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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这个凭空跑出来的龙澈令司徒潇觉得才是值得自己出手的对手,本来只是无意间发现了他们的行踪,却又勾起了他的兴趣,想一决高下。
这一番痛快而险招迭出的厮杀,引得他杀性大起,假如一剑削下龙澈的脑袋,将是他此行最快慰的事情。
可是剑居然落空了,龙澈早就感知道自己手中剑出了问题,处处留意,时时小心,剑断的一刻,他一剑象尾滑溜的鱼,往后倒落滚开,险险的避过了司徒潇的杀招。
司徒潇剑一落空,心中暗叹龙澈身手灵活,手中却并不迟滞,方向一变,又向龙澈刺去。
“等等,我有话说。”龙澈敏捷的躲过,故意将司徒潇引向与糖糖相反的方向,只是糖糖一点也不明白龙澈的心意,还紧张的长大嘴巴,伸长脖子看着这边的动静,只恨身边没有石块可以砸司徒潇帮龙澈逃命。
司徒潇冷笑:“怎么,怕了?”
“当然不是,我只是有点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杀我?”龙澈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样子,甚至还带着点点调皮的笑:“咱们无冤无仇。”
“输了就再没有存在的必要。”司徒潇冷冷道。
“不错,适者生存,看来你是参悟了这句话的精髓。”龙澈符合道,免得这个冷血的家伙不等他开口就又发疯对着他来上几剑,那岂不是死的很冤枉?
司徒潇眉毛一挑,又举起手中剑:“那就去死。”
“等等,你还想不想知道瞿泠霜的下落?”龙澈大叫,果然止住了司徒潇落下的剑势。
“她在哪?”
“我们不妨来做个交易,”龙澈见他上钩,马上提出要求。
司徒潇漠然道:“你以为自己还有这个本钱?”
“有,当然有,我想活命,你想要瞿泠霜和美人图;你并不一定非要我死不可,我对美人图也没有什么兴趣……”
“没有兴趣?”司徒潇显然一点也不相信龙澈这话,江湖上多少人为了美人图争得你死我活,师徒反目,兄弟成仇,夫妻离心,谁要是说这话可就……
龙澈马上改口:“你是有所不知,其实不是我不想要,而是我这个人觉得什么也比不上自己的性命重要,既然我得不到,不如做个顺风人情送给你。”
司徒潇仍是怀疑道:“你的意思是瞿泠霜的功夫还在你之上?”
要不是我还没有完全恢复,又不能把糖糖就这么丢下不管,何必要跟你费这么多口舌?龙澈心里把司徒潇的祖宗八代骂了个遍,脸上却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说:“瞿泠霜功夫果真厉害不假,可是也不是对付不了,我之所以跟了她一路都没有机会下手……”说到这里龙澈故意停顿了一下。
司徒潇面无表情,冷冷的看着龙澈,可是他没有急于再下手,龙澈知道自己说的话起了作用,心想他和表情和叶落倒是真像,明明心里在意,却装成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样子。
“是因为,她的戒备之心很强,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你为她会丢命,别人还能捞到声谢谢,象我这样已经被她看出动机的,只怕她想杀我还来不及……”龙澈说到这里,心里浮上叶落的身影,觉得有些想念她了,不知道她现在在干什么,自己走了真的一点都无动于衷吗?
“啊——”叶落终于呻吟出声,却是那么的微不可闻。
她努力睁开眼,四周仍是漆黑一片,还在梦里吗?她用力睁大眼,还是什么也看不到,可是身上那象被油煎火烤扒皮彻骨的疼如同潮水汹涌而来,身体象被厚厚的冰霜裹住一样,寒意刺骨。
瞿素素,楚玄玉都不见了,那温暖的屋子,散发着酒香味道的地方,跳跃的烛火……全都消失了,或者根本就没存在过,那与瞿素素把酒谈心,姐妹情深的感动,难道也是一场梦?
虽然看不到,但是他感觉到自己是处在一个阴暗寒冷的石窟或者是监牢里,手上脚上又被带上了冰冷的铁链脚镣。
这是怎么了?叶落重重地喘息着,她一定要挣脱这个梦。
于是她奋力一挣,实际上虚弱不堪的身体只是微微的动了那么一下,更剧烈的疼痛以加倍的猛烈态势袭来,令她几乎昏厥,却因为这痛又马上清醒了过来。
手已经不听使唤了,双肩出放射般抽搐着一波比一波更强烈的疼痛,而手腕处象被什么尖利的东西深深扎了进去,刺进肉里,卡在骨头里,脚上也一样。
随着她身体的瘫软,手上的刺痛更清晰,使她终于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她被人栓在这里,做了囚徒。
正文 第一百八十章 成了废人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2…6…3 1:30:38 本章字数:3397
无休无止的疼痛与越来越虚弱的身体,使得叶落有些无法去思考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里,在她没有意识的这段时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她不能不替濯香门担心,不能不去想瞿素素和楚玄玉。
难道是有人借给师父办丧事暗中下手,将大家都抓住了吗?毕竟美人图后那难以估算的财富,是那么吸引人,而先前师父在,不少门派也要给他几分面子,现在他一去,来不及留下只言片语,濯香门没有掌门,那些人就迫不及待的下手了吗?
素素身体那么弱,如果也像自己一样受到这样的折磨,能熬得过去吗?
玄玉身上的美人图要是被人发现,岂不是比自己更危险?
想到这里,叶落心中又惊又怒,如果他们真是冲着美人图和自己来的,那就让自己一人承担,不必去连累濯香门和其他的同门。
“来人,来人。”叶落的声音嘶哑无力,这时她才去想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那种痛并非是皮肉伤,而是体内撕裂澎湃,仿佛走火入魔了一般。
她想运功抵抗,却惊秫地发现自己体内除了那肆虐横行的感觉,竟然空空如也,十几年苦练的内力,一丝一毫都感受不到了。
她不信,一再努力,可是结果都一样。
就在这时,前面传来了轻微的走动声,随之有一点点的光亮象坟墓中的鬼火一样飘荡而来,叶落用力才能勉强抬起头来看向亮光过来的方向,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是被关在一个狭长的石屋中,这么的黑暗潮湿,恐怕是在地下的密室。
也许在黑暗中呆得时间太久,当那提着灯笼的人来到关押叶落石屋前,开启每一根铁柱都足有婴儿手臂粗的铁栅栏门时,那光亮晃得她眼花,只是依稀感觉到那一身黑披风,连脸面都笼在风帽里的是个女子。
叶落透过垂落在面前的发丝,咬牙忍住钻心的疼痛,警惕的注视着那人执了灯笼走了进来。
她就站在她的对面,虽然看不到容貌,但是叶落感觉的到对方正用冷冷的目光打量自己,她也同样在注视着对方,不知道为什么,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心里伴着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涌上了心头。
她希望是自己感觉错了,那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人。
“你是谁?”一张嘴,腥甜的液体从她口里淌了出来,滴滴答答落在了地面上,那是鲜红的血。
那女子不慌不忙,将手中的灯笼挂在了高处,慢慢地走到叶落面前,忽然闪电一般伸出了手,一下抓在叶落的右肩上。
叶落闷哼一声,即使她已经很克制,那种突如其来的痛感已经由不得她控制得住,身体便似筛糠一样的发抖,神智又开始有些模糊起来,依稀听到那女子非常轻的一声得意的笑,而后女子的手从她肩头顺势而下,在身上的经脉处游走了一遍。
就在叶落要晕过去的那一刻,女子一把捏住了她的腮,将她的头扬起,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脉门上,输入了一点点内力。
叶落终于缓了这口气过来,只听那女子刻意压低改变了原有嗓音说:“你不用知道我是谁,还是先关心一下你自己的处境吧。”
“不就是废了我的武功吗?还能怎么样?”叶落轻蔑的横扫了那笼在风帽里女子看不清的脸。
她的痛,她的苦,都绝不会让这个女人看了去。
她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废了自己的武功,将自己用这种向内带刺的脚镣手铐绑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这么残忍的事情不是那个将所有喜怒哀乐都摆在脸上,刚刚与自己象姐妹一般谈心聊天的人做得出来的,叶落在心里一次次要自己坚定这想法。
叶落的反应显然出乎那女子的意料,一个十几年来以练功为最大的爱好,并以此为荣的人,在失去了自己最强大引以为自豪的生存手段后,怎么样也会沮丧痛苦吧?她没有哭得死去活来,已经很令人惊讶了,怎么还能在这样痛不欲生的伤痛中,好像事不关已的淡漠镇定?
那女子怔了怔,才冷笑一声道:“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吗?还是因为手中握有谁都想知道的秘密,所以别的对你来说都不重要了?”
当然不是因为这样,叶落在明白自己武功被废的那一刻的震惊远远赶不上对楚玄玉的担心,她已经被废了,对方用这激烈的手段来对付她也就说明他们目标明确,以为那副画还在自己身上,从而不会太难为楚玄玉吧?
只要楚玄玉平安,比什么都好!叶落轻慢的将目光转向别处,不理会那女子把自己的腮捏的生疼,好像要就这样将她捏碎一样。
“瞿泠霜,你果然够冷血,武功被废,连小命都捏在我手里……只要我稍微用点力,你就像只蚂蚁那样死的无声无息,你以为那个男人会心疼你,记挂你吗?”女子恶毒的说着,满意的感觉到手下的人身体颤了颤。
“你,把我的同门都怎么了?”叶落想问的是楚玄玉,但是也许这人是在试探她,所以谨慎起见,她并不说出楚玄玉的名字来。
“说出你知道的秘密,我保证他们都没事,还会放了你。”女子的话语充满了诱惑,她知道叶落顾忌的是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叶落额上的冷汗涔涔,身上的衣服早被汗水浸透,只觉得浑身一会热得难受,一会又冷的好像血液都不能流动要凝结了一样。
“当然是美人图,你手上应该有两幅美人图。”女子肯定地说。
“没有。”叶落回答的是实话,当初师父将莲花美人图给她看过就收了回去,而执剑美人图已经给了楚玄玉,所以叶落回答的很坦然。只是,她奇怪的是这女人怎么会知道她曾经见过两幅美人图