!
徐景虹以为自己终于拿住了叶落的把柄,她不敢再与自己顶嘴,有些满足的慢慢收回手说:“我听说这布料在被九公主看中前,曾经赏赐过人,也许龙澈辗转得到了,我要说的重点也就在这里,要是濯香门里谁有这样的衣服,你们都是看不出来的,而我却不同。”
“瞿泠霜,你敢不敢叫龙澈出来?一看就知这布料是不是从他身上刮落的。”徐景虹冷笑:“还不把你伙同龙澈杀害师父的事情老实招供?”
龙澈此时可不知道这边发生了如此变故,他正和糖糖忙得不亦乐乎。
“哥哥,怎么这里的路都一模一样?”糖糖张着嘴,左看右看,傻了眼。
龙澈一气之下,回去拉了糖糖。连行李都没好好收拾,就一路飞奔,原本以为凭着自己的聪明怎么也能走出去,没想到天色黑,路又复杂,他居然连那片平原都没有看见就迷路了。
这一片黑森森的树林,头上密密的枝桠见不到天日,就算龙澈想用轻功上去,阵型象有知觉一样,便诡异的移动,根本无处落脚,并且一走了进来,四周就全是树,看不到边,也辨不出方向来了。
他带着糖糖想了很多办法,都不顶用,天色大亮时,满地都是他们俩乱七八糟的脚印,还是在原地打转。
“真是个小气的女人,不想看见我难道就不能指条路让我走出去?”龙澈对着空气说:“真是冷血,没有人情味,我是为你好,为你好,知不知道?别以为我真是妒忌要和那个什么姓楚的争,明明就是看见他们两个鬼鬼祟祟……没事?没事怎么不当着你的面说,怎么半夜偷偷摸摸跑到那间小屋子里去?算了,反正我们也是不相干的,只要我走出去,再也不回来这个鬼地方了。”
“哥哥,你在跟谁说话?谁冷血?”糖糖看了半天也没见龙澈跟谁在说话,想想又委屈的说:“姐姐都留我们住下了,为什么我们半夜要出来?我,我肚子饿了。”
这时候,他胸前布袋里的小可爱醒了,低声咕咕了几声,没等它睁开眼,一只大手将它拎了出来,然后它就轻飘飘的飞上了半天。
糖糖急忙伸出手去接被龙澈一把抛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